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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长倾眷-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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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这话时,慕容歌面无表情。虽说这样也正常,可放在他身上,没了平常稳重的笑意这般暗含沉重愠气的,不免令人觉得奇怪;而看那顾松怡,垂眸静默不知在想些什么,见慕容歌离去也转身回往营帐,一份诡异融在本就略有沉闷的气氛里,惹得众人也不经意间染了曲眉如愁。
  于是如来时,各家归途有些不同。东西都收拾了好、繁重的托给刘安去弄,慕倾墨亲自守在依旧昏睡的汐臣身边,这时能靠近的也就是懂得事的梨香了,便是君百鸾来见也不能得到应允,任他撒娇纠缠,车帘隔了断就成两处,不肯交汇,弄得百鸾有些丧气的又去找慕容歌,却哪里想到,这人虽不至于拦自己在外面,那撑额的模样,也叫人不敢靠近。
  在旁边坐了半天也不见他理会自己,君百鸾还是忍受不住的凑了去,试探着靠进他胸膛,未被拒绝,就翻身躺在了他腿上,看了看,又是委屈又是关切的点点他下颌,手指滑落在他颈上,一按一点的玩弄。
  “小夭哥,怎么了?很少见你这样子……有什么烦心事么?”
  被他那样弄着,慕容歌倒也并没有什么恼怒。垂了眼眸看着他,望见那眼中满满的担忧,慕容歌放缓了神色,揉在他头上。
  “没什么。难得出来一趟就这样回去,是不是觉得很无趣?”
  “——哼哼,”君百鸾眼睛一转,爬起来手撑在两侧,抬头向慕容歌笑了起,“小夭哥既然知道,不给些补偿么?”
  “补偿?那你想要什么?”
  “……我……我想要小夭哥。”
  君百鸾忽的啄在慕容歌唇角,然后就趴在他胸口埋了头,发缕半掩了面颊,也掩下期待的红和晶烁的眼。
  沉默了片刻,在君百鸾惴惴不安中,慕容歌沉哼一声,将君百鸾的腿拢过在椅位,挑了这小鬼的头,微的垂首在他唇侧轻轻扫弄,看他一惊眼慌慌乱着红了脸,摇头浅笑。
  “哪里会有你这样的人。若是姑娘家,不知被人怎样笑了。”
  “谁让我是个公子呢。”君百鸾说着,吐吐舌头,“只要是对小夭哥,怎么样都……”
  话音未落转了呜呜声音,叫他小舌听话些,慕容歌松了口,弹在他额上,“现在还是在外面,便是想玩想闹等回宫再说。说来,汐臣怎么样了?”
  面红耳赤的等着心跳平缓下来,虽然有些不满慕容歌还那样哄慰般的用吻来搪塞其他,君百鸾嘟了嘟嘴,也就乖巧的靠在了他怀中。
  “还没有醒就是了。不过没事的,我之前去看过,只是普通的迷药罢了,依药量推计,再过个两三天就能醒来了吧。”
  “那样昏睡对他无碍么?汐臣身体一向不好,可不要因为这种事情再添什么。”
  “恩,无碍。他不是也有用药调养——啊,我那日尝见了他吃的药茶……好像有什么奇怪味道,是什么呢……”
  这边两人在车中细语说着,另一边,枫宁还站在原处寸步不移。
  “……你……”叫了半天见他还不肯动,顾松怡示意有意与己身同行的那一两位大人先行一步,下了马走去抚在他肩上似是察看,实则在耳边低语,“不会是因为第一次……身体受不住吧。”
  “——闭,闭嘴。”想来就莫名的冲上阵阵火气,忍着疼痛,枫宁勉强错了一小步,而一只手就不觉背在身后抵在腰上,甚是难过的样子,看得顾松怡失笑,见左右无人,直将他打横抱了起,快几步将他送进车里,才轻嘶一声捂住了肩。
  被他突然抱起,枫宁急得想斥说他,一见这般,也就忘记了其他,不敢坐起就侧了身去探,“伤口怎么样?果然还是去找一下太医吧,随行的那位太医才刚走不远,现在去追还能——”
  “不用了。”顾松怡并不怎在意伤口,却趁他伸手,将他扣了住,反身坐在一旁时便不理他抗拒拉他躺靠在身上,“回去长永,我自会去找信得过的人,就不劳你操心了。反倒,你还是看看你自己吧。第一次也就罢了,若之后次次如此,你可叫我如何是好。”
  “你——”
  枫宁抬手就想打在他身上,又半途停了住,纵使心说有着愤恼,可也说不明到底占了心绪间几分,从他身上传来的热度隔着衣衫也灼人,不觉间连呼吸也加了快,昨夜的记忆又要翻涌而上……枫宁忙的摇头甩去那些杂念,强撑着怕被他发现怯涩的心慌,踌躇开口。
  “松怡……你——”
  “怎么,昨夜一场还叫你意犹未尽么?”
  “——不是。你……”
  “身上难受?我也只简单帮你清理,再忍忍吧,沐浴过后会好很多。”
  “松怡——”
  “方才你不是连走都费力吧,我不曾记得那样的用力。这里,疼么?”
  “你别乱按!你——”
  “这里?还是这里……不想我竟如此想念这味道……”
  清脆一声响,枫宁紧紧攥住胸口的衣服,红了眼怒视着顾松怡,气息乱了起来。
  “你,你——你休要得寸进尺!……”
  顾松怡静静看着他,忽然挑了眉,抚着脸上那一片轻轻的痛,失声笑起。
  “就这样才对——娇羞的像个姑娘家,岂是我堂堂枫大人的作风。”
  “——顾松怡你!……”
  不惊不忙的抓了住他挥出的拳,顾松怡把那连同他另一只手按在胸口,他俯身不加遮掩的吻上挣扎的枫宁,舌尖挑弄,看他一如昨夜的眸色成了迷离安分下来,顾松怡略的深入,又默然垂眸松开了他,转而戏谑的笑着。
  “好了。你只管睡一觉好好休息便是,安心吧,我又不是什么贪图颜色的小人。就算得志,也要等夜深人静时不是?”
  枫宁轻轻喘息,脑中混沌,听不大明这人在耳边,低低说出的话——
  “枫宁,不管在哪里,我都会想着你。然后,等你再说一次,……”
  没能听清辨别他的话,枫宁已合上了眼,疲惫的睡了去。而顾松怡无奈浅叹,也只能是落着吻,轻轻抚在他的发上,然后抬了头望向外面。
  “小公子,你是,叫青决?劳烦了。”
  “……啊,是。”
  午罗还想着那天在树上远远见到的场景,突然被叫到惊的回神,忙应声着。
  “出发吧。”“是。”
  午罗驾了车驶去,想着自己的心事,倒也没有注意身后车厢中的静默绵长。世事排了妥也罢、未尽安然也罢,总有些将来的逃不开躲不掉,各自孤独驻守着,怀揣着再次相见的愿与仍未能言说的心意,彼此对月,长长思念……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咱尽量不伤情。。。。。。。。。噗。。→ →。。。。也没有了。。。。。
  ☆、再别
  尽管一路上还依照顾松怡所说仔细检查了那些人口中是否藏着毒药又以防万一将其拦口,可最后入了牢狱不过两三日,活下来的,竟只剩下晁斯了。
  独被囚在牢中,晁斯看来也不觉怎样,饭菜上比起说守着道义不肯进食,反更像是鄙弃不够可口单单挑剔。
  于是诏书起命,对顾松怡这突兀出现的人,非议颇盛。虽说他有早告刺袭之功,但也着实使人怀疑,为何他会知道这样的事。
  质疑其身份目的的众臣言说许多惹得纷纷扰扰,忽视了枫宁站在旁边,弄他颇为难堪。毕竟顾松怡以自己堂兄的身份出现,而自己对这些也毫不知情,一面担心着,一面,他还想着些其他。
  众臣争议时,慕容歌始终静默旁观,没什么表情,只是目光一一从诸臣身上留停,似乎额外有什么思虑。自然,慕容歌与枫宁两人之态,也尽数落在了重回朝堂的何卿眼中。何卿也不会参入那些无聊争论,许久后沉沉咳了一声,惊的众臣觉见失礼忙退了下去以为何相有何见解,而他却只是站在那里,深深稳稳的,不见有意上前。
  一时朝堂肃静,那气氛莫名的叫人压抑的无法呼吸,最终还是以慕容歌简单一句直白肯定了结此事不由变动。而当日,留在枫宁府中的顾松怡便正式接诏,不着官服,出现在了其他两人审官面前。
  且说这晁斯对人是轻蔑不理,任怎样询问也不见开口,唯顾松怡出现时他才显出些激动,怒瞪着他在侧位悠闲坐下,撞的牢门沉响,却如哑一般依旧片句言语不露。
  另两位审官依照寻常问了过,便想看顾松怡如何出手,而顾松怡只是与他静静对视,雍眸不动,两人就这样僵持着,颇为诡异。过了许久也不见他做些什么,两人低语一番,摇头叹息着叫人取了刑具。本来还担心用刑之类让顾松怡这外人见了不怎好,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顾松怡转了目光看过一圈起了身,拿了穿骨的锁就向牢里而去,一脚将晁斯踩伏在地上,毫不留情的用那锁钩刺向了他,干脆利落的穿身而过,那目光,冷的可怖。
  晁斯本以为他只是做个幌子,可疼痛在一时恍惚了意识后猛然自锁骨处传来,他顿拧颤了眉,撕心裂肺的痛喊起来。可他的痛苦并没有惹动顾松怡的恻隐之心,面无表情的将锁收整理好,顾松怡便扯动了连着的锁链,将他拉了起来,丢在一旁。
  “——顾松怡!”剧痛让晁斯倒在那里不敢动弹,他咬牙切齿的终于开口,如困兽怨恨一般,“你当真忍心这样做么!”
  顾松怡只冷冷看他一眼,蹲□来,恰是以背遮挡了旁人视线。
  “我说过,叫你千倍奉还吧?”
  “——你,为了他?为了他?”晁斯不敢相信的喊着,好像全不认识眼前这人,“你究竟要重他到几分?!那样一个文弱书生比不过曾经的兄弟友人?我只是破他一手罢了,你竟穿我琵琶骨——顾松怡!你未免太无情了些!”
  “……那就劳烦你饶过我无情吧。”顾松怡全然不理他那愤恨悲恸,随意将链子松了落,他便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不要再像个孩子一样天真了,你那些一厢情愿的想法也不过是叫人觉得悲哀可笑、罢了。”
  他的身影远去不见,晁斯哽息垂首,在着牢中,不理其他的,恸声哀嚎起来……
  自那之后,晁斯坐在牢中依旧是不言不语,不同的是,现在他更像是行尸走肉空空身躯。那神情仿佛万念俱灰,低糜颓废,是问是刑都那副模样,再不见丝毫变动,只是身上的伤愈加多而重,只幸是在这样的时节,不然寒疮暑浓,便不是生不如死能尽的了。
  于是审问停阻不前,那两人见所予期限就要到临,只能硬着头皮提前向慕容歌告请无能,添油加醋的将顾松怡擅穿晁斯琵琶骨一事说了出来,描其无情残戾,也将审讯无果全然怪在了顾松怡身上。然众人等来的慕容歌的决定,却是将此事全权交给了顾松怡,不顾群臣反对,毫无返还余地。如此,当停了几日后,晁斯眼前出现的,便只剩下了顾松怡一人——
  晁斯,出逃。
  这消息一出,顿掀得朝堂大乱。
  晁斯是在枫宁为证下明确了的劫持莫珏之人——莫珏名义上虽被除皇姓,可血缘在那里、慕容歌的看重也在那里,又有谁能对他生死不理不顾不加在意——又是被怀疑与偷换书信皇祀之变有关之人,时过了数月,他是唯一的线索,然这般重要的囚犯却在顾松怡独自接手后从牢中出逃,再加上那两人所说晁斯之言,矛头顿时指向了顾松怡,或是怀疑他与之同流,或是怀疑他另有企图,众臣奏请慕容歌查其降罪时,慕容歌竟依旧一反众人之见,只一句“此事全权”,怎样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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