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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炙情错爱-第102章

小说: 炙情错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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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晓津感到理亏地说:“你别滥用我的诗句,我那是写风筝的。”

“我就是风筝,在风中挣扎了这么多年,只被你当游戏看。唉!”

姚晓津想逃避此类话题,说道:“好了。我们不谈这么深奥的问题,你今天怎么一句三叹,成了叹息三郎了?”

古家栋凄凉地:“因为我的心碎了。叹息,是心碎之后的回声。”

姚晓津不理他,自己一个人往前走去。

一条小溪躺在石子山路上,石缝中冒出水珠。姚晓津把手捐蘸湿了,贴在凉帽上。古家栋从后面赶上,欣赏地注视着姚晓津。

“晓津,你真的不知道,你有多美?”

姚晓津躲开他的注视:“唉,我们怎么走到这里来了,游人呢?我们快从这里出去吧——不然,会迷路的。”

“你不想迷一回路吗?”

姚晓津感到惊奇:“咦,又是你搞的鬼,我们怎么会走到这片密林中来了?”

古家栋得意地笑了:“这怎么能怪我?从看见你的那一天起,我就成了盲人,我是跟着你走的。”他眼中放出魅惑的幽光。

姚晓津有点慌乱。她用手卷成一个小喇叭,朗声叫道:

“喂,有人吗?”

古家栋用手去捂姚晓津的小喇叭:“晓津,你何必这样?”

姚晓津像被烫了一样甩开他的手,后退了一步。

古家栋向前迈了两步,二人对恃着。

一只山雀突的一声,从草丛中飞了出来。姚晓津被吓了一跳,古家栋笑了起来。

姚晓津乘机走开,口中说:“你笑什么?”

古家栋指着姚晓津的耳环,说道:“你耳环上的小灯笼,很像我小时候吃的一种糖豆,不知会不会粘耳朵。”

姚晓津也笑了:“你总是有奇思异想。”

古家栋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来。

“晓津,我累了,咱们歇歇脚,一会爬十八盘,你会吃不消的。”

姚晓津望望左右,不放心地在另一块石头上坐下。

“晓津,你坐过来一点,这么远,我怎么给你看那封信?”

古家栋从口袋中掏出那张空白介绍信,自己看看,得意地向姚晓津晃动。

姚晓津迟迟疑疑地走近古家栋。

纵横交错的树叶和树条,淡蓝色的天空,在绿色的纱窗上布出图画,镶嵌在窗框里,小小的圆形叶子和细细的枝条,表现出细腻的感情。树仿佛也有了思想,沙沙地和秋风交流着心语。小鸟思想一样从天空掠过。

陈果躺在床上看得发呆。在这个时候,生活显得分外单纯和美好,一小块天空,几棵树木,一块窗纱,织出了宁静的生活。然而,这一切都只属于诗人,和她这广告女郎无关。想到哥哥为了那二十万,竟然出卖了她,她心如刀绞,金钱把人变成了魔鬼,她恨哥哥更恨金钱,不由得骂道:“谁发明了金钱,这人该枪毙一万次!”这也促使她下定决心挣一笔大钱,甩给无情的哥哥,他不就是要钱吗?给他钱,赎出自己,和他断绝兄妹关系。想到此,陈果强打起精神,*起了电话,准备扑向滨海酒厂这个大客户。

她若着脸,心烦意乱地拨了一个号码,听到那边有人“喂”了一声,忙又换上一副笑脸。

“喂,田总经理吗?你好,我是陈果。田总,听到你的声音好亲切呀!”此时的她,心中其实腻味得要死。

田总经理朗声说:“是陈小姐,你好。你怎么好久没来滨海了?”

“田总,我正想去滨海呢。不过,这次有一件事我们要,”她学着说日本话,“悄悄地进行,让郭董事长的,不知道的干活。”

田总经理却感到为难:“陈小姐——这个——”

“田总经理,我知道你也是军人出身,对郭董事长无比忠诚。可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我这次去,是为上级部门的一名领导办点事。因此,不想打扰郭董事长,您让集团下面的酒厂接待我,就行了。”

“这个,也好,也好。陈小姐愿意这么办,我给酒厂厂长打个电话就是了。”

陈果放下电话,自言自语地说:“郭松,没有你这棵大树,本小姐照样能指挥你的田总经理。”

田广林总经理放下电话,走到郭松的办公室。

“郭董事长,陈小姐又要来了,说有上方宝剑,有领导的批条。”

郭松“唔”了一声,聚精会神地听着,小眼睛飞快地转动着。

酒厂高大的烟囱和醒目的厂牌,让陈果不由望而生畏,不知它的主人是否也如此傲慢。

陈果和田总经理的小车停在酒厂门前。

田总经理有些为难地说:“陈小姐,咱们丑话说在前面,这个酒厂的厂长可是个牛脾气,我只负责带你引见他,我不能帮你游说。否则,准得砸锅。”田广林想早点抽身。

陈果心中一沉。口上却说:“田总经理,我不难为你,我手中有领导批的条子,这上方宝剑,比什么都管用,他就是老虎脾气,我也不怕。”

田广林暗笑道:“那好,祝陈小姐马到成功。”

陈果和田总经理在酒厂会议室里面坐等了半天,酒厂厂长才迈步进来。

此人四方脸红堂堂的,带了一副眼镜,矮壮敦实。

他沉稳地走进来,和田广林握握手,却不说话。

田广林说:“于厂长,这是中国经济开发报的记者陈果,陈小姐。”

陈果站起来摇着刷子头,笑眯眯地说,“于厂长,您好!您忘了,我们在火车上有过幸会。”

于厂长盯了她一眼,脸上却毫无表情。火车上的陈果给他留下极坏的印像。

田广林见状忙说:“陈小姐,你和于厂长具体谈,我还有个会,得马上回去。”他边说边避之唯恐不及地出了门。

陈果站在原地,有些尴尬。

于厂长生硬地说:“陈记者,有什么事?”

陈果重新调动表情:“于厂长,是这样。听说咱们酒厂产品质量很好,多次获国家一等奖,省里的一位老领导,小时候就喝咱们滨海白干,对这种酒很有感情。”

她一边说一边注视着于厂长的表情,于厂长眼皮下垂,好像是睡着了。

陈果只好硬着头皮说:“我们报社,在全国很有权威,想给咱们的酒锦上添花,做一下整体包装,酒好再加上勤吆喝……”

于厂长打断她的话:“我们厂从来不做广告。”

陈果一怔,旋即又说:“于厂长,我早就听人说您是实力派经营法,全靠产品质量闯市场。可是,这样您就比别人多挨多少累?您没看天池酒厂,拿出一个多亿,在电视台夺了广告标王,可内行人知道,他那一个多亿,一点也不吃亏,广告之后,销量大增,这叫堤内损失堤外补嘛!”

于厂长再次打断她的话:“陈小姐,我说了,我的产品从来不靠广告。你别多说了,白浪费您的时间。”说着,站起身来,想结束谈话。



 章节146



146。  就作一夜假新娘

陈果心中着急,知道今天碰上了死硬派,便嘟起唇,撒娇地说:“于厂长,我可不是来浪费您的时间的,我是奉命而来,给你带来一封老友的信。他告诉我:于厂长是有名的老八板,你去了,没准得让他像轰小鸡一样给轰出来。所以呀,我给你写封信,你当护身符带着,就不会让他给吓哭了。”

陈果装成小姑娘怯生生的样子,拿出一封信递给于厂长。

于厂长接过来,先仔细看看信封,然后才把信打开。

陈果在一边紧张地观察着他的表情。

于厂长看完信,脸上仍是毫无表情。

他站起身来,来到走廊上,叫道;“给陈小姐拿点水果来。”然后又对陈果说:“你晚上在这吃个便饭,我要去开个会,失陪了。”说完,匆匆地走了出去。

秘书给陈果端来了一些水果:桃子,苹果,葡萄,还有梨。陈果不知厂长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就想跟秘书套近乎 “谢谢您,您也坐下来吃一点。”

秘书说:“对不起,陈小姐,我也得和于厂长去开会,是个质量会。”他也走了出去。

陈果无奈,只好自己坐在那里吃起葡萄来,她觉得每一粒葡萄都酸得让她倒牙,可她还是不停嘴地吃下去。从哥哥家出来,她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此时,感到极度的虚弱。

于厂长和秘书在厂长办公室里密谈。于厂长气呼呼地说: “这是什么风气?没想到我的老领导也变成这样的人了。那个女的怎么画得像戏台上的人?说话还硬装小孩子咬着舌头,张口就是什么天池一个多亿,吃了饭,就打发她上路。”

秘书眼珠转了转,开口说:“于厂长,方才郭董事长也打电话来,说让你小心招呼这个陈记者,她很有来头。”

于厂长一瞪眼睛:“我偏不信她这个邪,我就不信,省里的领导能隔着这么多层,把我这个厂长给免了?”

秘书说:“于厂长,远的咱不怕,近的呢,董事长,董事长身边的田总经理,咱可是得罪不起。”

于厂长说:“郭董事长对咱厂里的困难一清二楚,他要是出头,我就让他董事长来出这笔钱。”

秘书说:“郭董事长可是说过来陪陈小姐吃饭。”

“让他来好了,我正想找他贷款呢?”

此时,陈果正坐在沙发上,一颗颗地吃葡萄。这是她出道以来受到的最大的冷遇,一个人坐在大会议室里,空荡荡的,没人理睬。

她的大眼睛一*一会晴,一边吃一边盘算着。会议室里静悄悄的,只有钟表的嘀嗒声。那只钟的表面设计非常伤感,上面是红楼梦大观园的楼台馆舍,钟表本来就有催逼人的味道,再画上红楼,更让人觉得人生如梦。这只钟表的设计者不知是故意的暗示,还是无意的巧合,反正让人无限伤感。为了排谴这种情绪,陈果站起来,百无聊赖地在地上走着。过一会就累得走不动了。她又坐到沙发上,一股倦意袭来,不知不觉地闭上眼睛睡着了。

山中,古家栋挥动着手中的介绍信,引得姚晓津惊喜地走过来。她还以为是耿涛的信件。

古家栋把介绍信递给她,姚晓津如获至宝地接过来。只见上面写道:

沿途各旅店:我报社记者古家栋偕妻旅行结婚,请接洽为盼。

姚晓津的笑容凝住了。她严厉地盯住古家栋:“这是什么意思?”

古家栋乐得手舞足蹈地,用动听的声音说:“晓津,你别用那种目光看着我,我是在执行医嘱——是耿涛来信把你交托给我的。”

姚晓津满脸怒意,她觉得这个浪子是再次冒犯她。

“古家栋,我是已婚的人,你这样做是让我犯重婚罪。”

古家栋天真地吐吐舌头,说道:“咦,我上面又没写你的名字,你哪里犯什么罪?”

姚晓津被问住,仍是严厉地说:“你快把信给我,别再开玩笑了。你根本不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痛苦。”

古家栋皱起眉头,摹仿她的口吻:“你根本不知道,我的心里有多么痛苦。”

姚晓津不理会他的花言巧语,低声说:“我每天都得靠安眠药才能入睡。一想到他为了我*在外,我的心就一刻也不能安宁。”

她站在一处草丛里,暗红的衣衫像一团火,让古家栋看得心醉神迷。他不明白:眼前这个女人为什么如此固执,放弃垂手可得的欢愉不取,非要为那个她并不满意的男人信守贞*。可他越是不懂,也就越对她着迷。

他苦苦哀求道:“晓津,我只要求你做一次名义新娘,我想和你长谈一夜,把我的一切一切都告诉你,让你了解我就像了解你自己的一双鞋子。然后,这双鞋子该留该弃,我都心甘情愿。”他不信自己撬不开晓津的心。

姚跷津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伸到皮包里,去找手绢,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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