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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炙情错爱-第110章

小说: 炙情错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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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子文西装革履地坐在布满话筒的主席台上。还有一些什么莫明其妙的专家陪坐在左右。他们每人面前都放着小红牌,写明身份。

程实和陈果以及众多记者坐在台下。

康子文春风得意地左顾右盼,问道:“诸位来宾,诸位记者,还有什么问题吗?”

一位男记者站起来问:“请问康总,你既然是这种药品的开发人,我想知道你以前是搞什么专业的?”

康子文潇洒地有问必答:“我最初当然不是搞医的,我是搞肉食品加工的,说白了就是屠宰场宰猪宰牛羊的。”

台下一片哄笑陈果一怔,低声对程实说:“我怎么听起来像一个笑话?屠宰厂的厂长摇身一变成了制药厂厂长,这是不是有点黑色幽默的味道?”



 章节157



157。既色又吝啬的老滑头

程实也正在傻笑,听了陈果的话,歪歪嘴反驳:“现在是改革开放的年代嘛!”

康子文侃侃而谈:“后来,我在肉联厂当上了厂长。可是有一年,我突然患了脑血栓,各大医院都住遍了,也没治好。一位老中医对我说:北京医科大学有一位老教授,发明了一种新药, 主药用的是咱泰山上的灵芝,你试用一下吧。我当时自杀的心都有,于是就派人去北京求药,只吃了十几付,就康复到现在这个样子。如今我每天只睡四个小时的觉,精力十分充沛。所以呢,我把肉联厂变成了生物制药厂,生产这种为偏瘫病人解除倒悬之苦的灵丹妙药。”

又一位女记者提问:“康总,这种药的疗效如何?”

康子文举起一根手指,十分自信地说:“我来举个例子吧:有一位90岁的老太太,常年卧床,多次求儿女给她买一包老鼠药,说吃了少遭罪。吃了我厂的“治瘫灵”之后,不仅重新站起来了,而且,去年还登上了泰山!”

下面一片哗然。

康子文自知有些失言,忙补充道:“当然啦,是在有人搀扶的情况下。”

陈果追问程实:“这能是真的吗?”

程实说:“下午就有一个会,是服用这种药的康复患者自发地从各地赶来,参加新闻发布会。”

那位女记者说:“这种药如此神效,为何冠以保健品的称号?”

康子文已露出窘态,正不知如何回答,只见程实站起来说:“我来说两句:康总是有困难才把咱们请了来,大家不要再给他出难题了。我看这样,我这里已经拟了一份通稿,把这种药的性能、发展前景等等,都写明白了,我请大家回去在各自的报纸上发一下。然后,把报纸寄给我。发稿的,另给奖金,没发的,下次我再组团,你可就收不到请柬了。”

大家又是一片笑声。

陈果吃惊地说:“程部长,这就是你的所谓的全国新闻发布会呀?”

程实不以为然地说:“陈果,现在就是这样,记者拿红包发稿子,约定俗成的事嘛!”

“可这是药品,是人命关天的产品,不是卖肥皂。”

程实用手抹了几下他那又方又平的脸上急出的油汗:“陈果,现在人命不值钱了,你没看到什么都涨价,就是人掉价嘛!没活干的人多的是,想卖力气都没有人买。”

陈果回到宾馆房间里,和程实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陈果激动地说:“不行!我真的后悔了,我必须阻止这件事。这明明是一个骗局。我已经问过很多人了,他们全是农民,肯定是康子文用钱买来替他蒙骗这些记者的。”

程实急了:“陈果,现在很多厂家都这么干。用钱买来推销员,扮作患者现身说法去动员别人买药。不过,这种药是真的,这只是一种促销手段。”

“我知道,咱们策划这次采访活动,动员厂长拿出几十万着实不容易。可是,你想过没有,百家报纸发这种消息,会有多少人上当!中风病,也就是心脑血管病,是当今世界上第一大杀手,发病率比癌症还高。他把这种保健品吹成灵丹妙药,得害死多少人?”陈果不屑地望着程实,生气他不仅是色鬼,还是个科盲。

程实也有些内疚了:“那不是一种慢性病吗?”

“你说的慢性病是指急性发作后经中西医治疗,恢复期的病人。这种病抢救不及时,就有生命危险。他们这样误导病人,把保健品当药品,岂不是拿人命当儿戏?”

程实没了词。“陈果,你在这里,我去和康总商量一下,让他别太夸张了。”

陈果以为他真有悔意,便点头:“也好,你说话比我委婉,说服他千万别让记者乱发消息,只能说明它的保健功能,不要夸大其词。康子文收买的这些人,毕竟只有几十个,他们挨门串户地跑,人们不一定相信。可咱这百家报纸一发消息,可就不得了,都是权威报纸,后果不堪设想。”

程实又试探着说:“其实,现在人们也不相信报纸的那些虚伪广告宣传了。”

“不对呀,你说的发通稿,明明是指新闻稿件嘛?”

程实改口说:“好,我马上就去找康子文。”

程实离开陈果,便一头钻进健康集团财会室,神情鬼崇地去办理支款手续。

“小姐,快把钱支出来,有人想干涉我们这次活动。”

会计吓了一跳:忙开支票:“程部长,你要多少现金?”

程实压低声音:“开10万的支票,10万元的现金。”

“10万,太多了。”

程实说:“我得马上给记者发红包。还有给他们报销来回的路费,你算吧,98家记者,每人500元的红包就是5万,再加上路费呢?”

“我不管那些,反正康总让开支票,现金银行不能一下子提那么多。”

“你想办法吧。”

“我得多提几次。这样吧,我们财务这有了万你先拿去。”程实盯住会计:“好,那支票,我也可以拿着了吧?”

会计:“可以,是转帐的,你的帐号是多少哇?”

程实说出了帐号,眼睛不时地盯住门,他是背着陈果来提款,因此格外小心。从会计手中接过钱塞进皮包里,他才松了一口气。

陈果见程实半天不回来,急匆匆来到程实的房门前叩门。

程实刚刚回到房间正在点钱。他把5万元一堆堆地分了十份。还不放心,正一迭迭地点数。听到敲门声,他忙把一大堆钱藏进被子里,然后才去开门。

陈果见他神色慌乱,问道:“怎么啦?你好像刚刚偷了东西。”

程实忙说:“没什么,我正在卫生间想方便。”

陈果一下子坐在他堆钱的被子上,问道:“你跟康总谈了吗?”

程实生怕她发现那堆钱,神情慌乱地说:“谈了,谈了。他同意修改一下通稿,只讲保健功能,不夸大治疗作用。”他下意识地去掖被子。

陈果不耐烦地说:“唉,我和你说正事,你去叠什么被子?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已经拿到钱了?

程实吓了一跳,掩饰说:“好,我不叠了。钱的问题还说不定,你又让他改稿,他怎么能这么痛快地给钱?

陈果说:“不对吧,你没拿到钱,怎么发红包?”她习惯性地在房中走来走去,程实却作贼心虚,以为陈果在找钱,吓得一下子倒在床上,“那只是一部分,他先付了点活动经费,其它的,等明天登完泰山,就给咱们付上。”

陈果仍是半信半疑:“你可别骗我。”

“骗你我是个小狗儿。”

陈果出去了。程实吓得冲上去关上门,脸上全是汗珠。

“唉,幸亏我手脚快,这20万差点就不是我的了。”

陈果又拉开门,程实吓得扑倒在床上。

“程部长,明天登泰山,你得早点叫醒我,我自己起不来。”

程实用手捂住肚子:“哎呀,哎呀,肚子疼死了。我记住了……”

陈果走后,他爬起来,把门锁上,继续点钱。可他点了几张,仿佛想起了什么,丢下钱,*起电话。

“是李记者吗?我是程实,我给你一个特殊任务:明天一早,你就去308房间找那个陈果,要千方百计缠住她。对,咱们都上了山之后,你再放开她,记住啦?什么,你不是特别会和女人套近乎嘛!你自己想办法吧。我再多给你一个红包,行不行?唉,耽误不了你爬泰山。我告诉你,九点钟以后,放她出来,正好咱门就往泰山上出发了。”他放下电话,随口说:“这个鬼陈果,净给我添乱,我必须尽快离开。”

古家栋垂头丧气地回到家,只坐了一会儿,伪装的耿涛扛着矿泉水按响了白家的门铃。今天是星期二,是送水的日子。

古家栋探出头来,看见耿涛,眼睛一亮,仿佛想起了什么。

耿涛进屋,他飞快地闪开,等耿涛走进去,他怦地一声关上房门,把门锁上。



 章节158



158。 下一次看本小姐怎么收拾你!

耿涛听到门响,一回头,古家栋已经跳起来,上前一把扯住了他的胡子。可是却没扯掉。

古家栋一惊,随口说:“咦,不是假的。”

耿涛也吃了一惊,质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给我送的水里,掺了什么东西?”

耿涛放下水桶,不慌不忙地说:“你说水里能掺什么?”

“我问你呢!”

“这事我不懂,你问我老板去!”

他从容地换下水桶,打开了房门。

古家栋紧迫上来:“喂,你叫什么名字?”

“古家栋!”耿涛扔下一句话,人就出了门。

古家栋困惑地冲他喊:“什么,你,你也叫古家栋?”

耿涛蹬蹬蹬下了楼。

古家栋站在门口嘀咕:“这人八成是耿涛的弟弟?对呀,一定是耿涛派他弟弟来投毒。我太聪明啦!我把送的水立即送检。如果这里面有雌激素,就是这小子干的。”

耿涛到了楼下,摘下帽子,用手擦着汗,冷笑道:“哼,这个浪子,太愚蠢了。只凭胡子认人。他没想到,我蓄须明志,就为了这一天哪!”

清晨,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地叩响了308的房门。

陈果正在卫生间化妆,没听到叫门声,那人便很有耐性地守在门口。

陈果化好妆,画中人一样摇摇摆摆地出来了。

男人一见陈果,立即惊艳地呆住了。

陈果走向服务台打电话,那个男人也跟了上去,不由自主地站在陈果身边。陈果注意到那个男人,突然想起他原来就是上次在马路上电话亭里看着自己的那个男人。当时陈果红唇像玫瑰一样开开合合给打电话时,那个男人在一边也*开开合合地模仿陈果的样子。

陈果放下电话,男人便凑上去,主动搭汕。

“小姐,我们见过面,你记得不?也是在你打电话的时候。”

陈果问:“你是——”

男人忙掏出名片,自我介绍:“我是首都健康报的记者,来参加新闻发布会。”

陈果礼貌地接过名片,说:“对不起,我要去集合了。”

男人说:“我也要去集合。”他尾随着她,“小姐,你知道不知道你有多美?”

陈果咯咯地笑着说:“我当然知道,可你知道不知道你有多么可怕?”

男人忙去摸自己的脸:不尴不尬地说:“我,我当然知道。”

陈果笑弯了腰,转身而去。

那男人像苍蝇一样粘了上去。

陈果不理会那个男人,直奔程实住的房间,当她敲门时却见出来的是个陌生人。

“你找谁?”

“我找程实。”

“这里就我一个人住。”

陈果问:“你是什么时候来住的?”

“我刚下火车。”

陈果瞪大了双眼,身子无力地靠在墙上,那人砰地一声关上门。

陈果想了想,立即扑向电话机。

“服务台吗?请问程实结账了吗?”

服务员回答:“结了账。他昨天晚上七点结的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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