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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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武功高强的练家子,我一看他使得是少林罗汉拳,我也就用少林罗汉拳应他,我是见招拆招,不时发起反攻,这小子见半天取不了胜,就又使出了看家的本领少林蛇拳,招招诡异,犹如灵蛇,我用少林鹰爪拳对付他,又拆了十几招,看出了他的破绽,一脚把他踢出了一丈多远。后来还有几个不服的,让我一气都给撂爬了。这些鸟学生虽然都象狼崽子,但我喜欢,都有当兵的样,以后都是当将军的好材料,教他们爷心里舒坦。”
他刚说完,郭正一也夹授案进来,随口应道:“我那也不消停,学子个个都是人精。今天我一进屋,有学子站起说道:‘女娲开天辟地无师无长,后庸人自扰,人分三六九等,始有学子、夫子之分,故问,何为学子?何为夫子?’我当场回应道:‘夫子已才学居高位,学子已末学居学子,君子以谦虚虚向学,小人以杂思显轻狂,故君子自称学子而重师尊道也,始分夫子、学子。而小人目中无师无长也!故被称其为小人。’那学子又应道:‘夫子既夸才学,末学不才,愿与夫子论之。’我岂能让他唬倒,因此爽快应道:‘愿意闻之。’那学子开口就言道:‘孔子曰:人能鸿扬道,不是道在鸿扬人。孔子所说的道做何解?’我应道:‘哀乐有节制却不乱性,反复做善事而不满足,这就是道。’他无话可说,后知道他就是骆宾王,其他学子也都纷起攻之,也都让我一一驳斥,整个一堂课就是在论战中度过的。不过还算好,没有丢丑。”
后进来的两位国子博士也诉说自己今天的遭遇。李林龙笑道:“学子与夫子斗法,说明其思想很活跃,是检验夫子到底有没有真才学,对于学子未来才学能否长进很关键。今天夫子都过了这关,很好,下一步就按步就班授业就可以了。对于这些有才华的学子,我等应当也不断向学,才能更好的授业。把其培养成材,咱就没白当一回夫子。”
众人都认为有些道理,纷纷开始编写教案。
紫薇学堂按步就班开始运作后,为了加深与国子博士和学子的感情,李林龙筹办了学堂策论会,亲自担任会长,又把薛仁贵、刘仁轨、杜正伦、郭正一等列为夫子委员,狄仁杰、刘仁愿、刘审礼、骆宾王、孙达仁等十余名才华卓越的学子列为学子委员,定期召开策论会,切磋学艺,开展各类活动。
如此一来,他的周围聚集了二十多名最有才华的骨干分子,而他们又连动其他学子,从而将全学堂师生逐渐形成了一个以李林龙为核心的大团体。
国子博士们都很有才华,李林龙爱好军事、武术,自然不会放过学习古代指挥作战和武器使用的机会,一有时间就跑到军事学学子中间与大家一起切磋学习,在学习中他学会了使用枪槊、刀和骑马射箭等本领,指挥作战能力也得到显著提高。并加深了与众学子之间的深厚感情。
机械学国子博士徐响光和学子们利用李林龙给他们编写的火药配方、火炮制造方法等,进行试探性的研究,经过两个月的努力,他们配出了较接近现代的黑色火药,配比为;硝酸钾七成,炭两成,硫磺一成,火药配置的成功,为下一步火炮的制造奠定了基本条件。
第八章 刺客风云 (一)
中秋佳节,紫薇学堂的庭院里摆上了两桌酒菜,国子博士相聚坐在一起,大家畅所直言,共度佳节。不知不觉夜色深沉了,庭院中悬挂起了大红灯笼。
酒喝的正尽兴时,只听一个清脆女声从黑暗中传来,问道:“李林龙何在?”
接着传来一老者声音,“丫头别闹,那个位居首位,想来就是了。”
声音冷飕,李林龙冷汗直冒,酒意全醒。刘仁轨、薛仁贵见状知道是刺客,迅速从腰间拔出佩剑护在李林龙身前。
形势十分危机,李林龙暗思,此时聚会的人中多是不通武功的文弱之士和女流,打将起来,他们多半遭殃,刺客即为自己而来,自己理应挺身而出,以免殃及池鱼。想到这里,他毅然拉住挡在前面的刘仁轨、薛仁贵,朗声言道:“听老者声音,感觉你定是一位身怀绝学的江湖好汉。即为江湖人士,理应懂些江湖道义,这里坐着的绝大部分是不通武功的夫子,他们满腹经纶为朝廷和大唐培养人才,刀光溅处,难免伤及他们,所以在下请求先让他们离去,在下愿一人面对你们。”
那老者听李林龙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应声道:“老夫当你是个懦夫,没想到还带点种,老夫杀人恩怨分明,那些人既为夫子,都给老夫滚开,留尔等的狗命。”
国子博士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愿意先走,正僵持间,薛仁贵先吼道:“娘们唧唧,怎么还不动手,想杀山主,先过我薛仁贵这关。小老儿,有什么本领,来吧!爷爷的剑正谗血呢!”薛仁贵上前几步把手中的剑抖动起来。
“我操你个小老儿,来来来,爷爷我刘仁轨也与你过上三百招。”刘仁轨也向前两步与薛仁贵并列而立。
“好个万夫不挡之勇的薛将军,好个侠肝义胆的刘将军,老夫开了眼,老朽到要领教领教。”那老者应声道。
“阿爸,这年轻人瞧来是个好汉样子,杀了真有些可惜。不如孩儿将他抓走吧!”那女子清脆的声音宛如夜莺在夜空中回旋响起。
“受人之托,终人之事,丫头休的罗嗦,你给阿爸压住阵脚,阿爸先把挡道的人清扫掉。”话音未落,一道黑影如鬼魅一般快如闪电从远处墙角飘飞过来。
薛仁贵和刘仁轨快速挥剑迎上前,三人纠缠在一起。那老者全身夜行服装,只露双眼,腾挪跳跃,身轻如燕,剑如灵蛇,招招即快又狠,反观薛仁贵、刘仁轨虽然能与他力斗,但轻巧灵活远逊于他。李林龙看出薛仁贵、刘仁轨走的是武将撕杀的路子,而那老者的剑招却是怪异奇妙,当是邪门剑法。
“好家伙,俩人还真有点本事,不过你们所学的都是糠菜,中看不中用,与我过不上百招,就得是我剑下之鬼,快快闪躲,休得为这狗贼陪上性命。”老者好象爱才一般,边打边规劝上了。
“放你老儿臭屁,爷爷使剑不是行家,要是铁槊在手,你老儿走不过爷爷十招,就得让爷爷摘了你的狗头。”薛仁贵边打边破口大骂。
“好好,你丫嘴硬老夫先送你上路。”那老者说完,剑挥舞的节奏更加快了。
李林龙暗叫不好,如此打斗下去,薛仁贵、刘仁轨要吃大亏,他刚想拔剑上去支援,只见一道鬼影快如闪电向他袭击过来,他用剑挥挡,忽听的碰碰俩剑相碰之声,他的剑并没有与刺客剑相撞,仔细一看,是秀香不知从哪里拔出的一支软剑与那全身夜行服装的蒙面女子纠斗在一起。
那女子边打边问道:“好剑法,敢问师承何门?”
秀香朗声应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家大姐胡秀香。”
李林龙心感惊奇,秀香真是深藏不露,竟然有这般好的武艺。
学堂里锣声四起,呼喊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有人刺杀山主,有人刺杀山主。”
很快整个学堂里人声鼎沸起来,隐约听见象是娄师德的大嗓门,“兄弟们,抄家伙,保护山主啊!”呐喊声汇成潮流,向庭院席卷过来。
李林龙心中一动大叫不好,这些学子都是未来栋梁之才,万一伤了几个得不偿失,更何况庭院就这么大,相互拥挤,反而凭天累赘,帮了倒忙。
李林龙转头见诸位国子博士还在他的身后,没有挪步,忙道:“你们快出去,拦住学子进来,庭院不大,人多施展不开,反而白白误伤他们。”
国子博士们会意,靠着墙挪到了庭院门口。这时庭院门口已经冲进几名学子,他们要冲杀进来,国子博士迎面挡住了这些学子,并推搡着他们向外去。
学子们聚集在庭院门口,嗷嗷的叫喊着:“放我等进去,一起将那刺客剁成肉泥。”
正吵闹间,只见一个铁槊落在庭院门口旁边的围墙下,接着有一人翻墙跳进院里,那人落地后迅速捡起地上的铁槊,朗声大叫道:“龟孙子刺客,吃老子的一枪铁槊。”说完双手舞成枪花,身体向前猛窜,勇猛地加入了战团。
直到此时李林龙才看清楚,此人是学子孙仁师,到真是一员虎将。
那老者见援救的人越来越多,已经落于下风,便扯着嗓子叫道:“丫头,风紧,咱撤。”
而那女子却焦急的应道:“阿爸,我走不脱,这女子是个高手。”
女子的话让李林龙感到很惊奇,他定睛仔细瞧她俩的打斗,见秀香的剑舞的飞快,完全将那女子裹在里面,敢情她并没有痛下杀手。他大奇,这秀香何以年纪轻轻,有如此高的武艺。
那老者也看到自己姑娘落于下风,奋力攻出几剑,想要过去驰援,但围攻他的人哪里让他能够顺心,反而加快进攻速度,从四面八方挥舞不同兵器猛烈攻击他。
老者的步屐开始混乱,只剩下了招架之力。
那女子带着哭音喊道:“阿爸,你快走,别管我了,再不走,咱俩都折这了,谁来救咱。”
那老者应道:“丫头,阿爸的错,要死死在一起。”
此时形势发生变化,秀香看来已经失去耐性,剑锋攻击越发猛烈,双脚也不断踢出古怪的脚法,那女子忙于应付,几无还手之力,只听哎哟一声,秀香将那女子踹倒在地,并挥剑指在女子的脖颈处。
女子躺在地上不敢动弹,但嘴巴没有停,“阿爸,快走,别管我,找机会救我。”
那老者还在拼力抵抗,李林龙无意伤人,见状劝道:“老人家听清楚,我李林龙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你已经明显落于下风,想杀我不可能了。我现在放你一马,你走吧!你的姑娘我会好生款待,断不会伤害于她,只要你以后没了杀我念头,我当放她性命,一言九鼎,断不失言。”
那老者一声感叹,应道:“这么多人拼死为你效命,你也当是个英杰人物,老夫权且信你一回。你要伤害老夫爱女,定取你项上人头。”说完他勉力向四周发动一轮强攻,逼的大家后退,他则趁空隙飞身而起,瞬间消失在黑暗之中。
第八章 刺客风云 (二)
老者逃走后,李林龙把薛仁贵、刘仁轨、秀香等留下,其余人都安排回去休息。大家聚集在国子博士办公室里,议论纷纷,主流意见是把刺客押送京兆尹。秀香悄悄对他说:“交给京兆尹,风筝就断线了。”
李林龙摆了摆手对大家说道:“他们父女本是奔刺杀我而来,要是把她送到京兆尹那里,大刑是躲不开的。我既然答应她父亲不让她受半点委屈,焉能不守信用?更何况我观这俩父女本不是奸恶之徒,到象受人恩惠,才不得不逞强出头。”
众人感觉有理。秀香过去把那女子面罩摘了下来。那女子豆蔻年华,容貌清秀俊美,宛如莲花池里的洁白莲花,清纯而不染污泥,仿佛就是来自世外的圣女,高贵而清洁,不粘带世间的一切杂物。
李林龙看的有些痴迷,而旁边的众人也都如此形状。
“喂,一个女刺客这么吸引你们?”秀香见大家的样子,不高兴地言道。
秀香的声音惊醒了大家,众人都感到有些失态,所以急忙收回目光。
“你叫什么名字?”李林龙轻声问道。
“不知道。”小姑娘回答的很干脆。
小姑娘回答如此干脆,李林龙知道硬问问不出个线索,于是他不再出声,脑袋里则仔细思索着可能得罪的人。
作为一个管学堂的夫子按道理是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