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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盛唐-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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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日斑擦干滚落出的泪水,转头面对着部众举起了马鞭,数万部众成梯次渐渐安静下来。

“写凤部的父老弟兄们,酋首为了让咱们部落不在战争中衰落,为了大家能活下去,费尽心思与阿史那贺鲁这草原的魔鬼巧妙周旋,她原以为可以保护部落永远不受魔鬼的侵扰,谁料到我们自己部落中贪婪的蛇妖扎思,出卖自己灵魂,在无耻之心催动下,带着那些喂不饱的狼崽子把我们可敬可爱,对写凤部子民无限热爱的酋首抓走,这是对我们全部落的背叛和侮辱。咱们一定要为酋首复仇,可是现在不行,因为敌人比我们强大,我们的女人老幼需要我们的照顾,等将他们安排到安全的地方,我们就可以义无反顾地与豺狼较量……”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一名殿后的游骑人没到就大喊道:“飞将军,阿史那贺鲁的大队人马追上来了,快走啊!”

大地开始抖动,阵阵雷音由小而大,轰鸣而来。

写凤部部众一阵骚动。

马日斑抽出刀来,大喊:“赤旗护卫部众马上离开,绿旗殿后,黑旗、白旗准备随我挡住敌人,勇士们,长天的神灵一定会眷照我们写凤部善良的子民,让我们的马刀砍掉豺狼的獠牙,让我们无畏的冲杀,震慑住敌人的贪婪吧!冲呀……”

人群鼎沸,各自按照命令行动起来,而远方烟尘飘摇在半空,状如血盆大口呼啸扑来。

第十九章 锲钉战术(四)

马蹄声急,如黑云般的突厥兵将压了上来,密密麻麻奔驰如飞的战马群夹带着阴寒的杀气。

马日斑望着那绣着黑鹰的军旗和那黑色的铠甲,对自己周围的将士说道:“来的应当是处木昆部,率队的是哪个疯子元合纳思!列队,准备战斗!”

写凤部的勇士都知道自己的身后是手无寸铁的亲人,即使死战也要击退敌人是唯一选择,队伍成几个方阵林列起来。

正午的太阳毒辣地挂在天上,强烈的阳光照射在双方的兵器上,使得整个战场一片闪亮的白光。呐喊伴随着震耳的马蹄声从远方狂卷而来,一匹匹飞腾的战马如狂舞的蝗虫望不到尽头。

“射箭……”两支队伍距离越来越近,双方的将领都声嘶力竭地大喊,带着鸣叫的箭羽密布空中,快如流星地扑向射击的目标。

“噗噗……”穿透人身体的撕裂声伴随着痛苦的惨充斥众人的耳畔。

写凤部的将士驱动战马迎击上去,两支队伍卷杀在一起,层层血雾在撕杀中喷散……

远方又一阵低沉密集的号角破天而起,安西军苍鹰骷髅战旗在风中猎猎飘展,无数奔腾而来的将士发着彻天的呐喊:“杀……”

马日斑精神大震,兴奋地大喊:“苍鹰军接咱们来了,苍鹰军接咱们来了!”

喊声迅速传遍战场,这消息如春雷滚滚,激励着写凤部的勇士奋勇向前,而元合纳思带领的处木昆部兵将则胆战心惊,纷纷掉转马逃窜。

转眼间处木昆部溃退如潮……

……

屯长林老大是丢了左臂退伍的老兵,看着变成金黄的麦浪,心中特别高兴。

远处,几匹快马如飞而来,让他的好心情变得沉重。

马上的兵丁抓过水囊,顾不上饮用,喊道:“紧急应招令,每户一丁,独丁户免派,就学者免派,日落前到西州东大营集合!”

林老大见那几名兵丁换过马后继续向前飞驰,急忙去敲钟,心中骂道:“这突厥人怎么就不死光了。”除了屯田的天山军,连普通民丁也召集了,估计是场大战,还要安排粮草……

李林龙这两天为前沿几个军镇筹集了数十万石粮食和大量的物资,三万运输的民夫也召集起了,但护送的兵力却不好调度,因为此时的西州除了自己的亲从营就没有军队了,现在守城的都是屯民,而把亲从营派出去,西州就等于空城了,这敌人万一绕道来袭怎么办?指望这些刚组建的屯民吗?他决定调沙洲和伊州一部分军队过来,一则可以加强西州防御;二则也解决军粮和物资运输护卫问题。

调兵函刚派人送走,就听见外面喧哗起来。

“外面为何事喧嚣?”李林龙大声向外问道。

一名亲从跑进来禀报道:“大帅,有一年轻人说要投军,守门的弟兄就让他去招兵处报名,他说小兵他不干,他要直接当将军,说完就要往里闯,弟兄们拦堵他结果被打翻在地二十多人,现在很多弟兄都出去了,将他围起来了!”

李林龙感到有趣,自己的亲从都是身经百战之士,这人能够打倒二十多人,可见的确不凡。他站起应道:“把他叫进庭院,说我见他。”

刺史台庭院内,一名年轻人站在正中间,他的四周围满了怒目瞪视的亲从营的将士。他嘴角带着高傲的笑意扫视了一眼亲从们,呵呵地笑道:“都说李大帅手下个个都好汉,现在看来不过而而。”

刚走出来的亲从营队长校尉耶律顺达闻听他的话语,勃然大怒,大声命令道:“大家闪开,让我会会这无知猖狂的小儿!”

围着的亲从营将士迅速让开了场地。

耶律顺达手一招说道:“小子进招吧!”

那年轻人笑道:“不要欺我年轻不明白规矩,让老者先动手这是礼节,你先来吧!要不以后传扬出去说我郭待封不尊敬前辈!我怕怀了名头,前辈请!”

耶律顺达岁数也不大,只是长相老点,满脸多些豆豆,闻听他的话象是嘲弄自己长的丑陋,勃然大怒,大声应道:“小子,老子就教训、教训你。”说着飞身扑过去,恶狠狠地挥拳照他脸上横扫而出。

李林龙走了出来,正看见耶律顺达与郭待封交手,他满眼欣赏,驻足观看。

耶律顺达的拳头呼呼生风,招招挥向年轻人的罩门,而郭待封只是身体轻灵的一味躲闪,并没有出手还击。

耶律顺达见与他交手不上,怒骂道:“小子,你一味躲闪,算那门本事,快快与我对手!”

郭待封应道:“本来看你是老前辈,舍不得打你,你自己要求挨打,可愿不得我,看招。”

耶律顺达听见他大喊,急忙全神贯注防范,却见他往后退了两步,不由得大吼:“原来你就是骗人的本领,瞧我的!”音落,人如飞鹤而起,双腿连飞踢向他。

郭待封轻蔑地一笑,腿飞速迎击而上,电闪间,只听“去”的一声,他的脚与耶律顺达的脚相撞。

耶律顺达唉哟一声,身体倒飞一丈多远,摔在地上,竟然站不起来,亲从营将士见自己头败了,嗷的一声蜂拥而上。

李林龙对眼前这人已经刮目相看,急忙应道:“统统住手!快扶耶律顺达到军医那治疗。”他问道:“我就是李林龙,你今为何来?”

郭待封上下打量一番他,点了点头道:“果然是好汉模样!在下郭待封,徐州人,在泰山学艺,今来投奔大帅,愿随大帅东征北讨,建功立业。”

李林龙对唐朝历史了解不深,没有听过此人名号,但见他技艺超群,心内甚是喜欢,说道:“你的确不同凡响,但我安西军凭战功才能晋升,想当将军就得有不凡的战功。你刚要投军就想当将军,不可能!不过,本帅喜欢你这样的人,就给你一次机会。你拿我手书去找裴参军,由他调度你。如果他交办的事情完成的顺利,你就能获取战功,我可提升你为致果校尉,今后再立战功,我当上表朝廷嘉奖你,那时你就有机会成为青年将军!”

郭待封焉能不知这已经是史无前例了,心中大喜,躬身应声道:“大帅知遇之恩,莫齿难忘,我当誓死效力!”

院墙上忽然响起声音,有人朗声说道:“大帅,这样劣等小子都有当将军机会,我这样的身手,看样更可以了!草民曹怀舜投奔大帅,也想有相等当将军机会!”话音落一人快如流星飞落到庭院中间。

李林龙定睛观看此人,只见他满脸赤红,眼如铜灯,身材魁梧。李林龙暗想此人加把美髯,岂不是关公,应声道:“你需证明你的身手,你要与郭待封斗上五十回合,我就按照对他的许愿,一样对待你。希望你俩点道为止。”

“好。”曹怀舜也不搭话,双拳挥出攻向郭待封。俩人你来我往走马灯似的打成一团,看的四周观者无不眼花缭乱。

转眼间拆了五六十招,李林龙见他俩难分高低,急忙喊停,朗声笑道:“两员小将,真都是人才,好,好好干,本帅当为你们嘉奖!”

曹怀舜、郭待封齐声称谢。

李林龙心情异常舒畅,他看的出来,今天投军的两人都是将军之才,只要细心培养都可堪重用。

晚上,裴行俭跑来,一进来就笑着说道:“大帅,可喜可贺,今天招徕来两员大将,只要捎加培养就可成大材!”

李林龙微笑应道:“是因为我写了荐举手书吧?”

裴行俭道:“大帅手书是一方面原因。我考教兵法,竟然对答如流,以后只要给他们几次实战机会,当是大材!”

李林龙点头道:“人才虽然难得,但能否与咱一心就全靠你的点化了。对这样人才,用好是个帮手,用不好到是个对头了!”

裴行俭应道:“大帅放心,我当用心培养他们,可用就用,不可用……”

李林龙想起了,问道:“李义府那边情况怎么样?”

裴行俭把庭州情况简要说了一遍,最后忧虑地说道:“孙子言和毛言峰走的非常近,而且孙子言最近荒废军政事务。他娶了名胡女。我派人调查了其来历,金顺可利与李义府发生冲突也是因为她,此女子行为非常可疑,说是从大食来,可是与大食的胡女却并不相同,说的也是一口流利汉话,还有毛言峰请孙子言喝花酒,孙子言才结识的她,里面弄不好大有文章可寻!”

李林龙脸色阴沉,对于心腹爱将溺于酒色,他心里很不好受,他沉思半响问道:“这毛言峰到庭州之后可有什么异动?”

裴行俭应道:“此人看起来很老实,但实话讲,我了解他,他当初起家全靠长孙大人,估计现在也是效忠长孙大人。虽然长孙大人现在很安静,但谁保将来就无任何举动呢?”

李林龙心中一动,忧虑地思考道:“难道这些都与长孙大人有关系?”他对裴行俭言道:“守约,你布置好手密切注意他们的举动,有情况及时禀报给我。对付李义府,按照咱们原先计划好的办理,可以先动起来了,让他玩的更舒心!”

第十九章 锲钉战术(五)

西州战火燃起,李义府因自己还在远离战火的庭州,因此不管不问,依然吃喝玩乐。大凡男人扎到红粉堆里,被一群异域美艳女子环绕,心早酥了,骨头也该酥了。福祸相依,人折腾大劲了,就该倒霉了,他也是俗人,躲不过去。

早上刚从床上爬起如厕,就感觉不对,极似医书上妒精疮之症。他久经风月场,焉能不明白。浑身冷汗瞬间涌了出来,身体一歪斜瘫在床上,自言自语地哭道:“乱性折寿啊!真是一点不假。”

“大人,疲乏了?妾身给你按摩按摩。”和他折腾一夜的胡女从旁边爬起,捏着嗓子发着腻人的娇音。

“去,去,去,快给我滚出去!”他如被蛇咬般惊慌地甩开搭在他身上的白嫩小手,跳起撵人。

女子一愣,不知道哪得罪了这财神爷,看他脸上恼怒异常,慌忙爬起,披上件外衣,光着身子就跑了出去。

“大人,有人给大人送来份礼物,说可治疗大人难言之隐。”亲从捧着一个木匣子走了进来。

“什么?”他有些摸不到头绪。难道有人能猜测到我得了病,提前送药?我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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