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寨-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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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不同的是陶东篱已不再是当年隐忍痛苦的神情,现在的他神色平静,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声音说
“:你还不懂麽?就算重来一百次,都是这个结果。”
周牧握住陶东篱的手,慢慢的,慢慢的松开来。
陶东篱神色一闪,在周牧脖子上搭著的手也收了回来。转过身,大步从满地跪著的朝臣中间走过。
周映站在门外,紧握的拳头总算松开来。这招太冒险,陶东篱是进宫了才派人给他带的消息,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不过,也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明明白白的告诉他皇兄现实。这世上有些事,终究勉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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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他就得管
那之後过了好几天,陶东篱都没等来赦免彭涛的消息。
陶东篱臭著脸在周映府里一住不走,逼得周映不得不隔三岔五的往宫里头跑,委婉的提醒周牧是不是该把陶东篱的“姘 夫”给放了。
来来回回了好几次,总算说动了他的皇兄点下了高贵的头颅。虽然周牧的脸色那是相当不好,但总算是肯放人了。
为了防止周牧再耍什麽花样,陶东篱和周映亲自到死牢悄悄把人给接出来。
依旧是阴暗潮湿的地牢,陶东篱和周映在狱头带领往底下走。刚刚到出口就听到里头喧哗声不断。
周映和陶东篱惊讶的左右张望了一下,只有两个醉醺醺的狱卒趴在桌子上喃喃说著醉话。
原本笑容满面的狱头在看到这一幕之後笑容顿时龟裂,恨不得用竹竿把对面那两个孙子撑起来行礼。
“:行了行了。快走吧。”周映看狱卒尴尬的脸色,也没有太为难,催促了一下三人便往里头去了。
结果更让人震惊的画面还在後头,。陶东篱等人走到里面过道的转角处,只见三个狱卒蹲在最里头那间牢房,也就是彭涛的牢房门口,隔著牢门,彭涛正拿著一枚骰子往一个豁了口的破碗里头掷得起劲。
不一会狱卒爆发出一阵失望的嘘声,彭涛正乐呵呵的往兜里装钱。
其中一个狱卒不服气道“:赢那麽多又有什麽用。又出不去了。”
“:就是就是。”其它狱卒纷纷附和“:进了这里的人都没有出去过的。还不如……把钱给我们做老婆本。”说著伸手去拿彭涛的钱,却被彭涛一把打回去。
“:就你们有媳妇,我也是有的!”彭涛把钱揣回兜里,得意的反驳道。
那几个狱卒瞧彭涛那!瑟模样,顿时来劲了。凑上去起哄道“:那你给我们说说,你媳妇怎麽样的?”
那边陶东篱他们站在转角处听著,狱头满头大汗的看著憋笑的周映和面无表情的陶东篱,正想开口说些什麽就被陶东篱瞪了一眼。
“:这不好吧。”彭涛这会倒不好意思了。
“:咦,怕什麽。他又不在这。”狱卒甲摆摆手,带点猥琐的表情问道“:怎麽样,这里大不 大。”说著在胸 部那里做了一个托的动作。
“:额,不大。”彭涛搔搔头。
“:咦~”其他人顿时没了兴趣,“:兄弟你怎麽喜欢干货。”
“:不是啦,那个大也挺好的。”彭涛连连摆手,说实话在没遇到陶东篱以前他和其他男人一样也是对胸部大的女人更有兴趣。可现在不一样了,陶东篱再好看毕竟是个男的,怎麽可能有胸。彭涛这麽说只是附和一下同为男人的狱卒的想法而已。
可这话听到陶东篱耳朵里就不一样了,周映和那倒霉狱头顿时就觉得本来就阴冷的地牢变得更加!人了。
“:可是,我媳妇老漂亮了。你们的都比不上。”彭涛哼唧一下,补充道“:而且对我也是特别特别的好,对我那是言听计从啊!”
:完了,陶东篱是在笑麽。
周映摸了摸手臂的鸡皮疙瘩,惊恐的看著靠在墙上的陶东篱扯著嘴角露出一个类似微笑,却带著血腥意味的表情。
“:骗我们的吧,那麽漂亮又那麽听话?”几个狱卒面面相觑,有些不相信。“:那东城西施漂亮是漂亮,可脾气那是臭的很。连咱们狱头可都治不住啊!你那媳妇肯服管?”
狱头突然被提及短处,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好啊这几个臭小子,往後可有你们好看的。
“:那是你们狱头。”彭涛老神在在的拍拍胸脯“:这媳妇就得管。”
“:哼”。陶东篱气笑了,周映觉得这一声冷哼都快哼出冰渣子来了。
“:哦,怎麽管。兄弟给传授点经验呗。”几个狱卒来了兴趣向彭涛讨教。
“:是啊,我也很想知道呢。”
这声音……
彭涛僵直了背脊,缓缓的抬头。
陶东篱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的望著自己。一双桃花眼寒光闪闪的,瞬间把彭涛打入十八层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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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自从搬了专栏都没人理我了。。呜呜呜,写信给鲜网告状还给退回来了
☆、脱衣赌注
隔了好久天东篱居才盼回了他们的主子。所有人自然又是一阵欢心,毕竟东篱居生意太好难免有人眼红,三天两头的找茬。有老板在还是安心一些的。
彭涛刚一进门就被陶东篱踹去洗澡了。因为几天不洗澡他身上实在是臭的可以。
洗澡的时候彭涛总有些忐忑不安。因为从地牢里出来以後,陶东篱就没再搭理他。
在回来的车上,彭涛好几次试图和陶东篱说话,却被对方面无表情的哼了回去。彭涛一想到自己跟狱卒说的那些话,身上就直冒冷汗。
这一天彭涛没敢自动找上门去挨骂,直到傍晚时分,彭涛才怀著忐忑的心情,照例送了晚饭上楼。
在门口徘徊了好久,彭涛在设想见到陶东篱以後应该怎麽说。
一,“:媳妇,我错了。我不该那麽说,我才是该被管的。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 呃,不对,好像说的太严重了。彭涛抓了抓脑袋,换了个说法
”:嘿,不就是说说而已嘛。况且我说的还是实话。闹什麽脾气,过来给我把饭吃了。” 彭涛刚一说完,眼前仿佛立刻出现了陶东篱冷笑的脸。而且那张脸还越来越近。
彭涛忍不住伸出一只狗爪捏了捏那张精致的脸,竟然还有温度。
彭涛怔了一下,猛的退开一步。
:妈呀,是真的。
陶东篱捂著被掐了一把的脸,冷道“:在外面晃了半天了。还不送进来。”
“:哦。”彭涛低著头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把托盘赶紧端了进去,搁在桌子上。
陶东篱袍子一掀坐了下来,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拿起筷子的姿势好看的紧。彭涛盯著那双手竟然看得有些走神了。
“:你不吃麽?”陶东篱看著彭涛。
“:不用了方才我已经吃过了。”彭涛急忙应道。闻言陶东篱也没在说什麽了,房间里顿时静下来。只剩下偶尔陶东篱夹菜和轻微的吞咽声。。
陶东篱吃得很少,很快就放下了筷子。
彭涛收拾了一下碗筷,就把东西往下端。快走到门口的时候,陶东篱又叫住了他。
“:待会忙完了上来。”彭涛的心顿时“咯!”一下。
换做平时,彭涛肯定会喜疯了。可这回可不一样啊,彭涛估计陶东篱这是跟他算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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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涛在楼下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楼下客人们该散的散了,该带姑娘小倌上楼的上楼了。彭涛这才咬咬牙,站在了陶东篱的门口。敲了敲门,得到回应後彭涛推门而入。
该来的总是会来……
可是来的形式那麽意外的让人幸福,彭涛真是有些顶不住。捂著鼻子站在了原地不敢往前走。
屋里的炉子热乎乎的暖著, 厚厚的羊毛毯一直铺到了床下面。
陶东篱曲著一条腿坐在床沿,另一只脚踏在底下的踏板上。手里还把玩著一个白色的小玩意。
绸缎做面料的裘衣,在烛火下反射著细腻的光。领口松散的敞著,露出一片光洁的胸膛,还有若隐若现的两个可爱的小点。
彭涛当然不会傻到认为陶东篱叫他来就是为了和他滚床的。可是尽管如此,彭涛的注意力还是立刻转移了,往著不知名的方向飞奔而去,再也拉不回来。
“:来了?”陶东篱瞥了一眼憋的有些脸红脖子粗的彭涛道,“:过来。”
彭涛不由自主往前走了几步,还是停在了离陶东篱有些距离的地方。尴尬的搓了搓手道“:还是不了吧,就在这里说吧。”
啊啊!!彭涛简直要咆哮了,再走近一点点那两颗小红豆就可以看得很清楚了。自己要是忍不住……噢,後果就无法想象了。
可惜陶东篱似乎完全不懂他的担忧,重复道“:过来!坐这里。”
彭涛磨蹭了半天,只好坐到了陶东篱身边。
“:陪我玩两把。”陶东篱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哈?”彭涛这时候才看清楚陶东篱手里是个十分精致的骰蛊。陶东篱把它翻过来,里头装有两粒精巧的骰子。
“:啊,为什麽啊?”彭涛疑惑道。
“:不为什麽,今天看你玩的挺好的手痒了。”
陶东篱一提到今天,彭涛就直冒冷汗。急忙岔开话题
“:好,那怎麽玩?”
“:我们玩最简单的。比大小。掷出来两个骰子之和谁大谁就赢。”陶东篱眯了眯眼睛,突然笑的有点狡黠“:不过,我们下点赌注怎麽样?”
看到陶东篱的表情, 彭涛更紧张了
“:赌什麽?”
“: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陶东篱凑到彭涛耳边,压低声音,耳语一般说道。
彭涛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赌注。按照陶东篱的性格,输一次在身上捅一刀才像是他会提的条件吧。
话说媳妇你只穿了一件衣服跟我赌这个,这不是赤裸裸的诱惑麽?难道媳妇你已经不生气了吗?
一定是这样的!兴奋的彭大狗自己给出了这样的结论:一:他媳妇已经不生气了。二 :他媳妇在勾引他!
已经大半个月没吃过肉的彭大狗一想到陶东篱脱光以後的场景,双眼简直都要发亮了。彭涛兴奋的撸起袖子,拿过骰盅道
“:媳妇那还等什麽,来吧。”
说著狠狠的晃了晃手中的骰子盅,用力一扣。开盅,然後,傻了眼了,才一四和为五。
“:到我了。”陶东篱从彭涛手里拿过骰盅,有节奏的晃了几下,轻轻的扣在床上。
彭涛紧张的盯著陶东篱的手,而陶东篱仿佛为了打击他似的,微笑著,一点点的将骰盅掀开来。
二六和十二!
彭涛倒抽一口冷气,这麽邪门?
“:脱!”陶东篱修长的指拨弄著骰子漫不经心的命令。
彭涛愿赌服输,爽快的脱去外衣。
第二局,彭涛四五和为九。兴奋的只搓手。就盼著陶东篱把衣服全部脱掉!脱掉!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