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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庸臣-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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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如初生婴儿般坦承在我面前时,我原本老练的技巧都仿佛在一瞬间湮灭不见,只余下深深的茫然与不知所措。毕竟这个人,是天子。
  我的手颤抖着摸上他甚为雄伟的那处,却始终不见有什么动静。看来闵京口中的不举之症,竟不是欺瞒之言。
  将要推进去的一刹那,闵京突然狠狠地揽住我的脖颈,在我冒着胡渣的下巴上啃了一口:
  “蓝玉烟!如此一来,你就没有退路了。”
  ……
  我知道,自己早就没有退路了。
  当两人终于结合到一起时,我仿佛打破了心中一直以来的一道禁锢,像是欣喜,像是释然,又像是辛酸。
  闵京的身躯柔韧修长,并没有我想象的那般寸步难行,几乎是很容易就顶到了深处,触到了那极尽销魂的那一点上。他闷哼一声,没有过多的呻|吟,也没有丝毫的扭捏作态,极其缓慢地在我身下扭动着,直到那处在我辛勤地耕耘下巍然立了起来。
  ……
  “皇上,还要吗?”我掠开他沾湿在耳边的长发,凑到他跟前低声道。
  闵京伏在床上深深浅浅地喘息着,宽阔优美的脊梁在空中轻颤,回头恼怒地瞪着我道:“花样倒是多……”
  话音未落,我俯身堵住了他的唇。
  ……
  ……
  ……
  我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闵京停留在我身上的目光一日炙过一日。
  我们相处方式的变化很快引起了内阁其余几人的注意。
  林照溪总是意味不明地笑着,照例点着手中的票拟上奏公事,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是对这异常的气氛视而不见,可看我的眼神却总带着几分异样,还有几分微微的鄙意和若有似无的薄怒;白修静这些日子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做事总有些恍惚拖沓,乍一看竟似我般憔悴。不过,这些都不归我关心。
  反应最奇怪的,莫过于灵图容渊二人。
  灵图在某日散议后,留意到我仍留在原地没有丝毫迈开迹象的步伐,忍不住凑过来低声道:“叔,你和皇上……”
  我叹气道:“嗯。”
  灵图骇得后退一步,目光诧异地投向不远处的闵京,容渊也蓦然惊了一下。坐在帘子里的闵京停下手中的批红,瞥了他一眼,语气不善道:“宋灵图,你这样看朕,可是有什么不满?”
  灵图咬咬嘴唇,没再多说什么,面色阴霾地拉着容渊匆匆去了。
  没过几日,皇上突然罢了灵图的官。
  “朕看他不顺眼。”面对我的质问,他只是轻描淡写道。
  我撩袍跪下,着急又认真地道:“皇上,灵图与臣相识的这几年来,一直鞠躬尽瘁克己奉公,从未有过不忠之心。望皇上三思!”
  “你莫要再多说。”闵京挥挥手,我知道他这个动作代表着没有余地。“朕意已决。”
  ……
  马不停蹄地赶到城门前时,那里已是一片萧瑟,匆忙得没有留下任何经过的痕迹。
  灵图已不知去了多久,容渊抱着肩膀蹲在城门下,双目潸然。
  “容儿,你怎么哭了?”我从未见过容渊这般虚弱无助的样子,吓得忙掏出帕子给他拭泪。天知道我蓝玉烟这辈子最不擅长的,便是安慰人。
  容渊身形一歪,已是泣不成声。
  “蓝大哥,若有朝一日你知道……千万不要埋怨灵图。”
  “什么?”我没有听清那中间的词句,疑惑地看向容渊。容渊忽然破涕为笑,那笑容在泪痕的映衬下苦涩异常:“他总以为自己能瞒住我……其实他瞒不住我的。我打从一开始,便什么都知道。”
  我不知所措地攥着帕子,耐着性子温声道:“容儿,发生了什么事好好给叔说成么?别一人把苦水往肚子里咽,说出来叔给你出主意!”
  ……
  “对不起。”半晌,容渊自己揩干了眼泪,站起身道,“我知道他去哪儿。我会找到他的。”
  我扶住他,一时间再说不出安慰的话来。
  ……
  天边的火烧云一朵滚着一朵,高大的城墙镀了一层金红的薄边,落日烤在身上,暖里透着凉。
  我孤身站在街角,耳畔回响着容渊临走前的那句:
  “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爱他。”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两人有什么重要的秘密在瞒着我?为何就这样一走了之?
  我抬眼望着,一路走回阔别已久的家中。
  ……
  最近的日子,节奏似乎愈发快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54

  灵图和容渊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相继而去,留下一个不知所云的我和一个空空荡荡的内阁。
  在闵京的默许下,我把无所事事的儒易弄进了内阁,和我一起安安静静地任凭林照溪总揽大权。儒易不知我和闵京的关系,总是表现出和我很亲密的样子,闵京对此十分不满。 
  闵京的欲望比我想象得更加强烈,每每散了议都要将我留下来,就算不做什么也必须耳鬓厮磨一番才好。不过,即使在床上,他的表现也像是个王者,高傲的姿态总能让我与他契合得更加紧密。他的身体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容易以及适应接受男人,我很好奇平时他的妃子是怎么满足他的。 
  又一日闵京召我入宫,知赏突然在门口拦住了我。 
  “哥,你是不是……” 
  我知道再怎么瞒,也不会瞒过与我朝夕相处的知赏,沉默良久后仍是点了点头。知赏逆着光,脸上的表情在阴影里看不真切,手臂却缓缓放了下来,终是没说什么。
  我来到宫里时,夜色正浓,苗恩点燃了几只花烛后默默退下。盈盈的烛火在幽蓝的水晶帘上蜿蜒流光,闵京一如既往地坐在帘里,身上披了件华贵的云绸,镶着金线的花纹在夜色中闪着微弱的光芒。
  见我看他,他掀起面前的帘子,一双凤眸里跳跃着点点烛火。“……朕好看么?”
  我恍惚地点着头。
  此时的闵京容颜妩媚,颇有几分以往没有的惑人风情。他伸手一勾,我便跌倒在了他怀里,耳畔回荡着他那略有沙哑的低语:“那你喜欢朕么?” 
  我微微一笑,从他怀里抬起身,手顺势滑进了他松散的衣衫里。 
  闵京忽然推了我一把,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杯酒,对我道:“喝了它。” 
  我一愣,顺从地仰头喝干,并没有去留意那过于奇怪的味道,抹抹嘴角扑了上去。
  我把闵京压在身下,双手在他不着寸缕的身躯上逡巡,仔细感受着肌肤相触的每一寸温暖,耐心地开拓他起的身体来。
  ……
  不多时,我突然感到一阵头痛,眼前的景象变得时而模糊时而清晰,撑在他上方的身子也有些不稳。
  “皇上?”忍着身体的不适,我唤了一声。
  “嗯……”他慵懒地应道。
  明明眼前还是闵京写满情|欲的面容,手下却不是我熟悉的结实腹肌,而是柔软的……
  柔软的?
  我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刚想起身,却见下腹的火热突然烫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一波波异样的欲望直冲大脑,我无暇去想太多,凭着本能对身下的人动作了起来……
  ……
  一觉醒来,天色大亮,龙床上只余下凌乱的痕迹和汗流浃背的我。
  我蓦然想到自己昨夜的异常,分明是被下了药,心里升出一种不详的预感来。我跌跌撞撞地披衣而下,绕过屏风,一头栽进了缀满水晶珠的帘子里。
  “起来了?”闵京的声音淡淡地在头顶上响起。
  我抬头一看,帘中除了闵京,还有一个容颜姣好的年轻女子。
  那女子身裹雪白的绒被,露出半边圆润的肩头,双颊敷着浅浅的红晕,整个人都浸润在一股暧昧的气氛中,分明是一副才经过情|事的样子。
  心中的骇然愈来愈盛,我慢慢地起身,看着闵京颤声道:“皇上……”
  “若是醒了,就去沐浴吧。”闵京不带情绪地说着,抚了抚自己手上的玉扳指。
  我站着没动。
  对面的女子看也没看我一眼,望着闵京柔柔道:“皇上,若生的是女儿,贱妾该如何是好?”
  “若生的是女儿,更好。”闵京的目光朝她的肚子瞥了一眼,若有所思道,“待她长大,便可以做歌白的太子妃。”
  女子温顺地点点头,一手抚上了自己的肚子,姿态竟真如慈母一般。
  闵京站起身,掩面打了个哈欠:“你去吧,记得听御医吩咐,多喝点补汤把孩子养好了。若有什么差池,朕唯你是问。”话音刚落,门外进来两个年长的宫女,将裹在绒被里的女子半扶半抱地送了出去。
  我走近闵京,几乎用上了质问的语气:“……皇上,您为何要这么做?”
  闵京站在窗前,长久地看着远处的湖光山色,说出口的话也仿佛飘得很远。“蓝玉烟,朕不想你的余生有什么遗憾。”
  我心头一震,“纵然如此……”
  “朕昨晚,在这里听了一夜。”他突然指指自己的脚下。
  我看到那块原本光洁的白玉砖,竟硬生生被踏出了几条狰狞的裂纹。闵京转过头来,凝视着我道:“你以为朕真的大方如斯,可以任凭你与不知名的女子欢爱?朕的良苦用心,你应当感谢才是。”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眼下有一圈十分扎眼的黑青,想必是一宿没睡。
  事已至此,我再没什么话可说,感动与歉疚的同时,只得深深俯首道:“皇上,万一怀不上,便是臣此生注定无福有嗣,请皇上莫要再……”
  “怎么可能怀不上?朕半月前就让宫里的彤史算出了她的受孕佳时,昨晚你们又……”他的嘴角扯出一个有些酸涩的笑,“昨晚你们又那样激烈,以你的本事,怎可能让她怀不上?”
  我跪坐在帘里,良久无言。
  半个月后,董婕妤被诊出喜脉。
  我将要迎接自己今生第一个,或许也是唯一一个孩儿,他的生母是一个和我完全不相熟的陌生女子。
  这似乎和我构想的,有些不同。                    
  作者有话要说:  


☆、55

  闵京自那日后,仍待我如常。
  董婕妤在宫中的地位骤然高了起来,吃穿用度甚至比过了皇后的水准,我时常能在御花园里看到宫女伴她悠然散步的身影。她的脸庞圆润了许多,下巴抬得一天比一天高,仿佛自己怀的是正宗的皇子龙孙。
  我看着她的肚子一天天涨大起来,心里除了将为人父的喜悦外,还有一丝难以言状的苦涩。这无辜的孩子出生以后,我该如何向他解释生父那令人不齿的断袖行径,解释他荒唐的出身?
  在这之前,我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当上父亲,也没想到会被这种苦恼所纠缠。
  如果孩子的母亲不是宫中的嫔妃,而是一个平凡善良的姑娘,我倒宁愿带着她和孩子远走高飞,从此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永远将自己断袖的历史掩在尘埃之中,不给他的成长埋下任何阴霾的种子。
  而如今,我分明从董婕妤柔弱的外表下看出了一颗精于算计的心。全然不觉和陌生男子欢好的羞耻,把孩子当成向闵京邀宠的筹码,现在尚且如此,将来也断然不会有丝毫真正的爱宠可言。
  让这样的女人诞下蓝家的子嗣,我怎能不担心?
  ……
  忧思过度,身体便更是虚弱,我无暇去想风花雪月,只细心打理起自己的身子来,对情事并不热衷。
  即使如此,我因着那几分天赋的异能,还勉强应付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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