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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宰相男妻-第7章

小说: 宰相男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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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顺带买些好的吃食再打两壶好酒回来,说是要请村长一家并村内老人喝酒。

    村长一听,笑道:“就等着老太爷这句话呢!”

    闻者皆笑,有长者打趣道:“牛牙子呀,都这么多年了,你这好吃的毛病怎么还没改呀?”

    被叫小名打趣,村长也不见意,当下哈哈大笑后回:“能吃是福,有吃更是福。今儿托易老太爷的福我便沾沾这福气就怎么了?再说三叔。”村长对着打趣他的长者一拱手,笑呵呵说:“谁不知道您平日里就好点这小酒小菜呀,今儿有这大酒大菜还不敞开了肚皮吃?”

    其余长者皆是笑的打跌,辈份低的不敢当面笑都歪过头背着笑。

    被村长喊三叔的长者摸着下巴的胡须,点头:“是有这打算。”

    孙子辈都有了的村长也被气乐了,当下又一拱手道:“那您就打住把刚才的话收回吧!”

    一个头发都带白的长者笑看两人道:“哎哟你们两叔侄呀,谁也别笑话,那就五十步笑百半!”语罢又对易老太爷拱手道:“老哥哥别管这两叔侄,尽管打发个板凳吧。”

    周围又是一阵大笑,易老太爷忙拱手回礼道不敢。

    当另一半野猪肉处理干净,易老太爷作主,留下晚上晏请的其余分好送到刚来时送粗粮于他们的几户人家。收到野猪肉的几户人家推托不过,自主过来领了借晚上吃晚要用的桌、碗、筷等,这可帮了大忙。易老太爷粗若算了下,外边起码就要摆五桌,内里女眷们也要摆上三桌,整八桌的桌碗筷说要借那也得花好大功夫,且人生地不熟的。现在有熟悉周边人家的领里帮忙,不即内里易家女眷松了口气,连易老太爷都放下心口大石。

    太阳完全下山时,院门口五桌碗筷都码了整齐,自愿来帮忙的年轻媳妇手脚快速的给摆上刚从镇上打来的好酒、好菜,等到大碗堆的山高的野猪肉跟野鹿肉上桌,

    主桌上易老太爷跟村长推让一番,由村长说了开场,易老太爷起身谦让,尔后是村内有名望的长者,再后才是开席。

    好酒好菜的席面,还有碗炒的喷香的野猪肉跟入味十足的鹿肉,一顿饭吃的是宾主尽欢。易老太爷借这顿饭,也算是正式告诉村民,他们易家算是真正落户了。

    有了这顿饭打基础,村民邻里的距离立时拉近不少,大妈大婶小媳妇的时不时跟女眷窜个门。易老太爷也不再拘着几个小孩子,让其跟村民的孩子一起疯玩,有时候玩的一身泥巴一身草回来,易老太爷也是笑呵呵的没说一句。

    秋收眼看就在眼前,村长却是愁眉苦脸的找上门来。道明来意,易老太爷到没急着答应,而是沉吟声叫来大老爷跟易云卿。

    其实易云卿昨晚就跟易老太爷说过野猪祸害庄稼的事,也跟冬阳商量过有了一定计划,之所以没提出来,是想让村长欠他们一份人情。

    计划是有计划,不过表面功夫还是要走的。易老太爷叫来冬阳,冬阳皱着眉问一些问题。

    “往年总共有多少野猪下山?”

    “大大小小不下二十头。”

    大大小小二十头野猪撒起泼来,那破坏力是让人够瞧的。“办法是有,只需要村民全力配合。”

    村长一听有办法心中一喜,道:“卫小哥只要有办法除了这祸害,别说全力配合,动员全村老少都不是问题。”

    “那就请村长聚合三十个汉子,带上锄头砍刀等农具到往年野猪下山的地方。”言罢转头对易云卿道:“烦大少爷到镇上取回预定的两把弓箭。”

    易云卿点头,回身却是拜托庶四爷到镇上取弓箭,而他则跟着冬阳村长一等到往年野猪下山的地方。

    往年野猪下山的山角不远处便有大片的良田,正值秋收,金黄的稻谷压的稻穗弯了腰,一道清风吹过去,整片整片的金黄大浪此起彼落连绵不断。

    村长看着金黄大浪,眼内却是掩不住的忧虑。“这是我们村内极好的良田,可每年春秋收获却是最少的。”二十多头野猪都是从这片山脉下山,几天肆虐下来有一半的收获都是菩萨保佑了。

    易云卿问:“为什么不提早收?”

    村长回:“易小哥有所不知,这片良田因为水好地肥,种出来的稻谷棵粒饱满而且有着其余良田所出稻谷所没有的清香,送到镇上卖一斤能抵两斤。只是要保持这种优势就不能早种也不能早收。”每年看着最好的稻谷被野猪糟蹋那种心痛,可不就是往庄稼人心窝子戳刀。

    冬阳从稻穗上摘两棵稻谷放到嘴里咬,咬出的是种清甜跟满嘴余香。“这是上等精米。”

    村长诧异看他眼:“卫小哥也懂庄稼?”

    “我家也曾种过这种精米,吃起来满口清甜还带余香,足够称得上是贡米了。不过,的确是很招野猪这东西。”也难怪整个村子的庄稼就这片良田最受野猪欢迎。

    冬阳缘着整片山脉看了看,心中有底后叫人砍了大片树干就着良田边围了圈树桩,有人提了见意说他们往年也围了,可根本没用。冬阳也不解释,只叫人围了,尔后又让人在尽头挖了个大坑洞,坑底埋上大量捎尖锐的树桩。

    做完这些已近黄昏,冬阳交待十个随他守夜的青年汉子需要注意的事项跟各人要守的地点,又教易云卿跟易云春两人用弓箭趋赶野猪的决窍,尔后各自家去吃饭。等到月亮几近头顶,一众集合,冬阳再次重申注意事项便让人分散守到各人负责的地点。

11话真相

    皎白的月亮高挂,几颗星辰点缀,适应了黑夜的眼睛看过去即蒙胧又清晰。因为怕野猪不来,冬阳要求不能说话也不能点火,就只能蹲在那静静的守候着喂蚊子。

    十个青年汉子分五个地段守着,一想到这无聊又受罪的活要干整晚,有人就忍不住跟伙伴抱怨。“你说这管用吗?”

    “管不管用先看看呗。”

    “要是不管用怎么办?”

    “我咋知道怎么办?反正这附近的田也没我家的,要不是看在村长面子上,谁愿意好好的觉不睡来受这罪?”

    旁边的人听了也是点头,一手拍掉手上吸血的蚊子道:“那是,要不是村长面子大,谁愿意受这罪?”

    漆黑的灌木丛中传来树枝晃动的簌簌声,起先两人还没注意,可当这种声音越来越近并且活动越来越大时,两人警觉了。对视眼,手摸上木棒紧了紧,不用看清旁边人表情也知道是紧张的。

    “先别出声,吹哨子。”两人躲在稻田中间吹响两声哨子,远处传来两声回声。片刻功夫,离的最近的四个汉子跟冬阳摸了过来。

    在月光的照耀下,五只哼哼的硕大野猪从灌木丛中走了出来,一排尖锐的森白牙齿看的一清二楚。

    野猪是山间凶兽,会主动攻击人,有尖锐锋利的牙齿还有力大无比的冲撞力,雄野猪更凶悍,追着人跑再用头一顶,能轻易把成年男人的腰骨顶折。这也是村子里人怕野猪的原因,曾经就有庄稼人被野猪弄死的。

    五头野猪哼哼着靠近庄稼,有树桩也不再意,顶着头就想撞开。

    冬阳压低身体等到最好的时机,猛得起身大喊:“开始!”十个青年汉子眨眼亮起十来个火把,扯开喉咙大喊大叫伪造追赶过来的信号,野猪受惊往山上跑去,冬阳立马三箭盯死退路,趋使野猪只能往他设定好的方向跑。

    连片的喊叫声跟挥舞着伪造连片火海的火把,还有时不时射来的利箭,惊的野猪慌不择路只往前方跑去。

    冬阳的利箭总能在不伤野猪的情况下阻碍它们逃跑的方向,不能伤到野猪怕它们凶性大发往回跑伤人,又要让野猪有危机感,光线只有月光,这份箭术功底让易云卿跟易云春又惊又叹。

    一鼓作气的追赶让野猪根本没有回击的余地,跑到木桩尽头下饺子似的掉进今天才挖好的坑洞,坑洞埋好的尖利木桩让野猪只哼哼两声便相继毙命。幸运没毙命的,冬阳探身补上一箭。

    “跑了两只小的。”

    乌漆抹黑的追赶总有遗漏,两只半大的钻了空子跑上了山。不过有三只的收获已经让十个汉子直接笑咧的嘴。

    想这村子跟野猪对干了大半辈子,哪次有这等功绩?

    冬阳收回利箭让人撒上香灰掩盖血腥味,尔后守回自己的位置,只或许这次动静太大让山上一等野猪吓破了胆,十来人守到天大亮都没再见一只跑下来偷吃庄稼的。

    十个汉子中一个嘟囔声‘可惜’,被旁边一伙伴笑着砸了拳。

    收到消息的村长赶来,看坑洞中三只野猪是解恨又解气,十个汉子被他夸了又夸,对冬阳三人更是拱手不断谢了又谢。

    易云卿代表三人回礼,道:“同是村子里的人,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村长对易云卿的话很是满意,许诺重礼后安排守夜的人家去休息,又派人把野猪弄出来抬回村子里宰弄干净分到各人家里。当然先紧着晚上守夜的,昨下午挖坑洞钉木桩的,再然后是村子里辈份大的。

    当然,易家的一份是村长携颇有名声的长者一起送过去的。

    双方如何客套暂切不提,晚间再次守夜或许是有了前晚的经历,晚上三只野猪下山就没一只被逃的,黎明又有两只野猪下山,因光线充足冬阳又有心训练两人的箭术,就没用趋赶的方式而是用利箭。

    连续五天到精米稻谷收仓,二十来只下山偷庄稼的野猪被收拾的差不多了,整个村子都吃到了野猪肉不说,最主要的是解气跟解恨呀!

    趁这几天没上山的时间,冬阳拾弄好了鹿角,由易云卿跟庶四爷并数十张制好的兔皮带到县城去卖。

    清晨出发,晚间回来,带回来是一百一十两的现银。

    白花花的现银放在桌上,众目睽睽把一干人等瞪花了眼。不是没见过钱,相反他们见过的钱是现在的几十倍还多,只今非昔比,自易家出事后他们还真再没见过这么多钱。

    “鹿茸角找的镇上最大的药店,所卖现银一百零三两,三十七张兔皮卖八两零二百个铜钱。两百个铜钱换了路费跟吃食。”

    易老太爷满是欣慰,易家是遭难了,但只要人再,就总有一天能恢复往日荣光。“这一百一十两都是冬阳赚来的,”老太爷看向从刚才就一直没出声的冬阳:“冬阳认为这些钱该怎么用?”

    不想话题转到自己身上,冬阳一怔。“…尽凭老太爷作主。”

    老太爷笑着点头,眼角若带警告的扫眼纯纯欲动的一干人等。

    简单的家庭会议结束,易云卿送易老太爷回房,皎白月光下的小院子中,沉默不语的青年正挥舞着斧头劈着柴火。“不是说这些事由云松他们负责吗?”

    “我横竖还睡不着,所幸就把柴劈了。”手臂粗的木桩坚着放好,右手挥舞斧头,一声脆响木桩一分为二,左右均匀对称一看就是熟悉这种活计的。

    易云卿默言不知该如何答话,冬阳用余光瞥眼道:“大少爷就早点休息吧,跑了一天也该累了。”

    易云卿明白,他是来回跑了一天,但冬阳也绝对没闲着。对这些相处了近二十年的亲人是什么习性他清楚的很,养尊处优半辈子这些农家活计谁愿意干?仅管最先都有分配,可最后不管多少总会落些给冬阳。

    这种分担别人活计的情形不能说冬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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