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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月魂之划帝为牢 完结全本-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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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在一旁帮惜韵拭琴的段子言开口道,“您那日说的,要拆涵雪阁的话可还算数?”

    宇文濯盯着惜韵笑:“自然算数!”

    段子言也笑笑:“好!那就早点儿拆了吧!”

    同惜韵对视了一眼。

    惜韵委屈的望着我:“涵雪阁是你我相识相知的地方,既是拆了,以后这琴,也只当得闺中乐趣了。”

    “得一清音,何处听琴不是听!”我也乐得配合,“斐然愿日日拭琴,以闻……唔……”

    突如其来的一个拥抱,我莫名其妙的被宇文濯吻了,还是当着段子言和惜韵的面。舌头还……还伸了进来,搅乱了心神。

    等我从宇文濯的吻里挣脱,红着脸喘息时,就见段子言一脸笑意的在一旁看着,双手捂着惜韵的双眼。

    宇文濯搂着我对段子言挑了挑眉:“看好你的人!”

    “是!是!”段子言满口答着,眼中戏倪的意味不减的望着我。

    惜韵拉开了段子言的手,见我面上红了,便要来嘲笑时,侍女来报,说是蓝凌宇来了。

    进了涵雪阁,打了招呼,便安静的坐在一旁喝茶,也不开口说明来意,态度从容。

    “你如何知道我们今日在此?”宇文濯开口问了。

    “回殿下,是清玥姑娘告诉臣白大人今日在此处,并不知道殿下与段大人也在此。”

    蓝凌宇用了“臣”而不是走江湖时惯用的“在下”。也不意外,他此刻是以兰茵国使者的身份来访。

    “兰茵国不大,也不小。”宇文濯玩转着手中的杯子,帝王权术的那一套,学了个十成十,“想必你也知道,翔龙国那儿的开了口的。私通敌国是个什么罪名,你也清楚。你说,兰茵国该怎么办呢?”

    将问题抛了回去,蓝凌宇道:“是我蓝家对不起兰茵国,若殿下要责备,便让蓝家担了吧!”

    “非是本殿下要责备!”宇文濯轻轻的笑了,“而是宸国上千万的百姓要一个交代,以你蓝家的血,洗得清这重罪吗?”

    “殿下!”蓝凌宇躬身,诚恳道,“不知者无罪!兰茵国的百姓也是宸国的百姓,您也想当个好皇帝的吧?”

    惜韵为宇文濯续了茶,他只是点点杯沿,笑问了一句:“且不说这个。兰茵国之事,你父亲不来谈,你头上的兄长不来谈,为何是你来了?你拿你蓝家上千口人的性命要来换兰茵国百姓的命,莫不是,蓝家上位者的意思?”

    都不是!蓝凌宇明显是自己来的。他骨子里,放着江湖的义气和勇于担当的责任。

    蓝凌宇只是跪了,一语不发。

    我握了宇文濯的手,他转过头来看我,见我摇了摇头。于是乐得自在的喝着茶,交给了我。

    “蓝小世子!”我开口道,“你可曾记我们当年约好的事情?”

    蓝凌宇点头:“不敢忘!‘

    “没想到你当时便想到了会有今天,这样的远见,想必你那气量狭小的父兄都不曾有吧!”我轻声着说。

    蓝凌宇沉默不语。

    我又道:“蓝小世子,我知道你重兰茵国的百姓甚于自己的性命。但是当年,我便想告诉你一件事情。那便是,宝贵的东西,要自己守护,交到别人手中,永远是不安全的。”

    蓝凌宇知道我话中有话,诚挚的朝我鞠躬:“大人请讲!”

    “你上面有一个年迈却倚老卖老的奸诈父亲,又有一个目光短浅的大哥和只知道寻欢作乐的二哥。我认为,即便没有兵压城下,兰茵国的百姓,也算不得过得有多好吧?”我意有所指的说着,发现那个死脑筋其实没转过弯来,于是又添了一句,“蓝小世子,以你的才学,放在绿林中,着实令人惋惜啊!”

    这下子算是明白了过来,蓝凌宇蹙了眉,显然不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告诉他,但他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吧!真是愚人一个呢。

    “这是条件!”我道,“你要我保兰茵国百姓安全,我以这个作为交换!”

    蓝小世子沉默不语的望向宇文濯。

    宇文濯冷哼了一声:“你既是与斐然做了约定,我也不愿他失信于人。不过我要加个条件!”

    “殿下请讲!”蓝凌宇道。

    “七日后,本殿下登基。”宇文濯笑道,“你便带着那两个罪魁祸首的命亲自来给本殿下朝贺吧!”

    兰茵国小世子弑兄杀父,夺下兰茵国主之位的罪名在那一天便决定了。兰茵国正式归属,成为了宸国的一个郡,守着东南边境。




第27章 该死的人就去死好了

登基大典是礼部的事儿,娃娃脸又开开心心的包揽了,成王余孽自由段子言在,落了清闲,便照旧在书房翻了本书看。

    入了神,自然也无暇旁顾。

    直到一盘糕点在桌上端放了,我才习惯的抬起头来轻笑道:“蝶衣姐姐!”

    喊完了,一怔,才发现是宇文妍那丫头趴在桌旁看我。

    “哥哥也想蝶衣姐姐了?”宇文妍眨着眼看我,“妍儿也想。太子哥哥为什么不把人放出来呢?”

    我微微一笑,安慰道:“妍儿!不是不想放,是不能放!”

    “为什么?”宇文妍不解,“太子哥哥不是有通天的本事吗?咱们不告诉别人,偷偷把蝶衣姐姐放走,让她离开京城不就好了吗?”

    叛国、私掉文物、欺君犯上,哪一项都是死罪。明知她被关在北方的地牢里,禁止探望。禁制令是宇文濯亲自下的,谁也不能违背。

    “妍儿!”我摸摸她的头,“每个人都该为自己选的道路负责。特权能救人,可是救不了心!”

    宇文妍似懂非懂,却乖巧的点点头,笑道:“那斐然哥哥吃点心,我去给太子哥哥备一份。”

    我阖了书,有些怅然的望着窗外的那树盛开的梨花。有多少次,那名清丽的少女浅笑妍妍的低眉轻笑,伴着一树的落英,格外的美丽。

    我终还是带着释儿去见了韩蝶衣最后一面。

    那是宇文濯登基的前一夜,失踪许久的大白一脸慵懒的出现在了东篁宫,身旁是一大一小那个娃娃在大白身上爬上爬下。

    我恰出了门,把释儿从大白身上抱了起来,释儿手上还抱着那个比他个子还要小的御雪虎宝宝,一脸开心的朝我献宝:“爹爹看,虎宝宝!”

    我笑着拍拍已经高到可以蹭我的手的大白,问道:“你的宝宝?”

    大白得意的晃着尾巴,张开虎口,将释儿抱着的小东西叼了回去。

    释儿乖乖的松手,抱着我的脖子撒娇。

    我揉揉他的小脑袋:“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释儿支支吾吾蠕着开口:“爹……爹爹……”

    “说吧!又闯什么祸了?”

    释儿摇摇小脑袋,亲亲我的脸:“释儿说了,爹爹不要生气!”

    “释儿说。”我微笑着道。

    “仙子姐姐说,爹爹可以带释儿去看宇文谱的!”释儿扭捏着,揪着我的衣袖。

    宇文谱?

    我在脑中搜寻了一番,才猛的想起,成王的名字,不正是宇文谱吗?

    不由一怔:“释儿要见他做什么?”

    释儿睁着大眼睛看我:“娘亲说,让释儿给那个叫宇文谱的人带话的!释儿不知道宇文谱是谁,可是仙子姐姐说,只要爹爹答应,释儿就能找到的。“

    说完又撇了撇嘴:“可是爹爹好忙啊!都没空理释儿,清玥姐姐说,再不说,宇文谱这个人就不在了!”

    再过四个时辰,宇文濯登基,也正是成王问斩之时。

    “释儿的娘亲是谁?”听释儿这句话,并不像蝶衣会做的事情。

    “娘亲,”释儿不解的眨眨眼,偏着小脑袋看我,“就是娘亲啊!”

    在释儿的概念里,娘亲便是娘亲,奇怪的是很多人都在问他娘亲是谁。

    “爹爹!”释儿揪揪我的衣服,撒娇,“你会带释儿去吧?”

    “好!爹爹带你去!”我点点头,对暗处喊了声,“招离,你一起来!”

    一道黑色的人影恭敬的跟在身后:“是!”

    释儿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突然冒出来的人好奇的问道:“影子叔叔,是从哪儿出来的?”

    我一边回应着释儿的话,一边示意夜七去讲该收拾的收拾一下,总不好让小孩子见到不该见的东西。

    地牢的阴森里总包含了刺骨的寒意,释儿抓着我的手往地牢下走。夜七拿来的小白袄将释儿包裹得像个小雪球,只留一双漂亮的眼睛露在外面。

    不知是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释儿睁着的大眼睛里写着满满的新奇和兴奋,丝毫没有被森冷的气氛影响。

    劳役领了路,走到了一条暗房的尽头,有些意外,也并不意外的看见了三个人:成王、韩蝶衣和离殇。

    韩蝶衣背着手站在铁栏前,一如既往的从容不迫,见了我,依旧露出了一抹笑,又低下头来,看着我身旁的小家伙。

    成王的牢房正对着韩蝶衣,这并不是我第一次见到成王,那个曾经以战场当家的大将,身上有着抹不去的戾气,一双凌厉的眼掩盖不了满满的野心。如今一双眼里却只剩了恐惧和茫然。

    离殇,也就是秦峰,搬了块椅子,坐在成王对面,一双充血的眼睛,面无表情的盯着成王。

    “离殇哥哥,你在这里坐什么?”释儿讲过影卫和暗卫,全部用哥哥姐姐称呼了。

    “等人!”秦峰声音喑哑的开口,“我在等一个死人,他什么时候死,我便等到什么时候!”

    一双阴霾的眼死死锁着成王。

    释儿歪着小脑袋疑惑道:“可是,娘亲说,该死的人就去死好了,为什么要给他面子看着他死呢?”

    这句话让在场的人都惊愕住了,却没有一个比成王的反应更加激烈。

    成王瞪大了眼睛,在阴暗的烛火中显得格外的森然,他猛的站起身来,倾身抓紧铁栏,诡异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释儿,声音急切的问道:“你,你娘亲是谁?”




第28章 是,我的殿下

“你又是谁?”释儿朝我身后躲了躲,探着小脑袋问道。

    “你娘亲是谁?”成王摇着栏杆极心急的问。

    看见韩蝶衣唇角勾起了讽刺的笑,我低首对释儿道:“他就是你说要找的宇文谱。”

    “哦!”

    释儿点点头,从我身后出来,稍凑近了牢房去看,好奇的眼睛眨了眨,然后拍着小手说:“原来娘亲说的是真的,娘亲说,释儿如果见到宇文谱,一定是特别狼狈的样子。”

    这算是童言无忌吧!

    成王意外的没有计较,一双眼怔怔的看着释儿。

    我转眼,疑问的看了眼韩蝶衣,她点了点头,依旧笑着:“成王十三子,宇文释!想必,成王并不知道这件事。”

    怎么想,也想不到这个结果,我彻底被吓到了。

    释儿听有人叫他的名字,转过头来看蝶衣,一本正经问:“蝶姨,成王是谁?”

    “牢里那个就是!”离殇讽刺的指指牢房里的人,眼神奇怪的看着释儿。

    “这样啊!”释儿点点头,突然插着腰对牢里的人说话,“喂,宇文谱!娘亲让我给你传话!”

    成王还没从冲击中回过神来,只愣愣的看着释儿。

    “娘亲说,”释儿一字一字咬得很清楚,背书一般道,“我不恨你,因为你不值得。奈何桥上就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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