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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一世江湖-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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喑哑:呃……天地良心,不是字面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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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陈渊显然没有轻易放过他的打算,清醒于他来说便是永无止境的折磨……
也不是真的永无止境啦~~~~顶锅盖遁……


第115章 【喑哑】18回去哪里
不意外地再次清醒; 昏迷似乎只是一瞬的事; 喑哑已经懒得计较他们是如何让自己清醒的了; 作为刀板上鱼肉,他能做的实在是少之又少。不过这次陈渊竟是离得及近,捏着喑哑的下颚; 让喑哑省去了抬头的力气,明明白白地与他对视。
陈渊是喜欢喑哑这双眼睛的。喑哑初来府上; 也是因为这双眼睛被陈渊挑中; 双眼中的痛苦、隐忍、倔强; 无一不激发着他的施虐欲望; 让他兴奋到难以克制。然而此时此此刻; 他却异常讨厌这双会说话的眼睛,平静、讽刺、无视、淡然,仿佛睥睨天下; 视万物于无物的眼睛; 甚至给人一种化作蛆虫; 无所遁形的感觉。
拿起桌上半寸长的牛毛细针,陈渊一手扒开喑哑的右眼,一手将针立于眼前。喑哑的瞳孔猛地一缩,恐惧与害怕一览无遗,给了陈渊片刻得胜的快感; 然而下一秒,紧缩的瞳孔一点点放大,那双眼睛透过针尖平静地看向自己; 像是在看着一个自娱自乐的丑角。陈渊微微眯眼,再不犹豫,长针以极慢的速度一点点扎了下去,鲜血喷射而出,渐在他脸上,映照出了一方阴狠毒辣的面庞。
“呃……嗯……啊!!!”细碎的申吟从牙缝中漏出,最后变成难以忍受的嘶吼,陈大一步跨前,死死按住喑哑,不让他有丝毫的移动,只能绝望地看着那针的去向,眼中一片血红。
陈渊松了手,任由喑哑的头重重垂下,紧闭的眼中流下了道道猩红,仿佛血泪,最终汇集在下颚,一滴滴滴落。陈渊随手抄起一旁炭火中的烙铁,按向喑哑深可见骨的伤口,顿时一片焦糊的气味弥漫开来。即便呻吟的力气都已经没有,喑哑还是死死咬住了牙,鲜血顺着嘴角滴落,冷汗和着血水挂在惨白的一张脸上,让他看起来凄惨至极,几乎辨认不出原本的模样。陈渊显然没有轻易放过他的打算,清醒于他来说便是永无止境的折磨……
“大人,荣左使来访。”小厮在牢门外轻道,头也未敢抬一下。
陈渊皱眉,兴致被扫自然有些不快,但知道来访之人是替他处理当务之急的要人,不能不能见,只得将手中刑具交给陈大,转身欲走。
“大人……”陈大不由开口问道,“这人……”
陈渊转身,眼中一片冰冷“怎么做还用我再教你一遍?”
陈大一抖“不……不用!”他们这些打手若是有颗玲珑心,也就不用干这不费脑子的活了,心里抱怨可也不敢再问,正费力琢磨着自家大人的意思,忽听走远的陈渊加了句,“三日后若还是什么都不说,就处理了吧。”陈大这下明白了,有些同情地看了看刑架上的人,这三日便是可以不用顾着后果,只要吊着性命即可了。
喑哑刚从剧痛中清醒,便被周身的疼痛包围,自然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还有三天吗……喑哑静静想着,有些遗憾。真想在死之前再看哥哥一眼,可惜昏厥都那么奢侈,如何给哥哥入梦的时间?只得默默祈祷,若人真有魂魄一说,只盼那鬼使大人慢些来捉他,让他再去看看哥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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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在这丞相府七年,也算是见过不少人,当然大多都是尝了他鞭子棍子的家伙,可是像喑哑这般的,倒是头一次见。要说那宁死不屈的主儿也不是没有,但喑哑不同,他不声不响,不求饶也不抵抗,难忍时紧咬牙关,痛极了也会呻吟叫喊,他不是宁死不屈,好像只是认命了,放弃了,静静等待着死亡的那一刻。
“我说兄弟,你有什么想不开的?你才多大,这世上你没见过的多了去了,真就这么死了也甘心?”陈大不似过往无休止的施行,偶尔也会停下来给喑哑喘息品味的时间,他也就顺道歇歇手,跟喑哑聊个天,不过显然大部分时间都是他的自言自语罢了。
喑哑并没有听见陈大说了什么,此刻他正被一波波蚀骨之痛折磨得神志不清,周身上下的伤口被涂上了层青黑色的药膏,在炙火的烤灼下散发出炽热的温度,如无数烙铁戳在伤口之上,又仿佛置身于煮沸的开水之中,最可怕的是,那药膏中不知加了什么,非但无法使人昏厥,还会放大他们的感觉,让那些痛苦无比强烈、清晰地直冲脑顶。地牢里的药膏还没有这么大面积的使用过,偶尔一两道伤口便能将人折磨得死去活来,不过陈渊既然下了吩咐,陈大也好奇这人的忍耐力究竟到个什么地步,索性竟是把喑哑身上能涂的伤口都涂了遍。
喑哑无法昏迷,便在明明暗暗的世界里浮浮沉沉,冷汗汇成一股一股从下巴滴落,身体不受控制地抽动着。其实疼痛已经不大能感觉得到了,痛到极处便是顿顿的麻木,他没有想过活着出去,因此从未用过内力,连日的折磨不但伤了皮肉也牵动肺腑,血仿佛流不尽,嘴角下颚的血迹从未干涸。快了呢,他暗暗想着,因为昏迷的时间格外短暂,反而更容易算计,三天的期限,马上就要到了呢,只是可惜,哥哥从未入梦,即便连幻影也未曾见过。
“哗——哗——”两大桶水泼下,喑哑闷闷咳了两声,身上磨人的药膏被冲刷了干净,总算没有那么难熬了。右眼的针还留在眼中,他有些费力地睁开还算完好的左眼,目力所及有一个身影正走到他面前,汗湿的碎发遮住了他大半视线,让他无法看清,即便没有这些碎发,他其实也看不大清的。都无所谓了,这牢里多了谁少了谁又能如何,他费力去看,不过是想幻梦中看到那抹一直牵挂的人影罢了。
人影拨开他眼前的碎发,有些颤抖地抚上他脸颊,太过熟悉的轮廓让喑哑愣住了,即便看不清楚,他也认得。喑哑想笑,可是眼睛一酸,却流下泪来。充满血污的脸上,流下条条沟壑,让来人手上一僵,喑哑却似没有察觉,片刻后他还是一点点勾起嘴角,虽然这笑极轻极浅,“哥……”他轻轻叫了声,太久没有发声的嗓音沙哑难辨,颤抖着,似乎怕太大声便会打破这场梦境,“叶儿要走了,对吗?”他带着些许幸福的味道,感激老天在最后实现了他的愿望,可是仍旧有些舍不得,“叶儿好想你,如果你能多出现几次,多好……”他不该贪心的,他一直都知道,只是最后了,是不是也可以放肆一回,说出自己想说的话?
“哥,下辈子,还做叶儿的哥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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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黎在疯了一样的寻找,他本是极有定力之人,此刻却失了冷静。喑哑没有留下任何值得寻觅的记号,仿佛从没想过后路,也从没想过会有人来救他!蜀黎无时无刻不在担心,找了整整三天,最后终于在一个奴隶贩子的那里找到了突破口,查到了陈渊在城郊的一处别院。顾不得排兵布阵,更顾不得仔细侦查,时间拖得越久,喑哑也就越危险。蜀黎顶着重重的机关障碍,凭着一身功夫硬闯了铜墙铁壁般的别院。
不知是上天的眷顾,还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在一处地牢中找到了,刑架上那个几乎认不出的身影,蜀黎多希望是他看错了,却又无比的确信,那就是喑哑!毫不犹豫杀了那个守刑的人,颤抖地将喑哑眼中的钢针取下,哆哆嗦嗦解开了喑哑的一身桎梏。整个过程,喑哑始终安详平静,仿佛只是处在沉睡中,嘴边还挂着浅浅的幸福的微笑。失了支撑的人,如断线的木偶般向前倾倒,蜀黎横跨一步将他接住,脚步从未有过的虚软无力,仿佛背了千钧重担,就要就此倒下!可是他一刻都耽搁不了,刚刚闯进来的时候他已经杀了几个发现他的卫兵,没有多余时间处理尸体,很快就会被人发现!
似乎好运已经在找到喑哑时用尽,他们出了地牢便被团团围住。蜀黎功夫虽好,却背负一人,外加不愿喑哑再受伤害,拼命挡住袭来的刀剑,虽然抗住大半,但是仍有不少招呼到了喑哑身上。最后,他竟逼出了护体罡气,凭着暴涨了几倍的内力杀出了条血路!
后方追兵不断,护体罡气不过一时便利,实则饮鸩止渴,此时过了时间,内力反噬,蜀黎一个踉跄,险些将喑哑摔在地上,浑身上下折筋断骨般的痛,一口血喷了出去,才堪堪稳住脚步。寸步难行,他靠在一颗树旁,耳边听着渐近的脚步声,冷汗淋淋。大口喘息了几下,伏了伏背上的喑哑,蜀黎微侧了头,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坚决,“放心,哥一定带你回去!”
此时的蜀黎并没有想过,这个“回”字对喑哑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他能回去哪里?是对他冷淡至极的将军府?是给他留下了不堪回忆的先锋营?还是那个被亲哥哥痛苦折磨的夜殿?喑哑一直都想要有一个可以回去的地方,可这地方并不是那些实实在在的某处,只是哥哥身边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喑哑看到的是真的哥哥还是只是一抹幻影呢?你们怎么想就怎么是了~
再墨迹下章也能码完了,因为知道结局,所以这章写得还挺心痛的,纯属由一个误会而产生的小喑哑(详见第40章作者有话),在大家的强烈要求下竟然也弄了个故事出来,还挺感慨的呢~
我们下章见呐~


第116章 【喑哑】19 他走了
蜀黎已是强弩之末; 不过强撑着一口气在逃; 这样下去; 被抓到不过是迟早的事,但他不愿去想这些,多一刻便是一分希望; 他答应了喑哑,就一定会做到!
事实证明; 他们再一次得到了上天的眷顾!喑哑没有留下什么标记; 蜀黎却是留了的。他知道这边有天渊的分坛; 只是依他的性格; 是绝不会动用天渊势力的; 可是此刻,他管不了那么多,与喑哑的安危性命相比; 那些骄傲自尊简直可笑!只是他没有想到; 来的竟会是倪裳!
那些追上来的卫兵人数众多; 倪裳虽没带许多人,但信部里的人武功也绝不差,一时竟与他们斗得不相上下。倪裳护着二人到了后面,看着蜀黎一身的伤和满脸冷汗,担心道:“你怎么样?”
“不用管我; 快来看看喑哑!”蜀黎将身后的喑哑放下,让他斜靠在树边。
“这是喑哑?”倪裳双目微缩,极为吃惊; 显然未曾敢认这一身是伤难以辨析的竟会是喑哑。
“是!他受了刑伤,很重,我还来不及细看!”蜀黎一边简单解释,一边手忙脚乱地将喑哑身上碎步般的衣服往下脱。
倪裳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蹲下探脉,却是瞳孔猛地一缩,双指迅速又探了探颈脉,然后久久僵在那里不动。
“还愣着做什么!”蜀黎急急吼了句,手下一刻不停,却突然被倪裳抓住,他挣了两挣,竟没有挣开,终于将视线落在倪裳身上。
倪裳抖着唇,似乎用了极大力气才将那两个字说出来,泪水随着声音倾泻而下,似断线的珠子。
“他……走了……”
蜀黎皱皱眉,好像没有听懂,转头又去鼓捣那些碎布。
“他走了!喑哑死了!你听到没有!”冰凉的脉息诉说着喑哑去了有些时辰了,他不相信蜀黎探不出来。倪裳用尽力气将蜀黎拽得转身,大声吼着,似乎想要宣泄什么,“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你到底还想要他怎么样!!”
“滚!”蜀黎冷冷吼道,甩开倪裳,仿佛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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