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奸臣[重生]-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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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些,皇帝的头又疼了。这个落华,他是越来越拿她没办法了!
为了在他还有心力之时,他还是早些替他们安排妥当吧!
为此,皇帝厚着脸皮问道:「原二郎,你觉得落华公主如何?」
原竟故意在脸上露出了一丝窘迫,随后天花乱坠地夸起了落华公主来。皇帝看见她脸上的窘迫便知她是违心说这些的,心中有一丝为难:难不成将她们凑在一块儿,真的难为了这二人?
正在这时,落华公主仿佛如有神通地过来求见。皇帝瞥了原竟一眼,明人宣她进来,她看见原竟后,不冷不热地打了一声招呼算是敷衍了过去。皇帝见她如此不待见原竟,便轻声斥责道:「你这风风火火的模样,哪有点皇室女子的风范?」他先前还感慨落华越发像程雅,转过头来却又打回了原样!
落华公主撇了撇嘴,规规矩矩地回了原竟的礼,然后对皇帝道:「父皇,儿有话与你说,还请先让外臣退下。」
皇帝瞧瞧她,又看了看原竟,便道:「既然如此,原二郎你先下去吧!」
「臣告退。」原竟退出的时候,目光触及了落华公主的视线,她微微一笑,惹得落华公主心中颇为不快,但是思及骆棋娇,她便又收敛了表情。
「何事?」等原竟退下,皇帝才问道。
「儿想请父皇将儿赐婚骆司业!」
第106章 果子
落华公主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个请求,差点让皇帝以为她是被威胁了。可是谁这么大胆敢威胁一个公主?!
「谁?」皇帝不悦地问道。
「骆棋琅司业。」
皇帝愤怒地锤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的奏折与杯子都抖了一下,毛笔从砚台上滚落,在明黄色的桌布上留下浓厚的墨汁。
「小小司业竟然也敢威胁公主?他真以为有一个受朕重视为朕所用的祖父就胆大包天,可以肆意妄为、威胁公主了?!」
落华公主愣了一下,在皇帝要下令命人将骆棋琅抓起来之际连忙开口阻止:「父皇等一下!」
「嗯?」
「父皇,骆棋琅他没有威胁儿!」
「没有威胁你,你怎会忽然之间说要嫁给他?」
落华公主被呛住了,她总算是明白许是自己刚才的狠下心的表情被误会了,吞吞吐吐了一番才解释道:「因为母后一直都在为儿物色适合儿的驸马,儿也一直都在留意。通过这些日子的观察,儿发觉那骆棋琅与儿的年龄相仿,且身家清白,饱读诗书,又无劣迹。除了有克妻之说法外,但这些丝毫不会影响儿对他的感觉。儿知父皇与母后为了儿的终身大事而忧心忧虑,为此儿甚感愧疚,为此主动请婚,为父皇母后解忧。」
皇帝盯着她瞧,乐呵呵地笑道:「你也会为父皇和母后解忧了?」
「父皇,儿说的都是真的!」
皇帝沉吟了片刻,又问:「朕上次问你,觉得原二郎如何?」
「儿不喜欢她,因为她有很多女人,未能做到对儿一心一意。」落华公主半真半假地说道。
皇帝背靠着龙椅,又笑了一下:「这便是男人呀,世上的男人皆如此。」
「七姑姑的驸马便不会,而且儿相信骆棋琅也不会。」
皇帝把玩着龙椅把手上的龙头,开玩笑似地说道:「南雄是因为程雅御夫有道,至于骆棋琅,朕倒有些怀疑他是否有隐疾。」
落华公主也想了一下,按正常的人来说,骆棋琅这个年纪身边没有一两个妻妾子孙的确有些不正常。原竟虽未成婚,可女人以及孩子都有了,倒无人去怀疑她是否有隐疾。她到宁愿骆棋琅当真身有隐疾……
「父皇,人家只是洁身自好了罢,为何这般揣度人家呢?」落华公主按捺住内心的窃喜,撒娇道。
「哈哈,朕不过是说个玩笑话。」
「父皇,君可无戏言。而且骆司业这么好相处,儿相信儿一定能虏获他的真心,让他和七姑父一样的!」
皇帝的心里已经有一丝动摇,但他还有奏折要看,便先打发了落华公主:「此事朕会考虑的,再者也要与骆卿相商才能定下,你先回去吧,有什么要事再来与朕说。」
落华公主欲言又止,可最后还是欠身走出了宫殿。出了这里她便往皇后的寝宫走去,在经过被火烧后尚在补修的宫殿区时,梁王迎面走来,朝她热乎地喊了一声:「皇妹。」
「四皇兄怎会在此?」
「父皇命我勘察宫殿修复情况,皇妹这是要去见母后?」
「正是。」落华公主微微一笑。
「我也许久未曾向母后请安了,父皇许了我入宫,也许了我去见母后以及母妃,不如一同前往吧?」梁王道。
对于梁王的套近乎,落华公主在心中揣测着。虽在避暑山庄她为了表现自己、在皇帝的面前争取自己该得的一切而对废太子和齐王的事情而袖手旁观,可这并不代表她便会站在梁王这边。
如今废太子复位无望,齐王也被皇帝疏远,皇帝的身体每况愈下如强弩之末,梁王与赵王的竞争也开始了。日后的太子必定会从他们中选一个,她如今每走一步也都需要酌情考虑……
「既然如此,那便一起吧!」落华公主微笑道,梁王和赵王需要盟友,她又何尝不需要一个日后能让她得偿所愿的帮手呢?
既然梁王来寻她了,那赵王想必也不甘落后,而她需再观察原家、骆家、林家等足以影响皇帝的想法的大臣的反应再下决定。
落华公主请旨赐婚的消息不胫而走,但是最快是传入了原竟的耳中。当初原烨收买的宫中内侍都被她接手了去,她又另外收买了不少后妃身边的宫女。
既然落华公主主动请旨赐婚,那原竟就不必担心皇帝会将落华公主赐婚给她了,可她又感到困惑,寻到了南莲问:「可是你与她支招了,否则她怎会忽然想要嫁给骆司业呢?」
「我与她相识多年,她的心里想什么,我总是有些清楚的。」南莲说道,「她并非真的要嫁给骆司业,这不过是援兵之策罢了。」
「哦?怎么说?」原竟走到榻上坐下,又脱了靴半躺在榻上。
「想必竟儿也知道梁王已经找她了,那赵王不日也会找上她。既然他们都在寻求落华相助,那落华自然是会好好利用一番的。」
「莲儿的意思是,落华公主是想扶持有利于她的那一位,事成后她得到的便是自由嫁娶的承诺?」
「她要的可不仅仅是这些。」南莲说完轻叹了一口气,「不过她这么做想必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此话又怎么说?」
南莲端着果子起身走到榻边坐下,她捻起一颗果子送入原竟的口中,自己才又吃一颗。
「骆司业非原励,他洁身自好,在外并无妾侍,也无子嗣。落华也非我,她所嫁乃骆家独苗,不行房为骆家添继香火是不可能的。」
「她这么做还不如请旨赐婚于我呢!」原竟略带怜悯地说道。却不想南莲在她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你想尚公主?!」
原竟疼得龇牙咧嘴,忙道:「我这不过是一时的浑话,你身为郡主嫁入我原家已经使得原家极为荣恩了,我要是还尚公主,这对原家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哪怕你的皇帝舅父并不忌讳,可难保你的那些表兄们不忌讳。」
南莲见她还算是拎得清,没被如今的荣恩冲昏头脑便饶过了她。又道:「小娇那儿你又如何说?」
原竟与骆棋娇之间算是一种没有道破的合作关系,先前原竟还能以原励的丧期未过为借口,而她又有一子在前的污点使得骆老翰林产生了动摇。可如今原旭过继给了原励,便再也不算是原竟的孩子了,骆老翰林便又犹豫了。
「你怎么不问问骆小姐怎么想?」原竟问道,骆老翰林回朝之事,骆棋娇帮了很大的忙,她知道这是南莲游说了骆棋娇的结果。如今原竟的目的已达到,骆棋娇这方面她完全可以置之不理。只是这样势必会惹怒骆老翰林,又令南莲与骆棋娇之间的关系再度恶化,还会陷南莲于不仁不义,她是怎么也做不到的。
「除了落华请旨赐婚骆司业,梁王与赵王也准备对小娇下手了。」南莲说道,虽然这些人都只是随意地打听一下骆棋娇的情况,但是不少人都看得出他们有意为自己的表亲求娶骆棋娇,以将骆老翰林拉拢到自己的阵营来。
于骆老翰林而言,他可给骆棋娇挑选的夫婿的人选又多了起来,也并非只原竟不可。只是他始终以为骆棋娇属意原竟,才迟迟没能下决定。而若原竟还是无动于衷,那他便会从这些人中挑选一位最合适骆棋娇的人了,毕竟如今的骆棋娇的岁数也不算小了。
「这不由我决定。」原竟摩挲着南莲的手,「我得告诉她我的身份,再由她做抉择。」
原竟不想误了骆棋娇的终身,所以她不惜冒着骆棋娇会将她的身份暴露出去的危险要将自己的身份告知。
南莲抓住了原竟的手:「不行,你若是告知她你的身份,那你就危险了。」
「莲儿信不过小娇?」
「信不过。」南莲垂眸。
原竟哑然失笑,的确,如今的南莲已非往昔的骆棋娇,她们之间也因世事的变化而发生改变,谁也无法摸准骆棋娇是否容忍这辈子都只能当傀儡,身边并无子息,枕边也无能给她温暖和呵护的心爱之人。
「你呀,信不过她又怎会请她帮我说服骆老回朝?我相信她是个善良之人,所以我不忍误她终身。我不能让她在付出这么多之后还被蒙在鼓中。我虽不是善人,该利用的总归是要狠下心去利用的。可我也想留有人的一面,就让她作为我还是一个人的最后一面吧!」
南莲陷入了沉思之中,原竟拿起一颗果子咬在唇齿之间,然后忽然凑过去挑开南莲的嘴唇。南莲下意识地微微张嘴,原竟将果子顺利地送入她的口中。果子在舌尖,南莲没来得及咀嚼,便又被原竟的舌头灵活地搅动着。
「唔!」南莲感觉那果子像蹴鞠一般被她与原竟相互争夺,然后在嘴里四处逃窜。她担心果子会顺着喉咙滑了下去便推开了原竟,与此同时,果子也被她无意中吞了下肚。
面带桃腮地嗔了原竟一眼,后者笑道:「如果她敢泄露我的身份,那我便不会再阻挠你。」
南莲一怔,似笑非笑地看着原竟:「竟儿这么说,无非也是将一个难题抛给她选择罢了。」
「谁让她姓骆呢?」原竟轻叹一口气,想到自己这话也挺凉薄的,不由得嘲笑了自己一番。
不去想那些事情,她将南莲压在榻上,嗅了嗅她的身子:「有淡淡的奶味,莲儿这是当娘当上瘾了?」
「怎么说也是我的继子,不抱一抱会留下话柄的。吃完了小雪里的醋,连他的醋你也要吃?」
原竟笑了笑,拿起一颗果子把玩着:「我不仅要吃醋,我还要……吃你!」
作者有话要说:
对啊,为啥都要去当大嫂呢?不过公主这个大嫂恐怕是真的大嫂2333
这标题不知道该写什么好,果子的出镜率这么高,就写果子了哈哈
第107章 白日
南莲翻了一个身骑在了原竟的身上,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扯开了自己的衣带,薄纱衣从肩头滑落。原竟的嘴角一勾,坐起身吻住了南莲,手指灵活地拨开了南莲的衣襟,露出了她雪白的肩膀与锁骨来。
指腹摩挲着南莲肩头嫩滑的肌肤,南莲捻起一颗果子咬在嘴上送到了原竟的嘴边。
她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无不给予原竟内心最深处的诱惑,让她没法拒绝南莲的主动引诱。若这果子有毒,原竟也心甘情愿地吃下。
果子的甘甜让原竟对这源泉有些不舍其离去,双手顺着那敞开的衣襟往肩胛处滑落,丝滑的衣裳便随之落至腰间。
「这才未时,便要如此急不可耐了吗?」南莲笑意盈兮,清新脱俗。
「又不是第一次,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