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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火影同人)宁为玉碎,鹿为瓦全.-第25章

小说: (火影同人)宁为玉碎,鹿为瓦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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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静突然充盈满室,过了一会儿,鹿丸说:“那时候发生过什么吗?”
便是鹿久父子之间,也从未提过这件事,当年的所有当事人与知情人都选择了假装遗忘。那日从梦中出来,鹿丸也是这样什么都不说,否认发生过的一切。六年前的情绪又涌上了鹿久心间,满眼的红色,闻到的都是血腥味,耳鸣得什么都听不见。
“那只是一场梦,每个人都会做许多奇奇怪怪说不清的梦。老爸不是也做过许多梦吗,是梦自然不算数。”
“当然,儿子。”鹿久摸了摸鹿丸的头顶。他还是顺了鹿丸的意。为鹿丸做特制的兵粮丸,鹿丸没胃口就帮他混过妈妈的检查,他能做的只有在这些细微的地方让步。
鹿丸也顺势倚着老爸:“是啊,怎么办很烦恼呢,我要是和宁次说只是做梦做懵了,不是要被他笑很久?”
“反正你原本也不怎样。”
“嗯,那就让他笑吧。”



宁次从德鹊老师那里听完课回来,在心里揣摩流云长老留下的作业。进门便看见鹿丸屈腿躺在走廊的地板上小寐,晚阳黄澄澄的光笼着他,似乎很暖很惬意。宁次看着他不知如何是好:还没想好要怎么告诉他自己知道了当年的事,还没想好要怎么安慰他;关于八卦封印,流云长老的推演图也没有画完。这时来,要他说什么?总不能再像从前那样训斥他又来这里偷懒吧。。。坐在鹿丸旁边,心中翻滚不定。
 过了一会,鹿丸醒来揉肩膀:“回来啦?凯老师出任务还没回,你们干嘛不偷个懒不去训练啊。” 
“做忍者的人,看不出我今天没有涉野?早上在练功房练了一会儿,接着就在书库听课,流云长老说基础部分要一次夯实,让我最近把别的事情放一放。”说完才意识到对方在利用两人之间的习惯带节奏。
“反正是没闲着,永远都学不会偷懒的人啊。”
已经知道了,已经明白这人是故意讨骂了,还怎么与之谈笑风生?如果知道的人是井野,无非是骂鹿丸神经病,在井野看来质问自己的存在简直不可理喻,除了快乐和爱还有别的理由吗?丁次亦不过是静静地坐在鹿丸身边,微笑着说:“鹿丸,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即使是鹿久,奈良族长兼木叶参谋长的立场也不允许他问自己的儿子:“你累不累?”只有宁次,在某些方面与鹿丸有着同样极端程度的自虐行为的宁次,才会一颗心不安地鼓动着,试图去翻译与自己心中的执着在同一频率上的另一个人的心声。
鹿丸久久未得回应,便转头去看宁次。那双淡紫色的眼睛定定地看着自己,自知嬉笑自嘲是行不通了。手覆在自己的心脏位置,难得正经一番,说出的每一字却如砾石般圆润而坚硬:“谁人在深夜的梦不是荒诞无稽?我不知道旁人的梦是什么样,不知道旁人在梦里如何挣扎,又怎么能去说自己的梦最难过,怎么能非要讲给别人听去博得怜爱?旁人能活,我自然能。说到底,它们不过是想法,再尖锐,也不能化成实体从心里刺出来,既然不能,就没关系。”
宁次握过鹿丸放在胸前的手,叠放在那颗平稳跳动的心脏上。怎么会,没关系?难怪丁次君处处顺他宠他,这人用最脆弱的姿态,等待死亡将他折断,叫人如何不去呵护。
“你当时对我,不也是小心翼翼?现在说这种话叫我不要管,有什么说服力?”即使知道整个日向分家都在接受宗家的补给,即使知道外面的世界里有许多寄养在自己伯父家的孩子,即使知道自己不过是千千万万人中普通的一个,还是选择了怨恨。就同鹿丸说的那样,这些理由在旁人眼里微不足道,甚至于自己都觉得琐屑到难以启齿。可是鹿丸当时,那样小心地开解自己,自己如何能不回报? 
“那次是我自己撞破的,你现在是非要我把答案漏给你。” 
“我可是主动说过一次,你为了不让我撞破绕着弯子把资料拿走。”
“是吗,什么时候?”
“你没听出来还要怪我?总归我没有想着去瞒你,你却故意不让我知道。”
“那我也说过一次。”
“这种事你都要瞎编?”
最后决定同时说出当时的那句话做交换。
“我怨恨了九年,突然没有了怨恨的理由,那么九年来的痛苦是为了什么?”/“与我无关,就不要拿我做刀,去实现你那与我无关的目的。”
兑了答案之后的两人面面相觑,两副就这样?这样我怎么会知道你在说什么?的表情憋着笑。
于是又各自补充了当时的情境帮助对方回忆。
“说真的,根本就不算好嘛!你那时的表情很,微妙?根本没心思去注意这句没有实际意义的话好嘛!”鹿丸哭笑不得地申辩。
“你的这句也不算,我当时在想你怎么会突然就态度那么差地问我白眼的事情,把它当成你表达愤怒程度来着。”
两人默契地目视远方,要揭过这个话题。
  
“你还要不要听,白眼的事?”
“你肯讲,我怎么不要听?”
听宁次讲完,鹿丸眼中光彩耀人,他合掌叹道:“原来如此!竟如此深谋远虑!以一家之力担起全族的安危,岂止是勇谋过人!”
“嗯?”不解鹿丸为何如此兴奋,宁次甚至要怀疑自己当时的情绪是不是不正常。
“日向家以延续宗家血脉为生存方式,这种全力保护宗家的行为制造了一种只有宗家白眼才有价值的假象。把所有的恶意集中到一家身上,有重点地防护,所以才选择最强的白眼为宗啊,他最有能力保护自己和家人啊。你的笼中鸟咒印是四岁才有的对不对,也就是说,即使日向宗家真的被夺走,也可以立刻有一个新生的孩子成为新的宗家,但是这种更替会动摇世人心中宗家白眼才有价值的观念,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做的。”
如果当初,日足大人没有弟弟,会怎样?第一眼就觉得十分可爱的雏田大人,仅仅因为是宗家长女就一直身处被他族掳走的危险之中。每代宗家在享受荣耀之时又承担了什么样的责任?是宗家的存在,分家出身的流云长老与德鹊老师才能心无旁骛一生致力于学啊。然而激起宁次心中更大的波动的是鹿丸高远的眼光,即使是日足大人,也没有这样理解过,只有鹿丸,超脱出种种眼前的情感看到了全局。


作者有话要说:
原来是把自己逼到强弩之末,然后用家学吊着命。他才十三岁啊,何以如此逼迫自己。鹿血本是固本培元,健壮身体的用处,他偏偏要用来吊命。  大纲里那么激烈的一句话,竟然被我稀释成了甘草水。。。在鹿丸的心里,那痛苦的确在撕啮着他的心,我也曾用脱皮抽筋、死里逃生来形容。但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旁人在在乎什么,我不想把鹿丸写成全天下承受的苦难最多的人,鸣人、佐助、鼬、长门、卡卡西等等等火影里可爱的人物都在与自己心中的苦难做斗争,鹿丸不是特别的那个。既然鸣人能坚强地笑对生活,鹿丸也能清醒理智地去品尝疼痛。他只是选择了另一种意义上的坚强。
日向家的宗分家制度到此正式结束,再也不写了,总归是我个人对漫画的二次设定,不喜欢的话请无视。是岸本给了我这两个人物让我去喜欢,我有什么理由去寄刀片给他指责他扔掉了日向家这条线索。同时我并不希望日向家因为鸣人而改变,木叶最强一族应该有它自己的尊严,而不是等待别人去解救。所以这里花了很久来写日向家制度的合理性,它是有弊端的,但它一定也有存在的理由。





第30章 第 30 章
*木叶61年3月14日清晨  木叶村外的森林中出现一个濒死的两头四手的“人”

最先发现他的是晨练的小李和天天,当这个“人”发觉有人靠近时,两个头都要往脚步声的方向看。他本就躺在地上需要勾起头来看人,两颗头再各不相让地想要扭到正面来,僵持使得他的眼眶睁到极致,瞳孔转在那快要撕裂的眼尾处。天天原本在小李后面,看到小李停下来还有几分好奇,赶上来见到此景时下意识地捂住嘴,可惊叫在此之前已从口中溢出。小李呆呆地转过头:“天天,他胳膊上有那个纹身。”
“恩,是暗部的前辈。”
天天将人收进卷轴与李赶回木叶医院。进村的时候请守门的出云前辈立刻去找纲手大人。
出云要他们先说清楚怎么回事,小李颠三倒四地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天天索性打开卷轴让出云自己看。
守门的几位前辈对视,由同伴眼中难以置信的闪烁确定了自己所见不是幻象,分头行动去向相关负责人汇报。

木叶几位高层即刻赶到医院,鹿丸也跟着鹿久来了。
“纲手大人,您快救救他。”看到纲手,小李立刻九十度弯腰请纲手救人。在小李心里,能把他从比死还痛苦的不能练体术中解救出来的纲手大人,也许能把这个人救回来。

不同于普通忍者,看过涡之国任务报告书的木叶高层都知道多年前因违背村规拘禁同村忍者做活体实验而成为木叶S级叛忍的大蛇丸依然没有停下这泯灭道德的行为。这无疑是他的又一手笔。
纲手咬着牙让自己镇定,开始治疗。那“人”的其中一个头看到眼前是五代目火影便挣扎起来:“纲手大人,大蛇丸在川之国的辟离谷。”另一个头则一会儿嚎叫一会儿呜咽。
“不要说话,深呼吸。”
“大人,不要治疗了,让我们死吧。”
“让你不要说话!”
“求你了,大人,我身体里的另一个人,杀了我的队员。你救我们,让我和我的仇人一起活着吗?”如何能接受,这人在之前的战斗中当着自己的面杀死了自己的同伴。而大蛇丸将他们融合在一起,让他和自己共用了一根脊椎,即使分开也无法原谅自己,觉得自己身上仍有那人的一部分。此恨挫骨难平!
纲手指尖绷紧,薄薄的查克拉刀削掉了那个仇人的头颅和手臂,而后结束了他或他们的生命。沉默片刻,纲手握拳砸在墙上:“天藏,派人去川之国!带着我的蛞蝓,追踪到之后让蛞蝓用反向通灵召唤我。”

各相关负责人亦着手处理此次突发事件,只留鹿丸、小李和天天站在原地。
天天擦去他脸上的血迹,只知道他是木叶的忍者,是自己的前辈,还没来得问他叫什么名字,这个生命就已经结束了。小李哭得稀里哗啦,他们之间不认识,但他们同是木叶忍者。他和他们之间的区别仅仅是幸和不幸。
“李,天天,勿扰亡灵,让他安息吧。”鹿丸领着两人出去。
在忍者学校的孩子们出门上学之前,这个村子悄无声息地埋葬了一个人。这是真正的忍者世界,它只能被少数人知道。

3月底的时候,倒了一场春寒。宁次正在家做流云长老留的作业,天天全身湿透地来找他。天天在玄关处抹了一把眼睫上的雨水,又立刻湿得睁不开。宁次才意识到,不止是雨水,还有眼泪。
“怎么回事?快进来擦干免得寒气伤身。”
“我还好,是小李,他还在森林里不回来。凯老师也没回来,我拿他没法子。”
宁次拿了毛巾给天天,让她慢慢讲怎么回事。天天从他们在半月前的早上发现那位前辈开始讲起,原来那天之后小李便不再大呼小叫嚷嚷着今天要跑多少圈,做多少个俯卧撑,一声不吭却做的比以往还多。天天担心,问他话,不回,逗他笑,不理。原本天天想着难得日向家最有学问的人肯指导宁次,不想来给他添麻烦浪费时间。可今天那么大的雨小李还是去了练习场地,依旧不搭话,有心扯他回来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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