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壶里日月长-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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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离拇指划过陆意秋的下巴,将唇印了上去。
热热火火的,烧得陆意秋脑袋全成了浆糊,顺着他的舌头,张开嘴,换来心脏裂开般的鼓动。
仿如中了春、药的是自己,全身又软又麻,脑袋晕晕沉沉又如酒后上头,任由司空离将自己抱到床上,除了衣衫,身无寸缕地躺着。
司空离忍耐力的确了得,明明已动情得厉害,偏偏不缓不急,细细研吻,引得陆意秋红了肌肤,喘了呼吸。
随着司空离唇和手指一路往下探,陆意秋惊得稍稍恢复了神志,直往床里躲。
司空离一笑,随手一捞,又将人扯到身下。
“啊,别,难受。”感到异物入内,陆意秋吓得大叫。
司空离也很为难,此时此刻也容不得二人退缩,嘴里不知道骂了句什么,手伸到枕下摸了摸,摸到一个描金的小盒子。
打开看时,油白的膏状物。
所幸入的是青楼,才有这等物什。司空离舒了口气。
将膏状物细细涂了一翻方慢慢顶进。
饶是如此,陆意秋仍痛得哇哇大叫。
司空离见陆意秋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很是心疼,可顶进去的感觉又实在太爽,一时嵌在里面进退不得。
司空离直等到陆意秋缓过劲来,方慢慢进出。
陆意秋已顾不得思考什么,只觉得如乘舟在海上,随波起伏,直到筋皮力尽,直到骨架全散,直到全身瘫软如那膏状物,才下了舟船。
司空离心满意足,寻了软布,将陆意秋细细擦拭过,方揽进怀中,轻轻按揉他的腰骨。
按揉了一会发现不对劲,低头一看,陆意秋圆眼中泪水汩汩而流。
司空离吻了吻那泪水方道:“都完事了,还哭什么?”
“你个王八蛋!”陆意秋骂了一句,才发现嗓子也哑了,“你,你把我当成女人,你。”
“我不喜女人,怎会将你当成女人。”司空离轻笑。
“你个王八蛋!把小爷当小倌是不是!”
“当然不是。瞧你嗓子哑得,别吼了,来,喝点水。”
陆意秋就着司空离捧过来的杯喝了一大半杯方继续骂道:“你个王八蛋,无耻,下流,我要把你状告到我爹那去,将你下狱治罪,杀头罪,斩首、五马分尸、剐千刀。”
“斩了首就算不得五马分尸,分了尸也不能剐千刀了。”司空离好心提醒。
“混蛋,不准驳我的话!”陆意秋怒火蹭了蹭。
“好好好,你说,还有什么刑法要让我受一遍。我只担心你的嗓子难受,要不等嗓子好了再骂如何”
司空离一边说,手一边轻轻按揉,揉得陆意秋觉得很是舒服。二人又赤身相贴,这种紧密无私的温暖虽然有些难为情,但刚才更难为情的事情也做了,所以只觉得无比的舒服,连带着怒气也少了许多。
歇了一阵,神智又恢复了些,想起先前所谈。
“黎…孔…思,思…孔…黎…司空离…”陆意秋念闻两遍,突然道:“你这名改得也太懒怠了些吧。”
司空离摊手,“不是我懒,是未若青缇太懒了。”
“唔。”陆意秋点头,“听闻碧桃和神仙那些兄弟的故事连个标题都懒得写。”
“是,还听说她很得瑟,要将我的秘密一次全爆完。”
“人又懒,心又坏,我们……”
“我们以后就找些疑难案件来破,让她费尽神思勘案得瑟不起来,如何?”
“好。”
未若青缇:/(ㄒoㄒ)/~~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才看到有亲留言找我做《碧桃坞里桃花开》的广播剧,还被JJ把留言删了。翻出来后,想谈谈时,发现这位童鞋很粗心,木有留联系方式。所以有要做广播剧的亲,留言时记得留下连系方式,我会认真考虑的。(⊙v⊙)
☆、椒山皇陵的疑云(一)
虽然司空离事后做足了功夫,毕竟这部位是首次受创,哪里能无恙无痛。
陆意秋趴在被子里,又火又气,骂了司空离一通后仍不解气,趁司空离弯腰穿鞋子时,一口咬上司空离的脖颈,直咬到嘴里涌进一阵血腥味才放开。
“这么迫不急待要在我身上盖自己的戳吗?”司空离笑说道。
“你,无耻!”陆意秋报复不成,反被调笑,气红了脸。
司空离抚了抚他的面颊,说道:“你且在这里休息一日,我散了衙便过来带你回府。”
陆意秋不甘,可也没办法,现下他这样子连坐都不能坐,走路更加不用说了,回陆府又会被当作受伤,若叫了大夫了诊治,他就不要活了。
又气,又闷,又哀,又恨,在青楼床上趴了一整天,期间只有一个丫头送来午饭,陆意秋气闷得没有胃口,动了两筷子便扔在一旁。
司空离散衙过来时,陆意秋正趴着睡得迷迷糊糊。
看了一眼台前的饮食,司空离扔了银子给小丫头,叫饭馆的人送来了细米小粥。
司空离唤醒陆意秋。
“我昨夜没回去,今天又没去府衙点卯,我爹没说什么吗?”
“问了。我告诉他,我带你去了太学院,你识得一位博古多闻的老夫子,留下虚心请教了。”
陆意秋撇嘴,“我喜不喜欢做学问我爹最清楚,你这样编他不可能会相信。”
“你爹信了,因为我说那夫子还擅机关术,你好奇心切,不肯归宿。你爹听了后,叹了口气,让我以后多管教于你,莫再让你率性行事。”
“……你!”
“我博文强识,睿敏巧思。”
“呸,无耻!”
气归气,粥还是要喝的。
吃完了粥,司空离道:“天黑了,我带你回府。”
司空离将陆意秋穿戴好,抱着怀中,从窗口跃至屋顶,披着夜色,跳落起伏,落在陆府西跨院中。
陆意秋搂着司空离的脖子,随着他一上一下,一跃一起正刺激得欢喜,如此迅速回府,还略有些不甘。
司空离推开门将陆意秋放到床上,唤来瑕尘准备热水沐浴。
瑕尘一直守在院子外侯陆意秋回来,此刻听到陆意秋已在房中了,一时惊愕住。
倒时墨染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偷看了司空离一眼。
瑕尘将热水准备好,陆意秋要他在外边侯着。
瑕尘不解,往日陆意秋洗浴都是他侍侯的,今日怎么又不用了。
陆意秋怎么可能会让他侍侯,身上红红粉粉的痕迹要让他看到了,自己真该去撞墙了。
待瑕尘带上门出去后,司空离不知从哪冒出来,接过陆意秋的帕子,为他搓洗。
搓揉的力道正好,水温也适宜,陆意秋舒服地哼哼。
搓洗完后,司空离为他拭干身子,抱到床上。
“我的衣服。”陆意秋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大窘。
司空离在旁凉凉道:“什么地方没看过,你也不必羞了。”
“你………你做什么?”未待陆意秋骂出来,司空离将陆意秋转了个身,俯趴在床上。
“上药。今天在药房买来的,药性没有伤药重,散淤化肿效果倒好,正适合你受创的部位。”司空离一边说一边擦药。
陆意秋听得又羞又恼,不过药擦上去的确清清凉凉,不像之前那般火辣辣地痛了。
司空离将药擦好,又为他穿上里衫。
陆意秋这才叫瑕尘进来,叫下人将水抬出去。
到了深夜,瑕尘睡着后,司空离又从窗户跳进来,除了外衣,挤进被子里,将陆意秋揽进怀中。
陆意秋白天睡多醒少,这时精神好得紧,便纠着司空离不放,盘东问西。
说到椒山皇陵妖鬼时,司空离道:“案子结了。安小王爷、孟小侯爷、镇国将军长孙、青平侯白天上府衙直呈,当天晚上饮酒昏了头,戴着京彩面具,误入皇陵,才被守陵军士当作妖鬼。”
“原来这群纨绔子弟,那皇帝知道了岂不气死?”
“嗯,禁足,闭门思过三个月,祭祀那日可免。皇帝下的旨。”
“三个月太少了,该关上十年八载,少点出来祸害百姓的机会。对了,齐岚这次怎么没掺和进去?”
“听闻他这段时间在跟衡亲王学准备祭祀的事宜,所以没能赶上。”
“可惜了,要把他也关上三个月就好了。”
司空离看他,“你跟他结识不久,他也未曾得罪与你,反倒助府衙破了金九一案。你怎地这般不待见他,难道说还在记念那奉茶折服一事?”
“当然不是,你当小爷小般小气吗?应诺践行,天经地义。我看不惯他,是因为他曾欺负过小然。”
“小然?”
“就是叶然。他是叶叔叔的儿子,跟我大哥和我一块长大的。”
司空离想了想,好像血屠堂曾接过一桩生意是关于叶然的。
“怎么欺负了?”
“我不清楚,只听我爹提起过,具体就不知道了。”
“你要想整他,我帮你。”司空离道。
“好。”
“睡吧。”
“嗯。”
用过药后,第二日果然痛觉消了大半,用过早点跟着司空离去府衙点卯。
“椒山皇陵的事不是了了吗?我爹怎么看起来仍是愁眉不展的样子?”陆意秋拉着司空离问道。
“只有你才会信了这事了了。”司空离道。
“难道不是,他们都自己承认了,皇帝也下了罚旨,还有疑虑吗?”
“你想一下,那些皇亲子弟喝醉了酒要误入也不会误到离京城十里外的皇陵内。若真的误走这么远,酒也该当醒了。更何况,皇陵重地,自山脚下便驻有重兵,他们又如何避得了重兵,来到陵台?后又如何迅疾避过兵士,下了陵山?这些皇亲子弟,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连你都不如,哪里来的这般能耐?”
“你这样说起来,的确疑点很多。”陆意秋怒瞪了司空离一眼,“不许拿他们跟小爷比,小爷比他们有出息多了。”
“是,你陆小爷了不起。”司空离应和。
“既然我爹跟你都看出问题,那皇帝呢?”
“他当然也知道,别看他年纪小,脑袋瓜一顶一的好用,跟你一样。把你跟皇帝比,你舒服多了吧。”
“你一个为官者这样评论皇帝,也不怕被治大不敬的罪。”
司空离毫不在意道:“他一心想做高祖那样的明君,断不会因我一句话便治我罪的。”
“怎么说得你好像挺了解他的。你,你跟我说实话,不准打哈哈。”陆意秋有疑惑,又怕司空离扯了胡话来逗趣他。
司空离道:“算是了解吧,我认识他好几年了。”
“你怎么认识他的?到底认识几年了?”
“在太学院认识的,认识那混小子几年,还真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