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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双尊夺剑出书版-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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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凛寒微眯著眼睛面带讥笑地看著他,他不是没有看到上官云清的目光落在何处,而是他很清楚,被烈性媚药所折磨的上官云清,根本就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就算给了他紫煞又如何,有自己在一边看著,难道他还能抹了脖子不成?
  更何况,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上官云清倔强到了什麽程度,这样的一个男人,是不屑於做出自尽这种事的。
  那麽,他要拿紫煞是为了做最後的挣扎?难道他还想杀了自己不成?想到这里,齐凛寒嘴角的讥讽更深了几分,他居高临下地看著艰难移动的上官云清,便仿似是在看一场笑话。
  高涨的情欲炙烤著上官云清的理智,幽穴中酥痒的感觉几乎叫人无法忍受,长时间被迫分开的双腿酸痛到不足以支撑身体的重量,他不过挪了两步,好不容易撑起的身子便重重跌倒。
  “当”的一声,紫煞因为被他扯到而跟著跌落在地,上官云清趴伏在地上,颤抖的手慢慢按住了紫煞的剑鞘。
  “怎麽?都到了这般地步,你还妄想杀了我不成?上官云清,要不要本座就这样坐著给你杀?”
  齐凛寒讽刺的嗓音如尖针一般刺入了上官云清的耳中,可他却仿若根本就未听闻一般,只用无力的手缓缓移动著紫煞。
  然而,就在他好不容易将紫煞拿起时,齐凛寒似是被他的沈默激怒,竟一脚踢在了紫煞的剑柄上。一声钝响,紫煞整个剑身从剑鞘中飞出直落到了亭外的石阶上,上官云清虽然没有放手,但他手上,仅余下剑鞘而已。
  以为到了这般田地,这人将会有一丝一毫的退却,可叫齐凛寒失望的是,上官云清依旧没有要向他屈服的迹象。
  豆大的汗珠不住从他额际滚落,他的脸颊也早因情欲高涨而变得通红,长时间被紧咬的下唇更是已经渗出了血迹,然而,那双已不复清明的双眸中却依旧没有要哀求的意思。
  上官云清闭目休息了片刻,手仍死死握著紫煞的剑鞘,随後他再度睁开眼睛,充满了恨意和杀气的眸光在霎那间射向齐凛寒,那一瞬间,齐凛寒几乎产生了上官云清根本就没有被下媚药的错觉。

  明明已经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上官云清怎麽还能有这样的目光?那桀骜不驯,傲视天下,根本就没有将他放在眼中的目光让齐凛寒心中猛地一震,始终含著讥笑的狭长眼眸也睁大了。
  上官云清冷傲地扬起了嘴角,那冷笑中同样布满了讥诮,是对齐凛寒鲜明的蔑视,尽管他看起来狼狈不堪,尽管他根本就没有反抗齐凛寒的力量,但是此刻,当两人如电的目光在空中交汇,齐凛寒并没有自己赢了的感觉。
  上官云清的手再度开始移动,握著剑鞘,挣扎著往後挪去。
  齐凛寒不解地看著他,不明白他拿著剑鞘要做什麽,就算给他一把剑都杀不了自己,难道他还指望用剑鞘杀人?
  若是从前的上官云清兴许有这可能,可是,现在的这个上官云清早不复往昔,如今的他只是个废物,是个被三滴媚药牢牢掌控,陷在情欲中根本无法自拔的废物!
  是的,他一定会求我。齐凛寒思及此,嘴角再度微微上扬,勾起一个漫含了讽刺的笑意。上官云清,本座便看看,你还能强撑多久!
  湖心亭中的情潮变得愈加热切起来,上官云清的喘息声剧烈得回荡在空气中,热汗不断从体内冒出来,被媚药侵蚀的身体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渴求著男人粗暴而彻底的爱抚。
  他单手撑著地,汗水顺著他的额际滑落,滑过他的锁骨,在他胸前两颗红肿的樱桃上停留了片刻又继续往下滑,那些汗水都争相著滑到他下体隐约的阴影处,即使夹紧了腿,双腿间微露出头的阳具依旧引人遐想。
  齐凛寒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滑动了一下,他对上官云清从来都是强取豪夺,这样在一旁仔细观察还是头一次,也是到此刻,他才发现上官云清竟有这番叫人心动的情态。
  他之前戏言上官云清比采莲阁的头牌更妩媚不过是一种言辞上的侮辱,可此番见到那不住颤抖的身子,淋漓而下的香汗,再看到那张瑞丽绝尘的脸上屈辱倔强的神态,他突然觉得内心深处最纯粹的欲念竟被彻底挑了起来。
  他强占上官云清,本不是出於欲望,而只是一种最直接而可怕的逼迫和折辱,他也不曾想到,曾经抱过无数女人,久经风雨的他,竟会被上官云清这样一个清冷孤傲的男子挑起真正的欲火。
  意识到这一点,齐凛寒顿觉两腿间的巨物又火热了几分,他甚至忍不住想上前再度压下这具诱惑著他的肉体,恣意驰骋,纵情享受,可是还不行,他要等上官云清求他。
  期待而笃定的笑意绽放在齐凛寒的嘴边,而此刻,因火热的欲念流窜全身而几近崩溃的上官云清,一点一点抓起了手中的剑鞘。
  “上官云清,还是开口求本座吧,只要你开口,本座立刻就能满足你,你抓著剑鞘做什麽,剑鞘可杀不了人。”
  面对齐凛寒的嘲讽,上官云清却回以冷笑,喘息道:“确实……它不足以杀人,但却……足以毁坏这不知廉耻的欲念!”
  伴著这句话,上官云清眼中浮起一丝明亮的光芒,他用清冽的眼神讽刺地看著齐凛寒,随即猛地将剑鞘捅入了自己那不住收缩,强烈渴望著被插入的後穴!
  撕裂般的剧痛在霎那间传来,鲜血失控般地涌了出来,绕是上官云清再能忍,此刻也禁不住痛到阵阵痉挛,右手虽想再将剑鞘捅入几分,却是痛得再也无力动作。

  他不住大口喘息,冷汗沿著面颊不断淌下,起伏的胸膛上那些齿痕便似道道咧开的笑脸,正不住嘲笑他的无力。
  下一瞬,右手手腕上紧跟著传来一阵剧痛,上官云清闷哼一声,整张脸都痛得扭曲起来,他的右手手腕,也被生生卸了关节!
  剑鞘失了助力,瞬时落在了地上,一瞬前才掠到上官云清面前的齐凛寒面露惊怒,一脚将那剑鞘踢飞了出去。
  一截深埋在上官云清体内的剑鞘在拔出的过程中强烈摩擦过血流不止的甬道,痛得他浑身一震,不住颤抖。
  齐凛寒面上的怒意铺天盖地,方才那一瞬间,看到上官云清自残的举动,他竟觉得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感竟随著那人的举动冒了上来。
  但是紧张过後,却是滔天的怒意,该死的上官云清,他竟敢当著他的面作出这种事!
  他就这麽不愿意求他吗?宁愿将剑鞘捅入体内伤了自己也不愿开口求他?在他上官云清眼中,自己这堂堂天下教的教主,还及不上一柄剑鞘?
  思及此,齐凛寒只觉怒火中烧,上官云清对他的轻视让他觉得受了侮辱,更让他觉得自己这许多天来的所作所为都幼稚不堪。
  一把抓住上官云清的长发迫他抬起头,齐凛寒此刻恨不得一掌拍死他。
  然四目相对,上官云清那满含了痛苦却依旧倔强的双眸却如重重击中他心头,让他根本下不了杀手。
  为什麽?为什麽面对这个人,向来杀人不眨眼的他,竟会觉得不舍?
  不解於自己竟会产生这般莫名的情绪,齐凛寒更加恼怒,手下便也使了狠力,几乎撕裂头皮的疼痛让上官云清皱起了眉。
  “好,上官云清,算你硬气,但本座今日便一定要磨平你的棱角!”
  一声怒喝,齐凛寒一把拽起手下的人甩到湖心亭中央的石桌上,欺身而上,扶住那未曾减弱半点热度的欲望,就著长流的鲜血,猛地撞入上官云清体内。
  “啊──”上官云清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他面朝下趴在石桌上,双手俱损,无力支撑,赤裸的上身被强压在冰冷的石桌上,伤得极重的後穴再被齐凛寒强力顶入,钻心的剧痛使他眼前阵阵发黑。
  然而,体内的媚药灼烧著他,又让他无法失去意识。
  有了鲜血的润滑,那巨物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愈加肆无忌惮,赤裸的身体多处摩擦在石桌上,疼痛席卷而来,他只能不住颤抖。
  “叫啊,让本座听听你那魅人的叫声!”扯著上官云清的长发,齐凛寒爆发出一声怒喝,下体重重顶入,猛烈抽插,却再听不到上官云清的叫声。
  身下的肉体凄惨至极,那不住的痉挛彰显了疼痛是多麽的剧烈,垂落於桌边的双臂红肿不堪,曾经执一截树枝也能鏖战群雄打得他们落花流水的上官云清,此际真正变成了废人。
  齐凛寒不知怎麽的突然僵住了动作,许是忆起了当初两人初识时的场景,又许是忆起了曾经仅有过的一夜相谈,莫名的情绪满胀胸间,他看著身下的人,胸间竟浮起怅然若失的感觉。
  “上官云清,本座与你,也曾把酒言欢,笑谈天下,甚至本座曾一度以为,你我是可以抛开天下道义、江湖恩仇的知己,可为何,你却要将本座逼到这般地步?你隐瞒身份,还坚持不肯相助於我,究竟是为什麽?”
  齐凛寒想起前尘旧事,心中诸多感慨,他对於眼前这人确实恨极,可若要问为何能恨到这般地步,还是因为之前他对他的欣赏和在意。
  上官云清痛得神志模糊,此刻突然听到这句话,怔怔一愣,可他终究没有出声,只沈默地忍受著浑身上下各处涌来的痛楚。
  齐凛寒本也没指望他会答话,此刻湖心亭中一片死寂,唯有亭外凉风习习,片片荷花迎风而舞,荷叶接踵摩擦,发出“沙沙”的响声。
  齐凛寒顿觉周身欲火全熄,本来昂首挺立的雄风也不知不觉地软了下来,他一甩手放开上官云清,退出了下体。
  一阵滑腻的触感自身下传来,他微一皱眉,垂首一看,顿时倒抽一口冷气,他的性器上沾满了鲜血,而上官云清,雪白的臀瓣和大腿上也俱是鲜血,那些血顺著腿根流下,甚至已在地上汇成一滩。
  “上官云清!”齐凛寒发出一声惊呼,猛翻过上官云清的身体,只见他面色惨白双目紧闭,竟不知在何时已晕了过去。而他的两腿间,那冲天的欲望仍未缓解,虽已射出了部分浊液,却依旧挺立如斯。
  齐凛寒一时间只觉心中一沈,想也未想摸出解药,送入了上官云清口中。
  “上官云清,本座不会让你死,本座还要你为我铸剑!”
  咬牙低吼出这句话,齐凛寒一把将人抱起,脚下一掠,一瞬之间,湖心亭内一片空荡再无半个人影,只余下地上那一滩鲜血,触目惊心。

  第二章

  阳春三月天气新,湖中丽人花照春。满船罗绮载花酒,燕歌赵舞留行云。
  这一日,是映色湖上一年一度的花船大会,三月的天气已是春暖花开,天边闲云清幽,湖中碧波荡漾,众人乘著花船游於湖上,把酒言欢,笑谈天下,好不惬意。
  湖心中,一条青色淡雅的艄船慢悠悠地飘荡著,不同於别的船都有艄公掌船,这条船却是自由自在,任风与水流为其引路。
  不多时,另一条大船缓缓驶近,雕成白龙的船头昂首挺立,破水而来,气势颇为恢宏。大船上还传出阵阵雅乐声及多人的谈笑声,足见船上人员众多,相谈甚欢。
  先前大船所到之处,周边小船都纷纷派人与船上的人打招呼,也都自动将路让开,让大船一路开往湖心。可如今,大船前方,那飘飘荡荡的小船上非但没人出来招呼,还似乎没有要让路的意思。
  大船的船夫见状有些不快,当即扬声问道:“前面是哪一路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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