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商人俏王爷-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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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史那也鞭打得很巧妙,每一鞭都落到了肉上,但并未伤到要害,只是皮肉之伤,但也足够让李琎疼得快要晕死过去。
见李琎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阿史那也得意的笑起来,甩开鞭子再度扑了上去,毫不客气的就分开了李琎的双腿。
「不要……」知道自己今天难逃此劫,李琎还是虚弱的反抗着,双手无力挥出,想要挡住对方的兽欲,却被阿史那也打了一巴掌,顺势把他的身体翻转过来。
背上的鞭伤摩擦到粗糙的地面,疼得李琎浑身一抽,惨叫一声。
阿史那也壮硕的身体压了下来,把李琎的双腿大大的打开,毫不客气的就想进去身下这诱人的身体。
李琎心知今日是难逃这场屈辱,死死咬住双唇,闭紧了双眼。身上的伤口疼得他眼前阵阵发黑,意识也模糊了起来。
就在此时,铁门「光当」一声被人打开了,一个低沉温和的嗓音响了起来。
「阿史可汗,请快住手!」
短短一句话,却成功的让阿史那也停下了动作,似乎无法反抗来人。
而那嗓音传进李琎耳里,他也是浑身一僵,顿时惊住了。
那是……那是安庆绪的声音!他怎么会在这里?
「阿史那可汗,请不要这样。」安庆绪又说了一次。
「啧……」阿史那也很是不情愿,但安庆绪的话对他来说,又不能不听,他慢条斯理的从李琎身上爬起来,倒没说什么,狠狠踹了脚铁门,就转离开了。
见阿史那也消失在门外,安庆绪连忙脱下外衣,把几乎浑身赤裸的李琎裹住抱了起来。
「安……安二公子?」李琎虚弱的睁开眼,旋即就彻底晕了过去。
昏昏沉沉中,他只觉得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住自己慢慢往外走去。
第七章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再度醒来的时候,李琎是被伤口痛醒的。
被这样的痛苦一刺激,原本昏昏沉沉的脑子清醒不少,李琎这才发现自己正趴在软榻上,浑身赤裸,未着寸缕,身下是柔软的丝绸锦缎,被单只搭到自己腰间,整个背部都裸露在外。
他仰起头看了看四周,讶异的发现自己并不是之前待的那间石牢,而是在突厥的营帐之中。床边似乎坐着一人,李琎艰难的扭头看去,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顿时叫出声来。
那人这才发现原来李琎已经醒过来了,连忙关切的俯身问道:「你醒了?」
「安二公子?」李琎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安庆绪怎么会出现在突厥?他不是随安禄山回去范阳了吗?为何突然在此出现?
无数疑问涌了上来,让本就昏沉的头的越加胡涂起来,李琎只觉得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头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沉重。
见他这般虚弱的模样,安庆绪柔声道:「王爷清醒过来就好。」
他俯下身,秀美白晳的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语气满是关切,「王爷背上的伤口还未好,而且也有发烧,不过不要紧,休息几天就应该能痊愈。」
「哦……」李琎也觉得自己身上传来奇怪的热烫之感,知道安庆绪所言非虚,刚闭上眼,又想起一事,顾不得浑身伤口剧痛,撑起身来就着急的问道:「对了!明珠呢?明珠怎么样了?」
「明珠公主也没事。」安庆绪连忙把李琎扶着趴下,同时道:「她在旁边的大帐内,有人照顾她,安然无恙。」
「是吗……」李琎闻言松了口气,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发烧的热度窜了上来,他双目渐渐模糊,脑子也开始昏昏沉沉了。
安庆绪温和的嗓音响起,「王爷背上有伤,庆绪这便为你敷药。」
他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一个羊脂白玉小瓶来,取下瓶塞,李琎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青香,沁人心脾。
随后,一双温和的手轻柔地碰到了他的背。
药膏轻轻的被抹在鞭痕上,对方粗糙的指腹在背上缓缓摩挲、来回游走,药力渗透开来,那火辣辣的烧灼痛感顿时消散不少,舒爽得让李琎忍不住低低呻呻吟一声。
「嗯……」轻轻的,还带鼻音,有着些许的颤动,却让背上的那只手僵了一下。
李琎那似是无意却又异常慵懒的呻吟声,让安庆绪的心猛地一跳,顿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眼前的人俯趴着,雪白的背上横七竖八的都是鞭痕,伤口并不深,泛着血色,衬着白晳的肌肤,竟有种妖异的美感,带着勾人心魄的妖魅。
纤细的腰肢在床单上若隐若现,再往下,能看到那线条优美的臀部,在薄薄的绸缎下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安庆绪不出声的咽了口口水,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发觉安庆绪停止了动作,李琎不解的回过头来,安庆绪连忙定定心神,继续把药膏抹到伤痕上。
李琎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了,但还是强打起精神,问道:「安二公子为何会在突厥出现?他一边说,一边警惕的往帐帘处看了看,「阿史那也他……」
话还没说完,安庆绪就微笑道:「庆绪知道。」
「你知道?」李琎惊讶的睁大了双眼。
「庆绪前来突厥,就是为了此事。」安庆绪继续说。
「是吗?」李琎疑惑的歪歪头,脑袋越来越沉了,意识也渐渐的模糊起来,无法集中思绪,也无法继续思考,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连自己说了些什么都不是很清楚,「那……那你知道阿史那也叛变的事情了?」
「啊……对,所以父亲派庆绪来劝说阿史那可汗,归顺大唐。」
安庆绪的话,听起来并无不对劲的地方,再加上李琎正在发高烧,根本就无法细细的思考,只能顺着他的话题走。
「那就好……只要……只要突厥与大唐不再打仗……就一切都好……」李琎喃喃的低语:「没想到你来得这么快……是不是收到信了?」
安庆绪见李琎睡意朦胧,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触手滚烫,知道又开始发烧了,当下一边低声回答,一边把柔软的被单轻轻盖到李琎身上,小心的避免碰到伤口。
也许是因为发烧的关系,李琎抵不过浓浓的睡意,眼睛都睁不开了,侧着脸,黑发散乱的披在潮红的脸颊上。
「信?」安庆绪愣了一愣,旋即皱起眉来,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精光,俯下身放低了嗓意轻声问道:「是啊,收到信了。」
「我还担心他们赶不及送信去太原府……」李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下意识的顺着安庆绪的话语说道,迷迷糊糊的就又昏睡了过去。
安庆绪慢慢的弯下腰,朝李琎俯下身去。
他贴近李琎的脸颊,听见对方传来轻柔而有规律的呼吸声,暖暖的气息就喷在他的脸上。于是嘴唇在李琎的脸颊上轻轻掠过,蜻蜓点水一般的吻了吻,才直起身子,小心翼翼的离开。
来到营帐外,他走到僻静处,几名黑衣人立刻跟了上来,单膝着地,等着主人下令。
「在太原府,你们星夜兼程,一定要追上。」安庆绪冷冷的命令道。
李琎的伤势并不重,只是皮肉之伤,安庆绪所用的紫玉芙蓉膏甚有奇效,短短几天的时间,他背上横七竖八的鞭痕就消退不少,只剩下淡淡的血痕,高烧也退去不少,虽然额头还有点发烫,但至少人是清醒过来了,不再整天昏昏欲睡,也逐渐的了解了一点自己现在的处境。
安庆绪在突厥部落似乎甚受优待,连阿史那也都颇为顾忌,虽然垂涎李琎,却居然能克制住自己,不踏入安庆绪的营帐一步,这让李琎大大松了口气。
从旁人的言谈间他隐隐听到,似乎是安庆绪用什么东西与阿史那也交换,才让他得以安安稳稳的休息到现在。
李琎好奇,也问过安庆绪究竟是用什么东西交换,但安庆绪只是微笑着岔开话题,什么都不肯说。
这天,他醒过来,觉得身体还有点发热,被子盖在身上,汗水把薄薄的内衣都浸湿透了,很不舒服,他素来爱洁,当下就掀开被子想要起身换衣服,可脚刚一缩,就疼得惨叫一声。
脚上的水泡被不小心弄破了,痛得他眉毛都皱紧了,连忙低头看去。
之前起的水泡一直没空去理会,如今越来越大,看得李琎直皱眉。
他几时尝过这样的苦头?可又不知道让怎么处理这些水泡,一碰就痛,让他不知怎么办才好,一时之间竟愣住了。
安庆绪抓帘进来,正好看到李琎正抱着脚干瞪眼,皱着眉、噘着嘴,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肩上背后,俊秀白晳的面孔上还带着发烧特有的红晕,那神态动作竟像个孩子似的,甚是可爱,看得安庆绪忍不住笑起来,走上前去,才发现李琎双足满是水泡,不禁皱了皱眉,单膝屈地,半跪在李琎面前。
「是庆绪疏忽了。」他伸手把李琎双足揽进怀里,命人打来一盆热水,先把银针在烛火上烤过,才细细的替李琎挑破水泡,用热水轻轻的擦拭干净,细心的照料着。
李琎颇为尴尬,想要缩回脚来,却被安庆绪温柔但是坚定的按住。
他柔声道:若不把这些水泡挑破,是好不了的,有点疼,还请王爷忍耐一下。」
「但是……」李琎在意的哪里是这个,对方可不是他府里的侍女下人,而是堂堂的少卿,身居高位,一方的封疆大吏,居然替他做这些下人的事情,叫李琎如何自在得起来?涨红了脸嘟囔道:「安二公子……这……这还是我自己来吧……」
安庆绪却笑起来,「有些水泡在足底,王爷自己弄不方便,就不要推辞了。」
「……」李琎也无话可说,只好红着脸任由安庆绪伺候。
双足被安庆绪搂在还里,他身子为了保持平衡,便不由得往后仰,手臂撑在身后,略仰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安庆绪的一举一动。
也许是因为角度的关系,安庆绪从寛松的裤脚看进去,能见到李琎雪白的小腿,腿一弯,柔顺的衣料就沿着小腿滑了下去,露出白晳的肌肤来,晶莹如玉,让安庆绪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一抬头,见李琎毫无防备的样子,连忙定定心神,又低下头去继续挑破剩下的水泡。
足足花了小半个时辰的功夫,安庆绪才弄好,命人换过热水,将李琎脚上的伤口细心的一一擦拭干净,才开口道:「王爷只要好生休息,过两天就不碍事,可以行走了。」
「太谢谢安二公子了,这让本王如何过意得去?」李琎倒是当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连忙答谢道。
安庆绪却笑着摇摇头,「王爷说这话可就生分了,如此客气,难道是不把庆绪当朋友不成?」
「呃……」李琎顿时语塞,红着脸抿住唇。
倒是安庆绪见他内衣都湿透了,紧紧的贴在身上,又开口道:「王爷出了这一身汗,最好还是早点更衣,以免着凉。」
「哦,对……」李琎这才想起来,马上觉得浑身都不舒服,想要换衣服,可手指刚碰到衣襟,就想起来一事,尴尬的冲着安庆绪笑了笑,「安二公子……」
安庆绪会意,转过身去,李琎才解开衣衫,换上一旁的干净衣裳。
等他更衣完毕,安庆绪才回身,接过李琎换下来的衣服,笑着说:「王爷的病还未痊愈,需要多多休息,庆绪就不打扰,先告辞了。」
见安庆绪离开,李琎不禁吁了一口气。
虽然有着许多疑问想要在安庆绪这儿问出答案,想要知道在长安的时候,打伤哥舒碧的究竟是不是他?想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在协助他父亲安禄山,有着大逆不道的野心?但对方的温柔体贴,让他每次想问的时候,见到安庆绪的温和笑容,就把想好的问题默默的咽了下去,于是一拖再拖,竟是怎么也开不了口。
而安庆绪的这份体贴、这份无微不至的关心,竟让他的心也忍不住有些微微的摇摆起来。
他究竟该不该相信安庆绪呢?
出了营帐,安庆绪就转身走向远方角落处的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