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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还珠同人)过尽千帆皆不是-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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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身怀有孕,关键的前两个月又接连受惊,还与冷清锋大战一场,所以复原起来稍慢些,不过好歹不必再像前段日子只能卧床休息,每日也能活动几个时辰。
箫剑每隔几天就出外打探消息,虽然清尘山庄早已布下奇门八卦阵,等闲之人轻易攻不进来,但总不能一生一世困在山庄不出门,所以杭州城是否安全对他们而言依然非常重要。况且,小燕子的内伤再过一个月也将好得七七八八,到时虚净北上将小燕子的消息告诉永琪和紫薇等人,若是敌人的眼线还未撤,那可就不好办了——永琪得知小燕子的讯息,定然不顾一切南下,到时敌人跟着永琪前来,岂非引狼入室?
这日箫剑回到清尘山庄,一进门就扬着手中的布告道:“我今天上街,得到一个消息。”
时值正午,小燕子和晴儿正在用饭,见箫剑一脸严肃,不约而同地看着他:“什么消息?”
“皇上已经下旨,册封永琪为荣亲王。”箫剑缓缓道来,“皇上还下旨,封小燕子为正王妃。”
晴儿不解:“这是好事啊,你怎么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
箫剑皱眉苦笑:“说实话,我真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
小燕子夹菜的筷子滞了滞,是不是正王妃从来不是她关心的。如果可以的话,她宁可自己不是什么福晋什么格格,永琪也不是什么阿哥,两个人只是世上最平凡的一对夫妻,也许他们的生活会平静得多,也比现在幸福得多。
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天南地北地分开,连相见都变成一种奢侈。
刚到杭州的时候,她大半时间都是昏昏沉沉地睡着。梦里梦外,一会儿是他温暖的怀抱,一会儿是他含笑的眼光,一会儿是他温柔的声音,一会儿是他颀长的背影。
可是,最近几天,无论她怎么努力,他却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梦境里。
“不知道永琪怎么样了?紫薇怎么样了?他是不是被我们骗了,真的以为我死了?”小燕子放下碗筷,只要想到永琪,心中的思念便如潮水般涌来,“不知道他好不好?要是他以为我死了,一定伤心死了。唉!箫剑,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小燕子,你真的不知道永琪封王意味着什么吗?”箫剑深深凝视小燕子依然略显苍白的面容,“你不记得芯岚说过的话吗?一旦你回到京城,将会面对什么样的局面,你知道吗?”
“我知道啊!”小燕子眨着黑白分明的眼睛,“但是我不回去的话,永琪怎么办?”
“也许,我们可以相信永琪,他一定不会让小燕子处于危险之中的。”晴儿试探地道,心中却也没底。
“我相信他不会,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好像这次……”箫剑绝不是不相信永琪,只是和生死相交相比,总是亲人的安危更为重要。更何况,那可是他唯一的亲妹妹。而且,如今的情势越来越令人难以捉摸,“晴儿,你自幼生长在宫中,你想想,永琪是众位阿哥里头一个封王的,皇上的意思岂不是再明显不过?”
晴儿已经猜到了箫剑的意思,心底一惊:“你是说,永琪可能会是……太子?”
“小燕子,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箫剑一字一句陈述利害,“皇宫里争权夺利的黑手第一个伸向的,就会是离永琪最近的你。我不知道那时候,我们还有没有这次的运气。”
太子?就是未来的皇帝吗?小燕子从来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永琪也从来没有提过。可是,那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她只是想和永琪在一起,一生一世不分离,怎么就会有那么多的顾虑,那么多的阻碍,怎么就那么难呢?
“将来,他很有可能会是站在紫禁城之颠的九五之尊。到时候,他会有足够的理由牺牲感情,来换取江山的稳固。尽管,他未必愿意,也未必认同。到那个时候,小燕子,你怎么办?”
“永琪不会的。”小燕子清脆的声音中透着绝对的信任,“就算情况多无奈也好,他也一定有办法解决。永琪说过,不管任何时候,他都不会选择牺牲感情。”她直视着眼前的亲哥哥,“他不会的。”
箫剑还欲再说,却见晴儿冲他轻轻摇了摇头。小燕子眼中平静的光芒似乎比窗外的阳光更加明媚,箫剑犹豫片刻,唯有轻声叹息——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他觉得危险之至,而在小燕子和永琪心中,焉知不是心满意足?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九章

乾隆三十年二月,春寒料峭。
流云已经悄然回到景阳宫,继续她的影卫生涯。锦儿则谢绝了永琪为她另外安排住处的好意,仍是回到了城郊自己的住处。自与锦儿见面之后,永琪始终牵挂着当年的事,加上小燕子没有任何消息,让他心焦似火,坐立难安。他决定亲自去查探是否有线索。谁料才出皇宫,尔康已经神色慌张地找来,不由分说抓着他的手:“永琪,你快跟我去学士府!”
尔康素来冷静自持,何时有过如此惊慌之态?永琪心中划过不详的预感,猛地停住脚步:“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小燕子……”
“不是!”尔康否认,然而神色却没松弛半分,“是锦儿出了大事!”
永琪只觉耳朵嗡嗡作响,摇着尔康的手臂,呼吸急促:“她怎么了?”
尔康跨上马背:“我们边走边说!”
学士府离皇宫并不远,永琪和尔康策马狂奔,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也就到了。
锦儿气息微弱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与当日判若两人。几名大夫凝神把脉,终究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永琪和尔康急冲进来,焦急地道:“怎么样?”
其中一位大夫道:“回额驸,这位夫人被人一剑刺中心脉,恐怕无力回天。”
永琪咬牙:“我去宣太医!”他转身便走,身后却传来一阵微弱的呼唤:“五阿哥……”
锦儿从昏迷中醒来,掀动着嘴唇:“五阿哥,奴婢……有话要说……”她艰难地转动着脑袋,望着房间里的其他人,眼里满是恳求之色。
尔康会意,带着大夫悄然离开,直到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永琪和锦儿两人,锦儿才轻声道:“五阿哥,奴婢有些话藏在心里二十年,今天不说就再也没机会了。”
仿佛是二十年前的那一幕在眼前重演,永琪紧紧地抓着锦儿的双手,仿佛他一松手,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不见:“锦姨,你别说了,我去宣太医来,你不会有事的!”
锦儿摇摇头,反握住永琪宽大的手掌:“五阿哥,那人武功高强,出手狠辣,林跃为了保护奴婢已经死在他的剑下,奴婢也不想苟活于世。”胸口的疼痛让她的呼吸紊乱,两行清泪划过她的脸庞,“但是有些话不说,奴婢……奴婢死不瞑目!”
永琪已隐隐猜到与二十年前的真相有关,但锦儿气息奄奄,他如何忍心追问?锦儿虽是愉妃的贴身宫女,但永琪一直以礼相待。按照祖宗规矩,除了中宫皇后所生子女,其余嫔妃与子女不得同处一宫,以防外戚干政。在永琪迷迷糊糊的记忆里,锦儿每隔一个月总要到阿哥所来瞧他,把额娘捎带的东西带给他,也把额娘的消息带给他,让他从未记事起就对额娘有了一份难以言说的眷恋。在他和额娘的心底,对锦儿都是相当感激和亲切的。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他四岁那年,那本该是他一生中最难忘的生辰。而他亲眼目睹的一切,却将所有的美好都摧毁了。
永琪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片殷红,与锦儿嘴角渗出的鲜血融为一体。他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锦儿断断续续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其实……奴婢一直不敢……告诉五阿哥,是奴婢……害了娘娘……”她凄然一笑,心中却觉得如释重负,“如果不是奴婢,他们不会知道娘娘与方家的关系,更不会知道方夫人已经将那双儿女的下落告知娘娘。可是……咳咳……”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奴婢真的不知道,那封信会给娘娘招来杀身之祸。奴婢的妹妹在他们手里,奴婢从小父母双亡……姐妹……相依为命……奴婢没有办法……”
“锦姨,别说了……”永琪心中五味杂陈,早在锦儿二十五岁年满出宫之时,他已觉得锦儿欲言又止。那时他虽只十岁的年纪,然而年幼丧母在强敌环伺的皇宫中成长,让他的感觉比其他同龄人敏锐得多。他不愿再往下想,看着锦儿越来越微弱的气息,忍不住一手抵住她后心,期望能多挨一刻是一刻。锦儿却轻轻摇头:“五阿哥,你不怪奴婢……奴婢死也瞑目……当日是他们指使……指使枫儿在娘娘的食物中下毒……等我们找到娘娘……已经……已经晚了……”
永琪渐渐明白:“所以,枫儿之后得了肠痨暴毙,也是他们要杀人灭口,是不是?”
锦儿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眼中平静的光芒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惊恐与不安的表情。她使劲摇头,声音已经渐次低下去:“奴婢……亲眼所见……”她只觉眼前一片黑暗,用尽最后一分力气,“不是……不是他们……是……是……皇……”话未说完,已是身子一歪,气绝身亡。
锦儿的双手无力地垂下,重重地敲打在永琪的心上。他使劲摇晃着锦儿的身体:“锦姨!锦姨!”
锦儿再也不能回应他了。
依稀还是当年百花齐放的春季,锦儿牵着他的小手:“五阿哥,这就是您的额娘,愉妃娘娘。”
依稀还是那年的生辰,他的手中举着五彩缤纷的花环,锦儿在一旁静默地微笑:“奴婢陪五阿哥去找娘娘吧。”
二十载光阴荏苒,时间的流逝不曾带走当年的悲剧,反而如同一个永难消除的魔咒,将越来越多的人卷入这一场悲欢离合。
方家二十余口一夜之间惨遭杀戮,额娘也因不肯吐露箫剑与小燕子的下落而死于非命,即使是锦儿,哪怕已经事隔二十年,也免不了遭人灭口的命运。
那么……
徐公公是否尚在人间?
小燕子如今又在何方?
永琪的拳头渐渐握紧——绝不能让小燕子重复额娘与锦姨的悲剧,哪怕……
等永琪将林跃与锦儿合葬,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景阳宫,已是日落时分。小桂子着急地迎上前来:“五阿哥可回来了!皇上召您去乾清宫呢!”
永琪勉强打起精神:“多久之前的事儿?”
“大概半个时辰之前,小路子来传的话。”小桂子想了想,“奴才打听了一下,似乎是有了福晋的消息!”
永琪精神一震,将锦儿的事暂时压在心底,迅速换下平民服饰,往乾清宫去了。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北京二月的天气正是乍暖还寒,一场雨落下更增寒意。雨点打在琉璃砖瓦之上,蹦出清脆的响声。不一会儿,天色已如浓墨般直坠下来,连悬在乾清宫外的大红宫灯也比平日暗淡许多,随风飘荡。
永琪请过安之后,乾隆便命他起来,却久久不发一言,既不言明传永琪过来的用意,也不告知他小燕子的消息,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乾隆坐上皇位三十年,眼神自是深邃老练。永琪却觉父亲的目光大异往日,似乎隐藏着三分惋惜,三分怜悯,三分歉疚。永琪顿觉奇怪,再看乾隆眼下一片乌青,仿佛近日疲惫不堪,未曾好好休息,而不知何时,他的鬓边竟出现了几根白发。
永琪顿觉心中一酸——父亲已近花甲之年,不但要为国家大事劳碌,有时还要为家庭小事操心,即使是铁打的身子,也经受不住这数十年如一日的劳累奔波。永琪愧疚之心渐生,却听乾隆突然出声:“永琪,不要再继续了。”
他一时未能反应,不知乾隆意有何指:“什么?”
“不要再继续了,不要再继续寻找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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