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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异人种作者:韧心-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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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你?你是读书人的尖子中的尖子,士子百官的首脑,我打不赢你。”韩士真恨恨的乾脆翻过身。
  上官乱轻笑的盯著皇帝的後脑杓,他一定是病了,竟然觉得这一丁点的小小拌嘴竟然也让人幸福无比,心底霎时溢出足以溺死人的柔软,他将那个人扳回身,在嘴角轻轻一吻。“真之,我也是第一次。”
  韩士真当场露出不信多於诧异的模样。
  
  “年少轻狂时,曾与同学经游青楼见识,但仅仅醉酒酣睡,从未更进一步,我可是为真之守身如玉至今。”年长後,因位极人臣,要为众臣表率,便不再踏入风月之地,当然更主要的理由是没那个心思,他的心思都挂著一个人身上了。
  “哼。”韩士真嗤了一声『守身如玉』四字,但嘴角却微微上扬。
  上官乱看他不气了,讨好的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衣领上,他今天来御书房是正式晋见,穿得是正式的云蟒官袍,韩士真一生都是被人伺候,这时却万分珍惜这半拉半扯下子梢衣服的一刻,当读书人特有的白皙与武人才有的精悍肌肉完美的融合展现在他面前时,韩士真甚至有些畏惧。
  
  子梢除学识博览古今外,且通六艺,他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即明明身为文臣,却十分善於骑射,自己的身体还没这麽坏时,两人时常在皇家猎场射猎。
  “真之。”上官乱刻意放缓了声音,也放缓了动作,在韩士真的注视下,大掌隔著龙袍缓慢的覆盖上那个平坦的私密部位,韩士真霎时伸手推拒,下颚紧绷,四肢僵硬,上官乱耐心的等待著凝望著,韩士真最後微微挪开视线,松开了手。
  上官乱掀开遮掩的明黄色布料,心脏抽痛的看著那片交错著浅浅伤疤的平滑,那儿没有半根毛发,一切都一览无遗,他敛下眼,低头亲吻散发出灼热高温的粉红色肌肤,只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像婴儿般纯净无瑕。
  
  “子梢…”
  韩士真觉得私处被燃起了野火,凶猛的向上延烧,对他而言,那是耻辱的象徵,他其实不太想被喜欢的人看见,但上官乱非常执著,坚持一定要抚慰到每一个角落每一寸毛发,无论韩士真如何扭动,他总是温柔的舔吮著那片平滑,他发现平滑下方有一个指窝大小的凹槽,每当舌头扫过凹槽时,韩士真就会忍不住溢出动听的低吟,上官乱细心的给予心爱的人更多的欢愉。
  他想让这个人幸福,快乐。
  “真之…”食指悄悄的向紧闭的龙穴叩关,没有受到太多的阻挡就被放行了。
  上官乱探进第二根指头,浅浅抽动并揉按著内壁,看著韩士真微微汗湿的红润双颊,他在今天以前,在今天早上,从未想过有现在这一刻,曾经根深蒂固认为不可侵犯的皇帝,为他敞开身体,在他身下给予他温暖。
  上官乱的硬挺在下腹抗议似的剧烈颤动,他却不予关注,他只看著眼前的人,只感受眼前的人的体温,全心全意要他得到最绝顶的鱼水之欢。
  
  伸进第三根手指,开始扩张紧致的穴口,未经人事的韩士真懵懂得只能任由上官乱摆布,上官乱虽然也是处男,但在青楼里多多少少看过一些调情的手法,知道要先扩张,不然承受方会很痛,有时候还可能会流血。
  “真之…可以了吗?”感觉身下的人整个身体都酥软了,上官乱抽出手指,低声询问,韩士真哪里知道他在问什麽,迷迷糊糊的点了头,事已至此,即便一向理智沉稳的上官乱都显得有些急切了,他沉下腰,以自身的坚挺取代手指冲入那美好的天堂。
  那一刻,两人都永生难忘。
  
  “子梢…子梢…子梢…”眼睛不由自主的蒙上一层薄薄的水光,韩士真带著泣音紧紧掐著上方湿热的膀臂,那一瞬间,是疼痛的,但疼痛对他来说早已微不足道,伴随著疼痛的是极致的喜悦,他得到子梢了,他被子梢占有了,残缺的自己拥有不了天下,也拥有不了自己的妻儿子女,但现在,他拥有子梢了。
  满足的,想哭。
  “真之…真之…”上官乱同样激动,多少年又多少年了,他终於占有了这个天底下最尊贵的人,最不可冒犯的人,高高在上的皇帝终於能被他拥入怀中,他的真之,他一生的奢望与爱恋。
  
  他们耗费了二十馀年,方才点燃此刻的激情,一旦开始,便再也没有什麽能浇熄这熊熊燃烧的火焰,两人在狭窄的软榻上一而再再而三的翻云覆雨,好似永远都不能餍足,龙袍与蟒袍双双被扫落在地上,皱卷成一团,他们的主人在帝国御书房的偏殿,用尽全身力气弥补他们错失的岁月,谁也不想再放开手,让到手的幸福溜走。
  即使,那幸福是短暂的。
  
  《 待续 》




异人种 第一百零九章

  
  
  上官乱的幸福是被高温无情地烧醒的,相拥而眠的美好不知何时已经变了调,上官乱惊醒的时候发现怀里的人浑身发烫,宛如沸腾的煮水,肌肤都泛著一层不健康的丽红,他当下大骇,忙轻拍韩士真的脸颊唤道:“真之,真之,醒醒!”
  韩士真嘤了几声无意义的模糊音节,依旧昏迷不醒,上官乱魂都要吓飞了,披了衣服冲到门外扯开嗓子大喊:“太医,太医!”
  第一个赶到的人是庄南,他後头跟著一位老先生。
  “庄公公,太医…”上官乱还没说完,庄南身後的老先生就说:“皇上在哪,快带老夫过去。”上官乱见他揣著医家常带的医箱,赶紧抓著两人飞奔进偏殿。
  
  两人第一时间出现,似是早等在了附近,有心理准备会发生什麽事,只是在看见软榻上明显为情事过後的皇帝时,双双怔愣了一下,庄南不愧是钦定的总管太监,率先恢复正常,立刻手脚麻利的更换了浸湿的薄被,并抱来一床轻软的褥子。
  老先生坐在床侧,捞起袖子给皇上号脉,两人都看到了那残缺之处,但丝毫未见异色。
  “怎麽了!?真之他怎麽了!?他会没事吧!?”上官乱急得团团转,恨不得以身代之受苦。
  “上官大人,请冷静,施先生诊脉需全身贯注。”庄南将上官乱拉开了一些,怕他影响到大夫,并提醒道:“大人,您穿这身衣服不合适,奴才为您重新取来一套。”
  原来在慌乱之中,上官乱套上的衣服是韩士真发皱的龙袍,他火急火燎的根本没发现,庄南即便提醒了,他的心思也没放在上头,只是随意的脱了龙袍,再捡起地上的蟒袍换上,两颗眼睛片刻都不肯离开床上的人。
  
  施大夫从医箱里取出金针,挑了最长的十四根,谨慎的扎进韩士真身上穴道,并轻旋针尖,韩士真嗯了一声,睫毛颤呀颤的,眼睛似乎要睁开了,但又好像睁不太开。
  大夫接著取出一包灰白的药粉装进象牙磨制的细管里,以此将药粉吹进韩士真的鼻腔,吹完之後,便使劲掐他的人中,不一回儿,韩士真终於幽幽转醒。
  “皇上,你看得见老夫吗?”施睿晃动五指。
  韩士真先是点点头,而後又摇摇头,让上官乱急得揪住庄南狂吼:“他怎麽会看不见!?为什麽会看不见!?”
  “上官大人,冷静,冷静。”庄南被抓得差点昏过去。
  
  施睿执起另一根短针,刺进眼窝旁的天明穴,片刻後,施睿又问:“皇上,现在如何?”
  韩士真虚弱的睁眼望著眼前的黑暗,从黑暗中努力的寻找光芒,又从微弱的光芒里拚命的辨识出他一心所系之人。“子梢……”他刚伸出手,上官乱就牢牢握住了。
  “我在这里,真之,我在这里。”
  施睿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但脸色仍旧凝重,他斟酌了几许,垂下脸说:“皇上,您已命悬一线,若有什麽话…请尽速…”
  经历过千辛万苦总算互诉情衷的二人同时一震,韩士真闭上眼,嘴角含著一丝苦笑,但再睁开时已是一脸平静。“朕心里有数,谢谢你了,施大夫。”
  他才刚说完,眉间一紧,庄南察言观色已不是一日二日,火速递出锦帕,韩士真接过捂著嘴几秒,拉开锦帕时上面是怵目惊心的一滩血红,也看红了上官乱的眼。
  
  “朕以为至少还有一个月。”韩士真不舍的望著他的国相,他觉得很抱歉,真的对子梢很抱歉…
  “皇上,您不该行龙云之事的,您的身子损耗不起,这一晚已耗尽你所剩不多的精气。”施睿直言直说,这是他为皇帝诊断隐疾的ㄧ个诺言,不管好坏,永远都要诚实相告。
  “是吗,朕还真弱。”韩士真不以为然的轻笑,抬起头,不意外的见到一个自责懊悔的上官乱。“朕不後悔,子梢,你也别觉得後悔,你若觉得後悔,朕真会恨不得立刻去死。”
  上官乱是懂他的,立刻收起了悔恨的情绪。但他不想放弃,不想放弃一生唯一的爱。
  
  “施大夫,真之的病是什麽病,为什麽治不好?”
  施睿说:“皇上体内横行著妖毒,这是妖族人提炼的邪恶之毒,一开始并不是病,只是长年种在体内,导致五脏六腑俱受侵蚀,体衰自然百病丛生,老夫惭愧,只能做到抑制而无法根治皇上。”
  “妖毒相当诡异,在皇上的心脑二地来回游移盘据,以致皇上不时吐血,不时头疼,兼以各种并发症状。”施睿与这种毒周旋快三十年了,对它的狡诈与恶毒知之甚深。
  “为什麽不能解?或是逼出来!”
  施睿说:“强解会伤到皇上的心脑,致死率极高,不死也会成为废人,这毒正是掐著这点肆无忌惮。”
  “不可能!一定有方法!”上官乱紧紧握著心上人冰凉的手。
  
  “子梢,你别为难施大夫了。”
  如果治得好,就不会走到今天了,一切都是命。韩士真挣扎得想起身,但力不从心,庄南赶紧扶他起来,但即使坐起,他也撑不住身体,只能佝偻著背靠在上官乱怀里。
  “我想见士舒,我想见宝宝…”他疲倦的低语。
  庄南眼角含著湿气,立刻说:“奴才这就去抱安王殿下过来。”
  上官乱也急急的表示:“我立刻叫段严把士舒带回来。”
  “…好……”他嘴角软软的溢出一条红缎子,上官乱红著眼去拭,但才刚拭掉,又落了一条,上官乱反覆的去拭,每一次都是那麽的温柔。
  
  “子梢…拜托你…帮帮士舒…”
  “只要你好好的没事,我什麽都答应!拜托你真之,真之,活下来,不要…不要再流血了!”上官乱从未像此刻这般无助,这般恳切的冀求上天的奇迹。
  施睿看著即将面临生离死别的二人,老眼也不禁发酸,但他有他身为医者的责任。“皇上,再扎下去,你可能会针晕,老奴必须拔针了,拔针後会有些痛…”
  “嗯…”韩士真意识已有些涣散。
  “真之,痛的话你咬著我的手。”上官乱将虎口挨在韩士真嘴边,但那双唇与其说是咬,不如说只是浅浅的含著。
  
  施睿才抽起第一针,皇帝的身体便剧烈一颤,随著十四根金针依序拔起,本当因剧痛咬住上官乱的嘴只是溢流出更多的鲜血,连含都没力气,遑论咬了,上官乱捂不住,捧了满掌血还是滴滴答答不断往下流,不知何时已经满颊湿滑的上官乱狂乱的大喊:“给他止血!给他止血!快点!”
  施睿低著头,颤抖的拿著巾帕按在韩士真领口。“上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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