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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圣女的审判-第17章

小说: 圣女的审判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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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想要对芙蕾莎许下一些好听的诺言时,一柄冰冷的军刀抵在了他光滑的背脊,一个比刀锋更加冰冷的声音说道:



“爽完了么?”
 欢迎回来(哭什麽,搞得像是我在强你一样)(慎入) 内容


少年猛然回过头去,看到一个穿着僧兵团高级制服的男人站在那裡。他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是怎样穿过魔物的重重封锁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身后的,他也并不知道魔物大军根本就是教团的杰作,他只知道他和芙蕾莎现在是完全无法见人的狼狈的样子。



“既然爽完了,就去神那里好好忏悔。”话音落下的瞬间冰冷的刀锋便贯穿了年轻的胸膛,鲜红滚烫的血液也洒在了芙蕾莎的脸上身上。



她深深地蹙了蹙眉,冰蓝色的光芒便从她的指尖缠绕着飞出,修补了少年的伤口,比起对怨恨自己没能教育好的少年,她更加怨恨那抛弃了理想的懦夫。治疗很快就结束了,她毫不留情地将少年一脚踹下了城墻,能不能在这场浩劫中活下来,就看他自己的力量了。



“他玩弄了你,你却还要庇护他,你是有多离不开男人那根东西!”尤利西斯一边擦拭着被弄脏的刀锋一边嘲讽肮脏不堪的她。



“如你所愿,我成了你口中人人皆可玩弄的荡妇,你该高兴才对!”芙蕾莎也嘲讽着他。她故意不去遮挡少年在胸前留下的吻痕,也故意不去擦拭那些喷溅在阴部的白浊精液,她倒要看看他还能对自己做出什么比这个更加过分事情来。



“真是难看至极……”尤利西斯被她气得发疯,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生气。本来他应该趁这机会也插进她的身体,并让米兰达的人民都看到她淫乱的模样。这是他的任务,是他对教团的忠实承诺。可是他就是遏制不住内心升腾而起的熊熊怒火以及一丝他本人都察觉不到的酸楚。



“我劝你早点进来,省的一会又要做润滑。”芙蕾莎指着自己被入侵过无数次的下体,往他的心火之上又狠狠泼了一桶油。



“心之慑·强制服从!”愤恨的话语从尤利西斯的齿缝间挤出,他要她像狗一样跪在他的面前好好认错。



“心之导·清明净化!”芙蕾莎也不甘示弱,让她乖乖等着被他凌辱宰割?做他的美梦!



两个愤怒的人形成了两股强大的光芒,两股强大的光芒各自佔据了半个城池的大小,然后在空中形成了剧烈的对冲。他们互不相让,都将力量提升至极限的极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两股光芒的接触面发出咯吱咯吱的恐怖声响,它们互相吞噬着,研磨着,撕咬着……



一道震彻天地的炸响之后,起风了。



那不是普通的风,而是可以席捲一切的黑色风暴,它上悬至苍天将层层乌云荡开吹散,下吞噬着大地将那些逃命的人们裹卷得飞起再狠狠地扔下。芙蕾莎也无法倖免,毕竟这是连飓风也无法媲美的纯粹力量的风潮。她无依无凭,快要被暴风所撕裂,即便知道是徒劳,还是伸出手去想要抓住什么倚靠的东西,哪怕是一块木板也好。



剧烈旋转的暴风中,她突然抓到了一隻手,温暖而带着干净的触感,令人感到些许的心安。原来最后的最后,哪怕是这样微小的温暖,都可以让她坦然地接受会死去的事实。



不知过了多久,风暴骤然停息,人们被甩到了四面八方的天空,然后向着遥远的大地坠落而去。惨叫悲鸣亦是无用,他们的命运只会是摔得粉身碎骨。



芙蕾莎就像折断了羽翼的鸟儿,对这世界再也无能为力。她失去了所有,拼命地挣扎,却没能拯救任何人,甚至没能拯救她自己,到头来只有绝望和孤独……还有比这更失败的一生吗?



没有。



终究,她不是那个预言中的圣女,拯救不了这个腐烂掉了的世界。



可是那预言中的圣女又在哪呢?



告诉我啊,神祇!



她的灵魂在呐喊着。



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世界沦为魔物的乐园吗!我们这些凡人到底要怎样努力才能避免被伤害被践踏!你倒是告诉我们啊!



无论她怎样地祈祷,怎样地呼唤,天空中都没有传来任何回音,倒是急速接近的地面越发变得清晰。



芙蕾莎苦笑了一下闭上了眼睛,她作为肉体凡躯的人类已经走到了极限。



接下来,便让她好好休息吧。



耳边似乎有个吵闹的傢伙在祈祷着什麽。



她只听到断断续续的几个字:



“只要……无论是怎样的……都在所不惜……”



喂,不要挣扎啦,我已经很累了……



芙蕾莎很想这样对那个人说。



然而一阵剧烈的衝击之后,她便什麽也听不见了……



……





芙蕾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感到周身仿佛碎裂掉了一样的疼。



但是她还活着,还有一口微弱的气息。她艰难的抬起了手指将自己坏掉的部份一一修復,果然只要还有一点点希望她就不愿意放弃。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发觉,自己并没有直接撞到地面。因为一个男人高举起手臂将她托在半空之中,以自己的身体做了人肉减震器。



如今那个人的骨头和内臟已经全部碎掉了,一处完好的地方都没有剩下。



但是他竟然还有半口气,或许是出于对这世界的怨恨与不甘。可是就是这至为宝贵的半口气,他却用来说了一句非常煞风景的话语:



“趁……现在……杀了我……”



“杀了你?”芙蕾莎冷笑,“你不让我去死,却想让我杀了你么?没那么轻松的事情!”她将本来就破烂不堪的衣服扔在了一旁的地上,全身赤裸地站在了那个人的面前。



“你……一定会后悔……”似乎知道她要做什麽事情,男人断裂的手指也发出了微微的颤抖。但是现在的他,即便使出全身的力气也无法阻止芙蕾莎。



“我只是不想欠你的人情罢了。”芙蕾莎使用心之导的能力,修復了他的一些关键部位,然后握住了那根夺取了她第一次的东西舔了起来。



“疯了……你一定是疯了……”男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自从上次在墓园和芙蕾莎做过以后,他一直都没有和别的女人做过,哪裡受得了这样强烈的刺激。



“对于濒死的人便只有这种办法。”她在舔弄的间隙说道,“母亲在去世前对我说过,这种办法只能对自己最喜欢的人用,不过像我这样已经被无数男人干过的女人,和谁还不是一样?”



快感一波一波地袭向大脑,男人却痛苦地叫喊着:“别说了,芙蕾莎,别说了……”



“為什么不能说?把我变成这样的人,不正是你的功劳吗?”她无情的注视着他狠狠吸吮了起来。



“呃啊……你……”在某一个瞬间,他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身体也想追随慾望尽情释放。可是他不能,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再用这双手去伤害芙蕾莎,怎么可以再用那肮脏的东西去玷污芙蕾莎。如果现在射精的话,那么他的精液便会尽数喷溅在她的脸上……不行,越是想像这种场面就越是难以忍住。他的脸和脖子憋得通红,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你脑子里有包么!”



“别介意啊,反正你我也不是第一次了。”她看见他那裡已经是涨大的不行,便沉下腰肢对准了坐了下去。



“芙蕾莎……你给我……离开!”他觉得自己渐渐恢復了一些气力,便想伸出手去推开她。谁知道芙蕾莎故意没治疗他的手臂和下肢,搞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上吞吐着巨物。



“呵~有本事你别硬啊,你硬不起来我自然也做不成了。”她一边扭动着臀部一边捧起了自己的双乳揉来揉去,故意摆出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他不是说过她就是这样随便的女人吗,那么便乖乖躺在地上欣赏吧。



男人不知为何竟然哭了,哭到近乎哽咽。



“芙蕾莎……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是一个罪无可赦的男人……伤害了许许多多无辜的人……更是狠狠伤害过你……但是……正是因为如此……才不要因为我这样一个不值得的人……去伤害你自己……”



她轻笑着低下头舔干净他脸上的泪水:“别哭啊,伟大的尤利西斯大人,搞得像是我在强奸你一样!”



“我不是尤利西斯!我不是!”他在她的耳边喊着,“我是索耶!是那个和你相遇在林间木屋前的索耶!”



芙蕾莎的动作微微停滞了片刻,然后下体又更加快速地套弄了起来,她笑得颇为悲伤:“那是谁,我可是记不得了。”



“那个每一日每一日都让知更鸟飞到你的窗口送花,然后又愚蠢地走掉的男人。”索耶黑色的瞳仁注视着自己第一次爱上的女人,如果她现在杀了他那么那也将会是最后一次。



她以前还没有发现,他的眼睫竟然这么长,长得迷人长地令人心碎。



“……我知道是你,可你不露面,难道要我走到你的面前求你喜欢我?”芙蕾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怒与沮丧。



索耶微微侧了侧头:“兰德尔他喜欢你……他是我的挚友,革命的伙伴,更是曾经救过我性命的恩人,我不能从他那裡夺走你,就算我心裡的妒火燃烧的多么旺盛,我不能……我曾经想过创造一个没有痛苦和争斗的世界,然后再回来找你……那时候不管你喜欢谁,我都一定会默默祝福的……但是……我们输了,输得一败涂地……我以我卑微的乞求才换来了他体面的死去……不然教团还有无数种可怕的让他失去一切尊严的死亡亦或是生不如死……谁知道,我被父亲和父亲的仆从控制了……他们早在我幼小的时候就埋下了恶的种子,防备着我的反抗……直到在兰德尔的墓前对你做下了无可饶恕的事情,才终于清醒了片刻……”



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懦夫,喜欢你便说,管别人如何!”



索耶的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迹,但是他却笑了:“对,我是懦夫,在短暂的清醒时我曾经无数次想过,如果当初不顾一切走到你的面前,我们的命运是否会变得不一样。但是人生没有如果,我也不企盼获得你的原谅,请你务必不要原谅我。我本来就是个注定活在黑暗中的扭曲的怪物,不配得到你一丝一毫的怜悯,拿起我的刀了结我的性命,教团便会失去一个强大的力量,心之慑的能力将再也不会有继承人……”



又一个耳光招呼了上去:“你又想抛下我一走了之,我本来可以在森林里安静地度过一生,是你的出现改变了我的轨迹,让我再也无法回到从前。我现在已经是一无所有,请你务必担负起这个责任来!”



她的身躯在他的身上微微颤抖,这一点明白无误地从那昂扬的慾望上传递到了他的体内。不知何时,他的手臂也恢復成了原样,他张开双臂抱紧了她,两个人的胸膛就这么贴在一起,近得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或许,他们之间的关係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但是在死亡来临之前,还有许多相爱的机会。



“可以么,芙蕾莎?”他柔声询问。



这是她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声音,不像当初那个少年优雅中带着些许阴郁,也不像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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