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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一流富贵门户作者:木三观-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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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内间跑,却仍无人,他的心仿佛掉进井里,凉浸浸的。汪哥等人也追了进来,见里头无人,也暗喜惊喜。几个手下便到房间外守着,只留汪哥在内。景重再躲再跑也无用,汪哥没跑两步就将景重抓住,一手扯住景重刚长长了些的头发,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发狠笑说:“你若乖乖的,我也疼你!” 
  景重也想说什么,奈何脖子被掐住,发不出声来。汪哥却一手将景重推往内间的床上。床帐是垂下的,因此景重跌到床内,方看到床上竟放着衣物。景重也没时间纳罕为什么人却不见了,目光却被大衣吸引,那件大衣分明是一件经典款的军装,凤艳凰也常穿这一款的,景重因此很熟悉里面的构造。他正想着,汪哥却已经压上来,撕扯景重的衣物,景重想起乱山的事,仍咬咬牙,手伸进大衣里,果然摸到了内袋,虽然没找到刀枪,却摸到短棍,只回身用力往汪哥头上击打。汪哥痛叫一声,退后了几步,原只击中肩膀上,没伤到要害。汪哥却是大怒,更加发狠了。景重暗叫不妙,躲不过来,被汪哥一脚踹下了床,滚了一圈,手中的短棍也脱了手。汪哥越发发狠,捡起了地上的短棍,一手捏住景重的喉咙,正要打他,却一阵风似的来了个人,从后面将汪哥踢倒。景重仍缓不过神来,抬头看着对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现真没了王法?”那人说道。 
  汪哥仍爬起来,叫嚣道:“我管你哪来的!这儿是花街,就守花街的规矩,打死无怨!” 
  “打死无怨,可是你说的!” 
  汪哥正要回答,却已被摁倒狂揍。景重忙上前拉着对方,说道:“洪决,你冷静些!”洪决冷笑道:“你不要管我!我把这种人渣打死,也算是除暴安良了!”景重正要劝,却又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慢悠悠地说:“那也好歹先把衣服穿上呀。” 
  景重愣了愣,慢慢地回过身来,半晌才说:“金……金将军?” 
  洪决身上只着了一条短裤,露出了精壮的身体。金玉隐身上却穿着件长睡衣,淡淡的拿着茶杯品茶。景重见二人的头发都湿漉漉的,且身上带着水汽,想他们大概是刚刚在哪处洗过澡了。这是真的,这房间除了有外间和内间,还有一个洗浴间。洪决与金玉隐刚刚去洗澡了,房间因此看起来像是没人似的。 
  洪决才把衣服披上,外头几个小弟听见不对劲就闯进来了。汪哥如见福星,忙说:“快揍死这小子!”洪决笑道:“快来,你爷爷我正愁没得磨牙!”那几个小混混和汪哥便一哄而上,洪决手里只拿着短棍,便与他们搏斗起来。景重正在漩涡中心,大为吃惊,只在懵懂之中,却被金玉隐拉到了一边坐下。金玉隐又斟了一杯热茶递给景重,笑道:“吃点热茶,压压惊。”景重看起来也着实狼狈,手足无措,头发蓬乱,大冷天身上还只着件长衫,脚上也没穿鞋,缩着身子抱着茶杯,不时瞟着那边洪决的战况。 
  景重低头吃了一口茶,又说道:“你……你们怎么……” 
  金玉隐笑道:“我该问你才是,你穿着件可怜的素衫光着脚在青楼里跑来跑去,凤将军知道吗?” 
  景重一下被说中要害,忙说:“不……他不知道。” 
  那边几个混混已经被揍得哭爹苦娘满地打滚,洪决拎着汪哥的领子,将他拖到景重跟前,恶狠狠地喝道:“还不快磕头赔罪!”汪哥已被揍服气了,一张嘴都是牙血,哭着含糊地求饶,又跟景重磕了几个响头。景重道:“还是算了吧,也别闹出人命!” 
  金玉隐笑道:“哪这么容易就出人命了?” 
  洪决一脚踹开了汪哥,冷道:“可不是?这些贱骨头却硬得很!” 
  那几个混混只是哭。洪决听烦了,便一挥手叫他们滚。他们忙慌慌地跑了。洪决便指着他们屁股后说:“你看看,他们跑得比兔子还快些!离死还远着呢!” 
  洪决又对景重说:“有没有哪里伤着哪里疼?我带你去看医生?” 
  金玉隐冷哼道:“就景公子比别人都娇贵些。” 
  洪决只笑笑,说:“我这……我这不是怕跟凤将军不好交代嘛!” 
  景重忙说:“是我的错,可千万别告诉将军,饶添了他的气!” 
  金玉隐笑笑,道:“我答应,但是你自己照照镜子吧!” 
  景重忙挪了镜子来看,却见脖子上赫然几道淤痕,原是被汪哥掐出来的。凤艳凰又不是瞎子,自然能够看出来。景重又想能不能用围巾遮挡,但且别说一向不戴这个的他如此打扮令人生疑,就说旁人都不疑,难道在床上也戴着围巾?岂不怪哉。 
  景重以处理戏班事宜为名呆在北洲,留在遥官住所歇息。到了留宿的第二晚,遥官突然说他:“我看你当时就该让洪决把他打死!免得他以后还要找你麻烦。”景重却道:“他都被打成那样了,也该知道怕了,且又不认识我,怎么找我麻烦?”遥官说:“他就是不认识来才要找你麻烦!他知道你是景重,还敢碰你一根头发吗?他一打听,只以为你是什么‘早梅’,和我、程谨风是一气的,你现在还住我这儿,好容易就找到你了。” 
  景重却道:“你少唬我,他被打成那样,少则也得歇几天。我明天就回去,他也找不着我。” 
  遥官也笑了,说:“你这话可就岔了,难道他一个大哥,身边连十几个可用的人都没有?他和几个小子被打了,竟也没有别的小子能用?” 
  景重笑道:“那他要查我不费时间?” 
  “费什么时间?去万斛楼一查就知道,你是先和我订了一房间,然后才去程谨风那儿的。他们找不着程谨风,自然就来找我,你正正住在我这儿,好容易就知道了。”遥官答道。 
  景重却道:“既这么说,你怎么还这么镇定?也不怕麻烦找上门来?” 
  遥官笑道:“我不怕,是因为我去别处过夜。” 
  景重却并没有很慌张。遥官正要出门,便扭头道:“你还真的不怕?”景重笑道:“你既留得我在这儿,自然是保障我的安全的,不然你也难交待。这么一番话,不过为了唬我玩儿。”遥官只笑笑便去了。 
  遥官离去后,景重又吃过一会儿茶,已有些困意,走到了客房去看司机,却见房内无人,便想道:“难道他在后院看车?”这么想着,他便从后门出往院子去。后院却是黑森森的,没有一点亮光,只有天上一轮月淡淡洒下些银光描着车棚的轮廓。一阵风吹来,打得景重皮肤起了疙瘩。他叫了几声司机的名字,却没有人回应。他心里也犯起嘀咕来,便打算回屋里取灯,只一转身,却突然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向他逼近,他惊得忙要躲,却被一下制住,一块布巾掩住了他的口鼻…… 
  景重醒来的时候,头脑还是有些沉重,昏昏沉沉间听到外面有声音说:“已经安排好让遥官回江南渡的船了。”景重突然就惊醒了:“什么?遥官要回江南渡?江南渡离长乐甚远,是凤艳凰势力所不及的地方,遥官不说一句就回江南渡,简直就像是……像是逃跑一样。遥官为什么急着回去?难道……难道他一直提醒我,竟不只是为了唬我?他难道一早知道会有人来掳劫我?说不定他胁从的……不,我不能这么想,遥官并非这样的人……” 
  正犹豫间,却听见有人走了过来。景重身体陡然紧绷,却发现自己原是趴在床上,四肢竟被上了锁。这还不算,他身上凉得很的,竟是不着寸缕。一只手掌从他的肩膀一直轻轻抚摸到腰臀,滑过的地方都起了恐惧的鸡皮疙瘩。景重睁开眼睛,仍然看不见东西,原是被蒙住了双眼,又想说话,却发现嘴巴被封住。景重赤‘裸地趴在床上,黑色的铁锁衬得他的皮肤分外的洁白,臀‘部也十分嫩白,大掌往他的隆起的臀肉上摸去,不断揉搓,玩弄着他细嫩皮肉。景重万分羞耻,还觉得非常恶心。他不是一个重欲的人,他只喜欢凤艳凰的触碰。

106、

  那人玩了一会儿他的臀肉,便揉着臀肉往外轻轻掰开。景重自然知道是哪个部位暴露在了对方的视线当中,这真是又恶心又耻辱,但是紧张感让暴露的穴‘口收缩又张开,一张一合,竟是诱人之态。那人将手指刺了进去,立即感觉到十分紧窒。里面紧张、干涩,根本没有情‘欲的征兆。那手指只是轻轻抚弄,摸了一会儿便收了。景重才松了一口气,却突然感觉到一个滑溜的硬物顶在了穴‘口,轻轻的突刺——那不是人体的一部分,那个东西没有体温,相当冰冷,上面沾满了滑溜的脂膏——景重既羞且怒,他大概知道了那是什么东西了。 
  景重认为那是一个沾了润滑膏的假阳‘具,大概如此,但也不尽然,那其实是一个涂满了催情药物的玉势。玉势只在外头突刺,尖端上的膏药慢慢的沁入了身体的肌理,穴‘口竟悄然放松起来,还有些磨人的瘙痒。景重立马感觉到异常,他却没想到是春药的缘故,只是以为自己的身体因挑‘逗而起了变化,不觉大为羞窘,身体忙要躲开,但那玉势却在此际一举插入,直达深处,景重仍然感觉疼痛,不禁轻叫了一声。他又因此而更为羞愧,身体想要躲开什么一样的挣动,却也无用,手脚难以移动多少,只拉得锁链叮当发响,而无论腰臀怎么躲避,身体却已经咬紧了那根可恶的玉势,无法吐出。 
  那个人没有进一步碰触他,不仅如此,他还离开了床边。景重听到他拉开了椅子坐下,还听见了倒茶、呷茶的声音。这样的处境被刚刚还折磨人。景重目不能视,却想象到对方用死物来亵玩他,逼他陷入耻辱,而自己则悠然吃茶,在一旁笑看他丑态百出。 
  景重想要忍耐着,不要暴露出自己的丑态,可是身体深处却越来越火热。药物已经通过肌肤沁入了体内,更侵扰了他的神智。摇曳的光影下,他的身体上沁出了一层薄汗,皮肤越发显得雪白,雪白之中隐隐起了嫩红,似和情‘欲般,红浪千翻。景重到底是个刚识人欲滋味的少年郎,越发的不能自控,下腹的孽根也开始蠢动,渐渐抬起了头来。他紧紧咬着下唇,但是下腹火辣辣的却很瘙痒,且这痒比以往都更烈一些,他恨不得直接拿手去抓,但是双手挣动,只能牵动锁链叮当作响。他猛烈地扭动着身体,下腹往床单上贴去,也管不住自己这个姿态是否丑陋悲哀,仍然不住往被单上蹭动自己的欲‘望。这样确实有种搔痒的快感,他越发的耸动着,越发的舒服,却某一刻,腰部被人强行拉起,瞬间空空落落的,孽根滴着蜜液在空气中微微晃动了一下,看着实在可怜。 
  景重急得快哭出来,身体死命往下贴去,但是他和对方的力量却相当悬殊,根本无法将腰部挪动分毫。对方一只手就控住了他的腰,一手却拂过他的乳‘头,捏弄着他的乳尖,还用指甲搔刮。这样无赖的举动明明是令人厌恶的、疼痛的,但此刻景重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竟然觉得舒爽,乳‘头也因此挺立起来。当他忍不住随着对方的亵玩而挺胸时,那人却缩开了手,把他晾着。他全身都被挑起了欲‘望,但却不能得到一点纾解,只有后‘穴吸着一个冰冷的玉势。且他此刻已非趴着,因为被拉起了腰部,调整了姿态,已成了跪趴的状态,简直是极致的羞辱。景重暗恨自己竟被羞辱,最恨是自己竟然在羞辱里获得了快感,却又被陌生的歹徒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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