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寨-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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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东篱见半天彭涛都没憋出个所以然,背著手施施然绕过彭涛往外走。
可没想到,下一刻彭涛突然发威,拦腰抱住陶东篱。
“:你干嘛!放开!”陶东篱大怒,手一翻就要出掌。彭涛却好像料到一般迅速捉住他的双手反剪到背後,然後再次将陶东篱整个圈住。
“:我不理!我第一个睡得人就是你。你就是我媳妇。”彭涛僵著脸死死抱住人,有些赌气的吼道。
“:放开!”陶东篱扭头怒道。
“:不放!你,你不留下来我就不放!”彭涛梗著脖子和陶东篱杠上了。。
“:无耻!土匪行径!”陶东篱又气又急,却苦於力气不如别人无法挣脱。
“:我就是土匪!你是压寨夫人!”彭涛大声回道,顺便又把人抱紧了些。
陶东篱被这一根筋的土匪头子弄得哭笑不得。挣扎了半天无果後,又想到自己确实需要在这里暂住几天,若是两人闹得太僵对他没有好处。
既然彭涛那麽执拗,不如先糊弄过去,等他恢复过来了要走还不容易麽?
於是陶东篱缓了缓,用尽量缓和的口气对身後的人说道
“:好,我留下来。你先放开。”
“:可是……”陶东篱突然转变了态度,彭涛有些疑惑。
“:放不放!”陶东篱彻底不耐烦了。
彭涛见状“咻”的一下松开了手。但眼睛却定定的盯著陶东篱,一旦发现对方要跑,随时准备扑上去。
“:听著。”陶东篱被放开後,整了整被弄皱的衣服。
“:我留下来可以。”
彭涛闻言眼睛一亮嘴巴一咧就要扑上来。
“:但是!”陶东篱及时出声阻止了他的动作。
“:你以後要听我的。答不答应?”
彭涛听了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我要在上面……。”
“:……”
“:谁他娘跟你讨论这个。”要不是手够不著陶东篱就一拳打烂这木头脑袋了。
“:那除了这个,其他的我都可以听你的。”彭涛兴奋起来,就差竖起尾巴摇起来向陶东篱示好了。
简直像只大狗。陶东篱突然这麽觉得。
“:既然如此。”陶东篱得到了彭涛的保证。突然上前靠近彭涛,微微一笑,薄薄的唇扬起来,目光流转
“:那麽,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许靠近我六尺以内。否则……。”
陶东篱冷冷一笑,以手为刀在彭涛下面比了个“哢嚓”的动作。吓得彭涛捂著兄弟向後跳了一步。
陶东篱悠悠收回手满意的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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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
☆、10
这边陶东篱在彭涛的窝住下了,那边凤起都却闹得一片狼藉。
陶东篱突然消失几天後,东篱居的人终於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昨日傍晚,信鸽才“扑棱棱”的从窗口飞出。第二日,帝都来的人快马加鞭已经到达了凤起。
马蹄声“哒哒”的踏碎了凤起的清晨。大批佩刀的宫廷护卫毫不避讳的闯进东篱居。
带头的是当今皇上身边最得力的御前侍卫杨恒。刚踏进门槛就被迎面扑来的某个人死死抱住。
抱住杨恒的人叫玉丞,是东篱居最红的倌。这会儿正和杨恒哭哭啼啼的倾诉
“:我素日里总让他说话做事不要太狠,得罪太多人的。总是不听我劝,嘤嘤嘤……。”
虽然和玉丞只有几面之缘,但看到他如此为他人著想。杨恒好脾气的安抚著怀里人的情绪。周围一圈东篱居里的人默默低著头在心里碎碎念:
平日里老板发威哪次不是你在旁边煽风点火,添油加醋。
玉丞一边虚伪的呜咽著,一边使劲的在杨恒的胸膛上蹭,低垂的眼中精光湛湛:
妈的,练武的身材就是雄壮。这麽结实的胸膛。
就在玉丞口水泛滥的时候,进屋搜查的侍卫出来了
“:禀告大人,陶公子屋内并没有打斗的痕迹,但是在角落发现了这个。”侍卫递上一张四四方方有折痕的白纸。
杨恒将玉丞扶正,接过了那张白纸。
这会饶是玉丞不乐意。也不得不乖乖的站好来。
杨恒用手指摸了摸纸面,放到鼻翼下嗅了嗅。眉头一皱道
“:不好,是梦久。怕是真的被人挟持了。”杨恒的话让在场的人吃了一惊。
梦久是一种药性最强的迷药,据说不论对方是武林高手还是鬼怪神狐都能通通迷翻,但此药却十分难得。
难怪平日里机警难缠的陶老板也著了道。这般大动干戈的捉人,对方对陶东篱怨念不浅啊。
“:以东篱居为中心,把凤起附近给我彻底的搜查一遍。”杨恒抬首吩咐众人。
“:是!”众侍卫回答的整齐响亮,心理却不免抱怨:若是陶东篱肯让人在附近看著也不会出现这种事。
宫中内部的人都知道,皇上从小就有个了不得的伴读叫陶东篱。就连皇上登基以後也没忘了他,加官进好吃好喝伺候著。
可偏偏这陶东篱不知道犯了什麽毛病,放著好日子不过非得跑到凤起来开花楼。
而当今圣上的反应更是奇怪,不但不怪罪陶东篱不识相。反而因为放心不下,又派了宫中身手极好的一批影卫暗中跟著护著。
好在这事知道的人也并不多,否则还不知道又得有多少弹劾的奏折日日加急进宫。
可这陶老板脾气大的很,手段也厉害的很。无论影卫藏在什麽地方,做什麽掩饰,他总有办法把他们抓出来亲自踢出凤起的城门
“:告诉你们的主子。别老让人在我眼皮底下晃悠。恶心!”
这是陶东篱对最後一批影卫说的最後一句话。
从那以後皇上也只能罢休不再派人跟著。只私底下交待了东篱居的几个主要管事的,若有什麽特殊情况记得飞鸽传书,於是这才有了现在这一出。
而陶东篱本人呢,则完全没想到这些事。夏日炎炎,陶东篱舒适的窝在树下的躺椅里半眯著眼似在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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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老大。”一滴液体沿著狗蛋的眼角缓缓滑落。
“:我们那麽多年……你就不帮帮我麽?”狗蛋憋红了脸,目光艰难的落在彭涛身上。
彭涛闻言,身体颤抖了一下。半晌,艰难的开口“:狗蛋,我……我……。”
“:我是真的受不了了!”狗蛋呜咽一声打断彭涛的话,身体晃了一下。
“:二当家!”众人惊呼一声,看著狗蛋挑著两桶水摇摇晃晃的踩著缸沿险险的转了一圈还是不幸的掉了下来。
狗蛋倒下仿佛发出了一个信号,一群提著满满两桶水在水缸上面扎了一个下午马步的汉子们终於忍不住纷纷倒下了。
水桶落地後,哗啦一声水打翻来。传来的巨大的声音吵醒了树荫底下的陶东篱。
卧在椅子里的陶东篱悠悠的扯下盖在脸上的荷叶,瞥了一眼倒了一地的人,一脸鄙视道
“:这麽点时间就坚持不住了,真是没用。”
众位看官,你问我为什麽为什麽会出现这一幕?事情还得从前段时间说起。
自从这个所谓的“压寨夫人”陶东篱来到了这山寨,一群人觉得黑暗的日子就开始了。
首先遭殃的是他们的老大彭涛。除了第一天“洞房花烛”是在自己的房间以外,之後的日子里都被赶出房门睡。
紧接著就是他们全寨的兄弟。
话说那一天,狗蛋又带著一对人马下山想搞点货。
一群人像往常一样趴著地上屏气凝神。等了老半天,才等来了一队人。
来的人数不多,大约七八人左右。
只见那些人个头都不高,梳著奇怪的头发,留著小胡子。身穿黑色的宽袖的衣服,脚上踩著木屐。腰上还配著把剑。嘴里哇啦哇啦的不知在讲著些什麽东西。
而吸引狗蛋注意力的是他们身後的箱子,看起来沈甸甸的,应该有不少好东西。
等到那群人走到山脚下,狗蛋使了个眼色。一群人便迅速的冲下了山。
不曾想那群矮小的人双手执剑挥舞,竟然真有几分厉害。狗蛋他们打了半天愣是没赢,反倒是面巾给人扯掉了。
“:撤!”狗蛋捂著脸打了个手势,率著众人两手空空又狼狈的逃回了山寨。
回去以後彭涛听了这事自然是骂狗蛋他们胡闹,没商量过就擅自行动。
而陶东篱在一边也听到了,在充分表达他对他们这群没用的土匪的鄙视之情後,闲的发慌的陶东篱表示愿意帮助他们成为江湖第一匪。
众人半信半疑,可念在他是老大的男人也就按他说的做了。
事实证明,人总是痛过之後才懂得後悔。
几天下来,他们所谓的压寨夫人训练手段极其“凶残”,花样百出。更可恨的是一张嘴气死人,众人为了不丢脸只能都死扛著上。
就比如今天,陶东篱让他们踩著水缸扎好马步,再往他们手臂上挂著的水桶加满水。就这麽一站就站了一个时辰,才有了刚才众人力尽倒下的一幕。
“:啧啧啧,才多久就倒了。怪不得一辈子只能当土匪。”陶东篱绕著地上东倒西歪的汉子们走了一圈,老大的不满意。
狗蛋一抹头上的汗水,怒道“:土匪怎麽了?那个谁谁谁不也是土匪出身?”
陶东篱一扇子敲到狗蛋的额头上,嗤笑道“:人家那个谁谁谁一个人打几千个,你们?几个倭贼就把你们放倒了。”
“:你!……”
狗蛋被揭了短,脸红脖子粗的一下子跳起来就要发火 ,却被彭涛给打断了。
“:狗……蛋……,别……啊……。”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转移到唯一一个还挺得住在水缸上扎马步的人──彭涛身上。
彭涛方才见到狗蛋要动粗,急得想要开口又怕泄了气撑不下去,只好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中挤出来。
陶东篱见状趴在彭涛所站的水缸下面,只见那人裸著上半身,麦色结实的胸膛上淌满了汗珠。见自己走过来,彭涛本来还算平稳的气息有些紊乱,双眼克制不住的往下看著陶东篱。
陶东篱看他难受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心中起了调戏的念头,伸手摸了一把彭涛的腹肌笑道
“:紧张啊?”
彭涛呜咽一声,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老大!”众人焦急的看著这一幕。
好在彭涛晃了一下还是挺住了。
陶东篱见状也不由得佩服彭涛的定力。这段时间处下来,他觉得虽然彭涛虽然没有什麽大的聪明才智,但胜在沈稳有耐心。最重要的是,挺会伺候人的。
陶东篱看他辛苦的样子,满意的拍了拍手道“:好好站,再站半个时辰今晚让你进房睡。”
彭涛闻言虎目一睁,顿时两眼放光。在场的人几乎有种彭涛要把脚底的缸给站碎的错觉。
“:还有你们,继续练啊!这麽点耐力,你们不会在那方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