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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天下第一奴作者:其实在等你-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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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当占布纹朝浣花辰看去时,浣花辰朝他摆出一个胜利的手势,他气得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敢情他这是被人算计了,画好了圈套让他跳啊。
  烈山无殇没有理会占布纹,他只是无比疼惜的用手轻轻将浣花辰嘴角的血迹擦掉,把那头上凌乱的头发,一缕一缕的整理好,这样的细微动作,即使是占布纹都看呆了,他没想到他的主子对一个奴隶竟是这样的温柔,对,是温柔,他从未有体会过的*惜和温柔。
  烈山无殇单脚跪地,想要将浣花辰抱起,只是伸出去的手被浣花辰一掌拍了开去。他有些惊愕,双手就这样僵在了空中,手臂上被浣花辰拍过的地方,莫名的火辣辣的疼,疼到他的心里。
  “走开!”就算是不相干的人,也因为这一句走开而心酸不已。他们的殿下那么温柔的他,不仅拂去他的伤痕,还为他而下跪。而这样的人竟叫着走开。众人开始为烈山无殇悲哀,也愤愤的怨着浣花辰,说他不知好歹。
  “花辰,你一个奴隶,怎敢对主人无礼,还不赶快求罪!”占布纹是在看不下去了,他觉得浣花辰这是给脸不要脸。
  “哼!”浣花辰从始至终没看烈山无殇一眼,他拍拍衣服,站了起来,满面笑容的走到占布纹身边,满脑子的古灵精怪。“我要跟你决斗!”
  “哈?”占布纹觉得浣花辰这小子有病,刚才不是打过了么,而且他得了好处还卖乖,自己已经输了,他还要跟自己决斗,那不是没事找事儿么?
  烈山无殇也皱了皱眉头,刚才两人已经够丢人现眼,难道还觉得不够?他怎么越来越看不懂了。
  “谁要是赢了,殿下就是谁的,而且输的那方,见到赢的那方要绕道而走,永不出现在殿下视线中,怎样?”浣花辰在占布纹耳边轻轻抛出这样一个天大的诱惑,愣是占布纹这样的隐忍者也快要招架不住。只要赢了,就能拥有整个殿下,这是何等的荣幸,而且最关键的是,只要他赢了,殿下也就再也看不到浣花辰,这是他最大的愿望。只要浣花辰不在了,那殿下的眼里就只有他一个人。
  “怎么比斗?”
  “不急,现在,我们需要时间好好养伤,伤好之后,我会告诉你比斗什么。”
  众人倍感疑惑,不知道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见两人相视便会心一笑,露出你知我知的眼神,仿佛先前的打斗根本不存在,现在握手和好如初了。
  浣花辰挥挥手让众人该干嘛干嘛去,自己跟占布纹相互搀扶着各自回了房间,庭院内烈山无殇依旧保持着跪立的姿势,他分明听见了吓人四下交谈的声音,他分明听见了别人叹息的声音,他分明是好意来着,怎么现在成了他多余了,谁能解释解释,这究竟是个神马现状!
  是夜,浣花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虽然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白天打架留下的疼痛,但他想的更多的还是烈山无殇。今天之所以设计让占布纹跟自己决斗,因为他想了很久。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他必须离开,他不能成为烈山无殇的累赘,有他在,烈山无殇做任何事情都没有度,他不能毁了他。本来他还在心虚找的理由不够充分,却不料刚好来了个占布纹,那他可以离开的理直气壮。到时自己输了,便没有任何留下的理由。

☆、第二十章 混个小兵儿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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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其在这跟大家问个好,不知道文章写得怎样,点击率啥的惨不忍睹,不过还是要谢谢一直以来默默支持我的读者,小其在这里跪了,谢谢亲们!
  橙藩因为烈山无殇的参政,慕名而来的江湖文人贤士络绎不绝,都快挤破了统领府的门槛,扣西两人趁着这样的态势便进谏,开始招兵买马。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烈山无殇起初以为这俩小儿也就能逗着开心开心罢了,没想到眼光挺独到,一针见血。现在战事不断,就橙藩现在的空壳子,再不注入新鲜血液,破亡无可厚非。
  东方回这回算是干了点儿好事儿。这烈山无殇参政,本来就是人心惶惶的事,他却凭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就墨城一捷,就是论事,竟说服了天下之人。让天下人不再相信二十一年前的异象是凶兆,而烈山无殇本是橙藩的救世主,只因为了不让别的藩邦动了邪念,才将之藏起来,保护起来。
  记得东方回当时那慷慨激昂的演讲,唾沫满天飞,说得那些个老东西们个个潸然泪下,老百姓更是奉烈山无殇为他们的活佛,每天必然一拜。要是烈山无殇知道,肯定会“好好的感谢感谢”东方回的,他本人都不知道的东西,竟被一个外人说得天花乱坠,要是他真能成橙藩的救世主,那还好说,万一要失败了,橙藩灭亡,那他岂不是欺骗天下的罪人?该死的臭老头,说话也没个分寸,那不是将他往刀剑儿上推么,他现在是破罐子破摔,不干也得干了。
  墨城自烈山无殇来后,便成了传说的存在,这里也因为烈山无殇的缘故,变得异常热闹。来自四方八地的能人志士,纷纷涌进墨城,等待烈山无殇的召见。他们个个跃跃欲试,摩拳擦掌,都希望在接下来的战事中一展拳脚,为橙藩争气,为祖上添光,更为自己得名得利。
  只是,至始至终,烈山无殇都没有召见任何一个人,每天派人送去吃食,便不管不问。这些能人志士,还不如新招的士兵,不仅受人白眼,还要整天焦急的等待。运气好了,还能有机会显露头角,运气不好,便被人彻底的遗弃在角落。
  那些人中,因此,有的灰头丧气便打哪来就回哪去,有的不甘心,也应征入伍,只要是能人志士,在哪都能显露光芒,何况当兵还能上阵杀敌,何其快哉。还有极少数的几人,仍旧每天等着吃闲饭,但是,他们个个不仅毫不焦躁,还很悠闲的品茶谈笑,好像于他们,天下事都跟他们毫无关系。是以,众人对他们的谈论愈加的恶劣,满大街的人都知道,这几个人都是混吃混喝来的,根本不是什么能人志士,敢欺骗到二殿下身边,看来是嫌命太长了。
  只是统领府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浣花辰自跟占布纹打架之后,便整天无聊的一个人到处乱逛,身上的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伤,两个小胳膊小腿儿的人打架,能厉害到哪里,更不用说什么大伤痛。
  无聊啊,浣花辰坐在湖边感叹。无聊啊,浣花辰趴在树干上感叹。无聊啊,浣花辰躺在摇椅上感叹。无聊啊,浣花辰走在大街上感叹。他四下望去,都是拥挤的人群,一个个歪瓜裂枣,都没个养眼的。早知道,还是待在花月身边好,最起码还能看个美人儿饱饱眼福。
  突然前方吵闹了起来,人们也纷纷的聚集起来,浣花辰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进去。他还以为什么事呢,又是招兵的事。这扣西两人也真够奇怪的,现在军队缺人,就得大量的招入人马,他们却偏偏弄个一日三百,多一个不行,少一个更不行。这又不是搞什么大促销,还得弄个业绩什么的,干嘛这么费事。
  同样的榜文,同样的内容,浣花辰看得眼睛都起茧了,他刚想转身,却听见有人说话了。
  “哥,我决定了,我要当兵,我要替爹娘报仇。”“狗儿,说什么呢,你还没成年,军队不要,哥去,爹娘叔亲的仇哥一并报了。”“可是。。。”“没什么可是的,你在家好好的种地,来年收成好,还能给军队送些粮食,爹娘在天有灵,一定会替我们高兴的。。。。。”
  不是浣花辰想偷听,只是爹娘两个字眼太深入他的心,却又那么的陌生。仇,对啊,他一直想要的报仇,为什么他会忘了,为什么他的心那么痛,只是想到就那样让人难以呼吸。是因为还不知道谁是仇人么?就如这两个小哥,因为爹娘的死去,所以参兵,其实连敌人具体是谁都不清楚。那自己跟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一直以来,都在寻找的敌人,又在哪里。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留在烈山无殇身边,是真的不行么?情与仇,自己又该怎样选择?
  可是,不是已经决定要离开了么?父母之仇未报,又怎能独自拥有快乐?
  退出人群,浣花辰重新装上那副无害无伤无泪的脸,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能让人看出他的心事,他还有事情没有完成,不能就这样离开。
  千里这几天异常的安分,虽然不是他突然转性,但因为自那次擅自去战场后,珩磨便要求他必须留在他的视线内,乖乖的呆在了统领府内。今天亦是如此。
  吃过早饭,千里便回了屋,他坐在桌前,悠闲的喝着茶,享受的看珩磨井井有条的收拾屋子,他一直很纳闷,为什么一个大胡子大个子,却有这么细心的一面,像他这样的大少爷,从来都是被人捧在手里,疼在心里,哪会干这样的粗活。
  不过像现在这样,却是他最想要的。
  “喂,大胡子,听人说,花辰那小子前两天跟绿藩来的姓占的打起来了,当时场面很混乱,连二殿下都没拉住,不过奇怪的是后来两人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搀扶着回屋了。”千里试探性的问道,他知道,在他出现之前,珩磨的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浣花辰。他之所以这样说,是想看看珩磨的反应。
  “依花辰那性子,肯定不会这样善罢甘休,他定是在里边搞什么鬼了。”浣花辰的性子,珩磨摸了个遍,知道他是别人给他一刀,他便杀人全家的主,就这个,他也没少吃苦头。
  “呵~~~~”千里拉长了声音,怪里怪气的看着珩磨,撅着嘴带着满屋子的醋意,“看不出你这么了解他。”
  “我。。。”珩磨一抬头便看见千里那撅的老高的嘴,他笑了笑,将手中的抹布扔在一张空椅上,便径步朝千里走去。
  “大胡子你干什么,你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千里被珩磨扛在了肩头,他不停的拍打着身下厚实的肩膀,却还是无法改变事实,眼看着珩磨朝着里屋的大床走去,他的脸刷的红到了耳根,心跳更是加速运转。
  珩磨将千里放在床上,两手支在千里脸侧,顺势压了上去。“你说我干什么?还有,你在吃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珩磨很喜欢这样逗着身下的人玩,他很喜欢看他脸红的样子,很喜欢看他手足无措的表情。
  “本少爷,本少爷哪。。哪有。你让开,压着少爷我了。”千里不安的扭了扭身体,想找个舒服的姿势,只是他没想到,这样的相互摩擦,两人突然像被电击一样,气温立马飙到一百度。
  珩磨没想到千里会来这招,自己本来就有意的避开敏感处,可是这样的挑逗,就像是邀请一样,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分明的,他感觉到了腹部的火热和喉咙的干燥口渴。
  两人四目相对,眼中满溢对彼此的喜欢和渴望。千里无力的抓起珩磨的衣襟,温热的气息吐纳在珩磨脸上,迷离的眼神快要将两人推到巫山云端。两座火山在下一秒就要爆发。
  “里儿,我。。。”充满*意的呼唤,想要他,他想要他,从心灵深处,他渴望着身下的这个人的一切成为他的所有,他要用一生去弥补,去疼惜,去*抚。
  还没等珩磨说完,一双温热的唇便覆上了他的唇。千里主动的亲吻住了珩磨,他一直在等,等珩磨忘掉以前,忘掉所有,来接受自己。现在他终于得到了他的心,他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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