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育守则-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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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蛋是素来没有节操啦!但是大哥……从来没有听说他有过任何素行不良。肯定被王旦给带坏的!
果然,该早点带王旦走。卢君行一想到他大哥的婚事前他是走不了的,便又觉得哪里有姑娘配得上他大哥……其实,这些跟他都不相干,他娘还叫他离大哥远点,多和二哥亲近些。但是二哥张口闭口家产啊事业啦,卢君行烦。
卢君行想著想著,便趴在桌边睡著了。
这时候,风吹开了一丝窗户,一双黑眼睛从窗户边凑上来。
人是倒勾著在外面横梁上的,穿著黑衣扎著黑带的黑影子,蝙蝠一样微晃。那麽大个的人,竟如一页纸片一样随风飘了飘。
横梁没有断。
大纸片从窗户的夹缝飘了进来,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是一个短刺头的壮汉。
汉子瞧瞧床上的,瞧瞧桌边的,确定了後,手里的大麻袋一兜,就把床上的人包了进去,打横拖起扛到肩上。
卢君见是醉了,不是昏睡,鱼一样弹跳挣扎,不免发出声音。
大汉瞧见桌边趴著的少年快被吵醒了,一个手刀就砍在少年脖子上。卢君行一动不动了。
大汉拍了拍麻袋下的屁股,满意地从窗户跳了出去,双脚勾住横梁,灵活地翻到屋顶上,风一样地走了。
卢君见为什麽讨厌酒呢?
一则因为酒味臭,二则因为他酒量浅,三则因为醉酒後人浑浑噩噩,会做出什麽都不知道。
失控,是可怕的事情。
清醒的时候,卢君见是不允许失控的事情发生的。对他来说,那太危险了。
比如现在,他晕晕乎乎被人兜进麻袋,扛在肩上,飞檐走壁,他除了哼哼唧唧扭动,一点法子没有。想尖叫,喉咙里反胃,呕出了几口酒。
难受。
停下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什麽地方,麻袋还在头上罩著,下身被人剥开,凉意掠过屁股,一只大手揉了上来。
卢君见骇然。他挣出双手,本想脱去头上令呼吸困难的障碍物,此时心里惊怕得什麽也顾不得了,使劲往前爬,想逃,想逃……
对方捉住他的脚踝往後拉,折起他的双腿往两边扯,近乎掰断的力道,然後,一样火热的异物磨蹭到卢君见的臀缝。
卢君见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了。
这种全然的逼迫,充满了令他快要尖叫的熟悉感。身体的每个毛孔都战栗著收缩,激动地绷紧了,血液倒涌,等到对方抱兔子一样压上来,他连弹动的力气都没了。
谁?是谁?
屁股被揉得快烂熟了,那东西想进来。奈何久已闭塞的穴关不认客人,被顶得湿润了,仍矜持不开。
男人急。色,呼哧呼哧喷著气,烦恼地抱起了卢君见的下体,又拍又舔,两根手指直接捣进去撑开,恨不得把整只手掌都挤进去。
卢君见瑟瑟捉著身下的干草,他痛,强迫自己分离意识,猜测著这处估计是哪里的马厩,铺著的干草堆临时被男人挪用做了床铺。
四十二,噩梦再降临
肉质鲜嫩,手指粗糙,一进一出乱捅乱插间,力道过大,已经有些扯破了皮。
卢君见张嘴喘息,咯哒,上牙齿碰著下牙齿。
下面那孟浪的东西等不及地钻了进来,直撞到深处。血噗啦一声,似乎开了口子,身体也开了口子,心上也开了口子。
卢君见死了一样,气息都没了。只那赤条条的下身被人抱著,一个劲地冲撞,似乎要把肉撞散才合心意。
疼痛让僵硬的肌肉慢慢记起放松,减免更大的冲击。
身上的衣服和缠在头上的破麻袋随著动作都往一处缠,堵在口鼻前,死了,死了,真的快窒息了……
卢君见哀鸣,身体一颤一颤,肉道揪紧,那物突突地放了一炮,又热又烫的浓浊液体灌进了久违的柔媚肠道。男人呼出一口气,往後一坐,东西扯出时,甩出的液体,溅了几滴到卢君见的屁股上,卢君见脑袋哄一声,软倒在草堆上。
外面传来人声和脚步声。
“马呢?你说的马呢?收了我十两银子,转眼又说卖给了别人,你怎麽做生意的?”
“别急,里面有更好的,这不留著等您来瞧嘛。我们进去看。”
“里面黑乎乎的,看什麽看。这麽臭!”
“哎呦,那我去牵,你等著啊。”
“……”
卢君见怕,他怕人,更怕声音,但是看不见,不知道身处的位置,没有力气爬,他的心都快吊到喉咙口了。
然後,一双有力的大手提著他的後领子一拉,收了他的身体在怀里,两个人滚到了狭窄的角落。
从马厩外看,这个方向刚好是个死角,在甘草堆、木板栅栏围成的坑窝里,外面发现不了。里面却能看见外面的动静。
“要死了,这时候发什麽情?”来牵马的人咒骂。
卢君见怕得一抖,男人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脖子,扯开卢君见头上的破麻袋。
卢君见按住男人的手,不是他不像除去破布袋子,而是此刻有人走近,若被发现此刻自己的不堪模样……卢君见胃疼。
男人却不怕,三五下就扯开了,扔在卢君见身前,又捉住卢君见的脑袋,揉他的头发,咬他的耳朵。
大概因为马的动静太大,外面走近的人根本没空注意这边。
在卢君见的面前,只一个手臂的距离外,是关著马的木栅栏,此时马圈里,一匹马正骑在另一匹马上,而马主人正试图阻止自己的两匹公马搅基。
卢君见害怕地往後躲,却只是更近更紧地凑近男人热烘烘的怀里,任他对自己上下其手。
因为男人在後面,所以卢君见看不见他的样貌。
卢君见能看见的只有前面的两匹马。灰马压著黑马。
马的速度特别快,只十几秒便草草丢了,马主人骂骂咧咧牵著底下的黑马出去了,留下了灰马。
灰马焦躁地踢著蹄子,屁股方向刚好冲著两人躲藏的位置,马的那物夸张的长和粗,直拖到地上,仍一下一下地喷吐液体。
卢君见看得面红耳赤,觉得自己下面也湿透了,是湿透了,男人再次挤进去的时候,噗嗤一声没了头,卢君见低低叫唤了声,仰倒进男人怀里,滚进了另一波热流。
因为仰著头,眼前不再有东西遮著,很容易看见男人的相貌。虽然角落昏暗,但是,男人黑黝黝的眼睛和眼睛里充满占有和欲。望的浓重神情,卢君见不会错认。
噩梦。
噩梦……白天发梦吗?
鬼!啊啊啊……卢君见尖叫的冲动被男人通通吸走,男人下面侵犯著他,上面也不放过,卢君见的脖子被他歪著,亲吻得那麽用力,脑袋都快掉下来了,哪里能发出声音。
外面的买卖双方大概满意了,没有再进来。荒僻的马厩恢复了安静,只有角落里不时发出隐秘的水声和诡异的喘息,还有干草扑簌簌被挤压的声音。
时间很长。
男人似乎想把所有丢掉的时间都一股脑补回来。卢君见的体内被装满了的重挤弄出来,一张小脸哭得涕泪俱下,男人再次发泄的时候,卢君见痉挛得白皙的肌肤上隐隐可见青筋。
一方是久未承欢,近乎虚脱。
另一方比以前体力更好了,摸了摸卢君见湿润的脸,男人开口了:“爹爹回来了,阿卢别怕。”
“不……”卢君见喉咙底发出微弱的声音。
男人不管不顾,干脆扯掉卢君见身上脏污的衣服,直接把人拿破麻袋重新罩了,扛了走。
这莽撞的男人,真是卢君见的另一个爹爹,牛大。
话说这牛大命大,本该死了,被狼群吃了,谁知遇上个圈养狼的高人,顺便把他救了,教了他武功。牛大笨,空有蛮力,高深的学不来,腿脚上的功夫学了五年,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才替师门出来办事,先摸回了岭溪老家,去瞅他儿子。
无奈,卢君见现在是公子,走哪带著一串子人,他又答应过师傅和师兄,不生事,所以便悄悄在後面跟了。
耐著性子跟了几天,到了今天发现儿子喝醉了酒,还跟别人搂搂亲亲,他火性子上来先翻进去捞人了,生气下二话不说先办了事。舒爽够了,气消了,才想起来怎麽安置人。
在牛大看来,人是不能放回去了,是他的儿子,得跟著他。
这便是卢君见遭罪的因由。
牛大没有马上带著卢君见离开岭溪,而是在山疙瘩脚下一处废屋停了几天,似在等什麽人。卢君见酒後被牛大抱在风口的马厩折腾,到了晚上便发热生了病,浑浑噩噩地烧了下去。
牛大每天喂他吃一粒丸子。这丸子倒是好物,吃下去,睡一觉,精神头似乎找回了身体里。但每天一到晚上,牛大跟收剑回鞘一样,入了卢君见的身体,便不肯稍离。卢君见的病,怎麽能好得了。
直到搅烂的嫩肉在反复蹂躏中寻回记忆,重会了痴咬绞缠的功夫,牛大才安心地念著儿子回来了。
噩梦。
卢君见无日无刻不想逃。
机会似乎很快来了。
牛大开始出门。
每天的时间差不多,午後去,入夜前回。
这日,卢君见吃了牛大喂的食物後,惫懒装睡。等牛大走了,他马上爬起来。他的衣服被牛大扔了,房间里只有牛大的一件旧布袍子,给他当被子用的。他穿上看上去就不怎麽干净的衣服,拿绳子束了腰,过长的袖子卷起来,勉强体面了,才猫著腰往外藏。
一路上很顺利。
没有人。
卢大似乎没有想到病著的儿子有力气起床,或者儿子还想逃离他。
卢君见一口气跑出好远,只是没有鞋子,脚上被石头划出了好几个口子,刺目的血染红了脚底下的绿草叶子。很疼,但是比不上身体被钉楔的疼。
卢君见跑累了,坐在溪边暂栖,岭溪,岭溪,多岭多溪,面前这湾溪水不深,也足矣照出卢君见的狼狈。卢君见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但是他只是把流著血的脚伸进水中,冷水刺激著伤口,他却神经质地微微笑起来。似乎这样的疼,才让自己满意了。
记住这疼痛,这不堪,这罪恶。呵呵……结束这噩梦。
四十三,王大侠救美
卢家的大公子不交代一句话忽然消失了。
这是一件大事。
卢家情迷别院里小娈童的老爷暴怒,发动了所有的人力和物力搜寻。
卢家二公子的心情不好。
至於这种空费人力物力的寻找,似乎再一次失效了。手底下办事的人可不如上头操心的人认真。
空走了场面。
卢家老爷开始召集手下影卫的时候,卢家三公子被禁足了。
因为,最後看见卢君见的,正是三公子卢君行。
卢君行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