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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三王爷的坎坷情路-第30章

小说: 三王爷的坎坷情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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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齐亲切的笑着:“王爷到我北赵那么久,我也没能来看过你,是我怠慢了才对。不知王爷最近过的如何?”
  
  周舟行也亲切的笑着:“过的还行,吃穿不愁,就是有点不自由而已。”
  
  司徒齐继续亲切的笑着:“王爷怎么不早说,若想出去看看我北赵的风景,找人告诉我一声就是,我自会派人带王爷出去游览一番。这北方的风光和南楚还是有些差别的,王爷难得来一趟,怎么能败兴而归。”
  
  周舟行也继续亲切的笑着:“主要是一个人出去看风景也没什么意思,还是想找个相熟之人陪伴才好。殿下整日忙于政事,也该休息休息,不如与我结伴同游可好?”
  
  司徒齐最后亲切的笑着:“王爷既有此意,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个人笑得脸都僵了,幸好终于达成了共识。半月后,周舟行和司徒齐到了北赵边境城市朗开。
  
  周舟行和司徒齐登上朗开城楼,向南望着。
  
  周舟行不由感叹:“殿下可知道,几个月前我也是像现在这个样子,站在建安的城楼向北望着。”
  
  司徒齐缓慢说道:“哦?当时王爷在想什么,现在又在想什么?”
  
  “当时想什么我忘记了。现在我在想,这天地之大,人却渺小得很。茫茫人海,有人浑浑噩噩不知年月,有人忙忙碌碌不愿停歇。乌龟似的百姓,猪猡似的官僚,猴子似的的学士,狗熊似的武人,每个人每天东奔西跑上蹿下跳为的是什么?人智有限,餍欲无止。”
  
  周舟行停了一下,突然大笑道:“这世间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本无心与人相争,也不愿再被情欲驱使,如今只想隐匿于天地,得一自由,享其逍遥,这世间的利害、得失、毁誉、是非都与我无关。今日我站在这里南望,与当日我站在建安北望,看到的东西尽是一样。”
  
  司徒齐微微抬眼看着周舟行:“王爷是想说你无欲无求吗?难道王爷心中没有执念?”
  
  周舟行收敛了激烈的情绪,脸上还是带着微笑说道:“我当然不是无欲无求,执念也曾有过,也曾为之努力过。虽求之不得,也不至于身如槁木,心如死灰。殿下所求,不过北赵安稳。我所求,却不是南楚河山。殿下若许我自由,我自然愿意帮助殿下。”
  
  司徒齐有些诧异的看着周舟行,问道:“那王爷准备如何帮助我。”
  
  “殿下借此次大婚召集北赵各族首领于国都,如今又匆忙赶来朗开,看来殿下是想趁着南楚没有准备,与南楚决一死战。这些年殿下对南楚的骚扰从没有停止,轮番出击,麻痹敌手,不过是为了如今能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只是各族首领并不是真心听从殿下旨意,仅仅是看在历族兄妹的面子上才愿集结兵马,跟随殿下。若要让他们与南楚的精英部队正面交战,可能会适得其反,甚至调转枪头对付殿下。而我,可以帮殿下劝服越泽黎,扫除最大障碍。”
  
  司徒齐盯着周舟行看了半天,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对劲:“果然是什么都瞒不了王爷。那王爷准备如何劝服越泽黎?”
  
  周舟行从腰间取下一枚玉佩,递到司徒齐眼前:“我外公早逝,母妃长越泽黎八岁,当初是她一个人撑起越家,把越泽黎带大。母妃和二皇兄接连过世,我已是母妃唯一的血脉。就算越泽黎他再忠君报国,也不可能放任我不顾。这玉佩是当初外公留给母妃和越泽黎的,一人一块。越泽黎的那块应该是给了他的儿子越然。母妃的那块留给了二皇兄,之后又到了我手上,这事越泽黎是知道的。如今我把这玉佩交予殿下,殿下有什么打算我不再过问,希望殿下能留下越泽黎和越然的命。若殿下真要赶尽杀绝,我自当拼尽全力,不让殿下安稳。”
  
  司徒齐接过玉佩,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王爷真如此大方,不顾南楚死活?”
  
  周舟行朝着南方,平淡的说:“这世间没有什么是不能被改变的,改朝换代,皆是常事。周林涵若有本事,这南楚灭不了;他若没有本事,南楚迟早也会没了。我顾不顾南楚死活又如何,百年以后千年以后,这些最多只是史官手下的几句话而已。我曾步步为营,机关算尽,但又如何。这世间轮回流转太快,每当我看到一丝生机,再走进一步,什么都枯萎了。我已经想不了那么远了,我该为自己考虑了。”
  
  司徒齐看周舟行消沉的样子,心里居然有了那么一丁点的不忍:“王爷可是因为叶秋之事,才有此想法?”
  
  周舟行转过头看了司徒齐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
  
  司徒齐回到朗开行宫,历南阳和历月西正坐在正厅里等着他,叶秋站在一旁。
  
  历月西看到司徒齐回来,立刻起身跑到他身边:“夫君,你回来啦。我哥来了,说跟你有事情商量,你们怎么老是那么多事情要商量,不就是打南楚的事情吗?直接攻过去就是,夫君你说打哪儿我就打哪儿,我一定会帮着夫君的。”
  
  司徒齐听着历月西一口一个“夫君”有些受不了,还是得快点习惯才好。
  
  司徒齐拍拍历月西的肩膀:“月西,这事情我和你哥商量就好,你先休息去吧。”
  
  历月西嘟嘟嘴:“哦,那我先走了,你们那些事我最不爱听了。”
  
  司徒齐把历月西打发走了之后坐到历南阳身边,历南阳正在擦拭他的长枪,随意开口道:“周舟行那边如何?殿下准备怎么利用他?”
  
  司徒齐把周舟行的玉佩拿在手里端详:“周舟行说他不想要南楚帝位,只求自由,然后把传家玉佩交给了我,说随我处置。”
  
  历南阳还是小心翼翼的擦拭他的长枪:“哦?他这么好说话?可是有诈?”
  
  司徒齐把玉佩递给历南阳,历南阳把手中的长枪扔到地上,一脚踢到大厅中间,随手接过司徒齐手中的玉佩,翻过来翻过去的看。
  
  司徒齐忍不住问:“如何?你觉得这当中有没有什么蹊跷?”
  
  历南阳慢腾腾的说:“晶莹剔透,手工细腻,当作传家玉佩还行,不会太寒碜。就是这个图案太丑了,刻的是什么啊,看着怪难受的。”
  
  司徒齐也在旁附和:“我也不知道,像是个动物吧。”
  
  历南阳把玉佩拿在手里抛过来抛过去,看着司徒齐说:“那周舟行为什么突然那么好心,这东西都敢给你?只求自由?看来周舟行这次真的是心灰意冷、意志消沉了啊。”
  
  说着历南阳又转头看向叶秋:“叶秋你觉得是不是这样?”
  
  叶秋当作没听见。
  
  司徒齐埋着头想了想说:“他心里怎么想暂且不管。有这玉佩,足够牵制越泽黎。找人把这玉佩带给越泽黎,让他知道周舟行在我手里,即使他不愿归降我北赵,也会投鼠忌器。”
  
  “只是这样一来,我们就真要抓紧时机出击了,不能给南楚有防备的机会。我倒是没问题,其他北方部族对你可是不满的很,特别是那屠族兄弟,以前就跟我提过很多次月西的事,我都委婉的回绝他们了。现在月西跟了你,屠龙在我面前把你司徒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了,我还只能赔笑,你说我可不可怜?”
  
  “那此事就这么定了,这找谁去送玉佩呢?”
  
  历南阳抬头看着叶秋,一下把手中的玉佩扔给他。叶秋伸手接住玉佩,看向司徒齐。
  
  历南阳笑着说:“殿下现在越来越舍不得叶秋了啊,当初什么危险事不都是叶秋去的嘛。叶秋对建安最熟了,身手又好,就算越泽黎不相信,要逃跑也成啊。”
  
  司徒齐没说话,还在心里盘算。叶秋看着手中的玉佩很久,突然想到之前在山谷,周舟行跟他胡乱扯起的一些东西,脸色一变。
  
  司徒齐觉得叶秋有异,冷声说道:“怎么了?”
  
  叶秋身子一震,有些迟疑,还是说道:“这个玉佩上刻得应该是獬豸。”
  
  历南阳一愣:“鞋子?什么鞋子?”
  
  司徒齐沉下脸,静等叶秋开口。
  
  叶秋知道躲不过,继续说道:“獬豸是上古传说中的一种神兽,据说能辨曲直,能识忠奸。”
  
  司徒齐与历南阳对视一眼,笑着说:“看来这越家的家训便是尽忠啊。历少爷,你说越泽黎会先想到他的好侄子周舟行呢,还是先想到家训要尽忠职守呢?周舟行这是想劝越泽黎归降呢?还是要趁机告诉他,我们已经准备好要和南楚决一死战了?”
  
  历南阳转过头,眼神游离靠在椅背上,懒洋洋的说:“这我可不知道,殿下你还是自己作主吧。叶秋啊,看来你的魅力也没有那么大嘛?”
  
  司徒齐还是看着历南阳说道:“越泽黎会怎么想我不知道,不过我不想冒险,万一他真的不顾周舟行死活,还因此察觉我们的动向就得不偿失了。只是这玉佩还是要利用一下的,历少爷,我还需要你的帮忙。”
  
  历南阳坐直了身子,拍了拍衣服,又伸了伸腿,终于觉得可以了,开口道:“殿下请讲。”
  
  “周舟行失踪那么久,周林涵都没有大动作,看来我离开南楚京城之后他们两兄弟之间又发生了什么。越泽黎久经沙场多年,心里有自己的打算,我捉摸不透。但他的女儿越然我暗地观察过,英勇善战、耿直豪爽,有些小聪明,大事上却没有多少心机。我在她身边放了一个细作,她一直没有发现。如果把她请到北赵来,让周林涵相信周舟行与我合谋就容易的多了。”
  
  “所以殿下是想让我尽量拖住越泽黎,好让越然以为周舟行和殿下有了约定,她爹也已经叛变?”
  
  “历少爷真是通透。”
  
  “不如殿下你阴险。”
  
  “历少爷过奖了。”
  
  “没有没有,殿下谦虚谦虚。”
  
  叶秋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又想起司徒齐大婚那晚周舟行和他说的话,他一直在思考,到底该信还是不信。只是南楚北赵开战在即,他和周舟行都不可能也不愿意置身事外,这话听过就忘了吧。
  
  翌日午后,历南阳带着部下离开,朝着建安去了。叶秋站在司徒齐身后,看着历南阳部队经过时马蹄扬起的漫天黄沙,心里明白,这黄沙大概很久都不会落下了。
  
  司徒齐也看着历南阳离去的方向说:“不管历南阳此去建安会发生什么,又或者什么都不会发生,等他回来之后,我们与南楚的这一战就要彻底开始了。可为什么我总觉得,我还没有准备好呢?”
  
  黄沙飞舞,叶秋平静的说道:“殿下,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在你身边。”
        
谢远平番外
  谢远平与越然的第一次见面不是特别的友好。
  
  那是谢远平刚来建安没几天的一个晚上,他实在受不了建安的干燥气候,为此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最后他索性出了门,经过越泽黎将军府的后巷时,发现一个人鬼鬼祟祟的攀上了院墙,跳进了府内。谢远平心中哈哈大笑,将军府也有贼啊,还被我看见了,我一定要大肆宣扬。然后他也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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