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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SD同人)[SD]深海之光-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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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的话,清田瞬间涨红了脸——他还会长高的!!!
而躺在地上撞死的光又不忍直视地闭了闭眼。
“明美,算了吧,宇都宫那家伙好像真的不行了……”小野身后的跟班A走上前,面有顾虑的凑到她身边小声说道。
清田干脆蹲下身子,把球放一边,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光的脑袋,结果光很配合地将头歪到一边去,像是真的昏了一样。
“你……你到底有没有事啊,说句话啊!”
听得出来,他的舌头都有点打结了。
小野见状,神色古怪地看了光一眼,然后跺跺脚,说道:“算啦算啦,回去了,太没劲了!”说完,真的拉着两个跟班速速走掉了。
只剩下清田一个人蹲在地上手忙脚乱的,两只手胡乱摆着,也不知道是碰光好,还是不碰她好。
“你你、你……再不出声我就去叫救护车了!”
躺在地上的光忍不住咧开嘴,无声地笑了起来,可惜乱蓬蓬的假发把她的面容都缠住了,她背对着清田,清田也看不到她装死的事实。
光动了动僵硬的身子,想要爬起来,可是这个时候清田已经站了起来,准备转身去找电话。
忽然,已经迈出一步的清田突然发觉另一只脚好像在地上生根了一样,迈不动。
他不解地低头看了一眼,发现一只纤细的手握住了他的脚踝。
“你没事啊?!”他吃了一惊,也吓了一跳,低头看着地上的光,她刚刚撑起头,身上还在地上趴着,头发也是乱糟糟的。
然后他听到她发哑的笑声,边笑还边咳了两下,然后她说:“……拉我起来。”
清田几乎是把她从地上扯起来的。
如果不是光的腿使不上力气,估计会想对这个施出援手的野蛮人踢一脚。
摔到地上的时候,她的左腿可谓是忍辱负重,狠狠撞到地面上不说,还擦破一块肉。她被清田拉起来之后,只觉得腿上一阵凉飕飕的痛。
光低头朝伤处看了一眼,暗骂一句麻烦。与此同时,清田注意到她的视线,也跟着看去,见到白皙的双腿上蹭了灰,还有一块擦破的地方流了血,太扎眼了。
“你真的没事?要去医院吗?”清田将光上下打量了个遍,看得她毛毛的。
说到这个,光有些没好气地回答道:“没事啦,刚才都是装的啊,白痴。”
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现,也许事情解决起来会更容易吧。
清田闻言瞪大了眼,不敢相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红着脸有些尴尬地说:“我可是来救你的好不好!”
光也不是真的怪他,只是在地上装死那么久也是很辛苦的。她抬头看见清田别扭的样子,又忍不住咧开嘴笑:“知道了,谢谢。”
“对了,”清田撇撇嘴,目光又向下瞥了一眼——光膝盖上的伤,他从一边的口袋里掏出一件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然后飞速的蹲下身子,朝光的膝盖上贴上了什么,然后又“啪”地拍了一下。
“撕——”毫无预兆地被人在伤口上猛拍一下,光忍不住闭上眼狂吸凉气。
野蛮人!
再睁眼时,清田已经重新站了起来,刚才的一切快的令人眼花。光低头看了看,膝盖上多了一个创可贴,上面还有一只吐舌头的狗头图案。
“……好恶趣味。”光抬头,看着清田的眼睛评价道。居然买这种图案的创可贴,简直和他平时的打扮一样标新立异。
眼见清田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什么之前,光又新奇地问道:“你怎么会随身带这种东西?”她又低头看了看腿上的创可贴,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
“运动员随身带这些有什么好奇怪的。”清田别过头去,像是嫌弃光的大惊小怪一样。
“不过,我真的搞不懂你们这些太妹为什么以打架为乐。”
光还在低头欣赏着那个狗头创可贴,清田有些发闷的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她抬起头,嘴上还挂着笑,长长的红色假发已经散了下来,飘在肩头。
“有的人的确是以打架为乐,但我不是。”她回答道。
如果不是刚才想办法让小野对她来次狠的,再借机装死,她恐怕不知道要挨多少下狠揍。
如果不是所谓的前辈罩她,她恐怕早就混不下去了。
“那你又是为了什么当太妹?”清田好似开启了好奇宝宝模式。
“因为不知道做什么好。”光回答得很快,而清田听了却是一脸不能理解的表情。
“你应该没有体会过那种,十几年来一直支撑自己的东西突然间坍塌、一直以来前方笔直的道路突然间不见的感觉吧。”光收起笑容,从口袋里又掏出一根发带,将散开的头发重新绑成高高的马尾。
看清田的打扮和他脚上价格不菲的球鞋就知道,他一定成长在一个富裕又开放的家庭,他受过的最大的挫折会是什么?输掉一场比赛吗。
光的眼睑垂了垂。
*
单亲家庭长大,从未见过亲生父亲。母亲宇都宫雅是个很有风格的音乐家,年轻的时候和阿牧他爸不知道因为什么结婚,生下阿牧之后两个人又意气用事,离婚,后来又不知道为什么有了她。
这么多年谁也没有再重新组建家庭,光觉得自己的父母真的很无聊。
她最擅长的乐器是小提琴,一年未碰了。
陪伴她从小到大的那把琴被她砸了。
那一段时间,光不愿意提起,不是因为它会令自己感到痛苦,而是因为她觉得自己那时很愚蠢。
不记得是哪一天,她带着自己写的曲子参加比赛,曲子演奏到一半的时候,音乐厅里突然闯入一个少女,手里攥着曲谱,朝台上和评委席上大叫:“宇都宫光她演奏的曲子,抄袭了我父亲生前最后一部作品!她是抄袭的!”
当时的光站在台上,头顶上撒下来的灯光,变成了冷气,她僵硬地站在那里,看到少女面露愤怒,眼角含着痛恨的泪水,声讨指责着她。
这个少女,叫杉山静子,她国一时最好的朋友。
静子的父亲是一个音乐老师,后来因为癌症去世。她们一起参加了学校的交响乐团,两个人最擅长的乐器都是小提琴。
后来光当了首席小提琴手,随后代表学校参加少年作曲比赛。
就当她演奏到一半的时候,静子冲到台上,将手中的曲谱砸到她脚边,场下一片哗然。
光不记得那天她是怎么离开的了,那时候的她第一次面临这样的事故,面对抄袭这样严重的指控,完全僵硬到不知所措。
她只记得是藤真带她离开的,他只是像往常一样来看她比赛而已。一片喧哗之中,只有他衬衣的白色带来一阵清宁。
“不要在意,小光,你什么都没有做。这首曲子是我看着你写出来的,我作证。”
作者有话要说:又把巨巨给放出来了 

☆、KiyotaNobunaga。10

光再也没有见过杉山静子。
这个突然间把她的生活搅得一团糟的女生,好像只是为了把她推到世界的另一端,目的达到了,她也就不见了。好像是跟着她的母亲去了另一座城市,但是这与光再无关联。
自从光被指认抄袭之后,作曲大赛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富丘的与她个人的参赛资格虽然没有被取消,但也被闲置在一边,主办方也没有发表任何声明。光每天去上学的时候,都感觉到身后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在洗手间的隔间里也会偶然间听到每个人对她的恶意揣测。
宇都宫雅对此的解释是,她想得太多了。
“既然你什么都没有做,就应该首先把对自己的怀疑打消!那个杉山静子闹出来的事情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你怎么连被利用了都不知道?!妈妈现在已经不想说你什么了,只是,你告诉我,这些谱子背面都是什么?你偷偷写的?摇滚乐?”宇都宫雅坐在她最喜欢的露天阳台边,牙白色的藤椅后簇簇紫阳花开得静美,她的面前是一个玻璃面的小几,几分曲谱摊在上面,那些都是光的作品。
只是这些曲谱背面的谱子,都是她偷偷写的摇滚乐。
本来以为夹杂在一般的曲作里,是不会被发现的。
她们母女的感情很好,宇都宫雅是个开明的母亲,她也很浪漫,与光很谈得来,光还会偶尔调皮地喊她“阿雅”。而光从小就在她的熏陶下学习古典乐,这还与宇都宫家自带的音乐天赋有关。
光学习得很快,宇都宫雅也从来不逼迫她学习,只是生在古典乐世家的宇都宫雅,并不太能接受格外新潮的东西,比如摇滚,和朋克风的装扮。
于是光只能偷偷地表达她对这种音乐的热爱。
杉山静子的目的,她并不想去深究。为参加比赛所写的那首曲子,她的确曾给静子看过。
只是没有想到,静子会利用她的信任反咬她一口。
那时的宇都宫光,真的很愚蠢。
但是她在这之后,又做了一件更蠢的事情。
她退出了学校的交响乐团,某天黄昏,残阳如血。光听着片片鸦声走出音乐教室,和她一起离开的,还有她的小提琴。
她令自己很失望,令母亲很失望,也令藤真失望。那天之后她也没再见藤真,他当时看着她的眼睛所说的话已经消散远去,她什么都不记得,只知道自己看到那双清澈的褐瞳之后,反而更加慌乱、更想逃避。
因为不会再参加乐团的训练,她离开教学楼之后,在学校门前驻足了好长时间。
最后,她回过神来之后,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学校背后的篮球场,抬起手放在场边防护的铁网上,她看到偌大的篮球场只有一个孤冷的少年坐在篮架下喘息。
流川枫。
大概是刚刚一个人练习了很久,他的脚边放着一个篮球,肩上搭着一块毛巾,扯住一角擦着额角的汗。
光抓住铁网的手紧了紧。
从国二开始,她开始对篮球产生好奇,然后知道了他们学校有个篮球天才,叫做流川枫。
她去看过几场比赛,无数女生因为流川冰冷冷却英俊非常的面容疯狂,她坐在她们中间,双手捂住耳朵,依然能听得到她们此起彼伏的尖叫声,目光放在场上来回奔跑的少年身上,她笑得没心没肺。
后来有一次,藤真带她去游乐场旁边的茶餐厅吃晚餐,他问:“小光上了中学会谈恋爱吗?”
“诶?”
“就是,有没有喜欢的男生?”藤真问到这里时,有点忍俊不禁。
“没有,”她否定地很快,手里抱着一只大杯的巧克力奶昔,咬着吸管思忖着回道:“他们长的都不好看。”
说完,她才想起富丘第一好看的男生是流川。
国中之前,光一直接受家庭式的教育,她接触过的男生只有两个,流川的出现,是一个崭新的存在。
光从未跟他说过话,流川更不会知道她是谁。
现在,她看着流川一个人坐在球场旁边,她每次见到流川的时候,他都是一个人。可这次不同的是,周围也只有流川一个人。
她想起自己最近才写的一首曲子,然后头脑一热,她拿出琴,走近流川的旁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静静地拉完了那首曲子。
最后换来流川一句:“吵死了。”
握着琴的手无力地垂下来,光感觉自己像个小丑一样。和那天被静子指认时一样。
明明已经是个失败者了,却仍然不死心想要证明自己。结果最后她所得到的评价只有一句“吵死了”,如果“抄袭”是让她对自己产生质疑,那么这次,她则是被全然否定了。
她不知道流川什么时候离开的,当她抬起头环顾四周的时候,周围又只剩下她一个人。手臂有些酸,也有些僵硬。
她机械地看了一眼手中的琴。
然后双手拿起它,朝地上狠狠摔去。像是为了赶跑流川那句冷冰冰的“吵死了”一样,她一下又一下地砸着手中那把价格不菲的琴,也是陪伴了她近十年的琴。
直到那把曾经很漂亮的琴变成几块碎木头,琴弦也从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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