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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青月by巫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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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米坦尼皇帝驾临哈利卜,迎娶埃及女王尼托克利丝。 









青月外章 平凡普通的某一天BY巫域 


空气之中有几丝水气的味道,掺杂着无酵面包烘烤时的香气,带着点凝结的感

觉,轻轻的在洒满夕阳金红色光辉的空间之中弥漫开来。 
“……”缓慢的从床上撑起身子,奥贝斯坦略微颦起了细长的眉毛,修长而白

皙的手指扶住原木的床柱,略有费力的坐了起来。 
头好疼…… 
身体也好疼……尤其是四肢百骸的各处关节无不叫嚣着疼痛…… 
试着移动了一下手脚,只觉得身体都要疼得象是要散掉一样! 
“……!!”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不禁想要把害他这么凄惨的男人骂个七七八八

! 
深吸了一口气,他勉强扶着床柱站起来,没有束起的长发轻轻的滑过白皙的颈

项,拂过略微敞开,可以窥见少许肌肤和纤细锁骨的领口,顺着衣服细致的褶

皱披散开来。 
勉强自己做不大可能实现的动作的后果就是险些跪倒在地上,深吸一口气,奥

贝斯坦在稳住自己身形的过程中冷静的把某人的名字在心底用身为神官的优雅

词汇予以最深刻的诅咒。 
发觉站起来之后只要忍受最初的疼痛就比躺着发霉舒适,奥贝斯坦点点头,决

定自己以后都不要在躺着了。 
摸到了厨房,按照记忆摸索出面粉和油,他发现这些东西放置的位置和上一个

住处一摸一样,不禁把诅咒的腹诽减缓了几句。 
把面粉倒进陶钵里,放上油和水搅拌,奥贝斯坦考虑是不是应该多放些糖……

那个人出乎外表想象的是一个甘党…… 
——一僵。 
——他为什么要考虑到罪魁祸首的喜好? 
又习惯性的皱起眉头,他狠狠的抓了一把盐丢进陶钵里,报复似的搅拌了起来

。 
和好了面,奥贝斯坦考虑要不要去后院的井里把镇得很凉的麦酒捞起来;他在

外面忙了一天,回来之后喝麦酒会很舒服吧…… 
——又是一僵。 
——他为什么总是想着让那个家伙好过的事情? 
再度把还没有完全舒展开的眉毛纠结在一起,奥贝斯坦肯定自己老了之后一定

满脸皱纹——不,说不定现在就是满脸皱纹了! 
把油倒进锅里,听着面饼在锅子里尖叫的声音,他摸索着刀具的位置,却惊讶

的发现所有的刀都被牢牢的固定在皮革的袋子里拿不出来。' 
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奥贝斯坦叹了一口气,放弃做大餐的梦想,认命的把

椰枣和蜂蜜浸泡的海椰果与腌肉各整治了一盘。 
酸疼不堪的身体再经过了这样一场劳累之后,已经隐隐渗出汗水来,奥贝斯坦

走到房间之中坐着,依靠在桌子上,安静的在心中倒数。 
六……五……四……三…… 
当他数到一的时候,象是大型猫科猛兽的轻捷脚步声几不可闻的在门口响起。 
他忍不住冷笑——说不定和他之间真的有心灵感应也说不定,每次都在他做好

饭的时候回来。 
看着端端正正坐在美味的饭菜前的人一脸冷笑不已的表情,累了一天回来,顺

道去后院捞了瓶麦酒回来的人开心的睁大了不同色的美丽眼睛“一回来就能看

到巴尔的笑容真是太好了~~~~~~~~~~”虽然是冷笑,不过如果眼前的这个男人

对他摆出温柔不已的表情的话,自己说不定会吓得夺门而出飞速去找大夫。 

坐到面无表情的同居人的对面,原来的将军,现在的商人看着奥贝斯坦。 
“……身体疼吗?” 
“……为什么会这么问?” 
“因为今天要下雨……”天气中的水分只要稍重一点,他身上的旧伤就会疼,

哈图沙的雨季就要到了,看样子又该搬家了……叙利亚现在应该是很干燥的,

不如从这边贩一点铁过去…… 

“……”为自己倒满了一杯水,奥贝斯坦那双虽然看不见世俗的一切,却象是

能够看穿人的心灵的浅褐色眼睛精确的看向了对面的男人“……如果要到叙利

亚的话……我建议你放弃运铁,不如运粮食过去要赚得多一点。” 

“为什么?”为自己倒了杯麦酒,他开心的咬着甜甜的海椰果。 
“……今年的雨季来得太早……叙利亚那边一定会错过播种的时间……现在贩

运粮食过去囤积一定可以买个好价钱。”奥贝斯坦淡淡的说“现在赫梯和亚述

的情势很紧张,运铁到叙利亚要经过亚述的边境,会引起麻烦。” 

迅速的将所有的情报在脑海中整理了一下,他点点头,同意同居人的意见。“

你真的不会预知?”他打趣着。 
“所谓一流的预知就是将所知一切情报组合整理成未来最可能发生的情形,不

入流的就是骗术。”奥贝斯坦神色自若“不过这次贩卖粮食过去,我分成的部

分要提高比例。” 
“……为什么?干活的人是我诶!” 
“情报也是有价值的。”在精确、迅速、稳定的消灭掉自己面前的食物的同时

,他冷淡的提醒自己同居人兼合伙人这个残酷的事实。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迅速的将自己盘子里的东西一扫而空,他不同色的美丽眼

睛看了一眼已经优雅的收拾起自己面前的空盘子的奥贝斯坦,阻止了他的动作

。 
“碰到水会疼的。” 
“那么你来收拾?”他可不相信这个和自己一样不肯吃亏的男人会这么勤劳;

毕竟当初的协议就是他负责力所能及的家务;来着。 
“当然是等你不疼了之后再收拾啊?”他回答的理所当然。 
果然,在心中点了一下头,奥贝斯坦扶着椅子刚要起身,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

身体腾空了。来自远离地面的眩晕感让他一下子搂住了对方的脖子。 
感叹一般的声音从形状美好的嘴唇之间流泻而出“都跟你说了你这样会疼的啊~

~~” 
“……我这个样子是拜谁所赐呢?” 
“啊?你想找亚述尔乌巴里特陛下报仇吗?我帮你!”他说得豪气干云,手上

却轻柔的把奥贝斯坦放到了床上。 
“……哦?是吗,我怎么记得是某人把我在烂泥里拖着走落下的病根呢?” 
“喂!差点把你射死的人可不是我,那种情况下我能把你救出来就不错了,你

还指望我在那时侯用华丽的轿子抬你出去吗?”从腰带里拿出据说是从东方进

口,专治风湿的灵药,他撩高包裹着奥贝斯坦瘦削身体的白袍,倒在了他的膝

盖上。 

“但是我确实是因为被你在沼泽里拖来拖去才得的病。”合作的接受治疗,奥

贝斯坦实事求是的说。“其实沙班尼特殿下的那一箭并不是致命……真正致命

的是你拖着我在暴雨里走得的病……我当时的伤势只是看着严重而已……你就

拖着我走……” 

尴尬的干咳了下,他把抹完药的奥贝斯坦用被子包得严严的。有些失神的看着

他披泻在纯白床单上黑色中夹着白色的纤细发丝。 
觉得那样的发丝象是黑夜中的月光一样美丽,他着迷的看着,却不经意的看见

奥贝斯坦从来不曾挽起的长发下,颈项上一道隐约的伤痕,不禁愧疚了一下“

……对不起……” 
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这么说,奥贝斯坦只是安静的掉转头,面对着他。“……我

不会因为你说对不起而降低我要的份额的。”他冷静而现实的指出。 
“……”他决定换一个话题。“今天的饭菜很好吃。” 
这会是换人愧疚了“……抱歉……我加了盐……” 
他垂下了长长的睫毛,决定说实话“……其实……难道我没对你说过……我更

喜欢吃咸的吗……” 
“……你早就知道我会加盐吧?” 
“……”默认。 
决定不去跟他说,奥贝斯坦的思维忽然转了个方向“今天用的药好象是新的吧

?” 
“据说是从东方来的秘药。”他决定炫耀一下“很贵哦~~~~~” 
“……你被骗了……”奥贝斯坦冷静的说“这只是普通的药酒加上乳香罢了—

—那花多少钱买的?” 
“……”他自觉的在价钱的后面抹了一个零“……一克勒银子……” 
“笨蛋。”‘简单明了的两个字。“损失从你的份额里出。” 

后记 
好,拍拍手,笑,完工了~~~~~~~~我心目中幸福的罗奥就是这个样子了……其

实想写得再温馨一些,让两个人再温柔一点的说,但是发现我笔下的元帅和尚

书做不到。 
就是这样吧,很平凡,很普通,很生活化,很倔强又都是嘴巴毒的两个人,把

针锋相对当作调剂,但是又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对对方的温柔和重视,彼此都

非常重视各自的领域和空间……这样的两个人的关系是我想写的,但是不知道

我有没有写出这种风格来啊……估计是米有的说……泪……功力……揪头发~~~

~~~~苦恼的说啊~~~~~ 




平凡普通的某一天续 
夜晚的叙利亚沙漠格外的平静美丽,深蓝色的天幕上栩栩生辉的星星,就象是

易修塔尔女神为了自己进入冥府的丈夫所洒下的最珍贵的泪水,被女神哀伤的

镶嵌在了自己的胸前。 
银白色的月之沙略带着些金黄色的味道连绵起伏着,衬着一个小小的绿洲,象

是多情的手臂拱护着沉睡在自己怀中一小片荡漾着的绿色。 
骆驼卧在沙丘上休息,仆人们急着去绿洲打水,手上戴着镶嵌有天青石的戒指

的商人们围在火堆旁高谈阔论,互相交换着商品的情报,甚至有的就已经在彼

此的袖子里开始交换起数字来了。 

而负责保护商队的保镖们则各自沉默的待在商人的身后,用不信任任何存在的

眼神打量着四周,时不时的在同行的面前炫耀着自己腰间用六个奴隶换来的产

自奴比亚的刀剑。 
而随行的女眷则围在背光处小心的撩起脸上的面纱,优雅的品尝着蜂蜜椰枣的

味道。 
但是,在任何世界的任何情况中都有不按牌理出牌的生物存在。 
今天栖息在绿洲的几支商队中,率领最大商队的两名青年并没有在火堆旁与其

余的商人讨论象牙的价格,而是在沙堆的背风处对峙着。 
奥贝斯坦拉着羊毛毯的一端,而另外一端则在他的合伙人罗严塔尔的手中。 
“……你放手。”拥有着一双看不见世俗,却可以机敏的洞察到政治暗流走向

的褐色眼眸的奥贝斯坦冷静开口。 
“为什么我要放手?”不同色的美丽眼眸闪动着,另外一方挑高了眼眸。 
“因为你拿的是我的毯子。”开玩笑,这种天气要是被抢了毯子他明天就不用

站起来了。 
“我怎么记得那是我的呢?” 
“需不需要我出示证据?” 
“如果你拿的出来的话。” 
两个人彼此都是很冷静的对着话,但是联系着两个人的那条毛毯可怜的呻吟则

真正显示了两个人现在的心情。 
“真是的……你们一天到晚都为这种事吵来吵去的……我看着都烦!”一直冷

眼旁观着的常识派终于决定站出来了。被他们雇佣为向导的少年劈手抢过快要

被拉断的羊毛毯,丢到了沙地上。 

有着暗金色头发的少年双手叉腰“你们两个人一起睡!” 
奥贝斯坦在月光下略有苍白的容颜上滑过一道惊讶“和他?” 
少年用力的点点头“对,和他——和罗严塔尔先生。” 
转身走人,只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个人。 
看看远去的身影,看看被丢到沙地上的羊毛毯,再看看僵硬的奥贝斯坦,有着

金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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