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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天下第一奴作者:其实在等你-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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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儿,快走,不要再回来!”络腮大胡的精壮男人用力地拥抱着他一生最爱的两个人,他的妻子,他的孩子,这两个人是他的命,是他的一生,可是今天他必须做出选择。
  “不,不要,爹爹,孩儿要跟你们在一起,呜呜,娘亲,不要!”哭泣的脸上,幼嫩的稚气还没褪去,却是那么让人舍不得,女人伸出的手在半空中突然又缩了回来,她不要犹豫,她要保护这个孩子,他是他们唯一的希望,即使会一辈子会恨她。
  “王叔,快带辰儿走,快!”一把将浣花辰推开,男人将女人拥在怀里,满脸微笑的看着浣花辰,他的心在痛,以后,就要靠他一个人在世上生活了。他还那么小,什么都不会,却遇上这样的灭门悲剧,如果上天真的可怜,就拿他的命来换取这个孩子将来的幸福吧。
  “不要,爹爹,娘亲,孩儿知道错了,孩儿以后再也不偷跑出去玩了,求爹爹不要丢下孩儿,呜呜~~不要~~”王全含泪抱着浣花辰转身就走,他不忍心再看身后的两人,即使再舍不得,他也必须听命,这是老爷和夫人对他的信任,现在他能做的,便是带着浣花辰逃出去。
  “少爷,乖,听话,我们们先走,老爷和夫人马上就会跟上来。”他不善于说谎,但是为了浣花家,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骗子,不要,我不要,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十五岁的身体却比一般人娇小,浣花辰在王全的怀里挣扎,可是无论他怎样撕咬捶打折腾,都没能将王全的胳膊掰开,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爹娘的身影变得越来越模糊。
  周围的哀叫,嚎啕大哭,错乱的马蹄在院子里奔跑,兵器插入肉体的声音,灵魂孤断的声音,最后都汇聚成无助的惊恐!惊恐于这屠杀,惊恐于这世间的残酷。
  烧杀的大笑了,被凌虐的跪地求饶,崩塌的崩塌,毁灭的毁灭,整个天空被大火染红。
  十几个黑衣道士站立一旁,院内聚集了不下二百来号人,跪的跪,哭的哭,吓傻了的目无表情,呆愣的一动不动。事情来的太快,谁都没有准备。
  “开始!”一声令下,一阵白烟从上空跌落,弥漫在院内,浓烈的烟雾将视线隔绝在半尺之内,一群拿着屠刀的恶魔悄悄进入人群,只听刀子割断喉咙的声音,骨头被捏碎的声音接连不断地传出,不到数秒时间,原本哄闹的院子,突然变得死寂。
  什么也没有了,剩下的只是被血染红的迷雾!
  躲在墙角花丛后的浣花辰瞪大了眼睛,二百来号人,不到数秒,生命便永远停留在了那一刻。惊秫,恐惧!他的灵魂在害怕!
  “报!”一个黑衣面具手握利刃,刀尖上的鲜血还在滴落,他急匆匆地赶到院中骑着白色兽马的高大男人身边,恭敬的说道。
  “说。”语气不缓不急,却让人屏住了呼吸。男人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只是这个微笑在浣花辰看来却是那样的可怕。
  “池边发现浣花雷夫妇!”
  “哈哈,走!”
  听到浣花雷的名字,男人大笑了起来,此次的目的便是他们,还以为早就跑了呢,没想到皇天不负有心人,竟让自己走了狗屎运。
  待男人走到池边时,大火已经烧至整个内院,唯一留下的一块净土,便是这纯净的池中水。浣花雷拥着自己的妻子站在池边,他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们不该这么做!”
  “该不该这样做那是我们们的事,最重要的是,得到我们们想要的东西。”白色兽马背上的男人低头玩弄着自己的双手,修长的手指指甲寸长,溜尖的峰口比利刃还要锋利。
  “老天一定会惩罚你们的!”因为气愤,浣花雷大吼了出来,就因为一己之私竟让这么多人冤死,就算做鬼他也不会放过这些人。
  “哈哈哈,老天?!我就是天,不要忘了,你们的命掌握在我的手中。”五指在胸前慢慢握成拳头状,男人的眼神充满了杀意,恶魔般的嗜血情绪充盈着他的双眼。
  “回去告诉你的主人,我浣花雷从没有对不起他,只是他一再负我才造成今天这种局面,但是,我又岂能让你们的奸计得逞?!”说罢,浣花雷转头看着怀里的人,一脸的温柔,仿佛刚才的愤怒和悔恨不是出自他手。
  “后不后悔嫁给我?”
  “相公nǎ里的话,我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一件事,便是拥有你,拥有辰儿。”
  “哈哈,老天待我不薄啊,那么我们们来生再聚!”
  盈盈一笑倾人城,百媚纵横。女人将柔夷搭在男人手中,满脸幸福,她不悔,一生。
  白色兽马上的男人眼神惊恐了起来,因为瞳眸中的两人在火光中突然消失,身上所有的衣物皮肤器官眨眼功夫变成了微小颗粒,成了血肉堆成的小山,风一吹便向四周飘去,如蒙蒙细雨,却还保留着原有的体温。
  浣花雷夫妇自爆了,这是谁都想不到的问题。可是当时的情况根本不用那样做,依他的功夫,带着妻儿安全脱身是易如反掌的事。
  这或许就是责任,对浣花上下几百号人的责任,没有保住他们的性命,自己也不能苟活。
  男人摘下了面具,一双剑眉上挑,狭长的双眼微眯,眼中满是毒恶。看着面前已成血水的浣花雷,男人狠狠地将面具扔在地上,嘴中一口唾沫吐吐出。
  “卑微的人,都是贱命!来人啊,把这滩池水全部收罗!”敢侮辱他的人,从未有好果子吃,就算你变成空气,他也能想出办法来将你打入地狱。
  在黑衣面具搬动着池中水的时候,王全趁着守备松懈便带着浣花辰从后门逃出,却不想刚到门口,一根燃烧着的断木突然滴落,将两人拦腰压在地上。大火窜上,两人的衣服瞬间着了火。
  浣花辰没有哭,身上的衣服一层一层烧尽,连着那身嫩白的皮肤一并,开始慢慢翻卷融化,可是他不疼,他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王全拼命地想要将身上的断木掀开,可是饶是他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能抽出身体。眼看着烈火烧至全身,疼痛已经将自己的神经麻木,情急之下他一把将浣花辰推了出去。
  “少爷,少爷,你快走!”趴在地上被大火包围的男人,使劲朝着浣花辰挥手,叫喊着让他快走,可是被推出去的人,仍旧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已经燃尽,火红的皮肤显示着大面积的烧伤。
  眼前的男人又何尝不跟那两人一样,为了他的命,不惜将自己的命全部搭上,不求任何回报,更没有任何怨言。
  “少爷,快走!”王全的声音已经沙哑,大火将他的头发烧成了灰烬,发出让人饥渴的香味,此刻,浣花辰才惊醒,面前的王全已经被大火吞噬,连最后的挣扎都已免去。
  跌跌撞撞地奔出后门,窜入无人的小巷,黑暗越来越浓重,他找不到方向,只能一步一步麻木的往前走。
  一夜,他的家没有了,所有的一切没有了,平常他嘲笑说书的太夸张,讲事没有分寸,却不想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却比说书的来得还快。
  黑衣面具追了出来,寻着丝丝蛋白质和血的味道将他逼到了悬崖,火把在黑暗的山上形成一条长龙,一直延伸到山下。
  背后就是悬崖,前方就是敌人。只要退一步便能将这世间丑恶全部忘记,只要前进一步便能获得永生。
  哪一样都是死,如今,他也这般了。那些救了他命的人该是多么失望?
  白色兽马踢踏踢踏漫步走来,马上的男人瞪大了双眼,吃人的嘴脸盯着惊恐的浣花辰。
  “如果不是你拥有浣花雷身上相同血液的恶臭味,我还真的是要将你漏网了。”杀过的人无数,对于血的味道情有独钟的他,即使是一点蛛丝马迹,也能将之全部掏出,这是他的本事。
  浣花雷有个儿子天下皆知,不仅相貌出众,更是淘气可爱,惹人怜悯。只是如今看得的这模样,却是全身被大火烧得焦黑,听听那微弱的气息,恐怕已经活不了几个时辰,既然这样,他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策马扬鞭,男人慢慢朝浣花辰靠近,一步步将之逼向悬崖,手中的短鞭朝空中飞起,眼看就要落在浣花辰脑袋上。
  “死了便死了,灭门之仇永世不忘,最好不要让我有遇见你的机会!”
  “哼,将死之身,又有何惧,我就让你没有翻身的余地!”加快了手中的动作,男人用力将马鞭挥下。
  啪的一声,马鞭直直地打在浣花辰的脑袋上,原本烧焦的头发和着一块头皮掉了下来,粘在马鞭上,鲜血瞬间流了下来,遮盖了他的双眼,将他的脸幻化成一张索命的恶徒,一双桃花眼发着光似的盯着马背上的男人。
  被这双眼睛盯得有些后背发凉,男人又是一鞭下去,狠狠地打在浣花辰的胸前,此刻那里也开了花,泛白的血肉随着肌肉的抽动而颤抖。
  紧咬牙关,再痛都抵不过他的心痛,父母死在面前,所有的仆人死在面前,就连那个看着自己长大的王叔也死在自己面前。原来这样的自己好弱!
  又是一鞭,浣花辰的胸前画上了一个大大的叉,鲜血成股流下,似在哭泣,又似在狂笑。
  “一点也不疼呢,来啊,来打啊,你这个丑恶的男人!”凸出的眼球布满血丝,分不清似肉似骨的双手伸出,化作罪恶的降临,控诉着那些罪恶的人们。
  “我就成全你!”全身戾气爆出,男人手中的鞭子快如闪电,他已经被惹怒了,那么无论是谁都得死。
  还没结疤的伤口被一层层翻新,又一层层剥落,终于双腿再也站不住,一个踉跄后退,刚好踏在空中,没有预兆,就这样,在众人的眼中,浣花辰跌下了悬崖。
  身体朝着山下降落,风从耳边吹过,满脸泪水,他的耳边响起了临走前爹爹的话,“辰儿,爹娘永远爱你,你一定要替我们们好好的活着!”
  “不,不要,不要!”一个颤抖,浣花辰吓得惊坐了起来,快速的心跳让他的内心无法平复,许久他才回过神来。
  只是周围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到一双冰冷的手在擦着自己额头的汗水,时而还拍拍自己的背。
  可是,他终于想起,被冰封的记忆,三年前那场噩梦。
  跌入悬崖的那一刻,他不想死,是的,他要活着,为了那个承诺。

☆、第四九章 地下

  惊醒过来的浣花辰没有一会儿便又陷入了沉睡,只是这一次他的脸色不再那么苍白,呼吸也开始变得均匀,仿佛刚才的梦让他得到了解脱和安慰。
  狭长的地道两壁泥土松散,滴答滴答的水声滴落形成一滩滩水洼,周围一片黑暗,长长的甬道突然有了光亮,有什么东西爬动的声音,踩过水洼,溅起的水声一直传到地道的尽头。
  近了,一个光着上身眼角黑痣的男人沿着地道慢慢往前爬,手中的火把弱得可怜,仿佛只要轻轻哈气便能将之吹灭,身后跟着一个同样光着上身的男人,男人二十上下,可是冷酷的脸上面无表情,唯独高挺的鼻梁在微弱的光亮下映出长长的阴影。
  爬的深了,在一处拐角处,原本狭小得只能容两人并肩的宽度突然变得开阔,一个小型的地下室出现在了眼前。
  室内仅有的单人石板床上躺着双眼紧闭的人,因为灯光的昏暗,看得不是很清楚,几件破烂的衣服搭在他的身上,作为保暖的东西。
  石床对面,四个只裹着臀布,年龄相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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