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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一局一华年-第47章

小说: 一局一华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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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终于勒止了马,慢慢蹲下来,马温顺地站在他旁边,用温暖的身体蹭蹭他,过了一会坐了下来,仿佛是示意他坐上来。南容伸出手,没有握住缰绳,倒是抱住了马脖子,将整个脸都埋到了它的鬃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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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PS比较多了!……大家挑着看看就行= =
  
  首先是,老早那在王八壳上刻的乙辰年,是我从干支里随便凑了一个,后来推算了一下,乙辰年应该是……木有的|||其实一甲子六十年循环过来凑不到乙辰,囧。木家八兄弟被杀那年是丙申,刻王八应该是差不多二十年后,所以改为乙卯年。这个昨天就想说结果忘记了orz,我这杯具的记忆力……
  然后是,写到这里终于差不多可以快进了TAT哦不下一章后终于可以上字幕写X年后了TAT……我发现我好能拖orz。其实原因大家可能猜得到吧……为毛呢为毛呢……orz因为许我一生里设定的间隔是六年啊捶桌||||||我为毛挖这么大个囧陷阱给自己跳啊orz||||
  
  写到这里也算告一段落了吧终于可以看到完结的曙光了然后我好想来个阶段性小结乃们可以当作没看到的真的=口=
  最初我的想法是想把一些阴谋诡计藏得深一点,尽量不让小莲花和阿容参与,反正他们两个对朝堂利禄没啥需求,斗毛斗= =所以阴谋诡计都是暗的,显到面上来的都是这些暗线已然引起的结果了。其实并不是乱的,整体来讲,还是有轨迹来着的……我原本想,这样藏得深一点,有兴趣的童鞋可以研究研究,没兴趣动这脑筋的童鞋可以很海皮地绕过这些单看感情线路,因为反正这些东东一点都不显眼……不过好像……搞得不是很成功= =|||(下,下次再努力OTL)
  再然后,话说其实这设定明明很狗血的你看攻受上代恩怨涉及血仇朝堂武林大乱斗但是为毛会平平淡淡到现在呢囧=_=|||||我很想写小莲花和阿容的本质其实还是普通人(就算一个武功很高一个很早熟吧OTL),普通人的缺点毛病一样不少,遇事会给自己找借口,犹犹豫豫一时半会下不了决心,看到难以面对的事实,也会想逃避。有点拖泥带水,但是最好还不算讨人厌。总的归纳为“有不少毛病和问题的好人”……这样。
  然后关于感情方面,其实简单来讲就是……南容比风莲坚定,但是风莲比南容纯粹吧。
  》_最后再谢谢大家能忍受这个平淡无奇的故事到现在!鞠躬!
  
                  第七十八章 去哪里
  忽而听到马打了个响鼻,南容有些迷糊地抬起头来,才意识到自己倚着马肚子睡着了。四周都没有人声,静悄悄的安静,马低下头去,大约是扯下了一些野草,口中发出了咀嚼的声音。
  他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眼前反正也是一片漆黑。马似乎看到他醒了,回转了头来,竟然伸舌头来舔了舔他的脸。双腿在地上以一种别扭的姿势盘坐了很久,酸麻得险些不能动弹,南容一时没能站起来,努力了一下,发现腿一抬便麻得跟不是自己的一样,便放弃了,仍旧维持着原本的姿势,靠在马肚上,伸手去揪它的鬃毛。
  反正也想不起来要去哪里,就这么着吧。他有些不经思考地想。
  再次醒来的时候好像还是没有离开原地,腿已经彻底没了知觉,又饿又累,可是仍旧懒得动。
  起来了便要考虑要去哪里,考虑去了哪里之后便又要想这样那样的事,哎,蛮麻烦的。
  
  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似乎是在动了。南容有气无力地动了动手臂,发现自己被巧妙仔细地绑在了马背上,绑得松紧正好,大约是有人生怕他从马背上摔下来。他被好端端地稳稳放在马背上,脸朝着天空,隐约能感觉到阳光洒在脸上的温暖,大约正是明亮灿烂的天气,可惜他仍是看不到。
  这样的人世对他来讲,无论是睡着还是醒着都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也仅仅是对他来讲而已。这人世原本也不会管他的事,该明亮灿烂的时候,绝不因他看不见便阴下去。
  马似乎一直稳稳地朝前走,没撞到什么东西,也没加快速度,也许是有人牵着罢。他也没什么兴趣去追究那人是谁,反正如今身无长物,也不怕歹人来图谋他什么,走到哪里去也无所谓,反正哪里都差不多。
  
  迷糊着的时候似乎感觉到自己被丢进了温水里,然后一双温柔的手在他已经僵掉的腿上推拿了很久很久,有一些似甜非甜又似苦非苦的东西不停地被灌进口里来,好多个声音交错着叫他的名字。
  南容想,这是在做什么,我还要睡觉。不过实在是太吵了,想对他们说等等再说,上下眼皮却像是被粘起来一般分都分不开,张嘴的力气都没有,喉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他努力了一会儿就烦了,随便他们吵罢,我还要睡会儿。
  眼睛终于能睁开时,立刻便听到子衿的声音惊喜地道:“阿容醒了”,头脑还昏沉沉地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人便落进一个温暖馨香的怀抱里,母亲拿手试着他的额头,道:“烧还没退……”
  南容转了转眼睛,道:“怎么了?”甫一说话便把自己吓了一跳,出口的声音嘶哑干涩,几乎认不出是自己的。沐铃哽咽道:“还问怎么了?你是要把自己饿死渴死?”
  南容仍然不是很明白,道:“什么?”
  沐铃抱着他道:“若不是阿秀将你带了回来,你要这样死给母亲看么?”
  “……”南容张了张口,似乎刚刚意识到究竟是什么事,有些艰难地道,“不是啊……一时想不起来要去哪里……”
  “连家都不回?”
  
  南容有些辛苦地想了想,道:“家里和那里,有什么分别么……”
  “母亲没能照顾好你,是母亲的错。”沐铃颤声道,“可你到底也是母亲生下……”
  南容烦躁地扭过头去,打断了她,有些声嘶力竭地道:“你又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被你生下来!”
  沐铃登时哑口无言,被他这句话震得半晌都动弹不得。南容咳嗽了几声,低低道:“对不起,母亲,我不该这样说的。”
  沐铃闭了闭眼,道:“不,你说得对。”她站起身来绞了巾子给南容擦去虚汗,抹了抹眼角,强笑道:“我当年便知道这两个孩子不该生下来的,后来涵儿夭折了,你父亲说,容儿同涵儿一样,不过是迟早的事,不用太介怀了,就当没生过这个孩子罢。”
  她端茶过来喂他,缓缓道:“你父亲太过清醒,自认为留不住的,便不会再在上面浪费一丝一毫的心思。我不行,但你父亲要求的事,我却也从不能拒绝。”她让儿子躺平在床上,重新盖好被,“你说得对,若是你在胎儿时就有知觉,知道日后会有这样狠心的父母,或许是宁愿白投了一次胎,也不愿是我生下了你。”她俯下身来吻吻他的额头,握住了他的手,道,“烧还没退下,再睡会儿罢。”
  南容脑中一片混沌,无力思考,更没有以往的心情去安慰旁人,扭过头去,再也不看她了。
  
  两日后南秀过府来看他,南容已稍能坐起进食,听到他的声音时抬起头来,笑笑道:“怎么嗓子也哑了。”
  南秀咳了两声,道:“这几日哭得多了些。”
  “嗯?”南容疑惑,“阿秀也会哭到嗓子哑的么?”
  南秀一笑,让房内的下人尽数退了下去,关上房门,才走近了道:“你摸摸看。”
  南容伸手摸他的袖子,触手的衣料粗糙不平,断断不像个世子能穿的衣物,不解之下又摸了摸,心念一转,失声道:“谁……谁的丧事?”
  南秀身上穿的竟然是麻布衣!南容惊讶无比,再细细辨了那衣料,明明白白是粗麻,断处镶了边,是为齐衰。
  其时丧服有五等,最重孝名为斩衰,子女为父母戴,父母为子女戴,次等名为齐衰,为庶母,为伯父,为……兄弟而戴。
  
  南秀本是庶出,没有什么庶母,伯父是为先帝,早已驾崩,那便只剩下——
  “南濯……”南容又失声说了句,“怎会?”
  “今日刚出殡,我还没来得及脱了这身。”南秀笑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遗体了,不过立个衣冠冢。”
  南容满是疑惑的神色,南秀凑到他耳边,极轻微地道:“嗯,其实逸王府也少了一个人的,只不过当世已经没有她的亲人了,自然衣冠冢也不会立。”
  南容悚然,心中立时惊骇,只盼南秀不是这个意思,却听他一字一字继续道:“皇上授命皇后查明逸王世子妃怀胎之事,贤王嫡子生怕丑事败露,连夜陪同情人私奔,不幸落水而亡,尸身随水漂走,无处打捞。真是惨剧。”
  他口中说着“惨剧”,语声中却殊无悲哀之意。
  南容张着口,半晌才发出声音来:“原本京中流言,难道是你……”
  “何须是我?”南秀道,“你以为贤王府逸王府的下人管得住嘴?逸王府的嬷嬷说世子洞房花烛夜怎地床单都不见红,又有人说怎的世子同世子妃还分床睡,贤王府的人说傅家小姐嫁之前便有些不对,凡此种种,再加上街头巷尾的捕风捉影,这种流言怎挡得住?”
  
  他说得平淡,听不出什么心绪。南容知道他总不可能是伤心,南濯绝不会关心傅璃的死活的,“私奔落水”,是如何布下的局,大约只有南秀自己知道了。
  他许久无言,只觉一口气在胸口吐也不是,咽却也咽不下,堵得难受已极,侧身躺下,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话来:“节哀。”
  
  再默默PS一下:接下来真的可以快进鸟……
  这章后半主要为了交代一下为毛X年后南濯童鞋没了影子的事儿。其余的什么心理就不分析鸟。按道理讲这俩兄弟应该是钩心斗角了好多年,只不过南濯同志最后一关破绽露得大了就over了,导致看起来很弱=口=其实让南秀这么久才找到一次下手机会也不容易了口牙,只是实在不能再写繁复的支线给这文增肥,就这么一笔带过吧~以后兴致来了再番外什么的写写这俩兄弟,不过好像注定会是BE=…=挠头
  
                  第七十九章 X年后
  南容康复之后便着人将傅璃在府中时常用的衣物整理出来,连同她闲暇时做的一些婴儿小衣一道化了,选了一块墓地下葬。因傅家一门获罪,傅璃又不贞,即便立了牌位也不能进宗祠,能做的仿佛只有这一点小事。
  给傅璃立衣冠冢时子衿也一道在旁,因要化些纸钱之类的物事,南容目盲,要用火终究不方便,又不想惊动旁人。
  “我记得以前提及这件婚事,闲聊时似乎听说,这位小姐因八字极旺傅家,算命先生说一定要养在家里,一旦离家,傅家便失势,因此虽然是傅家女儿所出,却依然姓傅,又取名为‘璃’,连着姓氏,取谐音‘弗离’之意。”石碑立下,南容忽然想起了什么,“没想到果真是傅璃一离家,傅家便家破人亡。这位算命先生若还在世,这当真是要去问他卜上一卦,确实是……太准了。”
  他的口气也不知是什么情绪,子衿化了些纸钱站起,墓碑上没有写明,只粗略地刻了“南门傅氏”之类的字眼。虽然傅璃与南容从未有夫妻之实,但南濯毕竟也是姓南。
  
  子衿原本知道自己不过是寄养于王府,于皇家事从不明了,此时却也忍不住觉得这位傅家小姐委实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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