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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天降灾厄-第17章

小说: 天降灾厄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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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几丝茫然,待看到天机,慢慢清明,凑上去贴着他的鼻子,呼吸间俩人气息紧紧交缠。
“怎么还不睡?”重衍伸手搭在天机腰上。
“做梦,就醒了。”
“又是那些奇奇怪怪的梦?”
“恩,我梦见寒江了。”
“恩?”
“我梦见他有事求‘我’。”大概是错觉吧,“我觉着他在哭。”
重衍不知该怎么回他话,只好轻轻拥住他,说道:“他怎么会哭,应该是你想多了,睡吧,恩?”
天机点头,合眼入眠,重衍看了他一会儿,才缓缓闭上眼。
月光穿过窗柩洒向床边,照的地上白晃晃的,带着些许的凉,外面有深秋的蟋蟀在闹,棉铃跟着一起叫唤,明天大概会是个晴天吧。
第二日却是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无雾无云,天看起来格外的高,像是想一整块无暇宝石,偶尔一两只秋雁飞过,别有一番意境。
陆吾今日邀他们外出寻狩。
地点定于城北五里外的苍寿山,山中多狐,甚是凶野,往往窜到村落中行凶作恶。就是寻常猎户也奈何不得,野狐逃的极快,往往箭刚搭在弦上,那狐狸就跑了个没影儿。
除了野狐,还有鼠兔、稚鸡、幸运点还能撞见下山觅食的野猪或者山猫。不过这山猫最是烦人,若是一箭未死,让它记住了你的气味,便跑到你家中,夜夜扰你清梦,咬死家禽牲畜,寻安城就有一例山猫半夜趁着月色咬死人的事迹。
几人带着弓箭,拿了匕首与火石。每人灌满了一囊袋的酒,搭在腰侧,牵了马便要出游。
陆吾挥着鞭跑在最前头,寒江跟在后头喊着慢点儿。书水凑热闹非要与羽比过。天机、重衍二人慢慢悠悠缀在队尾,偶尔扬鞭飞驰,追赶前面几人。
二人追上前面陆吾时,陆吾已猎了一只野兔,书水心气儿上来了非要与他比过,看谁猎的多,于是就策马钻进了林子里。
天机与重衍寻了个临河的地儿,将东西放置好,天机劝重衍:“你也跟他们一起。”
重衍摇头:“那有什么好比的。”
天机不满:“那我们就只等吃不出力吗?快去!你打猎,我烧火,待会儿给你烤肉吃。”
重衍领了命,背起剑就朝着林中走去了。
陆吾最先回来,手里抓着只兔子,背后还架着两只稚鸡。看见天机,扬起手中的兔子朝他晃了晃,天机起身,正要喊他,忽的陷入幻境之中。
他眼见着陆吾身侧出现了另一张脸,周身魔气弥漫,杀意四散。
再一晃神,陆吾已经到了他面前,关切问道:“你怎么了?一动不动的?”
天机甩甩脑袋,回答他:“没事,突然起身,有点晕。”
“哦哦,那你还是坐下休息吧,我去看看他们。”陆吾利索的将兔子和稚鸡割喉放血扔在一旁,就起身去找他人了。
天机呆坐在原地,想着刚才的画面,想了半天,他想起来,之前寻天一脉为陆吾卜过一卦,陆吾为双生降世。。。。。。天机突然心底发寒。
陆吾这是。。。。。。入了魔吗?
等书水几人回来时,天机已经把火升起来了,身边堆了一捆细枯枝,刚好用来烧烤。
书水太跳了,每次看见猎物时总是忍不住闹出很大的动静来,到头来连累的羽都没打到猎。
而重衍则抱了一窝小狐狸回来。手里还拎了只死山猫。
天机歪头看他。
一旁的陆吾幸灾乐祸:“重衍你怎么猎了只山猫?”
“怎么?”重衍将狐狸放在天机怀里,抬头看陆吾,带着不解。
“这山猫最是记仇,它要是有什么亲戚朋友,一准儿的晚上找你,闹得你睡不了觉,哈哈哈这下你可惨咯。”寒江在一旁看热闹。
“杀了便是。”说着翻出匕首于山猫肚皮滑下,血滴滴答答在地上落了一滩,利索地扒了皮就要往火堆里扔。
天机赶忙拦住,让书水照看狐狸,他将扒了皮的猎物一起拿到河边洗了洗。
羽掏出香料,往肉上撒了些,拿着木棍架在火堆上,一遍遍翻烤。
几个人打算将陆吾与寒江的猎物烤了,至于重衍那只山猫,就留给他一个人慢慢品尝吧。
众人吃着肉喝着酒,坐在河边闲聊。
天机看着重衍,心事重重,将刚才所见告诉了他。重衍敛了心神,说:“到时候找他聊聊吧,如真是天意如此,你也没有什么办法。”
天机点点头,心说回去找个时机告诉他吧。
“恩,给你。”
天机看着凑到嘴边的兔腿,伸手接了过来,择去肉上焦黑的部分,吹了吹,试探地放进嘴里咬了一口,有点烫,满嘴流油,重衍笑着看他,天机翻个白眼,又将兔腿递了过去,重衍咬了一口,继续翻着手中的那只兔子。
书水和羽都看到了,默默捂着脸转向一侧。
不知为什么,剩下的几个人觉着,天机与重衍越发的腻歪了,这不正常啊。
明明在寻天岭和空山雾上都是心如止水的老道侣了,现如今下了山,怎么跟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似得一样甜腻,光天化日之下,都不晓得害臊!


第19章 第十九章
陆吾收回手中白玉箫,转身问寒江:“我吹的如何?”
寒江笑着回应:“不错。”
陆吾得意颔首:“算你有见识。”
山间起风,带着簌簌落下的黄叶飘转沉落。陆吾眨眼看向寒江,寒江抿着笑,眉眼柔和,一双桃花眼尾似带着情,偏偏长了张薄情唇,向着石头上的陆吾伸出手,想要拉他下来。
陆吾接了他的手,却不跳下石头,弯着腰与寒江面贴面,一眨不眨的盯着寒江的眼眸看,呼吸交缠间,寒江似乎看见陆吾眼中有星瀚千万,深邃地似要看穿他这个人,忙退后一步,转开了自己的眼神。陆吾偏要趁势追上,嘴唇擦着他的耳廓,咬牙道:“你个呆子,我还以为你不动情的。”
寒江撤了手,陆吾跳下石头,想要拉住他,寒江却没在理他,转身往山下走。陆吾暗暗恼恨,甩了甩手中白玉箫,瞪他一眼,跟着下了山。
天机看见寒江面沉如水的下了山,忙问怎么了,谁知寒江不理他,解了马便骑上走了,话都不留一句。天机心说:又怎么了?
身后陆吾也跟着下来了,天机拦住他,问:“你俩吵架了?”
陆吾看他一眼,回他:“干卿何事?”
这就该打了!
天机心里骂道:哪个爱管你们破事,若不是为这寻安城百姓着想,我怕是连你都不想见!
“行!不说他,单说你!”天机拽着陆吾袖子不让走,一旁的重衍开始收拾东西;有默契的支走了其他人。
“我?我有什么事可说?”陆吾笑说,“我卖寒江面子,可不代表就要给你们好脸!”
感情这是有气儿没处撒啊。
“你知道你为双生这事儿吧?”天机心里暗翻白眼,可是面上还是要不动声色。
“知道,不就是你们寻天一脉搞错了吗?”
“呸,寻天从未算错过!”天机按捺住心间火气,好脾气的跟他道;“我方才看见你身旁有魔!”
陆吾似是不信,挣开天机的手:“你怕是看错了。”
“不管我是不是看错,只告诫你一句,凡事三思,求进不遇则退,别想不开啊!”
那头陆吾早已牵了马哒哒跑远,天机跟在后头边跑边喊。
重衍骑着马追上天机,将他揽在怀里。
天机后靠着重衍,心里愤愤,嘴里骂道:“你说这是不是不听好人劝?”
真是说一千道一万,“活该他入魔!呸!”
几人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寒江回来后就把自己锁在屋子里谁也不见,天机整日担心桑带来祸害,又担心陆吾一朝想错,舍身入魔,嘴边急的撩起了泡,重衍寻了苦寒水为他冲火气也不见下去。
重衍劝他:“别操那么多心,不该是你的事。”
“不是我的事我就不操心啊?”天机拨弄着茶盖,“不行,我得去问问寒江,那天他与陆吾怎么了?”
这死孩子就不能顺着人家少城主,好歹白吃白喝住了好久了,怎的忒没眼力劲儿了。
天机说完就跑去找寒江了,寒江院子就在陆吾屋旁边,西墙与东墙挨着,两侧都种了梧桐树,落了一地的厚叶子,书水若是看见了,怕是巴不得滚上去翻两下。
寒江正在院子里练剑。天机从未见过寒江的剑,之前也未见他用过剑,不知哪儿寻来的。起势潇洒,落剑凛冽有力,腰腹间拧着一股劲儿,转身劈砍刺,鹤姿腾起,转入逶迤水势,似剑气连绵未绝。
看了半晌,也不见寒江停下了招呼他,只好自己拊掌发声:“好剑!好剑!”还未等他直抒胸臆,便得了寒江几个白眼。
天机只好尴尬的收回手,抚了抚鼻梁。寒江顺势收了剑,两鬓洇出些微湿气,染得鬓发都湿了,贴在脸颊两侧。寒江倒是脸不红,就是胸膛起伏过大,看起来气势汹汹。
天机见他收了剑,问他:“你那日和陆吾吵什么了?”
“不关你事,别多管闲事!”寒江明显的不想提起这个话题,言语间尽是戾气,他这般,天机更是好奇。好似心里住了只猫,逗吧,怕被挠,不逗又实在手痒痒的慌。只是抓起了这逗猫草,猫没挠他,只躲他。
寒江见天机跟着他,心生嫌弃,整日上天遁地,让天机遍寻不着。
天机有回在院子里外转一圈儿,找不到他,转头出了院子,就躲在门外偷偷扒着门缝往里看,寒江那厮见天机走人,从旁边的梧桐枝杈上翻了下来,整整衣衫,回了内屋,将天机气个半死。
不过天机倒是发现,这寒江啊,不止躲着他,还躲陆吾。每次陆吾来找,丫儿就跟做贼似的找个犄角旮旯里窝着,陆吾不走,寒江就不出来。
天机便想了个法子,又来找寒江。
还未到院子里,便大声嚷嚷开了:“寒江!不好了!陆吾入魔了!”绕着院子喊了一圈儿,才着急忙慌的往院子里奔,推开门,恰好看见寒江从梧桐上翻身下来,头上还插着一截儿枯枝,衣襟被枝杈勾着敞在一边儿,冠绶也被扯开,有几缕头发散到了脑后,垂在耳侧,神色张皇的瞅着天机。
天机一下就笑了出来,指着寒江半晌说不出话来。寒江反应过来天机在寻他开心,转眼横眉冷目,咬了咬牙,似有话说,又没说些什么,转身进了屋子,将屋门哐当一声关上。
天机收了笑,迈步走进内屋。心想:看这回你小子往哪儿躲。
进了屋,寒江歪倒在椅子里,双□□叉搭在桌沿上,抱臂看着天机,一脸不耐烦。天机坐他对面,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盯着茶梗,摇了摇茶杯,语带戏谑地开口:“你说你别不别扭?”
“既然心里在意他,干嘛要躲着他啊?”
天机笑笑,这俩人可真像当初的自己和重衍,真傻。
寒江不回话,眼光直直盯着天机身后高架上摆着的紫藤兰,抿着唇,皱着眉。
天机不知道这俩发生何事,但是看寒江样子,摆明了其内里矛盾至极,不然明明担忧陆吾怎么偏又要躲着他?天机摇摇头,自身事自身了,他也说不得什么,只好劝道:“凡事遵从内心比较好,不然得到日后,可有你后悔的。”
寒江倒是把这句听进去了,将目光从紫藤兰上收了回来,看着天机,开口:“我就是后悔过了,才。。。。。。”
不知为何他没将后半截话说完,天机巴着问:“才什么?”
寒江摇摇头:“没什么,说给你听你个呆子也不会懂,快滚吧,别等我动手。”说完就往出赶人,支着剑鞘把天机往屋子外面扫。
待开了门出了院,看见陆吾站在院子里,神色晦明不定。
“你个狗东西!要躲到什么时候?”陆吾算是气到了骨子里,上来就夺了寒江手中剑鞘便要揍寒江,他就是要看看这懦夫还有没有气性了!
寒江不躲他,只待他打到最后停了手,无措的看着自己,一旁的天机虚拽着陆吾袖子,装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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