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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江湖哪有师兄好玩-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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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千山微微皱眉,莫家这里的花草似乎太过茂盛了一些,跟着莫须有进了那一重小门之后,乃是一条幽长通道,连这通道里都是绿幽幽的花草。剑千山的目光落在一旁的墙壁上,他看到了一丛叶子,小巧圆润的翠绿叶子,和镖头夫人房里那种倒是一模一样。是看错了, ?刚才它好像动了一下?……星河影忽然拽了拽剑千山衣袖低声道:“师兄,我闻到了一股香气。”
剑千山不解,星河影便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如果是这样的话?
剑千山的眉头略略皱了几分,而后看着莫须有的背影,忽然像是闲聊一样,带些轻笑说了一句:
“莫总镖头,尊夫人怀胎四月却突然殒命,实在是令人扼腕。”
莫须有略略一停步,而后支支吾吾回了两声:“是啊,是啊。”
“总镖头常年在外,也是辛苦啊。”星河影接口说了一句,“出门走镖,动辄一两个月不在家,尊夫人一人操持全府上下,如今尊夫人出了这种事情,以后镖局上下,莫不是要交给镖头长子?”
“道长说笑了。”莫须有没有回头,“家里只一个女儿,以后若是出门走镖,家里操持的事情怕是就要托付给闺女了。呵,说起来,我还打算给闺女招一个入赘的女婿呢。”
“咦?总镖头膝下只得一女吗?”星河影总是担当嘴贱的那一个,“十年前总镖头家里那个小妾,怎么也没给镖头留下——哦,想起来了,那位虽然是生了个孩子,可惜死的也早。算起来,令爱今年也是二十出头了,十年前少了个弟弟,如今时隔十年,不知莫夫人肚里那个是男是女,她却是又少了个弟妹。这说起来也是可惜啊,不似我们剑门,虽然我是我家老头子捡来的也没个兄弟,却还是有师兄弟陪着的,平常也不寂寞。”
剑千山有些意外,回头看了看星河影——他是说真的还是开玩笑?捡来的?
莫须有倒是笑了一声:“道长也是孤儿么?倒是看不出来,看道长终日带笑,还以为道长定是生在无忧无虑的大富人家。不像我家姑娘,总是不带个笑模样。”
“人这辈子,谁没点不高兴的事儿呢。”星河影说着,笑了一声,“就看是找什么办法解决了。”


第13章 非法成精不可取
幽长的夹道里,植物茂盛得像是要占据全部空间。本就逼仄的空间里,这时候闻到的不是草木该有的清香,反而是浑浊腐败的味道。星河影跟在剑千山身后,挥了挥手试图驱散这股味道——理所当然地是失败了。剑千山手上的拂尘略略扬了扬,反而搅动空气里那股味道更甚。
星河影的表情大概就是在解释什么叫“生无可恋”,于是剑千山摇了摇头,问前方还在向纵深处去的莫须有:“莫总镖头,我们还要再走多久?”
莫须有的脚步没有停下:“二位都是修行之人,莫不是这就走不动了?”
星河影便接过了话茬:“脚力倒是无妨,不过这地方的气味倒是难闻。莫总镖头又只顾埋头赶路,着实无聊了些。”
“哦?那不知道长想要聊些什么?别怪我粗人无礼,道长你这话术可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刚刚说起小女之事,真让我没法接话啊。”
“这不怪镖头,”星河影笑眯眯说了一句,“在门内的时候,师兄弟也说,我这张嘴实在太刁,总让人没法接话。那既然不说令爱的事情,不如我们聊聊别的——比如,莫总镖头不如猜猜,我们师兄弟是为了什么才到此地来的?”
“道长,你没话找话也不行啊。”莫须有笑了一声,“我家夫人的事情,能请动凌虚剑门的高徒,我倒是也很意外。”
剑千山心中一动,却没来得及拦着星河影的毒舌:“不用意外,贵镖局的确没那么大的脸。”
……就说你别这么直白。
“金刀镖局到凌虚剑门要四天脚程,夫人还没过完头七我们就到了镇上,莫总镖头您是真以为我们修道之人会飞天遁地?”星河影一摊手,满脸都是嘲讽,“我们压根就不是为了尊夫人的事情来的,只不过是顺藤摸瓜,顺便查到了夫人的案子罢了。若说我们师兄弟为何到此,这反而得是我们问您了——
“十年前,您家里小妾和刚出生的婴孩惨死,用柴刀成精的借口给遮掩过去。从那以后荷渡镇就出事了吧?连年以来,每年夏天六月底七月初这段时候总得出几个人命案子。官府严阵以待却也总是没有结果。死法千奇百怪,什么喝水淹死的,从酒楼上喊着有鬼掉下来摔死的……今年倒是成了尊夫人,在自家卧房里被‘鸭肠’勒死。不过说来有意思,听说除了您家那位小妾之外,近些年死的人,好像都是身怀六甲的孕妇。”
莫须有的脚步慢了些许,依然没有回头:“听道长的意思,事情是从我莫家起的,难道是说荷渡镇这十年间的怪事全要我莫家负责了?可若是如此,我又何苦害了自家夫人,又将尸体保鲜请来二位道长呢?”
星河影略略沉默了片刻,拽拽剑千山的衣袖:“师兄,那个玩意叫啥来着?就、就师父说的那个什么精?天名精?”
剑千山颇为无奈叹了口气:“是茯苓精……你不是向来爱吃龟苓膏么?这都记不住?”
“那不一样,我煮龟苓膏的茯苓没有成精的。”星河影一摊手,“而且我炖龟苓膏的茯苓它不吃人啊!”
“自古只有人吃茯苓的事,哪来的茯苓吃人?”剑千山说得断然,他的语气也恰似他的剑法,果断而又刚硬,听来便像是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若茯苓能成精吃人,今日,凌虚剑门弟子就在此斩妖除魔。”
星河影笑了一声,却又是啪啪啪三声清脆的掌声传来。并不是星河影,而是莫须有,这时候鼓了鼓掌,“道长说得好,说得实在是好。道长是修道之人,自然摒弃七情六欲,无欲无求。可是道长啊,你可知道,有的人一旦死了,你是要拼尽全力也想让他活过来的?”
斗嘴这事儿,向来是星河影上。凌虚剑门嘴炮担当真不是浪得虚名:“不知道您说的是哪个他啊?是说您家那位被您走火入魔的邪功宰了的小妾呢,还是那个被您家闺女丧心病狂宰了的小儿子呢?”
一阵诡异的沉默,星河影却是笑了起来:
“也不知道江湖上最近哪来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方子,前些天刚遇见个剜了人心炼药的,今儿就遇到了父女合伙杀孕妇炼邪功的。话说到这儿我就得问问您了莫总镖头,十年前您到底是找到个什么玩意儿,能让您这么拼死拼活地扑腾十年,还弄出这么个阴气森森的地方,养了个茯苓精?”
莫须有终于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两人:“两位话说到此,怕是全都知道了?”
“自然是知道了。”星河影站在剑千山身后,倒是个有恃无恐的模样,“咱们也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这地方没得天窗也就算了——莫总镖头,十年里你用孕妇生机养茯苓精的事情已经瞒不住了,我和师兄,乃是奉了掌门之命,下山收你们父女回去给正道一个交代的。”
……阿影,到底谁教你的,躲在师兄身后,用大义凛然的口吻说着仿佛不惜为正道牺牲的话?
剑千山颇感自己内心戏多,然而既然是带着星河影这么个活宝出来,他也没别的办法。
莫须有转过了身,原本一个相貌粗犷却算得上端正的大汉,此时在这昏暗的夹道里,看来竟然有几分阴沉的鬼气:“小道长这话有意思……我父女养一盆花草,难道都该给凌虚剑门报备一下?”
“养花没人管你,用人命养花就是你的不对了。”星河影手上依然握着他的剑,剑千山手中却仅有拂尘,剑在背后,尚未出鞘。星河影这时候带着一副惋惜的神情,仿佛在说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慢慢道:
“莫总镖头,你真以为当今世上没人知道巽道生的传说了?你错了,知道这传说的大有人在,只是没人傻到像你们父女一样当真罢了!”
话音刚落,抬手便是一剑护住背后。叮叮叮三声脆响,乃是三根银针打在剑鞘。几乎同时,莫须有突然一爪袭向剑千山面门!


第14章 要不是急着吃饭我能打三天
莫须有的镖局叫金刀镖局,那么最扬名的自然应该是刀法。当年此人凭借一套大开大合的金刀刀法,与当时江湖上有名的一群劫镖山匪血战了一天一夜,杀尽了群盗,一战扬名,绰号金刀断水,也曾风光一时。
如今数十年过去,当年的金刀断水莫须有也成了一代江湖前辈,按理说剑千山和星河影本该是以晚辈身份见礼,即便动手也该是“向前辈讨教”,而非是在一条夹道里突然就出了招。
而且还是二打二的出手。
星河影虽然说是武功不济让人没眼看,然而那是以他在凌虚剑门里的表现来说的,真要打起来,却也不至于给剑千山拖后腿。此时莫须有的女儿突然从那些密密麻麻地植物里偷袭出手,却不料星河影已经早有防备,剑鞘像是随手一挥,竟然就拦住了这三根毒针。
莫家姑娘一击失手,虽不懂自己是哪里露了马脚,却毫不犹豫便是拔刀来战。此时莫须有一爪袭击剑千山,却未料到剑千山手中拂尘一挥,便是以柔克刚化解了这一招。狭窄通道里,剑千山稳若那亘古未动的长云峰,也不出背后长剑,只用手上柔丝拂尘化解莫须有的攻势:“莫总镖头一代豪杰,如今何苦舍弃金刀,转而修起爪功?”
莫须有没有回答他,入耳的是另一人的调笑声:“姑娘家家的,明刀明枪也不失为一代巾帼,偷袭这是下三滥的招数,可不该学啊。”
星河影的身影便像是缭绕在长云峰头,那终年不散的云雾。他看起来就在原地,却让人看得到抓不住。也正是这缥缈的身形,完全困住了女子的脚步,让那凌厉刀锋半分近不得剑千山的身。接连几刀全都斩空,女子越发焦躁。
江湖上对于凌虚剑门这几个掌门亲传的弟子也是有些传言的——大弟子剑千山功夫最高,尽得掌门问归途真传,同辈中人万万惹不得他;二弟子风鹤鸣,乃是江湖名门折柳山庄的少主,为人最是一板一眼,一身武学融合家传,亦是佼佼者。
唯独那三弟子星河影,在他们门内是个随便捏的软柿子,除了轻功好些以外,武功最是稀松。每年门内大考,不管文试还是武学,看他能排在第几就知道参加了大考的有多少人。
如今那茯苓朱,正在紧要关头,需要有道行之人的心血浇灌。莫家姑娘暗自咬牙,本以为问归途派来的这三徒弟是个绣花枕头,解决了他,父女二人再去围攻剑千山也该容易。虽然这三徒弟的血怕是也没多大功效,但是有个剑千山也能补一下——大意了!到底是谁说这人“唯独轻功好些”的?就算他武功平平能被一刀砍死,可是这轻功,也让人根本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啊!
又是一声笑,青年的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包围着她,分不清到底是来自哪个方向:“姑娘是不是着急了?打了这么久一刀都没砍中,我都心疼姑娘。见姑娘这般香汗淋漓,贫道也着实不忍——”
“闭嘴!”一刀下去,却听得噗呲一声。剑千山眉头一皱,手上的一贯守势突然就强了三分,变作了强攻之力。莫须有心下一惊,不知道这道士到底还有几分余力,却听对面的女儿惊呼了一声——“你!!”
缥缈的白影落了地,回到了原处丝毫未动,只唇角一丝嘲笑。身上雪白的窄袖道袍一如以往,女子的刀依然没有碰到他哪怕是一角衣料,但刀锋却不一样了。
刀上,一团雪白的东西。
“茯苓朱?!你从哪里找到的?!”
一声笑,而后那白影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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