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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庸臣-第8章

小说: 庸臣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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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丽巨大的龙床前,五六个赤条条的秀美少年跪在柔软的毯上,明晃晃的白皙屁股险些让我看花了眼。闵京对他们是看也不看一眼,径直绕过去坐在床沿,双手抚在膝盖上,抬眼对着我道。
  我认真地听完,认真地思索,又认真地得出了一个结论——皇上病了。连忙别过眼,克制着自己不去看那些少年的屁股,我决定顺着皇上的病情对症下药,于是小声道:“那臣……该如何指点?”
  闵京倚在床头,看着面相严肃的我,慵懒地揉了揉额角:“告诉朕该怎么做。”
  我傻眼了。
  闵京见我不语,又嘲讽地笑了笑道:“别告诉朕你不懂这些。”
  我低下头,欲哭无泪。
  皇上您这是病,得治!您不是觉得断袖变态么!那还非要蹚这趟浑水干嘛!体察民情也不是这样的!断袖还能怎么做!抱着美人亲上两口裤子一脱捅进去不就完了!和女子一样的做法!不然还能怎么样!我又能怎么说!横竖都是个大不敬!横竖都是个死!
  伴君如伴虎。我突然深刻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我要辞官,我要回家去找娘……
  闵京弯下身,挑起了面前一个少年的下巴,端详了一会儿道:“模样也确实漂亮,除了身段平板些,倒也和女子无甚差异,只是……”他的目光落到少年的下半身,颇有些嫌恶地道:“那个地方,不脏么?”
  我讪笑道:“回皇上,那地方事先都要经过清理的。”
  闵京了然地放下手,语气平平地抛下一句:“好吧,那你来替朕清理。”
  我又傻眼了:“这,这事应该……让宦官宫女什么的……”
  “怎么,”闵京哼道,“你不愿?”
  君要臣死,臣不死不忠。
  一路跟来的苗恩去准备浣肠的器具,走之前还朝我抛了个媚眼,意味深长地勾起一个浅笑,这笑在他那几乎要掉渣的厚粉下尤其诡异。我又是一阵恶寒,甚至连腹下的某个部位都有了疼痛感。
  作者有话要说:  
  2B版《庸臣》人物介绍
  姓名:蓝玉烟(Blue Jade Smoke)
  年龄:30岁(青年以上,大叔未满)
  身高:178cm
  体重:82市斤(131。2斤)
  种族:人类(gay)
  职业:礼部尚书(庸臣)
  性别:男(弯)
  喜欢的东西:美人(♂)
  讨厌的东西:苗恩(这个……)
  必杀技:蓝娘娘羞涩脸,同时伴有萝莉的“妾身”音波攻击,其效果相当于高晓松喊出雅蠛蝶。物理攻击+200,精神攻击+1000,30%几率触发“大叔的爱”隐藏技能,被释放者会出现晕眩、恶心等害喜(大雾)反应,严重者血槽清空,更严重者直接被某叔强J+轮白。
  主要成就:曾作为天朝外交官帮助高丽领导人金三胖顺利登基,金三胖感激不尽,送了他大批美人(♂)和核弹(……),并承诺若有朝一日高丽成为世界第一霸主,首先封天朝为世界第二霸主(……)
  一句话独白:我是老老实实当个庸臣呢,还是爬上龙床呢?To be or not to be , that is a question。(有请蓝姆雷特对大家邪魅一笑~)
  作者评价:咦,我好像剧透了些什么……
  


☆、10

    ……
  想我堂堂一个礼部尚书,居然要当着皇上的面拿着那种东西做那种事。
  苗恩领着两个宫人抬来一张干净的玉台,把浣肠用的水囊和软管都盛在托盘里,嫣然笑着送到了我的手上,黑色的蔻丹在我掌心拂过,又很快地抽走。我分明感到他在离开的时候,轻轻朝我耳廓呵了口气,直掠得我肩膀酥麻。
  闵京随意指了一个少年,让他在我面前的玉台上匍匐着跪好,露出白皙的臀瓣间那粉色的雏菊来。少年有一头柔软的黑发,正怯怯地撅着臀,稚嫩的身体微微颤动着,看起来很是紧张。
  我一阵口干舌燥,脸上不断升温,竟有一种逃跑的冲动。
  不因这少年,只因那床上已除去了龙袍的美丽皇上。闵京侧躺在龙床上,胸前的衣襟稍敞开了些,比闵兰多了几分成熟和坚毅的五官端的是一派云淡风轻,那颀长完美的身姿在空中划出的曲线,简直像是刻意的勾引。
  我看看皇上,又看看眼前的少年,咬咬牙,挽着袖子拿了托盘里的软管。两手迟疑半天,才抚上少年圆润的臀瓣,轻柔地安抚起来。
  少年感到我手心的温度,身子渐渐放松了下来。我斜眼窥了一下皇上,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我的手逐渐向少年的两股间滑去,按揉着那凹下去的地方,直到那紧闭的雏菊缓缓绽开,才伸了一指进去。
  “嗯……”少年略感不适,仰头发出了一声呻|吟。
  龙床上的闵京目不转睛地看着,眼神逐渐变得深沉起来。
  唉。
  皇上病了。
  我也得跟着病。
  这少年的身子果真是千里挑一的极品,我才在入口处摩挲了两下,他的臀瓣便泛起了淡淡的潮红。我以两指扩充着他的紧致,抬手将软管慢慢导入了他的体内,手指在周围轻轻按揉,排解着他的不适。忽然,这软管似是戳到了他某个要害的地方,少年嘤咛一声,胯|下之物缓缓抬了起来。他吃力地撑着凉滑的玉台,回头默默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似要软成了一汪春水。
  我蓦然一惊,小心翼翼地抬头瞄了一眼闵京。
  “蓝尚书。”闵京从床上抬起身来,朝我冷冷地笑了一声,“你倒是老练得很哪。”
  我淡定地拿起托盘上的水囊,干笑道:“皇,皇上谬赞。”
  ……
  按压着手中的水囊,让里面的液体尽数没入少年的体内,我抽出软管,拿象牙栓塞住了他的。我抚摸着他的脊背,上前在他耳边低声道:“稍忍一会儿。”
  少年点点头,眸子里泛起了阵阵薄雾。
  算计着时候,我拿出象牙栓,让少年对着玉台的凹槽排出了体内的液体。落入槽中的液体很清澈,几乎没什么污秽,看得出事前便做了清理。一连重复了三次,又往里面搽上润滑用的香油,这才真正算是干净净、香喷喷了。
  闵京一直在龙床上淡淡地看着,没一点反应。而我则捧着瘪瘪的水囊苦恼地别过了头,按捺住身体的躁动,心中流着泪咆哮道:皇上,您简直没人性!美人看得到吃不到,这种痛苦和煎熬您咋个就不懂呢!
  我在心中把闵京狠狠地弹劾了一通,这才木着脸道:“皇上,一切准备妥当了。”闵京看了看那个蓄势待发的春情少年,又蹙眉看了一眼盛着液体的玉台,道:“接下来呢?”
  “接下来……”我又想泪奔了。
  皇上您是存心为难我是么!接下来当然是上啊!您应该叫我出去然后尽情地享用美人才对啊!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算什么啊!难不成还要让我上给您看么!
  木兰你爹好可怕快来救哥啊……
  正悲愤地想着,耳边忽然流泻出一声细细的呻|吟。我偏头一看,那少年的脸上满是红晕,正难耐地在玉台上扭动着身体。
  我这才想起那香油里是加了药的。
  闵京看着少年春|色旖旎的扭动,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很微妙,居然脱口道:“蓝爱卿,不如……你来给他解解药性。”
  我闻言一震,心中的惊恐顿时压过了激动,于是定定地看着他,站着没动。他眯眼道:“怎么,不愿?”
  我嘴巴一撇,腰板挺得直直的,还是没动。闵京朱唇微启,眼底流露出一种异样的情绪:“连朕的话都不听,可是反了你不成?”
  我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只觉得自己的面无表情已经出卖了我心底的愤怒。皇上存了心要戏弄我,而我为人臣子,又能如何?
  “……罢,朕不逗你了。”闵京终于笑出了声。他挥挥手,对着龙床下跪着的那几个少年道:“你们都下去吧。把这台子也弄下去。”又指着方才被我侍弄半天的少年道:“记得让他去泡个冷水,再唤太医院的人把药解了。”
  少年们忙不迭地点头,就这么赤条条地通数退了出去。苗恩在门外领了旨,掩面笑着去了。
  闵京又侧头看我。
  我低着头。
  “方才确是朕的不对。”他淡淡道,“朕向你道歉。”
  我嘭嗵乱跳的心终于平缓了下来。喉口滚动了两下,我平声道:“臣惶恐。”
  他良久无言,好似被我打击了兴致。披好衣裳从龙床上下来,他踱到书案旁顺手抄了本红皮册看着,不再看我一眼,却也没让我退下去。日光和煦地照着他的侧脸,透过他浓密的睫影洒在冰凉的白玉砖上,我望着他那修长的腰身,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闵京执着书册的手忽然放了下去,余光对着我道:
  “……蓝尚书没什么想对朕说的吗?”
  有什么可说的,锦衣卫不都告诉您了么?
  我想了想,道:“有。”
  “说。”
  我向前走了几步,掠起衣摆跪下:“请皇上赦免雅儿私自出宫一罪。”
  闵京的脸上并无讶然之色,想必已经知道了雅歌出宫的事。这样看来应是没有太大的怒意,我也略略放了心,开始在脑中斟酌着说辞。他从书册中抬头,看着脚下仍是有些紧张的我,忽然叹气道:
  “你和雅儿是不是还在怨朕?”
  我一愣,有些茫然地断了思绪。他神色凝重道:“蓝正德的事。”
  我苦笑了一下,道:“绝无此事。”
  不怨皇上,真的不怨皇上。可爹的事,始终都是我心里的一根刺。
  闵京闻言并不再提,只是专注地看着手中的红皮册,潦草地翻了几页就放下了,看样子是有些心烦意乱。“朕这些日子忙,确实冷落了她,可她就这么利索地偷偷跑回娘家,是打算让朕难堪么?”他说着,脸色果然难看了起来。
  我朝四处看了看,深吸一口气,道:“禀皇上,雅儿一向很懂事。此事实在是有些难以言说的苦衷,其实她的腹中……已经有了小皇子。”
  闵京手中的红皮册蓦然落地。
  作者有话要说:  


☆、11

    “……你是说,后宫有人频频谋害朕的皇子?”一股盛怒的黑气从寝宫内蔓延出去,沉重而寒冷地缭绕在我的周围,可见其主人恼意多甚。
  我缩了缩脖子,面不改色道:“臣言千真万确。宫妃徐氏至今抱恙在身,雅儿惶恐至极才夜逃储秀宫,对皇上绝无不敬之意。”
  说完,我对着闵京深拜道:“还请皇上明察。”
  我那小外甥的命,就要靠皇上来保了。
  闵京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好半天才稳定了自己的情绪,在我身边心烦意乱地踱来踱去,手一挥道:“起来吧!”
  我依言起来,膝盖有些发麻。
  “朕会去看看徐昭仪,然后……彻查此事。”他严肃地说着,只可惜最后四个字有些底气不足。
  我知道他顾忌着张太后。
  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顾忌着张太后。论理说闵京已经当了皇帝,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定是早就知道了当年的真相,可他不但不为林家平反,反而事事依顺着谋害过自己的张氏,和当年身为太子的作风大不相同,让人好生纳闷。这些年他任凭西林党在朝中作祟,始终不闻不问,说昏君倒不至于,庸君却是绰绰有余。
  一个庸君,一个庸臣,我们俩倒是绝配。我幽幽地想。
  但这次的确不是小事,谋害皇子之罪诛上九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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