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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公主殿下在上-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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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声道:“我身体不适,改日可好?”我坚定地道“不好。”虽说她武功卓绝,但现下的光景,必是浑身无力,即便她要走,我也有信心留下她。“求求你了。”她抬起了头,眼睛红红的,脸颊上也一片潮红,“让我走罢。”那眸中分明写着哀求。她双手绞在一起,仿佛在极力忍耐什么。我有过一刻心软,可是——“三局两胜,最后一局。”
洛恒:我有罪,为何,为何会对柒公主有那般大逆不道的念头。我想走,想逃,想躲,我的身体从微热逐渐变得灼热,仿若在火上炙烤一般。我害怕,怕自己会不受控制,会伤害到柒公主,那样,我只会欠她更多,如何还得尽呢?我只得尽力不看她,捱过这最后一局。可即使是只见着她下棋时的纤纤玉手,我都会想要,想要她的抚摸,想要她,我好难受。

下药?

沐柒:“你输了,脱了罢。”我看着她浑身难受,语气稍稍温和。她急切地脱去外裤,摇摇晃晃地勉强站立,“柒公主,告辞。”我戏谑地笑道:“你还能走么?”她后退数步,沉默半会,道:“你——竟然给我”阿恒倒也不傻,不过,她若不知,反而添我内心负担,这般倒省事了。“你是供我消遣的玩物,我用你试试这药效,有何不可?”
洛恒:那杯茶,以棋作赌,全是陷阱,处心积虑,步步为营。我真傻,还以为是自己生了贪念,其实啊,一直被玩弄于股掌。“阿恒,你自小便欢喜我,现在呢?嗯?”她迎身上前,混着一缕缕幽香钻入我的鼻涌进我的心肺,又顺着我周身滚烫的血脉聚向小腹。被欺侮的委屈仿佛一瞬间烟消云散,我欢喜她,欢喜得不得了,可是我说不出。
沐柒:她沉默着,她——的确是,起码是不够欢喜我。否则,怎会为了避我而远走边疆五年,又怎会以女儿身骗我衷情整整十年。这十五年的纠缠,耗去了我大半人生,如今,我怎会收手?呵,不欢喜更好,被自己不欢喜的人夺去贞洁,只是对她报复的开端。我欺身上前,她步步后退,最终背抵上了墙。
洛恒:“你不会抗拒我的吧?”她伏在我耳畔低声说道,我能感受到她流转在我脖颈的温热气息。“嗯”我朦朦胧胧地应声。她的唇顺声落下,那温湿酥麻的触感,从脖颈蔓延至腿脚,一阵酥软,我情急地双手环住她的腰背,以免自己跪瘫下去。浑身躁热难当,我想要,想要更多,柒柒。
沐柒:她周身一片温热,环抱着我,我好似落入了一片暖阳之中。我缓慢而细致地吻过她的下巴,脖颈,胸口,用手把她从靠墙兜进我的怀中,她浑身瘫软,微微地喘着气。“我们去榻上可好?”若有若无的一声“嗯”,声音带了几分娇弱。我横抱起她,她也顺势环住我的脖颈,眼光潋滟地望着我,“我可以……可以……吻你么?”这药效实在猛烈,不知对身体会有损害否,日后再不能用了。
洛恒:“不可以。”她硬声道。“这……这样啊。”我低下头,我怕再看她的脸,我会忍不住。她似乎轻叹了一口气,仿若无奈道:“只许一会。”我心中仿佛沾上蜜一般,抬起头,原先是想吻她的唇,可是……可是,怕她恼,只轻轻地贴上她的脸颊,软软的,滑滑的,像白豆腐似的。我好像已经神智不清了,可是我内心却是欢喜的,这点我很清楚。无论柒柒要对我做什么,我都会欣然接受的。柒柒很美,柒柒什么都好,柒柒。
沐柒:我将她置于床榻上,她时时望着我,柔情得仿若能掐出水来。不,不是的,这只是因为药罢了。我该恨她的,不能似年少时那般被她的虚情假意轻易蒙骗。我褪去她的亵衣,看着她的身躯,心内却是一片酸涩。我该想到的,只是当那满身的伤痕□□裸地摆在我眼前时,我还是忍不住泪水。记得那时她刚出征,我还未知她女儿身,心内怨她远走,却更忧心她的生死,颇费周章,将金丝甲赠与她,唯愿她平安。可是纵有护甲,为何仍是……仍是这般光景。
洛恒:她……她居然流泪了?我是不是又惹恼了她,又惹她伤心了?我的身体上全是斑驳的伤痕,想来也是扫她兴了。那躁热不知何时起好似渐渐地退了,我摸摸索索地想披好衣服。“好难看。”她抹了抹眼泪,又扯开我的衣物,随手丢下了床。“不要看。”我尽量用手遮住身上丑陋的伤痕,好难受,柒柒会嫌恶我么?她掰开我双臂,伏身而下细细地吻着我的伤痕,有些温软,又有些痒,小腹又开始难受起来,这还是药么?可我心里很熨帖,并不躁动。柒柒太温柔了,甚至比儿时给我上药还温柔,我喜欢得紧。
沐柒:我为什么又为她哭了呢,发誓不再为她流泪的,一定是被她的伤痕丑哭的。明儿得叫她带上特制的祛疤膏,女孩子还是要爱惜自个的身子。她的裹胸碍事非常,我将它一圈圈地褪下,可能她身上处只这块好肉了吧,却被她双臂遮了个严实。我伏在她肩头道:“乖,放松。”
洛恒:柒柒的声音总能教人安定,但是,什么叫放松呢?是顺从她,还是顺从自己?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变得这般奇怪。只是现在,她的唇已近在咫尺,我很想,很想……嗯?!她的唇吻上了我的唇,软糯得不像话,甚至有些香,有点甜,就像小汤圆似的。一时我飘飘然不知所以了,只有抱住了她才像触到了实处,柒柒在这便好。
沐柒:她不经人事,笨拙却莫名可爱,小心地回应着我,拥抱着我。她的唇如同糯米糕一般,我轻轻地咬着,她娇嗔一般地也用舌舔舐着我的唇。我自不会忍让,半强势地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她一退再退,试探地接纳着我的入侵,再后渐渐地开始与我交缠。阿恒学什么都很快,我却莫名有些不悦,我习惯掌握控制权。我引她缓缓地深入至我的唇齿,不轻不重地咬啮一番,她的喘息益发加剧,终究老实地反攻为守,一味地顺合着我。还不够,还要她更多地沉沦。

事后

沐柒:我望着她晕睡的面容,安安静静的,毫无防备的模样。我看着手指上微漠的血色,她是我的了,身体归属于我。照料人这般的事,我本是做不太来。但任着她这般睡去,定是极不适了。端来温水,用布润湿,给她全身擦拭干净,再将祛疤膏细细地涂在她的伤痕上。这身子既是我的,我便会好生管顾它。
洛恒:我不知沉沉地睡了许久,惺忪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柒柒在旁安静阅书的面容,仿佛镀上一屋柔光似的。她放下书,转身用手揉我的脸:“洛小将军,你可真能睡。”我顺势往她手中蹭蹭,道:“柒柒,你往后可以一直唤我阿恒么?”她用指尖揉着我的唇,“你喜欢?”我仿佛魔怔似地舔了舔她的指尖,轻声道:“喜欢。”
沐柒:“你喜欢便可以,阿恒。”我受着指尖的温湿,一时头脑发热便一股脑答应了。“柒柒,你真好。”她握着我的手细细地摩抚着。阿恒莫不是妖孽变的?这一舔一摸便让我心神旌动,可昨夜才,念着她的身子,她便倒好,“柒柒,我可不可以吻你?”这是你勾引我的。
洛恒:嗯?!这……这是什么情况?也不回答我,却兀自地吻了上来,甚至扯开了被子,翻身压了下来。浑身还似昨夜的□□,一面迎合着,一面又忆起昨夜的诸多情景来。下身还微微肿疼着,像是失去什么似的,却得到了更为珍贵的,柒柒的温柔。缱绻好一阵,柒柒才略略止住。“还想继续睡么?”
沐柒:她思虑似的,拥着我,凑到我耳畔道:“那你呢?”颈间一抹温热触感,我一时不备竟一个哆嗦。“别碰我。”我讨厌这样的感觉,甚至于抗拒意外的触碰。现今我做的一切,哄她,待她好,已是我的极限。我不想对她再产生依赖,不想对她再有任何爱意,没有依赖就不会被抛弃,没有爱意才不会受伤。
洛恒:我一时怔住,柒柒昨夜与我无限亲近,现今我却感觉疏远,我识趣地松开了怀抱。“我……我……抱歉……柒公主……我……”我一时磕磕巴巴,不知道说何是好。“洛小将军,你不是在意昨夜的事吧?”昨夜的事,于我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呢?于寻常女子而言,大抵为谁失的身,便会随谁一世了。可我,从来也不以女子准则过活。柒柒她想要我,我便给她,如此而已。不止初次,日后我也会如此。可是柒柒心中是作如何想的呢?还是说一时兴起,巴不得我忘掉昨夜的好?她叫我别碰她,大抵是后悔了。一夜温存,于我而言,也已足够。
沐柒:她沉默半晌,神情无喜无怒,终温温和和道:“昨夜发生什么了么?我只记得与柒公主下了半夜的棋,而后便昏睡了。”好,很好,洛恒,你压根就不似女子,失贞于你而言,竟是这样轻巧的事?是我低估了你,即便要了你的身子又能如何?昨夜那般的事,于你而言,只是被我设计,想要抹去的痛苦回忆罢了。“滚!”
洛恒:她……生气了?我会错意了?我为什么老惹她不开心“你走!”她企图把□□的我拉出被窝,我奋力护住身上的的被褥,“柒柒,柒柒,你莫生气。”下身传来令人羞耻的痛感。柒柒,我该若奈何?
沐柒:撕扯之中,我无意瞟见了她颈间胸口的朵朵红梅,是我留在她身上的暧昧痕迹。是了,她还□□着,我一时心下不忍,转身欲走。罢了,此次暂且不为难她。不想却被她双手拉住,她的手上有薄薄的茧,是日积月累练剑的印记。
洛恒:她冷声道:“放手。”是了,柒柒不愿我碰她,可是,可是我有不得不说的话。柒柒你暂且忍耐我一会,就一会。“柒柒,我自小便愚笨,我若说错了,做错了,你可以骂我打我,你要同我说,你莫要生闷气,莫要转身便走,留我一个人。”七年前,我选择了隐瞒,五年前,我选择了逃避。现今我决心偿还,便不容再懦弱犹豫。
沐柒:“阿恒,你没错。昨夜,你当真记不得了么?”我历来吃软不吃硬,你强我比你更横,如今她小心攥着我的手,温声地说着卑微的话,我便也收了脾性。“我……记得,忘不了”她似回味般脸渐渐红润了,“可是……如若柒公主不愿……不愿我记得……那便,那便当作什么都没发生。”阿恒是傻瓜。“你我均是女子,那般也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你若忘不掉便记着吧。”我愿她记着,记着她为我承欢的模样。
洛恒:自古阴阳交融,阴阴交合本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可是柒柒却觉着小事一桩罢了。是了,自小她便较我勇敢豁达,不似我行规蹈距,甘受着条条框框的管制,日夜习武读书,却无几日快活。那时我心中也会生出妄念,也许公主能接受我女儿身呢。可是,即便她能容忍,我也不愿她受半点委屈,更遑论要她以天凤之尊嫁与我。十三知晓女儿身,十五请缨赴戍机,因着懦弱对她避嫌,又不敢开口。直至她赶赴边疆,我才敢告知她,无法面对,便一直留守边疆。扪心自问,我不负父母,不欠姊弟,我只想了却柒柒的债。我会陪着她,护着她,直至她寻得好郎君。“柒柒,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洛恒:我站在柒公主宫的铜镜前望着自己的裸体,那碍眼的伤痕刺得我眼睛生疼。已经连续上了一月的膏药,虽已淡了许多,但与毫无瑕疵的柒公主的雪肌玉肤完全不可相配。父亲说伤痕是男儿的勋章,可是对于身为女子的我来说,却是一种难以消受的残忍。女子起初我并不接受女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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