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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双尊夺剑出书版-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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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云清因为他的这一动作而激颤了一下,清亮眼眸倏然睁大,却最终只能绝望地望向囚室石灰色的屋顶。
  “上官少侠不仅身子美味,就连这血的味道,也是天下一等一的好。”齐凛寒轻舔著自己的嘴唇,口中吐出得意的言语,一面将手探到身下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沾了上官云清私处流出的血後,不顾他挣扎,将手指刺入他口中,笑道:“来,如此美味的处子之血,你自己也应该尝一尝。”
  被人这样侮辱,上官云清只觉胸口一阵翻腾,急怒攻心,一口血差点要直接喷出来,他两颊一紧就想趁机咬断齐凛寒的手指,却可惜,刚一动作,下颚就被齐凛寒死死钳住,瞬时就动弹不得。
  齐凛寒察觉到他的意图,怒意不禁上扬,手指在他口中恶狠狠搅动,直搅得他满嘴都是血腥味。
  “怎麽?你自己的血,你还不乐意尝吗?本座都尝过了,你还有什麽可觉得委屈的!”
  愤怒之下,齐凛寒口不择言,一句话说的上官云清脸色更为难看,他却还不解气,抽出手指後再度架起上官云清酸疼的双腿,大力驰骋起来。
  这一次,粗长肉刃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齐凛寒沈重的囊袋一次次撞上上官云清的穴口,便似是最猛烈的攻击,打得上官云清疼到恶心。
  “如何?本座的功夫,上官少侠可还满意?”齐凛寒冷笑连连,一记凶猛的顶撞将自己顶入上官云清最深处,紧绷的欲望在霎那间倾泻而出,欲液如潮,一波波喷出,直将那紧致窄穴彻底注满。
  上官云清只觉一股燥热自体内深处爆开,当他意识到那是齐凛寒的精华,涌上喉头的鲜血再也抑制不住,猛地喷了出来。
  齐凛寒在那瞬间急掠开了身,他是习武之人,感觉敏锐到了极致,一见上官云清喉头一动,以为是什麽暗器,可退开之後看到那是一口血,当即有些惊讶地抬起了眼眸。
  上官云清一张脸已是毫无人色,唯有嘴角蜿蜒而下的血迹透出颜色,失去了齐凛寒的支撑,他的双腿却狼狈得无法并拢,腿间一抹殷红夹杂著白浊缓缓流下,看起来凄惨得很。
  囚室内散开淡淡的血腥味,上官云清自吐血後便失去了意识,此刻,囚室内静到落针可闻,齐凛寒竟就这样盯著他愣愣看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教主。”守在外头的教众似是听到里面没动静了,疑惑地在外头唤了一声,齐凛寒被那人的声音拉回神,一抬眼看到上官云清的脸色,胸口竟又是一阵无法忽略的疼痛闪过。
  “来人。”他神色阴沈地开口,门外的两人立刻走了进来,齐凛寒抬眼,目光阴狠地看著他们,冷冷开口:“将他带去云霄阁,派人好好照顾。”
  一听要把人送去云霄阁,两人皆是一愣,但是转眼看到齐凛寒的神色,两人都不敢质疑,当即齐声应道:“是!”
  话音刚落,眼前一阵清风飘过,齐凛寒已从囚室中消失了,那两名教众当即面面相觑,半晌後才回过神,走到刑架前把昏迷不醒的人放了下来。

  夜里,上官云清终於醒了过来,身体像是被人拆了又拼起来一般到处都痛,尤其是身後那难以启齿之处,更是不住传来火辣辣的灼痛。
  他怔怔看著陌生的帐顶,好半天才回过神自己身在何方,而当他思及昏迷前发生的事,置於身侧的手立刻紧紧握成了拳。
  羞耻、愤怒、後悔,种种情绪盘旋在心头,让他本就沈闷的胸口更是隐隐疼了起来。
  早知有今日,他便不该在多年前的凉州官道上主动去招惹这个男人;早知有今日,他便不该放任自己将这人渐渐放在心上;早知有今日,他便不该主动提出寻找紫煞的计策;早知有今日……
  可恶,当真人生如棋,一著不慎,满盘皆输。他输给了自己心中那份蠢蠢欲动的心思,输给了齐凛寒多情表面下深藏著的冷酷和无情。
  行云洞口那一掌,他本有把握绝对不会让齐凛寒受到不可挽回的伤害,他只是想离开那个包围圈,带著紫煞回去完成师父的遗命,可谁料到,事情竟会变成这样。
  清冷的小屋内寂静到落针可闻,上官云清面上虽然一片惘然,可耳朵却仔细倾听著屋外的声音,他知道他还在齐凛寒手里,而在经历过下午那可怕的暴虐之後,他知道他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
  他太了解齐凛寒的个性,既然那人已铁了心要他铸剑,只怕这剑一日没有铸好,他便要被多羞辱一日。
  思及此,他强撑著坐起身,掀开薄薄的一层丝被,强忍著周身剧痛缓缓下了床。
  云霄阁坐落於万秀山庄深处,是山庄内地势最高、风景最好的阁楼,站在云霄阁的围栏内可以清晰地俯瞰整个山庄和大半的万秀山。
  此刻,上官云清正站在那高耸的围栏边,而在他眼前,是下阁楼的楼梯,但是很可惜,一扇带锁的门挡住了他下楼的可能,也断了他所有的後路。
  若是从前,这样的阁楼根本就关不住他,他只需要轻轻一个纵身,便能从这林立云间的阁楼上跃下,可如今,这不过三层楼高的阁楼便成了他的牢笼,叫他难以脱身。
  “可恶!”上官云清一掌重重打在围栏上,心中悲愤倏然浮起,一时间竟难以抒发。
  却在这时,一道笑声自头顶传来,那笑声邪魅张狂,对他来说,却已是深植记忆中的可怕印象。
  上官云清骤然僵住了身子,遥望著前方夜色下的双眸也猛地瞪大了,齐凛寒竟一直在他身後的屋顶上?从他醒来到现在已有一刻光景,他竟对齐凛寒的气息毫无所查?
  怎会这样?他就算被封住了武功,可双耳并未失聪,感觉也并未失灵啊!
  身後传来一阵响动声,紧接著,有人从屋顶一跃而下,在霎那间便贴住了他的身子,一股酒气自身後传来,齐凛寒漫含讽刺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我还在想,你究竟要本座等到几时呢。”
  伴著这句话,一杯酒被齐凛寒端著送到上官云清的唇边,他刻意用那只手环住上官云清的肩膀,压制他所有可能的挣扎,另一只手更是捏住了他的下巴,以防他撞翻酒杯。
  被递到眼前的仍是那一只对两人来说都有著特殊意义的月光杯,可此刻再看到这只酒杯,对上官云清来说却是一种深刻的讽刺。
  曾经,他便是用这只酒杯和齐凛寒在月下对酌,可此刻,相同的月色下,齐凛寒要逼他喝下的却不是美酒,而是一杯对他来说足以毁灭一切的毒药。
  他闭紧嘴巴拒绝喝下这杯酒,可齐凛寒又哪里会由著他?铁一般的手指强硬地捏住他的两颊,强迫他半张开嘴,随後,那杯酒就被强硬地灌了进去。
  “咳、咳咳……”上官云清被呛到,当即只能靠著围栏不住咳嗽,齐凛寒面色却得意得很,又将酒杯斟满,再度递了过来。
  上官云清咬紧了牙关,侧目冷冷看向他,怒道:“你到底想怎麽样?”
  “本座要你陪酒,还是说,其实你就想本座一杯杯喂你?”齐凛寒微眯著眼睛,看得出他此刻的心情并不愉快,他的手非常坚持地伸向上官云清,那狭长幽深的眼眸中也清晰地写著:我不介意用强的逼你喝。
  上官云清气得浑身发抖,死死瞪视著齐凛寒的双目中刻满了怒意,他慢慢抬起了手,纤长的手指微微颤抖著。
  最终,他接过了酒杯,齐凛寒的嘴角勾了起来,他要的便是这样的结果,他要上官云清知道,他根本没有反抗的资本。
  只可惜,他终究低估了上官云清倔强的程度,得意的笑容尚未完全绽放,眼前的人手腕一转,一整杯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他脸上泼了过来。
  齐凛寒脚下一晃,人立刻朝边上闪开,可即便如此,仍有些许酒液溅上他的脸,那对他来说,简直就像被人掴了一巴掌一般。
  上官云清泼完了酒,用力一掷,那小小的月光杯在顷刻间化成了碎片,一地盈盈的光,那便是他们两人间破裂了的情谊的象征。
  “好,上官云清不愧是上官云清。”月光杯碎了,齐凛寒却反而低声笑了起来,他面上看起来并没有怒气,可上官云清知道,他就快要爆发了。
  可即便如此,他仍没有半分退却,他迎视著齐凛寒隐隐冒火的双眸,冷笑著开口:“齐教主也不是头一天认识在下了。”
  “不错、不错,你说的很对、很对。”齐凛寒连著重复了两次一样的话,眼底的寒意已彻底渗进了空气中,先前溅上脸颊的酒液此刻在夜风中隐隐发凉,便似是一把利刃在切割著他的皮肤。
  他一把扯过上官云清的手腕,用力将人拖进了屋里,直接甩到了床上。
  “你说本座不是头一天认识你?你错了,那个本座万分欣赏,曾经恨不得日日得以相见的上官云清已经在行云洞死了!而你,不过是个只配被本座恣意操弄的禁脔!”
  恶毒的言语如利剑一般刺入上官云清的耳膜,那言语中前半句中透出的含义叫他惊诧得睁大了眼睛,可随即,满身酒气的男人已经扑了过来,如野兽一般粗暴地撕开了他身上单薄的中衣。
  “不!放开我!”到眼下,上官云清才有些後悔先前激怒某人的举动,现在的齐凛寒根本毫无理智可言,他实在不应该再那样刺激他。
  “放开?哼,等本座胯下的雄风占有你,只怕你会不舍得本座离开!”齐凛寒冷笑著说完,一把翻过身下的人死死压住,强迫他变成屈辱的跪趴姿势,随後便从身後猛地冲了进去。
  数个时辰前的折磨曾令那幽穴受伤,此刻,猛烈的冲击使伤口再度裂开,粗长的性器直接摩擦到娇嫩的伤口,那剧烈的疼痛几乎叫人无法忍受。
  上官云清紧紧抓著身下的被褥,此刻,莫要说是反抗,即便是强忍下惨叫,已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
  “怎麽?不再要本座放开你了吗?”嗤笑著,齐凛寒满面讽刺,两手紧紧钳制住上官云清的腰身,就这麽猛烈抽动起来。
  此刻略微有些醉意的他,脑中等同一片空白,唯一清楚的,只有先前那一句话,是的,曾经的上官云清,牵动著他的情绪,也牵动著他的心。
  每一次的会面对他来说都是最值得期待的事,甚至他掌管天下教以来,禁止教众再胡作非为,也全是因为上官云清。
  可那个上官云清,绝对不是眼前的这个人,这个人冷血无情,这个人对他没有半分感情,这只是一个陌路人,一个偷了他师父青鸾宝剑的仇人!
  酒精烧断了最後一分理智,齐凛寒眼中再没有半分犹豫和挣扎,胯下巨物狂猛鞭挞,直将身下之人摇晃得如同狂风中抖落的凋叶。
  上官云清紧紧咬住了丝被,唯有如此,他才不至於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被撕裂,尊严被践踏,面对如此境遇却无力反抗的无助感深深折磨著他。
  为什麽?他不过是想要清静的生活,不想过问江湖事,不想参与江湖纷争,为什麽齐凛寒却不愿意放过他?
  当初,他师父便是因为一身铸剑的绝学搅乱了自己的人生,甚至那三把宝剑,也曾在江湖上引起血雨腥风,可这一切,为何谁都无法理解?
  他本以为齐凛寒会懂,因为在把酒言欢之际,他也曾认真观察过这个人的性子,他以为他已足够了解齐凛寒,可如今看来,这一切竟都是错觉。
  身後的痛楚不断传来,那尖锐的肉楔一遍又一遍地凌迟著他,他的身子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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