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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长倾眷-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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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沉了颜回首而望,果是不远处那几个当时在场的得势侍从率一众悍劣家丁向他们而来,转眼将他两人围了上。
  “喂——你!”其中一人眯了眼看过确是他没错,指了手,“敢扰怪常家的事打伤常家的人,你莫想再跑,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免得过会儿用些强硬的手段,再让你白受些罪!”
  “——就凭你们?”
  很是不屑冷颜的说着,在一众包围逼迫之下,慕容歌一把拎住午罗跃起了身,脚踏在一旁树上借为踏板向外冲去,未待众人反应过来,他已带着午罗脱出包围,拍醒一脸惊奇的少年,慕容歌带他往城里跑去,徒留身后手忙脚乱,最终还是毫无所获。
  便是天色暗了些时,慕容歌和午罗藏身在个巷道中歇息,看外面寻来寻去的人渐渐少了,午罗松口气坐倒在地上,慕容歌也缓着气息。却是未能察觉之时,有个身影正毫无声息的从两人身后逼近,突的喝出一声拍在慕容歌身上,弄得慕容歌一惊,而午罗吓得几乎跳了起来,正是一阵紧张欲要攻击,又为慕容歌舒心的笑意弄了奇怪。
  “戈木,你怎的找来了?”
  “这还用说?”收了手爽快的笑起,戈木双手相交垫在头后抻了抻肩颈,很是随意的开了口,“身为一国之君的你突然不见我这贴身侍卫又怎能不出来找你?慕容你可真是的,多大的人了竟然还会偷跑出来玩啊——你怎么不叫上我?我可是也——”
  腹上忽被用力的打了下,戈木吃痛的捂了肚子正瞪了眼要怪,又很是意外的看见了在角落一脸惊讶的午罗,他愣了下,看见慕容歌那怨怒之意,他也明白了过来,尴尬的笑笑,“呦,这位小哥是什么人?慕容你是出来私会友人的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我——哎呦哎呦,饶命饶命——”
  慕容歌沉了颜抬手速速的在他身上打过几处要害叫他歇了声去倒地求饶,才叹出口气,往午罗而去想要解释,却被那闪亮的一双眼弄得惊诧。
  “啊?一国之君?贴身侍卫?复姓慕容?啊呀大叔您可真是伟大啊,您今天是心情好了出来溜达路见不平侠义大发?小的真是惶恐不安千恩万谢多有得罪您可千万别怪罪啊——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午罗扯了头上的粗巾扔在了地上大踩特踩,那方才惊喜的模样显然是因着怨气故作出来的,他升起怒意跳脚的样子叫慕容歌起了些歉意,走近了些抬了手要去碰他,而午罗牵动伤处忽的失了平衡坐倒了下去,惶忙间,慕容歌也只拨弄到他拂起的衣摆,手落了空去。
  却是午罗坐下成了静默低垂着头,而肩头忽颤,这少年竟是蜷了身抱住双腿、埋头,抽咽了起来。
  “……午罗?”
  “——呜——哇——”
  突起的哭声让慕容歌有些不知所措,猛地回头有些怨怒的瞪了眼戈木,看他讪讪而笑,也只是无奈的怪自己先是有所隐瞒。
  “……午罗——”
  慕容歌终是蹲□去,手抚在午罗肩头,而谁想,手落下的一刻,那哭声突的止了住,而午罗一把拽住他的手向后翻拧叫不曾防备的他迫势反了身,被那孩子擒捕一样的缚了双手在背后,很是惊讶,却又感到抓着自己手腕的一双手松了松,背上,负了沉重。
  “大人都是坏孩子,就知道骗人。一个两个都是。真气人。”午罗在他背上埋了脸靠着,喃喃的嘟囔,“我本该生气,可为何这次反而生不起气。”
  “……午罗。”也不知是起身还是这般的好,慕容歌回头看他,而午罗有些固执的按着他,将那些眼泪都染在了他衣上。
  “什么嘛……你这么大的身家,亏我还那么担心……可是这样的话,你就——当不了我的朋友了吧。”
  “……嗯?”
  慕容歌和戈木相视一眼。慕容歌那不解的目光中,嘈杂着戈木的一点看戏好笑的意味……
  作者有话要说: 。。。= = 。。没过几天就低沉一下滴人真心桑不起。。。。。。。唉。。。。
  ☆、悚慑
  “午罗……你究竟,是想些什么?”
  犹豫了下,慕容歌问道,而午罗停了哭泣在他背上轻撞着头,又嘶痛一声向后翻仰了去,捂着肚子哼声。
  松缓了手臂,慕容歌走向午罗蹲□看着他,手按在他腹侧忽的用力,午罗颤了下,竟停了翻滚安静下来。
  松了腿躺在那里,午罗倦倦垂着眼,很是没有精神的懒着,而还为一番折腾身上各处的疼痛撇着嘴。
  “……你这小鬼,又闹又静的是想要怎样?”慕容歌捏捏他鼻子,也是爱怜的说着,“也不是想骗你怎样,这身份不是己身所定,我也并不是以那样的尊贵出来走动,只是随意逛逛,恰遇见你这事。怎么,不是小鬼的小鬼闹起小鬼脾气了?”
  “哪有——”午罗怨着,而忽抬起眼看他,一副郑重模样,“莫……嗯……慕容……”
  “慕容歌。还是那占便宜的名字。”慕容歌浅笑说道。
  “慕容……哥……”还是别了眼去,午罗转着手指,显得有些不安,“你说,你算不算是午罗的朋友呢?”
  “这个——你若觉得是……就是了吧。”慕容歌想了想说道,弄得戈木在一边抚额哀叹。
  “可是会不会太随便了点?”午罗又说着,“你算是帮了我救了我——这是认识了么?认识了就是朋友么?我是觉得……你是个好人,可这算什么呢?呐,慕容歌,你有朋友么?那是怎么一回事呢?”
  “这……大概是,有的吧……”
  “有的有的,我就是啊!”戈木忙凑了上来,嬉笑着指着自己,全不在意两人鄙夷的目光,自在欢乐着。
  “那我呢?我是慕容歌的朋友么?”午罗拽了拽慕容歌袖口叫他回头,又问着。而慕容歌看着他,片刻,笑着点了点头,手抚在他头上揉了揉。
  “你若希望,那就是了。你这孩子,却是为这种事情闹心着么?”
  “呵,那也没办法么。因为慕容哥你可是,你可是……”午罗想说些什么,可声音低落了下去,落了没。
  “到底是怎样啊?”在旁的戈木忍耐不得的催问,又被慕容歌打了下,就退到了午罗另一边,一脸怨慕容歌凶暴的模样装着可怜,让午罗不禁笑了起。
  “慕容歌,这个奇怪的大叔是什么人啊,真是奇怪死了——”
  “……大叔?!”戈木睁大了眼一下跳了起来,“小爷我风华正茂年轻俊朗,你说我是大叔?我可是比慕容还小些呢——”
  “切——”午罗一撇嘴,“真小气,慕容歌都不介意呢——真是讨人嫌的大叔……”
  “——你这小鬼头——”
  “才不是小鬼!”
  “咿——”“啊!——”
  满是无奈的看一大一小两个人相对着龇牙咧嘴,慕容歌轻叹着摇摇头,而上方光色暗了下来,他抬起头看去,那两人也觉到异样静了下来,却见是那帮人,已将这处堵了住。
  “可算找到你们了,两位、呦,多了一位,看起来真是清闲呢?”
  “……慕容——”
  戈木扶午罗起身凝了眉正要询问,被慕容歌抬手掩了话去。他镇静看着那一众人,冷了容色,背了双手。
  “你等想要怎样?”
  “哼——这还用问?”那人眉拧的诡异丑陋,小人嘴脸,着实不假,“当然是把你们抓回去好好惩处一下。”
  “抓回去哪里?”慕容歌对他手中掂弄的木棍毫不在意,“是官府、还是私宅?”
  “官府?我家主人就是大人,用得着那些?”那人如似威胁般的用那棍指着他,“最后一次——乖乖束手就擒吧,免得——”
  “可以。”
  面不改色的应道,拦了午罗急切,慕容歌拽他上前指了指,“我与你们回去就是,不过这孩子放了也没什么吧?不过是个卖栗的小鬼,也闹不出什么来。”
  “讲条件?就你——”
  “不然,”慕容歌冷然目光如利刃扫在几人身上,“莫说我叫这里一众尝得碎骨之痛。”
  “——哼。也罢。”那骇人的气势弄得那些人退后了些,“一个不成气候的小鬼罢了,反正也没什么用——那你跟我们走!喂,那人是谁?你同伴?”
  “呀呀不是同伴不是同伴,我只是路过而已——”戈木嬉笑着走出来一副无辜模样,“路人,只是路人而已。你们请便,小的就不妨碍了。”
  “慕——”
  午罗还想拦慕容歌却被离开的戈木顺手拎了走,直到了下个拐角藏在侧处看慕容歌被那些人带走,戈木才松了捂住午罗嘴的手。
  “喂!大叔,你是要干什么啊,慕容哥他可是、可是——”
  “你急个什么。”戈木倒满不在意的摊手说着,看明了那边去向便转身要走,“不过是到人家府里溜达一圈,有什么大不了的。”
  “喂,常家可是臭名远扬的卑劣啊,慕容哥一人的话——”
  “……小鬼,”戈木忽的转身指在他鼻尖,俯身扬着眼,“我可不叫喂。听话,你既然叫慕容慕容哥的话,你就唤我……铭哥哥好了。来,叫一个?”
  “喂!”
  “哎呀没事的。”戈木很随意的漫步走着,全不理午罗的担心急切,而那肆意收敛了些,那身姿,便是阵坚不能摧的凛利沉稳,“以慕容,那种程度的家伙随便几下就了结了。你以为他为什么去?不是畏他们——是因为我在,我在他就不用再照顾着你,也顺便能叫我晓明情状相助于他——走吧小鬼,趁他去做客,我带你去游游官府。”
  “那……慕容哥是……”
  “没错。”戈木忽然停下来向他竖了指眯眼诡秘一笑,“他是要翻了那冒牌‘大人’。”
  慕容歌被困缚着带去了常府。并未有什么心慌,他只静静打量。正如午罗所说,常家是暴富的贫民商贾,因钱财而生势力占据一方少有敢犯,似乎连这处官府都并不怎样管制,于是助长了其气焰,愈加放肆起来;又因着之前的家主是个草野匹夫不得教养,也就让这一众都渐渐换成了现在的模样。
  慕容歌被推搡着带到的是个偏处的堂上,嫌余的人都退了去,而一人似去通禀,一人则是看管。心里掂量着时间,慕容歌看了眼身边那人,转了步子走了几圈,毫不客气的坐了一边悠闲的歇憩了起来。
  “诶你这人,当你是客人啊!给我起来!起来——”
  那人自是瞪大了眼过来拽他,可他又怎拽得动自三年前回宫后严练武艺的慕容歌。空费许多力气,那人啐了声,也懒得管他,只说,“你就装,看大人来了后你还装不装得了!”
  慕容歌全不理采于他,侧首去衔了壶自倒了茶水喝起来,气的那人火冒三丈,又无可奈何。他却不知,慕容歌身上的绳子,还是由慕容歌自己攥在一处才没有松开来的。
  “那人被抓回来了?在哪里?”那先前与醉鬼一同围视午罗被打的男子走了进来,下塌的眼显得倦怠而腮处浅杂的须显出那邋遢。慕容歌不动声色的打量那人,见他走近,甩头丢了口中的茶杯,轻一用力起了身来,迎面对向那人,不躁不惊。
  “……你就是早上那人?”那男子阴沉着声音问道。
  “你就是常家那位‘大人’?”慕容歌则同是问着,于那眼中,波澜不惊。
  “大人?啊,他们给的戏称。”常许人似乎想了下说道,那倦慵无神的眼如同将死的鱼般枯惨而毫无生意,“说来,你不畏惧么?‘大人’——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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