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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综同人)[综]夏洛克的秘密-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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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
他皱眉——虽然掩在杂乱无章的头发下几乎看不出来:“难道你喝过?”
“对啊,”苏拂抿唇,神情却依旧淡然不变,“会发酵出一股……陈年老旧的酸味,和——”
“行了,”他径直打断她的话,半响才干巴巴道:“你的经历可真是丰富。”
苏拂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哈哈笑道:“我骗你的!”
夏洛克愣了一瞬,继而嘴唇动了动,无奈的道:“你真是……”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
这个世界上能不被他看穿的人和事物少之又少,更何况……他对她的性情和微表情了如指掌。
他不想去了解长绿毛的牛奶是什么味道,却想知道,到底是怎样一种窘迫惨淡的境况,会迫使这个洁癖严重吹毛求疵的女人去……忍受变质了的牛奶。
按照西里斯的说法,苏·弗兰克是一个来历神秘,魔法高深莫测的厉害人物,她从来冷静执着,不惧怕任何人——哪怕是被敌人的头目追杀的时候。
但是他更清楚的知道——这个人过往的经历乱七八糟……幼年丧失父母……被追杀……一辈子背负着挚友惨死的愧难……年纪轻轻却如同死尸般沉睡了几十年……简直没有一件好事。
真难得被那些糟心的事折磨过后,她还是个性情正常的人。
“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夏洛克垂下眸子:“什么眼神?”
“看凶杀案惨不忍睹的尸体的同情眼神——可怕你竟然会有同情这种情绪。”
夏洛克:“……”
他刚才想错了,这个女人一点也不正常。
雨渐渐停了,远处嘈杂打闹的声音也都息了下去,万籁俱寂时候月下云梢,被雨水淋湿的模糊的月光倾泻了下来。
苏拂无所谓的笑了笑,垫着胳膊歪头枕在他的膝盖上,道:“流浪汉先生,能给我说说你这几个月的经历和收获吗?”
“没什么了不起的经历,不过收获倒是有一点。”
“比如那些货币走私犯?”
“不止,”他垂眸盯着她头发丝上的几粒小小的水珠,“但是显然不宜在这里论及,我向你保证,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再伦敦见面。”
“哦,你的流浪汉生涯可算要结束了?”
夏洛克点了点头,低声嘀咕:“时间已经足够长了……”
苏拂道:“要我留下来帮你吗?”
“你——”
他话音未落,忽然手臂一伸揽住苏拂带着她往地上一滚——砰然三声炸响,子弹擦出的火星子就这样湮灭在雨流的水潭里。
苏拂刚要问怎么回事,夏洛克一把捂住她的嘴,箍着她靠在矮墙上一动不动。
“谁他妈在那!”
“滚出来——”
夜色里传来谁的怒骂声,杂沓的脚步声,和一连串连绵不绝火花四射的子弹。
苏拂费劲的从袖子里抽出魔杖,矮墙背后的脚步声近了些,又是砰砰几枪过后,呛人的烟尘弥漫之间,空气静寂下去。
好一会儿过去,那几人骂骂咧咧的走远了,夏洛克躬起身子去观察那边的情况,苏拂刚要把魔杖重新放回袖子里,不远处蓦然簌簌一阵轻微响动。
却不是矮墙背后的方向。
一滴寒凉的雨“滴答”落在苏拂的鼻梁上。
在距离她大约七八米的夜色里,不知伸出了谁的手,黝黑冰冷的枪膛上,骤然开出了一朵绚丽光焰的火色花朵。
她不假思索的挥出去魔杖。
深绿光芒浸染了夜色,和那颗穿破黑暗的子弹错身而过。
下一瞬就抵达了她的身侧。
她比刚才挥魔杖更不犹豫的,伸手将旁边的夏洛克推了出去。
子弹没入她的胸膛的同时,对面的持枪者已然被咒语击中而悄无声息的倒地不起。
而苏拂翻身倒地的时候,最先落下去的却是一直攥在手里的魔杖。
它“啪嗒”一声跌入了小水泊里,溅起泥泞的水花几朵,然后再也静止不动。
就像跌在地上的那个人。
她胸膛上渗透了热血,却又被重新落下的冷雨浇灭。
她觉得自己像被施了定身咒,全身唯一可以动的就剩下眼珠子。
瞥出去的目光可以看见夜色昏灯里的梭然冷雨,看见夏洛克捂在她伤口上的手,和漫透了他手缝的血流。
看见他的嘴唇在动,却听不见他说了什么。
她看见深而广阔的苍穹,暗潮涌动的霾云,忽然想起,不知道多少年前,她和里德尔反目,杀人的咒语就像这颗子弹一样穿过了她的脊背,而她倒下去时,看见的,竟然是碧海青天。
可是那一眼之后,她再睁眼,就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了。
作者有话要说:#哀人生之多难#→_→
看完就得留言,不留我就要开始闹了。
我不会坑的放心吧,反正没剩多少了,写写就完结了,坑了多没意思,对吧。
话说你们有人喜欢看超英同人么,正联复联x战警一锅炖的那种。
为啥忽然想起超级英雄呢,因为我昨天去超市买了一板儿有美国队长和钢铁侠的……伊利QQ星啊哈哈我还是个宝宝。
顺便推文《'福尔摩斯'与他为友》,孤岛小鲸鱼写的,福尔摩斯原著同人,喜欢的话去瞅一眼,觉得好看就留个言收个藏啥的。
爱你们么么哒。


第107章 诈尸啊啊啊
“苏!”
最后一声,她听见夏洛克模糊的呼喊,然后就陷入了黑暗的泥沼,如此熟悉,一如数年前,她曾经深切的感受过的,没有意识的深渊。
……
纽约的夜一如既往的繁华,作为享誉世界的大都市,这里的霓虹在无数个夜晚都辉煌至令人望而生却,繁弦急管红灯绿酒,和它的名声相得益彰。
今夜也不例外——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不例外,但是总也有让人意想不到的突发状况。
比如某个忙活了一天正准备回家的出租车司机,在半路上遭遇了一个行止奇怪的流浪汉。
他看上去相当急切,不顾危险的冲到马路中央拦住了司机的车,拍打着车窗示意他打开门,司机无奈的摇下车窗,道:“抱歉先生,我已经——”
他的话卡在了嗓子眼里。
因为昏暗的路灯下,走的近了他才能看的清楚,那个看上去狼狈不堪的流浪汉,几乎浑身都是血。
最主要的是,他怀里抱着一个长发女人,女人苍白的手毫无生气的耷拉着,路上有其他的车开过去,冷白的车灯光打在两个人的身上,司机清楚地看见,那女人黑色的衣摆角上,滴滴答答的滴落着深色的诡异液体,排布在黑夜落雨的马路上,逐渐看不出来痕迹。
血腥味。
“去最近的医院——”流浪汉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好像嗓子受过伤似的,他一只手费力的扣住车门,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请你。”
司机是个好心肠的人,他听出来流浪汉的口音不像美国人,还在这么晚的时候突兀出现,还带着个受了重伤的女人,但他还是拉开车门示意他上车,并道:“附近只有一家小医院,恐怕动不了大手术,我送你去远一点的大医院吧?”
流浪汉含混不清的答应了一声,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见,司机启动了车子,车轮碾压出去溅开一摆迅疾的水花,公路两旁的金色的路灯光带在不断地后退,司机本来想说些什么,却发现那个流浪汉自从上车之后就一直在喃喃自语,司机偏头看了眼后视镜,却只看见他低着头,紧紧的搂着女人的脖子,似乎在叫她的名字,但是因为语速太快,司机怀疑恐怕连他自己都听不亲自己在说什么。
雨势又渐渐大了起来,一簇一簇的雨花冲刷在玻璃上,流浪汉僵硬的抬起脖子问:“到了吗?”
司机看了一眼导航:“马上……”
流浪汉僵硬拨了拨罩在眼前的凌乱头发,露出一双灰绿色的眸子,他的目光有些压抑的凝滞,沉遂眼瞳里倒映出黑夜模糊雨幕,和他手掌上淋漓的血迹。
……
今夜中心医院的值班医生和急救室异常热闹。
因为雨天路况不好,立交桥上发生了一起追尾碰撞车祸,两个司机都受了伤,幸好都伤的的不严重,因为两个人躺在担架上还在对骂出车祸到底是谁的锅。
外科医生克丽丝汀·帕尔默对于这两位精神过于旺盛的伤患者很是头疼,好不容易给两个人做完了缝合手术松了一口气,殊不知她今晚最大的麻烦才刚刚进到医院大厅的门。
那是一个身材高瘦,龇须凌乱的快要看不出原本面容的流浪汉,他带来了今晚第四位伤者……一个中枪的年轻女人。
伤者被放在了急救病床上,流浪汉却一直攥着她的手不松开,克丽丝汀边往急救室走边示意护士拦住他,她一手接过助手递过来的新的无菌服,一边将手按在病床上那个女人的脖颈上——然后她忽然停住了脚步。
“停下。”她道。
助手和护士都不明所以,克丽丝汀将无菌服塞在了助手怀里,皱着眉头弯腰去试她的呼吸和心跳,又检查过她的瞳孔,进行了刺激反应实验,半响摇头惋惜道:“已经过世了。”
旁边还没有被护士拉开的流浪汉身形似乎颤抖了一瞬。
克丽丝汀取下医用口罩,斟酌着字句道:“非常抱歉,先生,这位小姐已经去世了,请节哀——我想我们现在最需要的考虑的是通知她的家人……”
安抚逝者亲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克丽丝汀虽然年纪尚轻,但是作为外科主刀医生已经有几年了,即使她尝试过失败,也见惯了生死,她不像自己的朋友斯蒂芬·斯特兰奇医生,自负又高傲,克丽丝汀·帕尔默有些女性独有的温和与包容。
因此在见到一个年轻的生命就此逝去,她依旧有所动容,虽然她不清楚流浪汉和这位年轻逝者的关系,但是她仍然尽可能的用委婉宽慰的语言去安抚他。
“不……”
流浪汉呢喃了一声,仿佛牙疼似的咧了咧嘴,如果能看清他的面容,那一定是个相当难看且忍耐的神情——克丽丝汀想,她怜悯的看了一眼女人胸口的枪伤,轻声道:“你也清楚,这里是心脏……”
“医生,你不能——”
“我很抱歉,”克丽丝汀又说了一遍,“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
“没有但是!”流浪汉粗暴的打断了她的话,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服领子——似乎喘不过气了似的低声吼道,“你得救她!去取出弹片,她不会死!”
“你听我说,先生,她已经过世——”
“不可能!”他忽然抬高了声音,周围的人都被他吼的惊了一跳,然而那一声过后他就像泄了气般瞬间垮塌下去,他揪着自己凌乱的卷发,嘴唇嚅嗫,念叨着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话,克丽丝汀示意护士将他拉开,但是他就像脚底生根了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伸手碰了碰女人惨白入纸的脸颊,动作轻微,手指却不受控制的颤抖。
“医生……”他缓缓的躬下身子,凝滞没什么神采的目光盯着克丽丝汀道,“求你,救救她……”
“我不能——这位小姐已经去世了。”
“这里发生了什么?”
旁边急救室的门打开,走出来一个高个子医生,他全身上下都裹在严严实实的无菌服内,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指上还残留着血迹,显然是刚进行完一场手术,但是他露在口罩外的一双眼睛却异常明亮锐利,神采奕奕,令人侧目。
克丽丝汀按了按额头,道:“我正在劝解这位先生……节哀。”
“死一个病人再正常不过。”史蒂芬·斯特兰奇习以为常的道,“这里是医院,每天都有不同的人离开,克丽丝汀,我以为你早就习惯了……”
“可是……”克丽丝汀无力的反驳变成了一声叹息。
“医生?”
克丽丝汀偏头,看见那个流浪汉正盯着她,他的声音很轻,很冷,比今夜梭梭簌簌的雨还要寒凉几分,医生听出他语气里的冷意和危险成分,下意识的皱了皱眉,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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