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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流富贵门户作者:木三观-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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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妃笑道:“这是谁家的孩子?嘴巴赛蜜甜的?” 
  紫氏更看不上景重了,却只是淡笑答:“他当然好,原是景老爷的独子。” 
  谢妃一听,忙站起来,拉着景重到身边坐下,拿自己的那个锦缎软垫给他靠着,笑着说:“我道是谁!原是景老爷的孩子。倒听说过是个乖觉伶俐的,今儿可算见着了。

24、

  紫氏只拢了拢头发,又揉了揉太阳穴。那蓝仙便说:“母亲可是头疼又犯了?”众人便问起来,紫氏推说有头疼的毛病,让蓝仙扶她回屋,只叫几位客人先去园子里逛逛。 
  白梦只坐亭子里歇息,又有白大姑娘陪她。景重第一次逛园子,倒是觉得新鲜。景重看这园子里的一草一木都有风韵,而谢妃看这儿的一草一木都是银子景重看着一些苗子,不知是什么,谢妃却教道:“这一片树上能开海棠,不是别的,却是西府海棠。旁的海棠都是美而无香,唯独这西府海棠,是艳极又有香气,真真了不得。长得好的,大把贵妇愿意花大钱来换。更有能结海棠果,不算很甜,酸酸的,也有人爱这个口味,也只有西府海棠能结这个果,什么木瓜海棠、垂丝海棠,都不能够,也自然有人愿意花钱尝鲜的。” 
  景重见这儿花儿草儿都是好的,是榆山自有的风物,却不知道打理起来件件都是费钱费神的。蓝府越发支持不住,已荒废了大半个园子,岂敢与人说? 
  谢妃偏知道这一桩,就劝了蓝仪,只说:“这个园子这样大,这样标致,不好好打理,真是浪费。我偏有熟悉的园匠可以帮忙,只怕你们嫌弃。我们也不敢要钱,只求里头有什么收成了,能给我们一些用度,就此罢了。我们自然也会交租的,你只说,是按院子交租还是按亩交租?都是凭你说的。”蓝仪觉得这样很好,但也须问明母亲,紫氏也说不上愿意不愿意。因之前把茶园外包的事已经惹了母亲不快、妹妹不乐,蓝仪便不肯深劝,只让谢妃亲自上门拜访劝说了。他又使人嘱咐谢妃:“万不可在夫人面前提‘租金’‘收成’等字眼,只说恐花草寥落、美人伤怀等语。”谢妃便自然懂了,之乎者也、如此这般的劝紫氏,若非蓝仙在一边挑剔嫌弃,早得了个七八分准了。 
  听了那用西府海棠赚钱的话,景重沉吟半晌,只说:“我也曾参过宴会,不止是少女、妇人,就是丫鬟女婢,也爱戴时鲜花卉的,有些花竟要一百几十元才得一朵的,只为插在头上好看一天。” 
  谢妃笑道:“正是这个理。”越是说着,谢妃越是眼红了。 
  都是白大姑娘巴巴的走来,与景重玩笑几句。景重却会看人眼色,只是推托着要去陪白梦说话,就走开了。到了亭里,见白梦懒懒的歪着,坐在一玉竹簟上,颜色很衬那白裙。景重便坐下,笑道:“梦小姐,怎么这般没精神?”白梦只说:“有些乏了。” 
  景重想了想,只道:“也不知怎么不见蓝仪?” 
  白梦说:“听说他往北洲去了。” 
  北洲?就是有蜜糖楼的那个北洲么?景重记得,之前提过北洲的事,蓝仪欲言又止,莫非他在那儿惹过什么麻烦事? 

25、

  见景重走开了,白大姑娘也放了心,只悄悄与谢妃笑道:“好亲家,今天也算见着了。前儿梦儿生日,本也请了您的,可惜贵人事忙,竟不能来了。” 
  谢妃见景重走开了,没有别人,也就放胆说话了:“你们郡王府高门大户的,哪有我们这样的亲家?你们的正经亲家是贵族千金呢!且你们那娇滴滴的白小姐,又是千金贵族和郡王生的,我越发不敢高攀了,去了也不敢发红包,只怕逾了礼数,若是白吃,你们又不依,况不如不去。” 
  白大姑娘一时没脸,也恼了:“这是什么理儿?到底自家人,你们谢家的姑娘还在咱们家庙里躺着呢!” 
  “那真真是玷污了你们的地儿了,若是不依,迁回来就是了,免得过几年竟像前些日子似的,我们闺女没得吃了还被你们赖分薄了。”谢妃本还不想理人,一提谢氏就满肚子愤懑,话是像倒米一样的倒出来了,“凭她入哪一门、哪一户的家庙不诚心地当姑奶奶供起来?偏要去你们家当妾。我早说了你们豪门大族只会仗势凌人,我那甥女性子又软,又爱讨人欢心的,只会委屈自己,当日苦口婆心劝她不来,到底不是她的亲身父母,没得拦住。” 
  白大姑娘也不赔笑,只露出她泼辣的本性,骂道:“那是谢氏上赶着嫁来而已!” 
  “可不是,她就那么善心,就是来送钱济贫的!”谢妃只冷笑道,“本父母打发了四十万的家私,也算很有脸了——我看你们那什么梦小姐出嫁未必拿得出这个数。我却知道你们是不餍足的,把自己的体己全当了,又写借条,另凑了六十万,让她带着一百万去奔你们这破落户,怎想你们还不知足!又恨我这两年才当了家,要是我早几年有个权柄,早快马加鞭地冲你们这个破烂大屋去,绑也要把那闺女儿绑回来,看你们跪着求我们……” 
  白大姑娘撇了撇嘴,说:“我们虽没那么富足,倒也不至于为一个妾去跪!” 
  谢妃也冷笑,只道:“我这个人又好钱又爱利的,要是把女儿拿回来,那嫁妆也肯定要一分不少的收回来。那时候,你们不但要跪着哭喊,还更得跪着要饭呢!” 
  这话正说中白大姑娘的心事,白大姑娘气得满脸通红,愤愤的半晌只说道:“嫁妆也还有拿回去的道理?亏还说是富豪,忒没脸了!” 
  谢妃啐她一口,只说:“你倒有脸!我看你连下作没脸的娼妇都不如,人家也知道赔笑、流汗才能得个一千几百的,你们却好,独吞我们百万的家私,还害死我们的女儿!真不知是哪里的贵族做派!你倒说我听听,好让我这个没见识的小商人开开眼!” 
  白大姑娘在贵族堆里也算是泼辣的了,可真真及不上这谢姑奶奶的千分之一。谢姑奶奶开口这个话,白大姑娘是听着都脸红,只是怔了,回过神来又羞又气的,却想不出一言反驳,只是浑身乱颤。谢姑奶奶见她这样,也是冷笑着拧身走了。 
  谢妃一边快步行到假山下,一边想起谢氏少时殷勤乖巧的模样,不觉红了眼圈,缓了一会儿方好。 
  景重正和白梦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却见谢妃从假山洞里转出来,脸带微笑的。白梦见她原是长辈,又不熟悉,因此不敢失礼,站了起来轻唤了一声“谢姑奶奶”。谢妃笑道:“快别这样,您是郡王的嫡出女儿,竟是个县君了?我哪受得起。” 
  白梦道:“什么郡王、什么县君?若说郡王还是有皇上封的,这县君却是没有头脑的事。” 
  谢妃说道:“这也难说,都说那先帝竟有一个亲孙子没有蒙难,现流落到了浅滩洲那一带什么的,也不知真假。说不定他又登了大宝,赏你一个郡主也未可知呢。” 
  白梦只说道:“若是龙脉果然不绝,我已足了愿了,别的倒不敢承望。” 
  谢姑奶奶便觉这白梦说话谈吐都很稳妥,少年老成的,比白大姑娘要好得多,也不像蓝仙那等公侯小姐般目下无尘,若是谢氏所生的话,谢姑奶奶必然是疼她的。谢妃又不禁叹息,谢氏竟和自己一样是个命中无子的,不免可惜。然而谢妃婚姻自主,又收了许多义子义女的,倒也不烦闷,这可比谢氏幸运得多了。据说谢氏临死前,自己还调理不好,景还在为丈夫和别人的女儿张罗要名贵药材吃呢。 
  谢妃又问白梦:“你母亲呢?” 
  白梦便道:“前不久已过世了。”说着,脸露抑郁之色。 
  谢妃便道:“也是个苦命的!”她也不是不知道白梦的母亲死了,只是想从她女儿口中听这个,图一乐呵。 
  说着闲话,谢妃也要与梦小姐告辞了,只说还有事务。景重与她一起走,因问道:“是哪里的事呢?”谢妃想了想,见他这样,也不顾忌,只道:“也算是蓝公的事罢。”景重一听,忙问:“他有什么事?”谢妃笑答:“你不是和他一等一的熟稔亲切?你倒问他去。” 
  景重越发赌气了,回了家,天天打听蓝仪什么时候回来。

26、

  他一连等了四天,终于第五天天大亮的,就见听见朋友给他打了个电话。原来景重他在家里虽然是少爷,但除了保姆之外一概使唤不动,要打听消息,只能拜托洪决。洪决给他介绍了一个朋友,惯会打听的,小名叫兔哥,故而人称“长耳兔”。 
  那长耳兔给景重打了电话,只说:“蓝仪刚回来,咱们在十里亭那儿有人见着了——才三十分钟前的事儿呢。” 
  景重笑道:“你的消息最是灵通。谢谢你了,改天定要请你吃酒。” 
  长耳兔又笑了:“先不忙,我见那车子没有拐上北边,一路的转了去尔休街。你也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我们的人也不敢跟去,只是估计一时半会也还没出来就是了。” 
  虽然豪门大户,但珠儿巷除了景家外,也有三四家富户,而谢家、洪家也不霸占一条街。只是尔休街,却从来只有一个住户,那本是个皇帝行宫,后被改建为了将军府。凤艳凰就住在那儿。 
  景重听了,心里又痒起来,只想去看看蓝仪也好,看看凤将军也不错,但又怕打扰了。想着,景重听见外边一阵忙乱,有些烦了,就推了门,问:“怎么了?” 
  小保姆见景重脸上有些烦,便以为他这是起床气,叉着腰,拧着身子,指着几个正抬东西的佣人骂:“就不会轻手轻脚的!早叫了你们仔细了!现吵了少爷怎么办?真是猪一样的东西!” 
  景重见她这样发狠,心里的气早没了,忙劝说:“何苦骂人,我早起来了,不过是问问。” 
  小保姆知道少爷心软脸善,故意这么的,又说:“你也别管我,这些个下人就是该骂一骂,不然还以为自己是个少爷了。虽说东西不是重金买的,却是千百银子也没的换了的,是太太娘家里送来的东西。” 
  景重来了兴致,又记起刚才的事,因问说:“那个村里人酿的荷花酒的,可还有?” 
  那指挥抬东西的就说:“有八坛呢,少爷要多少?” 
  “只给我一坛便了。珍重包好,我要送礼的。” 
  众人正要答应,却见粉黛打帘子后出来,一边走来一边说:“要什么名贵的陈年佳酿没有?送这个村酒,又有什么意思?” 
  景重见母亲来了,才说:“母亲不知道,这原是要送凤将军的,你说他,什么名贵的陈年佳酿没有?倒是送这个,才显得有意思。” 
  粉黛本以为他要拿这个酒去送朋友的、或是送蓝家的,才来拦着,觉得他们晓得这是村酒,肯定不会珍重品尝了,暗地取笑也就罢了,却怕糟蹋了好东西。粉黛思忖一番说道:“你也早该回礼了。只是不要贸然拜访,还是要先写个帖子才是。” 
  景重说道:“我正要写帖子呢。” 
  粉黛又说:“既然送他的,他又是个爱风流、通文墨的尊贵人,要写也不要写‘荷花酒’这么俗的字眼,不说你不知道,只说你不尊重。” 
  “那该怎么叫呢?”景重又想到,“不如叫‘千瓣芙蕖酿’?倒是尊贵又雅致!” 
  粉黛笑说:“既说了是村酒,也不必过于雕饰,也就随意,只是通了个‘荷花’的意就够了,或是‘翠盖’,或是‘青盘’,都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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