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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属下知罪-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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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飞云一派默然。这沉长的沉默叫奉天有些慌乱,心中翻涌起不安。他向来不敢完全相信眼前的人,对方却从来没有叫他失望过,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之间如旁人眼里一样那么默契,那么了解对方。
  因此,奉天这么直接认真的口气,让陌飞云用一派沉默回应,那到底是恨,还是不恨?
  奉天不怕陌飞云恨他,否则当初也不会这么防范他。可是,他还是不想陌飞云恨他的。
  奉天转身默默回到竹屋里,没有在问什么。
  陌飞云醒来之后常常到竹林边去,一呆就是一整天。司徒南山担心他的内伤叫他好生休息,陌飞云也是不答。这看在奉天眼里却是难得的违逆,他不愿好好养伤,是不愿那么快回去才是吧。
  “这孩子,真叫人担心。”司徒南山摇摇头,一脸担忧。他为陌飞云疗伤煎药,很是费心。
  面前的药炉上煎的药,里面有些安神的药,奉天微微皱眉。陌飞云精神不好,也不是他不想休息,只是睡不踏实,一看便知道他心中郁结,心事重重。
  奉天是第一次煎药,小心翼翼根据司徒南山说的做。他虽然吃了两次他的亏,可是说来奇怪,对这个人,他的感觉很复杂,若是旁人敢这么对他,他早晚是要想办法弄得对方身不如死的。可是司徒南山,他却是很好奇的,说起来,他倒是很符合他对民间严父形象的认知。
  将煎好的药倒进碗里,呈现出深浓的棕黑色,味道自然也不会好。奉天把药端进去,陌飞云什么都没说,眉也没皱一下,便一饮而尽。
  陌飞云喝过药盘膝坐在榻上调息,奉天也不打扰,转身出去。
  刚踏出去,司徒南山拎着一只山鸡进来。奉天看着新奇,这东西他还是第一次见,在一旁默默看着。
  “怎么,娇生惯养惯了,没见过山鸡么?”
  在京城的时候,奉天府里也常常吃野味,可是活生生的山鸡他还真是第一次见。这只山鸡是公的,身上的翎羽很漂亮,泛着蓝绿的光,拖着长而华丽的尾巴。
  奉天见司徒南山把山鸡抹了脖子放血,又用开水烫,有些吃惊。不消片刻,那身毛就被拔得干干净净,变成一只白条鸡。
  见奉天看得有趣,司徒南山心中一痛,心里酸楚。
  晚饭就是这只鸡,鸡拿来顿了汤,陌飞云没喝两口,奉天一时不悦,端着碗到他面前坐了,冷声道:“你可知道这山鸡拿来炖汤,花了许多心血?莫要不识好歹!”
  陌飞云一时惊讶,奉天说出这些话着实叫他吃惊,他看了奉天一眼,了然地端起他手里的碗,一口喝干,倒是和喝药没两样。奉天气节,估计陌飞云也是尝不出是什么味道的。

  承诺

  奉天睁开眼看着窗外夜色,他睡不着。很难得的,他竟然又想起一年前的事。
  漠北边陲的月亮似乎都要比中原更大更亮些,军中不让随意纵马,可是对于奉天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他也就常常在傍晚的夜色下纵马狂奔,离得军帐远了就信马走回来。
  身边总有一个人在离他不远不进的地方跟着,从来不和他多说什么,默默保持着他认为不是妨碍的距离,这习惯或许就是那是养成的,直到现在,陌飞云也还是若即若离。
  那天的夜色很好,整个营地都很亮,奉天将身边的几个人支开,骑着马在河边坐了很久,他有些奇怪,陌飞云没有跟来。
  一时无趣,奉天也坐够了,骑马沿着河往回走。到了营帐,他只去了陌飞云的营帐。那营帐他去过一回,里面收拾得很干净,也没什么特别。他见营帐里亮着,便直接走了进去。
  奉天一时顿在门口,陌飞云见他来也是吃了一惊,他正在浴桶里,一身麦色肌肤透着透着光泽,发梢往下滴着水,那张看了无数次的脸与平时缺乏表情时不同,竟稍稍带着些困窘,让奉天心中一动,似乎有什么在一瞬间触发。
  陌飞云开口叫了他两声,奉天回过身来,走过去。陌飞云转过身躯拿了一旁的衣服,奉天一把扯过去扔在地上,伸手将水里的人打横抱起来扔在军榻上,触手间滑腻柔韧。
  陌飞云似乎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僵在榻上,直直看着他,嘴唇微微颤抖。奉天被他的表情吸引,低头去舔他的眼睛,陌飞云也没有拒绝。
  那时的奉天虽说也有过风月之事,碰过女子也碰过漂亮的男孩子,可是一直都不喜欢。他看着陌飞云,脱掉裤子,将少年勃发的欲望全数抵在陌飞云身上。
  惊觉奉天想做什么,陌飞云睁大眼睛推他,奉天道:“别动,我忍不住了,给我吧。”
  说着,身下的人没有了动作,静静被他侵入,连喘息都没有一声,只是流了一身的汗。奉天毕竟是少年人,并不持久,不一会就泄了,他伸手将陌飞云翻了个身,从后面又进去,一边抚摸着陌飞云的背脊,忽然触到一条三寸长的疤痕,低头去看。那是几天前敌人偷营时为了截住敌人去路,被人从后面偷袭留下的。伤口结痂不深,还带着嫩红,奉天拿两只手指去按,身下的人,身子微微一抖。
  “疼么?还是舒服?”奉天的腰用力撞击他的臀,觉得异常舒爽,他不知道陌飞云是什么感觉,想必也是舒服的。
  奉天要了他半夜,从他身上下来的时候,吃了一惊。陌飞云容纳自己的地方已经不能完全闭上,微微翕张,其中红白交错,惨不忍睹。奉天将他反过来,榻上也是血。
  原来是疼的。奉天这么想,就这陌飞云洗了一半的水擦干净身体,又给陌飞云也清理干净。他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他从来没有想过那这种事来侮辱人。
  陌飞云静静闭着眼,什么反应也没有。奉天看了他一会,又给他把亵衣穿上,想了想道:“你这里有没有伤药?”奉天不确定陌飞云是昏过去还是累得说不出话,果然陌飞云没有动,他起身出了营帐,陌飞雨正站在营帐外,一脸失魂落魄,见奉天出来,竟连话也说不出来。
  “你何时站在这里?”奉天平静道。
  陌飞雨看他一眼,垂首道:“半个时辰。”
  “去取些消炎止痛的药膏来。”奉天说完,又转身回到营帐里,陌飞雨再进来时,奉天吩咐他下去。
  奉天给他上了药,摸索着那个销魂所在,一时有些惊讶于自己的所作所为。匆匆给他盖了被子就会了营帐。
  他以为这只是一个意外。陌飞云大概也这么认为,第二天依旧没有发生什么一样出现在他面前,甚至看不出一点异样。
  奉天顿时明白,也不再理会。他心里觉得陌飞云下贱,被人不明不白这么上了一晚,第二日还能这么平静。可是他更明白,他是高高在上的二皇子,战功赫赫的少年军神,而他陌飞云,只是他当初收留的乞丐。
  这世间的人,要么离他太远,让他够不着,要么就是离他太近,让他恐惧,没有安全感,难得有人和陌飞云一样,恰到好处,叫人安心。
  那之后奉天有一段时日对他很是冷漠。可是世间事情总是这样,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直到现在,这些跟当时比起来,都成了习惯。不光是奉天习惯了陌飞云,陌飞云何尝不是习惯了奉天?
  奉天这两日为了陌飞云出奇的烦躁,这时身边不见陌飞云,奉天知道他也又睡不着。
  穿过竹林,奉天看着黑衣里呈现墨绿色的水潭边的身影,忽然之间觉得胸口闷得厉害。他缓缓走过去坐在陌飞云身边,侧过头去看他。奉天顿时胸中一窒,心中澎湃。
  陌飞云在哭,静静地,背对着竹林,面对着潭水。奉天从未见过像陌飞云这样的男人落泪,却又想,这泪水是为了谁?
  奉天忍不住伸手去碰他的面颊,陌飞云不动声色的侧过面去。奉天的手僵直着举着,皱眉将陌飞云下颌抓住,逼他看向自己。当他的眼光碰上那双哀伤的眼睛里无穷无尽的无奈时,彻底失了神。
  他太过惊讶,无法立刻回过神来。奉天收回手,低喘一声,别过头去。
  陌飞云起身走到潭水边,掬了一捧水洗净泪痕。奉天不由觉得可惜,伸手去拉他,陌飞云回头诧异地看着他。奉天也不言语,一个翻身将人按在地上,俯下身子去舔他的眼睛。陌飞云身子一震,显然想到了一年前。奉天也是一愣,那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难怪他这样的反应。
  “我本来以为你这人没有心,今日这眼泪却是真的呢。”
  “我本是不该有心的。”
  奉天本没有想到陌飞云会回答他的话,听他开口,心中顿时柔软,眼神也柔和下来。
  “人人都有的东西,为何你不该有?”
  陌飞云看着他,眼神深浓的化不开,奉天看不清里面到底是些什么,心里困惑,渐渐也觉得自己被绕了进去。
  “属下从八岁开始修习凤凰诀,它要人心静如水,断绝情爱。万般皆苦,唯有清净是道,之所以叫凤凰诀,正是因为练至绝境,便如凤凰浴火重生一般超脱尘世物外,因此才是一门至上绝学。”陌飞云没有说下去,奉天却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不能动情?”奉天惊诧地道。他还是第一次听陌飞云说起这些,看陌飞云说的平淡,知道并不是难么简单。
  陌飞云不语。他动没动情自己也已经想不明白,奉天若有所思躺在他身边,许久也没有开口。
  这些话似乎在一瞬间明朗起来,可是谁也没有说出口。奉天再也没有当初问他是否爱上自己的勇气,就算爱上,也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陌飞云淡淡沉默的样子突然变得柔和。
  “你是喜欢女人的吧。是因为我……”
  陌飞云摇了摇头。
  “对万钟灵是,对女装的我也是。”奉天坐起身来,“我不想逼你,若是想走,我绝不留你。”
  陌飞云起身垂首跪在奉天面前,一副知错了的样子,低声道:“属下知罪。”
  奉天看得一阵怒火直窜,忍了忍,道:“既然你要留下,便什么也别说了。先调养好身子,你既不能动情,也不用违心陪我。”
  陌飞云脸色瞬间惨白。
  奉天见他这样,知他心中畏惧,冷声道:“我说不碰你便是,你怕什么?”
  “属下罪该万死。”
  “你是罪该万死,可是我却舍不得杀你。罢了,你留在我身边,我才安心。”奉天伸手去抱他,倚在他胸膛上微微叹息,一夜的好心情全被陌飞云破坏殆尽。
  陌飞云心中苦涩,缓缓闭上眼。
  奉天突然想到些事,抬头问道:“我探过你的内息,似乎被什么人强行用内力压制过。”
  陌飞云点点头,过了片刻,低声道:“师父耗尽功力,就是为了救我一命。”
  “他不该叫你练这个,”奉天手缓缓抚着陌飞云的腰际,轻声叹息。
  “属下已经没有大碍,明日便可离开。”陌飞云心中已下了决定,他看着奉天,眼神一片清朗。
  司徒南山在竹林外看了一会,悄悄回到竹屋。看来他是留不住陌飞云的,他没有想到,陌飞云生下来便是注定命途多舛,如今竟陷在情字当中不可自拔,他不要命却能够换来什么?
  第二日一早,陌飞云便向司徒南山提出辞行。司徒南山看见他便辛酸,索性道:“你去吧,既然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我这个做长辈的也不能说什么。回去不要跟那小子提起我的事。”
  陌飞云跪下拜了三拜,头也不回的走了。奉天回头冷冷看了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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