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煎何太急-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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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眼里露出疑惑的眼神,但也没多问,稍微整理了下着装便恭敬地离开了。
颜如玉口干舌燥地盯着银首的身体,而后不由自主地站起身,走到木桶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像被蛊惑般慢慢伸出手覆上银首的身体,感受到手掌心下微微僵硬的身体,不自觉咽了咽喉咙。
银首的身材很好,肩宽腰细屁股翘,两条腿笔直而修长,那饱满而又不显的肌肉充分暗示了那精瘦的身子骨所蕴含的力量,手掌划过腰肌来到腹部,六块腹肌硬而不僵,全身匀称分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像是被迷了眼似的,颜如玉看着保持着姿势不动的银首,仿佛看到了黑暗中潜藏埋伏的猎豹,蓄势而待发。
大约被摸的很舒服,银首身体逐渐放松,喉咙里发出一丝如猫叫般细碎的呻吟,不似痛苦的欢愉瞬间击破了颜如玉的神经,竟情不自禁地来到银首前面的幽深丛林,脑袋逐渐放空,手掌握上那根软柱,开始来回抚慰,感受到手心的事物逐渐变硬,不自觉加快撸动的速度,而银首嘴里发出的压抑的喘息声像是催命符一般直击耳膜,让他瞬间失了神。
不知何时颜如玉拖着银首转战到床上,他像是中了春药般迷恋上银首的身体,身上的衣服不知不觉脱得一干二净,两人赤裸相对,感受着银首温凉的肌肤,抚摸的手逐渐改成搂抱,并且越收越紧,仿佛要将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才作罢。
银首被他抚摸的体内欲火大涨,身下的性器更是夸张地勃起,粗长硬抵上腹部的触感让颜如玉更是控制不了已经陷入自醉的心神,他腾出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身后,明明没有润滑却轻松地插进了中指,湿润的淫液早已溢得他满股沟都是。体内的欲火烧得他情不能自已,他草草地开拓了几下便迫不及待地将穴口对准那粗长硬的性器,然后猛地坐了下去。性器破口而入,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到了肠壁深处,体内空虚的感觉顿时被实物胀满,那种充实的感觉让颜如玉发出一声尖叫,爽得简直无法自拔。
守在门外的手下以为屋里出了事,急忙破门而入,却看到了令人尴尬的一幕,顿时杵在门口不知该怎么办。被两个手下撞破这种事让颜如玉脸瞬间涨得通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见两个二货手下还杵在那里当门神,心情瞬间恶劣到了极点,愤怒地吼道:“还不给我滚出去!”
闻言,两个手下连忙醒悟过来,急忙退出房间将门关上,然后眼观鼻鼻观心地为自家上司把关。
而回过神的颜如玉简直被他自己搞的这一幕吓呆了,惊的心脏咚咚跳个不停,体内的情欲也被吓得瞬间全无,然而被欲火笼罩的银首却不给他反应,竟反客为主翻起身将他压在身下,然后凭着本能开始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仿佛报复般以最凶猛的力道抽插着,颜如玉只觉自己的穴口被那快速的摩擦磨得要蹦出火花了,抬起手就朝银首的脑袋拍去,却被银首一把按住,然后将他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又开始一轮新的猛力攻势。
身下已经麻木的没有感觉了,颜如玉睁大双眼,默默将自作孽不可活的苦果往肚里吞。突然,脑海里浮现出宫主脸上那冰冷的银色面具,像是被惊吓了般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然而头脑痴傻的银首可不给他挣脱的机会,蛮横地钳制住他的身体,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男性的尊严似的对他可劲的折腾,直到他再无力动弹才稍微松懈力道。这一折腾,银首误打误撞摩擦到了颜如玉的敏感点,只见他身体一震,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穴口也不受控制地收缩,身前的性器也很快勃起,铃口也逐渐溢出淫液。这让只会本能抽插发泄身体欲望的银首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便下意识地朝那点撞去,直把颜如玉干得连连求饶。
事后,颜如玉瘫软在床上,连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而银首发泄了体内的欲火后也嘭的一声倒在床上沉睡过去。
☆、宫主迁怒
颜如玉醒来时只觉浑身酸软无力,私处火辣辣的疼,那种被异物胀满的感觉还心有余悸,他猛地偏过头,看到倒在身旁还未醒来的银首,怒火攻心,想也没想扬起手便朝银首的脑袋拍去,却不想银首突然睁开双眼,出手迅速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银首犀利的眼神射过来让颜如玉心一寒,以为他想起了什么,猛地挣开他的钳制从床上翻下去,牵扯到身后的菊穴,疼的他齿牙咧嘴,心中莫名升起一丝委屈。
想他五岁遇见宫主时就对宫主一见倾心,长成少年后更是为了宫主守身如玉,就算年少的身体每次春梦夜回,也不曾随便找个人来纾解欲望。随着年龄稍长,对宫主的爱慕之心也越发痴狂,每次见到那些与宫主享受鱼水之欢的人都想直接杀了以泄心中愤懑,因为那是他怎么也祈求不来的恩赐。
原本他也不想自己活的那么累,就算有时候身体蠢蠢欲动的真想随便找个人,可一想到宫主的洁癖后又堪堪忍住,只得每次在午夜梦回时与五指姑娘作伴。谁想有朝一日,他竟然会主动爬上自己讨厌的恨不得大卸八块的人的床上,像失了心魂被人蛊惑般沉入那令人窒息的情欲之中。归根到底,长相妖媚的颜如玉在这之前其实内心还是一个纯纯的小处男,尽管他的表现实在不怎么令人相信。
一想到自己当时像诱人犯罪的荡妇那般不知廉耻地求欢,他就想直接一刀干脆给自己来个了断,他怎么就……怎么就那么饥渴呢?而且那不堪的一幕竟然还被手下的人看到了……天呐,他的脸都要丢尽了!
颜如玉捂着脸颊,只觉羞愤不已,红霞一路蔓延到耳后根,心里矛盾到了极点。他承认那场情事与痴傻的银首无关,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但一想到从此以后宫主再也不理他,他再也没有希望得到宫主的垂怜时,就恨不得立刻杀了银首以绝后患。
说来说去都是银首的错,若不是银首先摆出那副诱人的姿态,他怎么会被蛊惑?若不是那张妖艳精致的倾世容颜,他怎么会情难自禁……颜如玉悲催地发现,原来他也是颜控,只是因为宫主摆在前面,所以隐藏属性没怎么挖掘出来罢了……
总之,无论他心里有多么纠结,贞操没了是事实,他自作孽也是事实,怪不得别人。虽然知道银首脑袋已经坏了,但不知是心理作祟还是怎的,他一看到银首就脸红心跳,活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怀里揣着一只小鹿,扑通扑通跳得心烦。
自那以后,颜如玉好几天都未出闺房一步,这让看好戏的欧阳子和关心银首的杨平都十分不解,偏偏无人知道那天在银首房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算知道的人……望天,两只被威胁的小跟班表示他们什么也不知道。
一个星期后,颜如玉出门了,像是想通了什么,也不再刻意去刁难银首了,虽然有事没事还是会去找银首,说话也依然带着刺,但终归没再整出什么幺蛾子,于是所有人都觉耳根清净了,杨平觉得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孙淼依然吃好耍好表示一切与他无关,而喜欢看热闹的欧阳子则苦逼地想到,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
云双罹回宫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片和谐的气氛……
然而,他没有多想,因为这一趟出去得到的消息让他震惊不已,他急切地需要证明消息是否可靠以及……如果消息是真的,他又该如何面对失散多年终于得以相见的孪生弟弟。
云双罹马不停蹄地来到杨平的院子,得知银首住在东厢阁,心情不由变得复杂,而当他听到银首的脸易容过,心里更是没由来觉得惊慌,越来越逼近的事实几乎让他产生了逃避的心理。
站在东厢阁大门,云双罹只觉双腿像灌了铅似的越发沉重,每抬一步都艰难万分,若不是跟在他身后的李游出声提醒他,以那种蜗牛般的龟爬速度,走到银首门前可能都天黑了。
“李游。”云双罹闭了闭眼,像是想从对方那里得到安慰似的,语气中带了些不确定的成分。
“宫主,血缘是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就算您做错了事,少宫主也会体谅您的。”李游轻声说道。
“……是吗?”云双罹的声音轻颤,过了片刻后,像是想通了般深吸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自认为最亲切的笑容,故作轻松地道,“也是,就算失散了这么多年,我也相信我们是能被相互理解的。”
李游沉默不语。努力自我安慰的宫主似乎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银首,哦不,应该是云双烬,已经在之前的审讯中被他弄傻了。可是他不想打破男人心中卑微的希望,这么多年为了寻找少宫主,宫主活得有多累没人知道。
恐怕谁也想不到,宫主脸上之所以带着面具,不过是怕失散在外的弟弟被人利用而受欺辱。因为双生子的缘故,两人的容貌简直一模一样,他怕有心人知晓弟弟的身份而做出伤害弟弟的事情来,尽管这样一来他找寻弟弟的难度也加大了许多,尽管他心里其实一点儿也不确定弟弟是否还活在人世。
走进东厢阁,还没走到银首的房间,绿尧突然出现在云双罹的面前,然后扑进他的怀里,诉说近日来的思念并可劲儿的撒娇。
“宫主,绿尧可想你了。”绿尧将脑袋埋进云双罹的胸膛,语气带了点甜腻的媚娇。
一心扑到银首身上的云双罹哪里听得进他的撒娇,只觉他身上的胭脂香味俗不可耐,闻得人简直想吐,不耐烦地推开他,语气不悦地道:“回你的房间。”
“宫主?”绿尧抬起头,看到男人脸上的不耐烦,一下子怔愣了,见云双罹错过他的身体往里面走,脑子一发热,脱口问道,“宫主是去找那个被右护法调教过的男人?”
闻言,云双罹脚步一顿,绿尧脸上一喜,以为他会心生厌恶,然后再也不待见那个长相妖媚的人,却不想……
云双罹缓缓转过身,周身散发出冻寒三尺的冷冽气息,眼神如深渊暗黑,一股看不见的情绪在眼底悄然酝酿,他语气冰冷,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般的声音:“你说什么?”
绿尧身体一颤,心里虽然非常惧怕云双罹现在的模样,但转眼一想,又不是他干的事情,他有什么好怕的?尽管心中有不甘,但宫主的态度明显对那个男人很重视,若是能因此将右护法拉下马来,倒不失为一桩美事。
在云双罹冰冷的几乎像是在看死物的眼神下,绿尧浑然不自觉,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作响,然后怯怯地开口道:“宫主出宫后,右护法就将那个人弄进来住,然后就找人调教……”话音未落,云双罹身上的气息陡然一变,神情变得极为恐怖。绿尧吓得脸色一白,说话顿时打啰嗦,身体瑟瑟发抖,配上那张小巧依人的身板和一张漂亮的脸蛋儿,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调教,是不是很合你心意?”云双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李游默默地往后退了一小步,暗忖:宫主又要乱发脾气了。
“不,不是……”绿尧这时终于看清男人恶劣的心情,脸色白了又白,完全失了血色,他咬紧下唇,使劲地摇头,试图撇清自己的关系,然而失去理智的男人哪里管他是不是被自己迁怒,抬手就是朝他一掌打去,然后看也不看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摔倒墙上然后跌落到地上口吐鲜血的绿尧,带着一肚子的怒气大步迈向银首的住处,之前的近乡之怯早已不见踪影。
李游只瞟了一眼绿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