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寨-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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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的太快,一旁的宫人全都呆住了。等反应过来差点没吓得魂飞魄散,扯著嗓子就喊了起来“:来人啊!!!救驾!!!”
周牧没有通知任何人就带著几个宫人出来了,巡逻的侍卫找著呢,就听到这边的叫声,连忙赶了过来。
彭涛还没弄清楚状况就被团团围住了,周牧使了个眼色。一旁的心腹趁著彭涛被众侍卫一拥而上压制住的空当把陶东篱给拉出了彭涛的怀抱。围上来的侍卫手里的剑寒光闪闪,彭涛怕伤了怀里的陶东篱,无奈之下只好松手。
彭涛如困兽一般被困在中间,周牧如愿以偿地将昏睡的陶东篱抱在怀中。居高临下的看著彭涛,冷峻的眉眼中一闪而过的轻蔑只有彭涛看得一清二楚。
“:姓周的,是个爷们就放开阿驹。我们痛痛快快来一场。”彭涛红著眼愤怒的低吼,想想站起身,压在肩头的刀刃却割破了皮肉,渗出血水来。
“:刺杀皇上,死罪一条。”周牧缓缓的开口,看著彭涛仿佛在看低贱的蝼蚁
“:打入死牢,听候发落”
夜风乍起,吹乱了湖心的水。这一夜,皇後独坐凤鸣宫。武顺帝一夜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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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我真的好机智
☆、29
陶东篱睡得并不安稳,因为他总感觉有人在抚摸自己。
先是头发,然後是脸颊,最後停留在嘴唇流连。
“:别闹。”陶东篱翻了个身背对著那人。
“嗤”隐约里听见有人低笑一声,手继续向下滑动钻入裘衣里头。
“:彭涛!!!”陶东篱皱著眉恼怒的低喝一声,手不耐烦的挥舞了一下。
此话一出那个作怪的大手果然停住了,可是紧接著陶东篱的手就被狠狠地压住了。
朦胧中一个湿热的东西贴了上了他的唇,愤怒中的吻霸道而疯狂。
陶东篱这下是彻底睡不成了,猛的睁开眼正想破口大骂,却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压著他的人一身金黄的龙袍还没来得及换下,单脚跪在床沿压制著自己。宽大的袖子垂下来遮住了光线,使那双幽黑的眸子更加冷冽。
血的味道在嘴唇里弥散开来。周牧松开压制住陶东篱的手,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指尖,果然留下了血丝。
陶东篱慢悠悠的爬起来,发现自己只披了裘衣,露出的胸膛上有几个深深的吻痕。好在私密处没什麽奇怪的感觉,否则就亏大了。
“:你咬我?”周牧脸色阴沈“:为了那个男人?”
陶东篱正往身上一件件的套衣服,听到这话满脸惊奇的反问道“:关他什麽事?”
“:没关系?”周牧冷笑,上前一步抓住陶东篱拎著衣服的手腕“:睡著了都能想著他,你跟他没关系?”
“:我跟他有没有关系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些都与你无关。”陶东篱冷冷的抽回手
“: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我和你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我虽然开著花楼但却不是出来买的。你别随便发情找错对象……。”
说完陶东篱擦了擦唇,一脸嫌弃的表情。
周牧看在眼里怒在心里,突然把陶东篱重新压回床上,嘴就要堵上来。幸好陶东篱早就料到了,狠狠一脚顶到了周牧的肚子上,痛的他捂著肚子直冒冷汗,紧接著却是回头对著伺候的宫人怒吼
“:都滚出去把门关好。谁都不准进来。”
“:想干嘛?强上?”陶东篱冷笑,不躲也不逃
“:我猜你想上了我,然後再道歉说:我错了,你回到我身边吧。”陶东篱停了一下,目光更冷“:周牧,这招你当年用第二次的时候就已经不灵了。我不是受虐狂,做什麽被人上了还得感激涕零的跟著你回去。”
周牧僵在原地,咬著牙盯著陶东篱没有说话。
“:周牧,我们当初说好了,你让我走的。”陶东篱神色淡淡,手指划拉著床面的锦缎。
“:阿驹。”周牧放缓了口气 “:当初我放你走是因为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回来的。毕竟我们最困难的时侯都一起走过来了。”
“:可是现在。”周牧的口气冷了下来,剑眉不知道是因为腹部的疼痛还是愤怒而皱紧“:这个彭涛是怎麽回事,他有什麽好……”
“:你错了周牧。我最困难的时候,从来不是和你流落在外的时候。而是你问我能不能为了你容忍其他人的时候,”陶东篱平静的打断周牧的话,如今往事重提他的痛已不再外露。昨夜醉後的蹙眉也许是此生最後一次这段往事伤神
“:彭涛没什麽好。可是他至少有诚意。”
陶东篱站起身,背对著身後曾经深爱过的人。阳光透过镂空雕花的窗扉投射在地板上。两人垂袖而立的姿势恰似擦肩而过的一瞬间。陶东篱声音低得想呢喃
“:可是你连这点诚意都没有。”
周牧僵直著身体站著,陶东篱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他都懂,都明白那个人为什麽要离开。可是,他又有什麽办法,他是皇帝啊。怎麽可能只有一人。
就在陶东篱即将推门而出的时候,周牧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以为你能走掉麽。”
“:什麽?”陶东篱皱眉。
“:彭涛,已经被我打入了死牢。你要走,就算他死了也没关系麽。”周牧回过头,又是那个运筹帷幄的帝王。
陶东篱扶著门边,就著这个姿势静静的看了周牧很久很久。
周牧的拳头在袖中越攥越紧,最後等到陶东篱那一句淡淡的“:你真卑鄙。”後突然失了力气。
陶东篱依旧跨出了那个门口,留下一脸冰冷神色的帝王,偌大的宫殿中伫立了很久。日光的轨迹微微倾斜了一点,外头担惊受怕的宫人才听到那一声传唤
“:起驾凤鸣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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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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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最新)
陶东篱通过别人的嘴,才了解到那天晚上的情景。果然是凶巴巴的彭大狗护起食来招周牧恨了。人已经被关到死牢里头去了。
“:哼,什麽人都往里头塞。”陶东篱冷笑著将手中的茶盏扣在梨木桌面上,茶水溅出来星星点点的落在桌面上。
“:嗯,这次是皇兄做的不妥。”周映皱眉,那天他醉了以後醒来宫里人就来报了,说有人想刺杀皇上。
“:这毕竟是皇兄的天下,他说了算。如果我们没有万全的办法。惹恼了他只会有害无益。”周映轻咳了两声,脸色有些苍白。这时候屋内没关上的窗户被人从外头“啪”的合上了。
周映愣了一下,低头微微笑起来。眼睛弯成一弧弦月。
“:你们倒是恩爱。”陶东篱冷哼一声,心里烦躁的不行。站起来在屋里走了两步,像是下定决心一般一拍桌子冷道
“:你想办法尽快安排我和彭涛见面。”完了,补充一句“:越快越好。”
“:诶?”周映眨了眨眼“:急什麽,死不了人的。心疼了?”
“:你帮不帮?”陶东篱冷冷的仰著一巴反问。
陶东篱没有反驳,周映达到了目的也不再继续刁难了,著手就让人安排去了。
尽管有周映帮忙,但死牢毕竟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耽搁了两天,就在陶东篱的耐心快要告磬的时候终於等来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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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东篱顺著台阶往下走,地牢里阴暗潮湿的环境还是让他很不适应。
当走到最後一阶的时候,正在吃菜喝酒的狱卒按著刀就站起来了,喝道
“:来的是哪个。”
身後周映安排的公公走上前来喝道“:大胆,来的是王爷安排的人。”
王公公是宫中的红人,就连他们这些守地牢的也是知道的。当下堆起笑脸赔罪道“:这不是不知道嘛。公公可别怪罪。後面这位是……。”
说著,两个狱卒的目光越过王公公落在那个冷著脸的俊美男子身上。
“:这位就是小王爷吩咐了带进来的人。你们带他去见前两天关进来那个刺客。”
“:那天?哪天?刺客的话每天都能抓进来一大堆。”狱卒苦恼的抓抓头。
“:就是那个高高大大的,脸上有条疤痕的。”陶东篱不耐烦的补充道。
“:唔。”狱卒思索良久,终於一拍脑袋惊叫道“:就是那个大个子啊!哎呦我跟你们说他真是够呛的,两天不肯好好吃饭了。”狱卒苦恼无比。虽说这是死牢,但是每个人都是“听从发落”的状态。
在皇上发落之前,他们看守的怎麽也不敢让人死了啊。偏偏这个大个子刚进来就闹著要见皇上,再然後就沈默不语的坐在角落里,饭也没动多少。所以让狱卒印象深刻。
“:哼。”陶东篱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也不知在哼些什麽。然後冷冰冰的蹦出一句“:还不带路。”
“:是是是。”在王公公的授意下,狱卒连连点头,领著陶东篱就往牢房的深处去了。
听见脚步声,彭涛背靠著牢门一动不动,扔出一句“:不吃。”
却还是听见了牢房门口被打开的声音,一个人走到身边静静的站了一会。
“:除非让姓周的来见我,否则饿死也不吃。”彭涛没好气道,天知道他被抓进来有多著急。一想到陶东篱当天醉醺醺的被周牧扶走,可能会发生些什麽。就让他嫉妒的快疯了。
他怕陶东篱受到伤害,他怕他这麽捧著的人被别人夺了去。可他更怕……万一阿驹他,其实是愿意的呢?
那天他对周映话说的是潇洒,可其实当他看到陶东篱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时心里就一阵阵的发紧。阿驹在难过啊,他是在乎那个男人的啊。
想到这些,彭涛就恨不得立刻去把陶东篱给抢回来,再好好教训一顿那个皇帝。
“:有胆去惹周牧,就不要像个女人一样玩绝食这招。”陶东篱抱著手淡淡道。
听到熟悉的声音,彭涛像是被刺了一下,猛的跳起来。眼里闪烁著狂喜的光芒
“:阿驹!”彭涛几步上前,移动的脚步拖动著沈重的镣铐,在地面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陶东篱的出现让彭涛欣喜若狂,向前的步伐却在离陶东篱很近的地方停住了。彭涛咧著嘴嘿嘿笑道“:阿驹……”然後就没了下文,只盯著人猛瞧。
陶东篱让他瞧著也不生气,反而有些想笑。更加好奇以彭涛的个性竟然没扑过来,一低头却看见彭涛把手在衣服上使劲擦著。
“:两天了,有点脏。”彭涛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他知道陶东篱爱干净,就算多想抱抱他也没敢直接上去。
就这麽个简单的动作,让 陶东篱心里蓦然一暖。看著男人歉意的笑容,陶东篱低头咕哝了一句“傻子”。
“:什麽?”彭涛疑惑道。
“:我说你真是够蠢的跟周牧硬碰硬,他又不能吃了我你怕什麽。”陶东篱提高了声音,男人胡子拉碴的样子看著就让他来气。
“:我就是不想让他带走你。”彭涛这会倒硬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