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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闲散王爷么么哒-第37章

小说: 闲散王爷么么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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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倒不是。爹今日还有力气骂我呢,你就别操心了。那事啊多的我都躲不过了,用几口厚实箱子装行李啊,家中米粮还未吃完如何处置啊,还有……”晚知话音未落,就受了端之一拳,没用力气锤在胸口也不疼。
    晚知装模作样地念叨:“这日子还有法过么?在家挨骂,在你这里还挨上打了,姐姐你说,我怎么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呢。”
    旁边站着的宫娥都轻笑出声,端之也跟着乐起来。“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知轻重地说玩笑话,就那一下子我的心都差点蹦出来了,打你怎么了!是你自找的嘛。”
    “是啊是啊,我大老远地跑过来你就赏我一个拳头,可真划算。”晚知打量着姐姐的身形,还是那样,也未见圆润,想着该怎么问出口。
    “那就再多赏几个,哈哈哈。”端之心情特别地好,咯咯笑着。
    正在这时,一小宫娥端着汤药过来叩拜道:“娘娘,今日的药煎好了。”
    “嗯,拿过来吧。”端之面上柔光浮动,全然不顾那药酸苦之味。
    晚知等端之小口喝完后,疑惑道:“姐姐是怎地了,这天寒地冻的可要仔细着。”
    “没怎么,就是调理着。”端之抿唇脸颊似擦了抹粉红,轻声道:“许是等你再回京时,便能见着你小外甥或者小外甥女儿呢。”
    “啊?”其实晚知心中早有准备,但还是激动了。“太好了!姐姐,那你平日里多注意些!”
    “知道啦,这殿里挤满了人我也摔不下去啊。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我和胞弟说些知心话。”端之也高兴着,挥手屏退左右。
    晚知拿出那小包裹,递过去放在案几上。“姐姐,你看这小衣服喜欢么?宫里肯定一早都备下了,但我也表表心意。”
    “你这个鬼机灵的,都知道了还来探我的话。带着礼来,也算你有心了。”端之抖开那纷嫩颜色的衣物,看那绣工极好,与宫中也是不差什么的,细细婆娑道:“这都是安薇那姑娘做的?我手生了,也不愿意拿针线做些细致活,还是麻烦着她了。”
    “不是,旁人做的。只要手艺好,谁做都是一样的。”晚知躲不开这话题,讪讪地收了笑。
    “哦也是,看我这脑子,咱家都忙不过来了,哪还有心思做这个。是啊,谁做都一样,我很喜欢的。”能看出是真心欢喜的,一件件看了又叠好放在一边。
    “我和爹这几天儿就走了,姐你也别跟皇帝姐夫置气了,咱们都……好好过日子。”晚知低声说着,未免气氛过于伤感,又道:“我们回家锄草种地,乐的逍遥自在。等瓜果熟透,我满载着来给那小娃娃吃。”
    “哈哈哈。”端之笑了阵子,幽幽叹气道:“爹回去后有你在身边我也能放心,在朝堂之上,瞬息万变,还不如修生养性过快活日子。你不用总想着我,嫁予了他,他便是我的天,自然是会替我考虑些的。”
    晚知听了那话,顿时生出一计,天人交战,四下矛盾着,拗了会后硬生生地跪下,道:“我有一事要求姐姐。”
    “快起来说话,这是干什么呢。”端之见他这般,料想定是棘手难为之事。
    “姐姐,我没别的法子了,只能来求你。”晚知并不起身,眼眸中尽是哀求。
    端之不再强求,任由他跪着,不再言语。
    空荡荡的殿内,燃香嫋嫋,暖意如春。晚知话都已出口,而且真是走投无路,只能心下一狠,道:“姐姐只言片语便好,于我却是千斤之重,恐不能苟活于世!”
    端之吐了口气,沉吟片刻道:“你且说出来,若是能帮我定然不会推拒,若是不能,便当从未提起过的,成么?”
    “嗯!”晚知得了应承,大着胆子道:“求姐姐饶过东晟王一命!”





     第八十七话 强辩理 一着不慎恰中计
     更新时间:2013…6…6 0:13:45 本章字数:3377

    “啊,这……”端之万万没有料到,晚知心中所藏竟是此事。殢殩獍午“你怎么要给他求情!难道……你与他交好到这般田地?”
    “姐姐莫要着急,听我细细说予你听。”晚知见姐姐情绪激动,忙开口解释道。“我并非与他交好,之所以来求姐姐,全是为了一己之私。”
    “我也知晓一些,毕竟朝堂之事后宫不得干预,但由是牵连到你,皇上说了一些。东晟王挟持你出城,定不能饶啊。”端之还是心疼弟弟,地上虽铺着厚垫子,但还是不舍他跪那么久,便扶起来引到软藤椅上坐好。
    “姐姐,东晟王手中有高祖御赐的免死金牌,皇帝姐夫万不能因我忤逆啊。”晚知料定皇帝姐夫不会留祸患,不是因着自己,而是斩草除根,不仅是对鸣皓如此,待其余几位王爷也是一样,毫不仁慈。就算有金牌又怎样,罪状一出激起民愤了,便是道义为之。
    端之看似摸不清,只道:“既然是无所谓的人,杀或是留,就让旁人来操心吧。”
    “不能!东晟王杀不得啊!且不说朝廷上的文武百官如何看待,就单单将罪行一条条列出公之于众时,我就无法苟活于世了!”晚知神情悲怆,翕然若泣接着辩白:“那日我与柳状元同去办案,要东晟王画押签字,他却留我一人对我……当时我挣脱不过,好不容易逃出那客房时就有不下十人看见我衣衫不整。本就惹人误会,若是皇帝姐夫再以他谋乱伙同其他王爷,挟持我出城,那后果……”
    “好大的胆子!居然欺负到你头上来了!看我不挖了他的狗眼剁了他去喂狗!”端之怒极,拍案而起恨不得立时处决鸣皓。
    “姐姐别气,我没吃多大的亏,就当被狗咬了几口,没什么的。只是,旁人会议论为何他出城还要带上我,再联系前事,定会传出我美色惑人。你说咱顾家就我一独子,我堂堂男儿,怎堪此等污浊流言!”晚知将事态夸大严重,但也无太大偏歧。
    “可咱也不能忍气吞声,就这样放过他啊!”端之气不过,又耐着性子听晚知说完。
    “死罪可免,活罪不能少!姐姐你定要帮我,求皇帝姐夫免了那桩胁迫之事,不然不光是我,就连顾家都要受人嗤笑。人走茶凉,爹又正巧告老还乡,没人应衬着,如何是好!”晚知边叹气,边低眼瞅着自家姐姐,知晓她疼爱自己会照办的,这样的利用,也实在是迫不得已。
    “唉,等皇上议完事,我便去求他。”端之顿时心惊悲凉,皇上迟迟不下决断,也是有这方面的顾忌吧?如今爹手中没了权势皇上是不是也没了这番考虑,娘家能说得上的话,只有自己了。这端着激心。
    “嗯!多谢姐姐。”晚知心中大石落地,矛盾心境难言。
    “可那日并非无人所见你被挟持,会不会招人误以为咱顾家与叛贼勾结?”端之不傻,只是并不怀疑晚知,但也事事想透。
    “无妨,那是在夜里,城中大火,百姓都未涌向城门,不知道是何情况。独禁卫清楚,也不用担心。禁卫向来听令于皇帝姐夫,自然不会泄露。”晚知解释着,其实这事只要皇帝姐夫不查,没人会再提。大家都是为了皇上而镇守王土,正主儿都不发话,谁会去管那闲事。
    “嗯,那便好。禁卫首领我是认识的,明日叫他过来,聊上一聊。”端之站起后复又坐下,斟了半杯蜜水,抿了口,心中思量着。禁卫就本就管教森严的,勿论国事,勿人是非,这些戒条首领第一个该恪守。
    “还是姐姐想的周到。”晚知心中大为赞叹,姐姐跟自己想到一块去了,只是没好意思多说。
    “成了,别哄我。你那脑袋里不知道装了多少鬼主意,不过也是,又不能直接去找你皇帝姐夫,唉,真委屈你了。”端之顺了顺胸口,有些噎气。
    “我就那么一说,姐姐你稍微提点皇帝姐夫就能知晓的。”晚知对姐姐办事还是放心的,靠谱。
    “嗯。”端之答应着,将小盘碟往晚知桌边推着:“尝尝味道,才快马加鞭运来的。”
    “不用了。”几名宫娥探头探脑地,想提点时辰过了。晚知也识相地离座告辞,一抖袍边毕恭毕敬地行礼道:“姐姐,此一相别,不知何时能再见了,望姐多保重!”
    端之鼻尖一酸,差点落泪,连喘几口气道:“你照顾好爹,好好过日子。”
    晚知不想她太过离愁绪,撑笑道:“爹还等着看他大胖外孙呢,我这一活生生的出气筒,任人捏扁揪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走了,别送啊。”
    言罢,大步随着初来时的小太监,消失在暗潮汹涌的尔虞我诈中。
    晚知也忆不起,何时命运就仿佛就与祁沐封绑在一起了,他父母双亡,孑然一身孤立,这几人是他的兄弟,亲兄弟。哪一个也不能舍弃,缺了谁都不完整,原先自己虽不愿意他整日与闲散王爷们混在一起,但也不忍见黄泉碧落天人两隔,自己此举与其说是为了鸣皓,倒不如是为了自己,为了祁沐封。
    忐忑几日,未等到鸣皓斩首令,也没被暗杀安生活着。可光阴不等人,终还是捱到腊月十五日。
    晚知从早起时便坐立不安,不敢太多期待又祈求是真的讯息,跟掉了魂似的,对着面前盘中的酱辣三丝不停挟着。
    “晚知哥哥,呃不会辣么?咸不咸啊。”
    “少爷,别齁着了。”
    老管家和苏安薇异口同声地不忍直视了,一副“倔脾气转性成狂暴沉默傻吃”的表情,怪异地看着晚知。
    “哦,还好。”晚知终于回过神来,淡定地连灌了几口清粥。
    “啊!烫啊!”苏安薇替晚知尖叫出声,滚烫的粥啊!
    “哐当。”瓷边碗被大力掼到地上,应声碎了。
    “呵呵。”晚知吐着舌头,尴尬痴了。
    “……”
    那卖马人并未明说是哪个时辰,晚知想着祁沐封见不得光,最好赶在夜深人静时,反正在城内自己有正统军卫护着,城外更是不用担心。心神不宁魂不守舍,在府内跌跌撞撞地转悠着,这一天过得比一年都累。
    刚用罢晚饭,天还未黑透,晚知骑上新买的骏马,扬起碎雪,一路往城外奔去。在城门时,只验了身份便放行。
    城北茅草屋众多,晚知分不清是哪一间,漫无目的地找着,直到夜幕沉沉,也不知晓在城郊哪里离城多远了,空荡荡的漫天雪花纷撒,只余自己牵着马,孤零零看不到期盼的那个人。
    “祁沐封……”晚知轻念出口,说好在这里的,可是出了什么事?
    “暗卫,你在哪里!”远处模糊地还有狼啸,晚知有些怕了,四周极静,完全没有人声。15398083
    “祁沐封!你不要吓唬我!你在哪里!”晚知攥着缰绳的手,捏的紧紧地,指骨发白。
    无人应声,只余白马蹄子刨地声,脖颈上的铃铛显得格外刺耳。为什么马场的走马要挂上铃铛,是为了留下什么踪迹么!
    晚知顿时大惊,祁沐封不可能不依言赴约,唯今只有那卖马人是假报信的!祁沐封在城郊盘桓,这事暗卫能打探到,晚知不信皇帝姐夫手下养的精兵查不出。是想利用自己引出祁沐封么?那皇帝姐夫是对自己起疑心了么!知晓自己与祁沐封是何关系了么!若知,又是谁透出的消息!不对不对,那卖马人也没说是祁沐封啊!是试探自己的么!那么现在,自己奋不顾身地出城,怎么也脱不了干系!
    寒风呼呼作响,晚知浑身颤抖,一把扯下那铃铛,果断翻身上马,自己决不能给祁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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