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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饲育守则-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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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恶毒的言辞,卢君行听得直皱眉头。但是卢君恩却得意又开心地笑了:“两个字,贱种。”




二十六,走火入邪魔

  卢弼时是个正常的男人。
  
  正常的男人看见喜欢的人在身边,总会动些不该动的心思。何况,卢君见时时刻刻粘著他,像个跟屁虫。
  
  得意,又心痒难禁。
  
  卢弼时很享受这样的滋味,他甚至觉得吃干抹净了便没这样逗弄的趣味。
  
  卢君见每天都打扮得漂漂亮亮,走路带风,眉眼含笑,待人谦和。属下的店老板们都很喜欢这位知书达理的公子,赞他如珠如玉,不愧是老爷教养的儿子。
  
  卢弼时喝著茶,打量著认真看账本的儿子。
  
  正面看唇红齿白的好苗子,稍嫌弱气,侧面看更完美了,甚至睫毛垂下的阴影都纤毫毕现。嘴唇总是湿润的,因为卢君见习惯咬唇,水杏色,薄的弧度,微微上翘。卢弼时知道此处咬起来的感觉不错,软鼓鼓有嚼劲,甜美,里面……多汁……
  
  卢弼时想著,喉结动了动,不由多喝几口水。
  
  卢君见本来是好好地看账目,他看得太过认真,甚至肚子饿了也不知道,直到听见咕噜的叫声,才抬头。
  
  房间里很静。
  
  卢君见在他父亲的目光下,手足无措。他知道他听见了。
  
  卢弼时舔了舔嘴唇,问:“饿了?”
  
  “嗯……”卢君见偷眼看父亲。
  
  卢弼时起身,伸出手,卢君见便跑过去。已经十七岁了,还是贪恋肢体的抚慰和亲密,最直接的言语。
  
  “今天想吃什麽?”卢弼时问。
  
  “出去吃麽?”卢君见问。
  
  卢弼时想了想,说:“你喜欢吃客仙楼的醉蟹和酱鸭子,来回太麻烦,叫人买了送来。在这吃也好,我们两个……”
  
  卢君见红了脸。
  
  “你在想什麽?”卢弼时取笑。
  
  卢君见不敢说话。
  
  “是不是想爹爹喂你?”卢弼时捏了捏儿子的细腰,用了点劲,“爹总是顺著你的。”
  
  卢君见的脸快赶上猴子屁股了。
  
  卢弼时哈哈大笑。
  
  外面是卖金银首饰的店面,前後隔著不远,夥计听见老板的笑声,探出头来。上午的生意不错,接了几个大单,夥计油光满面,等著邀赏。
  
  卢弼时是个好老板,当下使唤人去客仙楼叫两桌菜,请前後忙活的人同吃。
  
  皆大欢喜。
  
  等饭菜来需要时间。卢弼时拉了儿子入休憩的卧房下棋。下了三盘,卢君见次次输,心思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怎麽?饿过头了?”卢弼时推了棋局,冲坐在对面榻上的儿子招手,“过来,爹看看儿子是不是肚皮饿扁了。”
  
  卢君见一呆。
  
  卢弼时就这麽看著他。
  
  卢君见站起来的时候双腿酥软,慢吞吞走到卢弼时身边,卢弼时握住他手腕的时候,他几乎摔进了卢弼时的怀里。
  
  卢君见急得坐起来,但是被卢弼时按住了。
  
  儿子的後背尽贴著老子的前胸,热腾腾的呼吸扑在卢君见的耳廓。卢君见感觉到了卢弼时的反应,他一动不敢动,心里想著父亲会不会就在这里要了他,这是他心里盼望的,但知道决不可能,隐隐便有了丝绝望,眼角湿润。
  
  没有交谈。
  
  卢弼时的手蛇一样拉开卢君见的衣服,探进最里面,按摩一样摸著他的肚皮。
  
  卢君见低低惊叫:“爹……”
  
  “别动,让爹摸摸君儿是不是长大了。”卢弼时咬住了卢君见的耳朵。卢君见眼前一片朦胧,几乎瘫了。
  
  卢弼时的手就那麽不紧不慢地摸著,好像卢君见的肚子里长了什麽东西。终於,那只手缓慢地勾开裤裆上的系带,钻了进去。
  
  卢君见鱼一样地弹动在卢弼时禁锢的怀里。想到是他爹的手在摸著他那东西,几乎马上泄了。
  
  这时候,门外来了人,敲门声一下下。
  
  “来了。”卢弼时松了手,抱起衣衫不整的儿子放床上。有屏风遮著,卢君见呼出一口气,尽量往角落缩。
  
  是送餐的人。
  
  外面已经吃开了。里屋送进来的是卢弼时吩咐的几样,两素两荤一汤和米饭。
  
  东西摆好了,房间重新安静下来。
  
  门扉关上的声音,像撞在卢君见的心上,他一下泄了。
  
  “君儿,下来吃饭罢。”卢弼时绕过屏风。
  
  没有声音。
  
  “怎麽,要爹抱你才肯?”卢弼时打量著湿了裤子的儿子,“这样不成,一点忍耐力都没有吗?以後怎麽娶妻生子?”
  
  卢君见睫毛颤了颤:“儿子不要娶妻。”
  
  “不要娶妻?你不知道已经有人上门提亲,你褚姨娘已经在给你张罗了?”
  
  “不,爹……”卢君见脸色惨白,带了哀恳。
  
  卢弼时叹了口气:“只要你乖,爹总是舍不得你的,我的儿子。过来。”
  
  卢君见爬过去。
  
  卢弼时的手直接揉在湿处,布料里面已经是一坨软肉,卢弼时低头亲了亲:“儿子大了。”
  
  卢君见两手捂著下面,吓得嘴巴都张不上。
  
  “舒服吗?”卢弼时却好笑地问。
  
  卢君见呆呆点头。
  
  卢弼时替儿子整好污浊的衣物,抱了他做到外面桌子边,说:“吃饭。”
  
  卢君见哪里还有心情吃饭,他心里忽惊忽喜,全在卢弼时身上。他已经十七岁,身量大了,卢弼时要喂他吃,又要抱他,便不十分方便。
  
  卢君见双手绕在卢弼时身上,一口饭吃半天。
  
  “爹爹,儿子不想成亲。”
  
  “好。”
  
  “爹爹会一直待君儿好吗?”
  
  “爹爹不对君儿好,对谁好?”
  
  “爹爹……不与君儿做……”
  
  “那是夫妻做的事。”
  
  “君儿……”
  
  “君儿是爹的儿子。”
  
  “可现在这样……君儿实在……”
  
  “君儿不喜欢?”
  
  “喜欢……”
  
  “那就好。”
  
  “爹,君儿饱了。”
  
  “一碗都没吃完。”卢弼时摸了摸儿子的肚子,“没胀,就是没饱。”
  
  卢君见羞恼:“女子才会胀起来,那是怀孩子。”
  
  卢弼时不缓不慢地道:“君儿,这辈子不会有妻有子,也不准别人再碰你,知道吗?一根指头都不准。爹爹最讨厌被弄脏的东西了,君儿若被别人碰了哪里,爹爹就砍了君儿哪里。”
  
  卢君见的嘴唇颤了颤,他想说他以前哪里都被人碰过了,但是他不敢说,他只在梦里会依稀记起叫他小娘子的人。
  
  爹,君儿嫁过人,君儿不想你知道……
  
  君儿的夫君,也是君儿的爹爹。
  
  君儿有两个爹爹。
  
  以前的爹爹不要君儿了,君儿不要现在的爹爹也不要君儿,爹爹叫君儿做什麽,君儿都是愿意的。卢家的大公子也好,爹爹最宝贝的儿子也好,君儿都会做得好好的。
  
  等到两个人把一顿饭吃完,卢君见已经全身都汗涔涔了,热得像发烧。
  
  “好儿子。”卢弼时怜惜,“你这样可怎麽出去见人。你今晚且在这里歇了,我叫人从家里送衣服来。”
  
  那一晚,卢弼时没有在店里,也没有回主宅,他去了处青竹小馆,要了个没破瓜的小倌。




二十七,欲静风不止

  卢家家业虽大,说到底是个家族产业,下面大半的掌事姓卢。另外部分不姓卢的,都跟褚氏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褚家子息单薄,却是个殷实富户,到了褚如春这一代,只她一个女儿。她喜欢卢弼时,带上万贯家产上门为妾。故,褚家名下的店铺俱姓了卢,理帐的仍是老一批,这些人尊卢弼时为老板,却叫褚如春做小姐,他们敬的是老板,效忠的却是小姐。
  
  卢君恩是褚如春的儿子,他若想当小老板,肯定有不少的追随者。
  
  卢君恩从小就认为自己是唯一能将卢家发扬光大的继承人。
  
  现在,卢君见在外面走,认人面。
  
  老板教著大儿子在做事。
  
  卢君恩的嫉妒藏不下去了,阻碍他的人必须死。於是,他出手了。
  
  他当然不会弄脏自己的手,他甚至不需要出谋划策,只是对外透露了他的不开心。已经有人给他安排了一切。
  
  酒庄里,出了一造酸酒,上百坛弃置,合著污水倒进了水沟。卢弼时查,有人说是大公子来酒庄走看的时候好奇,多放了一味药进去。
  
  这味药当然是有人指点卢君见放进去的。但是,半年前,陪著卢君见玩赏酒厂的主事已远走南方。
  
  没有证据,却需服众。
  
  卢君见自认了下来。
  
  卢弼时罚了儿子去布庄做半个月的苦力。
  
  卢君见在布庄只负责学洗晒染制,有一日过节,只他和一个老师傅当值。却有人送来大笔货,说是卢家订的,让签收。
  
  老师傅不认识字,庄里反常地一个人都找不见,卢弼时更不知去处。
  
  卢君见派小厮回卢家找卢弼时,小厮却带回褚姨娘的讯,说是有这麽一笔货,等著用的,大公子看定了,签收便是。卢家的大公子,这点主做得。
  
  卢君见不是笨人,第一次吃亏後,这次警醒很多。不肯就签,与送货的讲,庄里各人各司其职,他只是个小夥计,不能越矩,对方且不妨多留一日,明日便找著负责这趟货的人了,届时再相看。谁知道对方凶神恶煞,竟打砸起来。
  
  只好看货。
  
  卢君见虽懂得一些,到底皮毛,心里惴惴不安。幸好他仔细,不怕麻烦,肯一匹匹收货。
  
  与他同当值的老头,别人当他年迈,看不起他,谁知他却是个实心人,卢君见之前叫他爷爷,又念他老,把辛苦的活儿一肩做了。老头感念,他不识字,却知货,教著卢君见把不合格的都退了回去。
  
  这批货里,竟真有大半以次充好,甚至有外面看上去是极品,里面卷著破布的烂东西。
  
  卢君见逃过一劫,据理驳斥卖方。送货人悻悻而走。
  
  谁知道,当夜守夜,却起大火。想来,陷害他的人一计不成,再生一计。损失严重。
  
  卢君见顾著救老人离开,救不了大火下的布庄。
  
  损失重了。
  
  卢家虽不少这一家布庄,但是收了别人定金的单子,交不出货,只好双倍陪别人银子,或者出高价从市场上买再转手填补空缺。这麽一来一去,银庄里的流转资金必然吃力。
  
  不比第一次的酒祸,卢家经营的多是酒楼,这酒多半自用,少了便多从外面订,不打紧。这回的布庄,却是卢家名下最大的一间布庄,经手的是蜀绣,珍藏的绣品遭到殃及,是很多绣娘数年的辛苦。何况,主顾多是南面的大主顾。
  
  卢君见到了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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