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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圣女的审判-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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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西斯难得地笑了笑,那笑容就像来自深渊的恶魔一样。



“那就让我们一同毁掉吧!”


一起崩坏(尽情地干我吧,因为人家最喜欢你了)(慎入)(慎入) 内容


白浊而浓郁的精液源源不断地从芙蕾莎鲜红粉嫩的花心中涌出,将监狱肮脏阴冷的地面涂上一片极尽冶豔的色彩。



那精液不知来自多少个男人,他们身高不同,肤色不同,肉棒的形状也不尽相同。唯一相同的是,他们都很强壮,并且不懂得什麽叫做怜惜。此刻,他们正裸着身子,散髮着男人特有的性臭,笑嘻嘻地将最后一点余精分别涂在芙蕾莎的头髮、脸蛋、以及乳头。



芙蕾莎的脸上泛着被侵犯后的迷醉,没有丝毫的羞耻与悲伤。



真正的她早在绝望等待中死去,眼前这没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荡妇,不过是身体出于自我保护而分裂出的第二人格。说起来也奇怪,自从接受了这个人格之后,便再没有任何痛苦,一切都变得十分轻松。无谓的束缚已经统统抛却,剩下的唯有在肉欲之海中无穷无尽的快乐……



“……别停下……求你们……插我……求你们了……”她摇摆着下体淫荡地乞求,她还要更多更多的精液将她空虚的肉洞填满再填满。不管是被多少男人操干也无所谓,只要高潮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刺激着大脑,她就能够在这地狱中苟活下去。甚至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般下贱的苟活到底是还在期盼着什麽,在被彻底操得坏掉之前又能期盼到什麽……



“真是贱得像一条母狗。”男人们恶意的笑声更加刺耳了,粗糙的手掰开了已经红肿的花瓣,看看能否再来上三五发。



只有一个男人端端正正地坐在柔软舒适的椅子上,状似平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他的衣冠华贵精緻,他的容颜美若画卷,他若喜,则看到他的人无不会心一笑,他若悲,则看到他的人无不黯然神伤,一颦一笑之间仿佛拥有特殊的魔力,让人们不由得追随。



从他再次走进这间牢房算起,已经过去了三天之久,但是有一个人从来没有看过他一眼,醉心在囚徒和狱卒们轮流上前的肉棒之中,把他当成了可有可无的空气。三天了,他不饮不食,不眠不休,雕像一般坐在这裡看着她,看着她,似乎想知道她何时才会厌倦和男人交媾的把戏,何时才会注意到他的存在……



那些男人们的肉棒当真如此香甜?



让她舒爽得大笑大叫难以餍足,让她快乐得扭动腰肢极尽迎合,幸福愉悦得甚至看不到尽在咫尺的他。



如果这就是她所期待的天堂,那么他似乎也没有理由去阻止……



“您不来玩玩看么?”



就在此时,一个浑身黝黑的狱卒不知好歹地贴了过去,硕大无比的男根之上还挂着从芙蕾莎体内操出的东西。



炽烈的火苗腾地蹿上了心头,让尤利西斯在一瞬之间想要毁灭眼前看到的一切。他陡然挥起马鞭狠狠地鞭打着那个愚蠢的男人,打得鞭风猎猎作响,打得皮肉也绽裂开来。狱卒哀嚎着向他求饶,他却一脚把他踢进了角落里。



狱卒不明白自己到底说错了什麽,把圣女玩到烂掉本来就是教团的指示……啊,难道是尤利西斯大人嫌弃那个洞太烂太臟了吗。



尤利西斯本人是明白的,但是他却不愿意明白。



若只是为了她那具肉体,他一早就佔有享用过,如今就算被谁来操干他都不该在意。若是爲了忠实于信仰,那么她越是堕落越是肮脏就越是对教团有利,他又何必为之愤怒悲伤。本来他可以在最华美的宫殿里接受最高贵的女人跪在身下侍奉,可是他却跑到这个又暗又臭的牢房里看着她吞吐无数男人的肉棒……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爲了什麽,就算是冷酷无情如他也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



不是作为那个愚蠢到无可救药的索耶,而是作为教团最优秀的继承人尤利西斯,他也依然迷恋上了她吗?



他为之愤怒,因为这一切不被允许,并且毫无逻辑。



可是爱情本来就毫无逻辑,更无法被轻易抹杀。就算变得腐烂变得残忍变得忘记了一切,他依然不可自拔地被她吸引。



这真是……太荒唐了……



他冷笑着走向被众人玩弄的芙蕾莎,于是那些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们也无声地让开了道路。



她好脏……真的好脏……



浑身沾满了无数男人的精液,却仍在愉悦地呓语。



曾经那个温柔的,坚毅的,甚至一度将他都击败的圣女到哪裡去了?



他憎恨着迷恋上她的自己,更憎恨沉溺在慾望中的她,他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指轻轻挑起了她的下颌:“你,来服侍我。”



既然她那么那么喜欢被干,那他就满足她,到死为止地满足她。



“不懂么?”他又给了她一耳光,“就像服侍他们一样服侍我!”



她捂着红肿的脸蛋,一件件脱掉尤利西斯身上的衣服,就像最低贱的女奴一样卑微温顺。当裤子褪到一半的时候,他将她按在胯下命令道:“用舌头,碰到牙我就砍掉你的脑袋。”



芙蕾莎不敢应声,手指微微颤抖地握上了昂扬的巨物,那裡早已是比火还要灼热的了。她伸出舌头嫺熟地舔了一口,却发现那味道十分苦涩,就像是一场永无希望的爱恋。



“啊……你……你做什麽呀啊啊啊……咳咳……呜……呜呜……”



不等芙蕾莎将他的马眼舔湿,他便将她的头深深按下去,整根没入她口中抽插了起来。一时间,淫靡的叫喊伴着咕唧咕唧的律动声,迴荡在阴暗而寂静的牢房。那东西实在是太粗太长,芙蕾莎刚像逃命似得将嘴巴从阴茎上拿开去,尤利西斯却又拽着头髮把她拉回来。坚硬而滚烫的肉柱已被透明的唾液裹满,拉成了丝一直挂到芙蕾莎的舌尖上。



她不明白这个男人為什么要如此对待她,她已经乖乖地让他干了,爲什麽他还是这样凶狠,就仿佛是他在怨恨着她一样。他每干一下都要深深地插到底,完全不给她呼吸吞咽的空暇,极富力量的阴囊凶狠地撞击着她的嘴巴,撞得她口沫横飞双眼翻白。



他实在是太过强韧,干了她不知有几百下几千下,直到干得她几乎死在他的肉棒上,才将大股大股上乘的热精灌了她满喉满肚。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在世人面前承认你的罪孽,这样一来,你现在所受的一切痛楚都将终结,亦不会被公之于众。”他高傲地看着她提醒她这是她最后的机会,最后一个不被继续折磨的机会,最后一个活下来的机会……



“咳咳……哈……哈哈哈……不需要那种东西……芙蕾莎呀……芙蕾莎只要有好多好多的大肉棒就足够了呢!”她将涌进气管的几滴精液咳出来,然后对准了尤利西斯高昂的慾望坐了下去:“来……尽情地干我吧……”



极致的愉悦充斥着四肢百骸,令他的肉体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与欢欣,然而他的心里却升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悲哀,久久难以散去。



“你一定是疯了!”他吐出愉悦与痛苦交织的喘息,在她耳畔这样说道。



然而她却笑了,笑得像个纯真的孩子:“因为……人家最喜欢你了呀……”



肉棒在疯狂地抽插,人却已泣不成声。

明明施暴的一方是他,赤红如血的泪水却沿着长长的伤痕淌下,在她白嫩的胸口开出了绝望的花。

再也回不去了,永远也回不去了。

逝去的无法再来,破碎的无法復原。

正如同他送她的卡萨布兰卡,花开有时,凋零必至。

就算有一份永不磨灭的爱恋,又能否战胜这最黑暗最绝望的时代?

哪怕是……千分之一的可能……
魔渡苍生(即便是千分之一的可能,我也要守护你和我们的孩子)(慎入) 内容


 数十天后。





“千分之一的可能么,那该是多么微小的可能。”









尤利西斯站在黑牢之中喃喃自语,而眼前的那个女人挺着微微凸起的肚子仍不忘一根一根地舔着肉棒。





“不错,考虑各种因素之后,这个孩子是您的可能性只有千分之一,微小到看不到,几乎不存在的可能。”典狱长阿勒贡斯在一旁补充道,作为一名曾经的医生,他并没有在这点上撒谎。“另外千分之九百九十九的可能,她怀上的便是别的男人的野种。如此的几率,您根本无需任何忧虑。就算不幸地轮上了那千分之一的可能,也是无法堂堂正正活在世界上的东西罢了。”





无法堂堂正正活在世界上的东西?





那句话深深地刺痛了他,那傢伙居然说他和芙蕾莎的孩子是无法堂堂正正活在世界上的东西!?







那么他又为何会作为主教继承人站在这裡,他也不过是主教和女奴之间生下来的卑微的儿子。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只要活着就有堂堂正正的那一天。但是,他又怎么可以让这个孩子也去遭受自己曾经遭受过的冷眼与难堪?





“阿勒贡斯,你算错了。”冰冷的声音从薄而坚毅的唇间吐露,而那个愚蠢的屠夫完全没有听出其中的恶意。





“哈哈,这不可能。”典狱长伸出手把玩了一下芙蕾莎的乳房,对于女囚身体方面的情况,他一直都了如指掌。突然,那隻手不知怎地,高高地飞上了天空,然后又“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他愣了楞,然后便看到大股大股的血花从那断裂处喷溅而出,剜心刺骨的疼。他艰难地回过头去,尤利西斯的手中正握着锋利的尖刀。





“不是你这样算的啊,蠢货!”那个人深刻地嘲讽着他,“如果她死了,孩子却是我的,那可是百分之百的痛苦绝望呵。”





概率是机械的冰冷的,而人却有着感情。对于一个有着感情的个体而言,这件事本来就只有百分之百和百分之零的差别,不是人间,便是地狱!





阿勒贡斯万般惊恐地望着他,这个男人是疯了吗,竟然为了这千分之一的可能就砍掉了他宝贵的手臂,那不过是个贱种,是个无法继承主教之位的肮脏的孩子!此时此刻的他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为了取乐而砍下囚犯们的四肢时,是多么的残忍多么的冷酷多么的猖狂得意。





“啊啊……好痛!……来人啊!……尤利西斯大人疯掉了!……他要背叛教团!……快来抓住他!……”





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中传来,然而阿勒贡斯已经等不到了,尤利西斯冰冷的刀锋毫不迟疑地洞穿了他的胸膛,没有给他任何挣扎的机会。灿烂的血雨之中,满是罪孽的身体向后倒去,蝮蛇一般的眼瞳中闪烁的尽是绝望。或许是由于紧张和恐惧,他的下体竟然在此时勃起。高贵的主教继承人蹙着眉看了那裡一眼,然后用做工优良的军靴一脚踩爆。





骇人的场景吓得狱卒们瞠目结舌,就在他们发愣的时候尤利西斯便拽起了在精液中打滚的芙蕾莎往外跑。几隻不知好歹的拦路狗试图挡住他的去路,“心之慑”的能力瞬间发动,那些奸污过她的肮脏男人们便互相殴砍致死。





好不容易跑到了监狱门口,芙蕾莎却开始抽风耍赖死活也不肯走。





“芙蕾莎,我们不能在这裡耽搁!”他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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