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育守则-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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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君见已经缩到角落里,抵著墙了。牛大靠近他,他被罩入阴影中。
牛大低头,舔干净卢君见脖子上的血,只是一星破皮,来回舔了几下已经没事。卢君见身体微微抖著,伸手去推压迫他的人,却被牛大握住了手腕。
牛大的力气多大啊,卢君见被那力气烘得发热,牛大的手不留情地摸进他的裆内,抓著卢君见的屁股。
卢君见发狠地踢闹,发狠地咬,牛大的手指噗地戳入他的後穴,卢君见被顶得跌到牛大身上。
牛大干脆放开卢君见的手腕,抽出手按揉卢君见的裆部前面,另一只手继续用手指侵犯,一进一出,一上一下。
卢君见的身体多麽敏感,等到牛大往上端著他的下面,近乎大力地把他提得两脚离地,後面更是进去了四根手指。前後几乎都湿了。
咬在牛大身上的牙齿松了力气,卢君见抓著他,哽咽地道:“门没关紧,门……”
牛大回头忘了一眼,问:“现在,你要不要出去了?”
卢君见摇头。
“吃不吃饭了?”
点头。
“是不是我儿子?”
“……”
手指撤了出来,再猛得戳进去。
“啊……”
“舒服吗?”
“不……”
“叫爹。”
“不……”
“那我抱著你出去?嗯?”
“不!”
“我们是不是成过亲?阿卢?”
“……是。”
“所以我们做这样的事,是不是很应该?”
“不是!”
“可是,你明明喜欢得很,都快热得化成水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
“给爹降降火?”牛大含住卢君见的半边耳朵,“我们把门锁上?”
“会被知道……”
“……那你等一下。”牛大抱了儿子放在桌上,推门走了出去。
半褪著裤子坐在书桌上,卢君见愧得抱住了双膝,埋进脑袋,自己的身体,坏透了。
五十四,爱怜意相随
约莫过了一刻锺,卢君见的身体都冷下去,牛大推门进来,手里端著一个碗,道:“我说你要歇息了,早关了院门。桌上菜冷了,给你端了热粥。”
卢君见爱静,服侍他的丫环六个,只每晚两个轮值留在院内。卢君见怕劳动姑娘家,经常打发她们同外院玩去,不必留在跟前。
何况,近日牛大走得勤,卢君见更放她们在外院了。就怕给听见声响,撞见动静,百口莫辩。牛大欲强耐久,两个颠鸾倒凤之际,即使想著隐忍不出声,频频总有细碎声音关不住。
这牛大说关了院门,便是大小院门都落了锁,他说著放好了粥,转身把房门和窗户都关严实了。
卢君见看他一样样动作,只是手抓著裤子抓得更紧了。
牛大手按到他腰上的时候,他几乎惊恐地一弹。牛大却只是给他先系好了裤带。
卢君见的目光落到牛大支著的帐篷上,愣。他方才出去,别人都没瞧见吗?
“衣服挡著。”牛大似乎知道儿子在胡思乱想什麽,便道,“她们姑娘家,谁会你这样盯著细瞧?”
卢君见面红耳赤。
牛大抱起儿子,走向饭桌,把他放一张凳子上,自己坐另一边,说:“吃。”
卢君见握著筷子,无从下口。
牛大不客气地大口要肉,大碗喝汤。
“你不是说吃过了?”卢君见啜了一口米粥。
牛大看了看桌上两素两荤的小菜,说:“你这边的好吃。”说著,给卢君见多夹了几块。
“多吃点,爹喜欢看你胖。”
卢君见差点呛到。
卢君见想起,卢弼时曾抱他在怀里喂过饭,不由恍惚。现在,爹爹待他越来越像儿子,他却觉得有一丝失落了,仿佛有了多大的距离。
该大的距离。
不可逾越的距离。
卢君见心里非常明白,卢弼时是他亲爹,牛大只是个捡了他的男人,最多算养父,两个爹爹的定义完全不一样。
跟牛大做的事,若要堕入畜生道,那麽若一样的事,跟卢弼时做了,怕直接下十八层地狱了。
乱。伦。
卢君见为自己的罪。孽心惊。
为什麽会走到这一步?
“怎麽不吃了?改天爹给你烧馄饨。”牛大拍了拍卢君见。
卢君见看了牛大一眼,他觉得这次回来,牛大变了很多。以前懦弱胆小,现在胆子大了,也自信了,学过武功的原因吗?
好吧,却是很强。
可惜,举石狮子的劲头和力气都花在他的身上了。这个男人,没想著出去闯荡一番吗?
你为什麽要在这里?
卢君见很明白答案。
“你为什麽要留在这里?”卢君见问。
“因为儿子你在这里啊。”牛大理所当然的回答。
“你没想过出去闯荡吗?跟……三弟一样?你不是学了武?有师傅?你师傅他不叫你回去?”卢君见问。
牛大想了想说:“你想四处走走?我带你去。我带你去见我师傅!”
“我不去。”卢君见嫌弃地皱眉。
“除非把你一起带走。”牛大忽然道。
卢君见闷头吃饭。
牛大帮忙一起吃。
两个人把所有饭菜都解决了,饱得不能再饱。
牛大从柜子里拉出被面,扑在远离桌子的一边地上,抱了卢君见上去打滚,他们一向这麽做。床太不牢靠了。
好在房间大,不妨事。
牛大捉了卢君见的嘴巴,就吻。
卢君见拼命扭开头:“你没漱口。”
牛大可不管,张嘴就伸舌头,去卢君见嘴里找卢君见的舌头,把儿子嘴里的味道尝了个遍,把自己的味道也送了进去。
直吻得两人口水分泌过多,口唇银丝相连。
牛大舔了舔:“现在漱了。”
卢君见恶心,但是他是下面那个,口水都呛进了喉咙,被牛大压得动弹不得。
牛大舔干净了儿子的脸,接著去舔儿子的脖子,乐在其中。
卢君见就被这麽剥光了。赤裸裸地躺在锦蓝的缎面上,像条晃眼的白鱼。牛大低下头膜拜,咬住了鱼的命根,鱼的喜乐沈浮便都在他口中。
牛大挤进卢君见身体里的时候,牛大说:“学了武功不好,有筋肉,身体不中看。我师兄就一张脸秀气,身体结实得跟我一样。”
“身体?”卢君见声音不悦。
“阿卢这样更好看。”牛大抱坐起儿子,“小的时候漂亮,大了也漂亮。”
卢君见心里洁癖作祟:“你跟你师兄……啊……”
牛大慢慢推送:“师傅说,大师兄像豹子,我像熊,我觉得熊更健壮威武,阿卢喜欢吗?”
“别……深……”
“抱紧。”
“你像蛇。”
“嗯?”
“蟒蛇。”
“不懂。”
“太大,太进去了,咬著不放……”
“是阿卢咬著爹不放,爹舒服得很……爹想一辈子这样。”
“……”
“我师兄跟你的手下在一起了?”
“哎?”
“叫姬扬的。”
“什麽?”
“师兄来信,说他把婚事搅黄了,直接打晕拖走了新郎官。”
“太过分了!”
“说我吗?”牛大抬起卢君见的一条腿,换了个侧姿,继续运动。
“……都……都一样!”
“你爹在外面遇上山匪,差点没命,叫姬扬的也受了伤。幸亏我师兄把人都杀了,救了他们。”
“师兄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师兄说,我养了你十几年,叫童养媳,是可以带回家的。你就是我的人。”
“你师兄,跟你一样,混蛋!”
“我刚来找你的时候,师兄去把那个姬扬引开,我每次都听他叫‘混蛋’!哈……”牛大满足地说。
“爹伤得很重?”
“救回来了,没事。”
“你轻点……”
“我也是你爹,你叫一声,我就轻点。”
“……”
“不叫吗?我们站起来做?”
“不!”
“别咬得这麽紧,别怕,别怕,爹轻点哈……抬抬腰……”
这一晚上,牛大兴致很好,直哄得卢君见抱著他求他泄,他才停止换体姿,慢慢放进了液体。只丢一次,也足翻覆玩了大半夜。两个人搂著睡去。
天未亮,牛大整了床铺,清洁过儿子的身体,帮儿子穿上干净的中衣,这才转回自己房间。
卢君见迷迷糊糊躺在床上。即使不十分清醒,他也知道是牛大在替他拾掇,隐秘的交往,像在偷情。虽是被迫,却从中迷乱,不失激情的回应和挽留。正是这样的双方,才使得这样的夜晚一次次重复发生。
卢君见怕自己的身体,怕以後都要离不开了,他就是这样的感觉,对牛大的恨意和脾气,很大一部分是他对自身的不齿和厌恶转过去的,迁怒。为什麽自己会变成这样,都是牛大的错!为什麽是无法拒抗,难道是自己心里在这麽渴望吗?这样肮脏罪恶的自己!
卢君见睡得不踏实。
只要一想到以後除了晚上,白天也活要在牛大的目光中。睡梦里,卢君见全身都紧绷起来,脚趾磨著,屁股缩起来,想躲掉不见。
出门去,没人的地方,他会不会对自己这样那样,每次这麽长,怎麽办?身体好酸……自己会武功就好了,不用怕他了。以前为什麽没好好学?
五十五,谁掌富与贵
卢君见重新掌权。
第一时间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桌子的乱帐。
卢君恩的话,说的是,本该是大哥管的事,弟弟怎麽敢插手,银钱入库上的事,自然是等大哥回来再细看。
不过数月,账册已叠成了小山。
卢君见知道,是卢君恩在故意针对他。
卢君见只笑言:“弟弟这麽说,做哥哥的怎麽好推辞,爹说酒坊和赌场的账册也要我这边汇总,烦劳弟弟也送过来。”
卢君恩眉头跳了跳,嘴巴上却道:“好说,好说,明天一定差人送过来给兄长过目。哥哥身体不好,可不要累到了。”说完,甩袖子走了。
房间里。
卢君见对著满桌子书册叹了一口气,干脆倒了茶喝,拿了闲书看。
这回,牛大不明白了:“这些都是要你看的吗?”
卢君见点头。
“可怎麽来得及?”牛大看见字就一个头两个大,他都不怎麽认识,“你能看懂?”
卢君见点头,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