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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炙情错爱-第118章

小说: 炙情错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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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撕开彩票。只见上面画了一只小鞋子。

陈果心里叫道:“好兆头,小鞋子,是让我向前走。”她高兴地拿出另外八元钱,对小姐说:“来,我再买四张。”

小姐又让她摸了四张,陈果迫不急待地撕开了第一张:上面赫然是一个“红太阳”。陈果的心砰砰乱跳,又撕开了其它三张,见里面都是小鞋子。

她不相信自己的运气,对小姐说:“你看,我这张‘红太阳’是不是一等奖?”

小姐不相信地盯住她:“什么,你只花了十元钱,就中了一等奖?”她拿过去看了一下,惊叫道:“天哪,你真得了一等奖!”

陈果呆住了。

服务小姐跑到一个屋子里面不知说了什么,陈果立即被人像木偶一样扯到了领奖台上。

一个人拿着大喇叭大声喊:“大家静一下,静一下。这位女士中了一等大奖,奖金二十万。下面,让她讲一下得奖感言。”

疯狂的彩民顿时叫起来,众人议论纷纷。

“嘿,这小姐怕是个托吧?”

“她可能是这人的亲戚。”

“唉,一等奖都被人买走了,我们还买什么?”

手拿大喇叭的主持人说:“小姐,有人说你是个托,那好,请你说一下,您在什么单位工作,干什么的?”

陈果眼中泛着泪花,想了想,大声说:“我在歌舞团,我的工作是编剧。”

主持人说:“怎么样,这位小姐是文艺工作者,是大编剧,不是托吧。”

众人大笑。



 章节169



168。蕴藏在姿色里的欲望

主持人又问:“小姐,您是否想过会得大奖?”

陈果哑声说:“当然,每一个买彩票的人,都希望能中奖。”

“得奖之后,您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陈果脱口说:“我最想去看看我的老师。当年,我得罪了他老人家,只为了五斤刀鱼……”陈果再也说不下去了。

坐在通往北京的火车上,陈果十分激动。

三年过去了,陈果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广告女郎。命运总是会捉弄人。如今的陈果,一时一家建筑企业的老总。

从当初那个小县城小乡镇里的纤弱小教师,到大都市里泼辣妩媚的广告女郎,又到如今这个风风光光的建筑企业老总,陈果经历了怎样的命运起伏?

她的感情世界又经历了怎样的风花雪月和刀枪剑戟……

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作为《企业文化报》一名资格不深不浅、半老不小的记者,江达明一面游刃有余地做箸采访笔记,一面用剩下的半份精力感觉着眼前的美少妇。来之前,他对陈果已有所了解。

“据了解,陈经理是第一个在省建二公司下属同类单位中实行风险承包责任制的。实施之初一定碰上不少阻力吧。”

“改革嘛,就是利益再分配,最终目的在于调动职工的主观能动性,提高劳动生产率。有人当然会感到不痛快。你可能也听说了,几年来对我的谩骂、诬陷始终没断过。好在有上级党组织和主管领导的支持,我陈果行得端站得直何惧之有?”

姿态优雅的陈果坐在板式写字台后面侃侃而谈,带着悦耳的声线,让江达明好不享受。在他的见识中,漂亮女人几乎都有一副好嗓子和她们的容貌配套,说不出其中的理由。天生的?江达明脑子里的下一个问题是,如果荣誉是一种成功的标志物,那么陈果靠的什么?

尽管她表达流畅、得体,仍不能使江达明产生对其作为一个企业经理人的质化方面的印象。是的,靠什么?漂亮女人的存在在江达明眼里是世界上最好的风景,百看不厌,但当她们取得某些身外之物时总让人疑窦丛生。眼前这一位身材娇小,五官,其间的魅力指数可逼天人,那么,她不会是一个例外吧。由此江达明想到了一句俗语: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会有一个好女人或奉献或强有力地支持他。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呢?

“听很多人讲,陈经理在家也是一个贤妻良母,您能介绍一下自己的感情生活吗?”

出乎记者的意料,采访中一直很配合的陈果断然拒绝了。这反而激起了江达明愈发的好奇心。

“您丈夫做什么工作的?不好说吗?”

“无业,还是个残疾人。”这一次陈果清晰地回答了,一点儿不像开玩笑。

如今的陈果也早已经不是单身——不知这一点要是耿涌或者是王治,这些曾经热烈的追求过她的男人知道后会作何感想?

江达明眼前豁然开朗,他敢打赌,陈果背后肯定有一帮汉子,这是个蛰伏者,她日后的蒸蒸日上魅力指数是最好的武器,没人能抵挡住。他坚信自己的直觉:陈果的美丽姿色里有一股按捺不住的骚哄哄的统治力,她娇小的身躯是一座欲望的火山。

走着瞧吧。采访结束后握住美少妇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时,江达明不怀好意地在心里笑道。

罗正民又开炮了。

驻扎在玉潭山的炮团有两门著名大炮,一个是副政委罗正民,一个是作训参谋成刚,两人又是最亲密的战友,经过战场生死考验的那种。以往两人意见一致,便双炮齐放,轰得玉潭山都爨着动,且准且狠,让人生畏,不得烟儿抽的副作用亦显著后来成刚抗不住挤兑,愤而转业到省城干刑警去了。剩下这一门着实哑了一阵子。

但这一次他搂不住了。起因是十九连司务长马庆才克扣战士伙食倒卖军粮,先是该连官兵屡次三番举报,却无人敢管,因为公开的秘密是马庆才乃师长夫人的远亲。团部讨论几次都没有结果,大家打着哈哈没人肯出头。罗正民擅自下到十九连查伙食账,一查吓一跳,回头把数字拍到团长和政委面前。

谁知这二位还是不敢拍板,只说要做细致的调查研究。一拖几个月,罗正民愈发憋气,索性绕开团部直接报到师里,并扬言拿不出让十九连弟兄满意的处理意见他将告到军事法庭。为这,团长、政委和师政治部徐主任合起来做罗正民工作,目的只有一个,让他撤回材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因为一旦捅到上面,势必影响年轻有为的钟师长的前程。“也不利你今后的发展啊,正民。”徐主任语重心长地对他说。

就是这句话把罗正民惹翻了,当场对顶头上司们摔帽子骂娘,“姓罗的打当兵那天起就不是来奔前程的,动不得一个小小司务长,我*认脱这身衣服!”

回家说与妻子,江怡芳也火了。她也是大嗓门,只不过她的高八度是在课堂上冲学生练出来的。

“也不掰手指头算算,你个代理团副政委排老几?上上下下拖着,谁不想买钟师长的人情,你倒好,还想不想在这儿干了?老山前线回来那批,最次都两杠一星了,打算干一辈子少校啊?”

妻子说的是实情。当年罗正民火线立功,回头保送军校,连他自己都以为满金一颗星的将军肩章指日可得。谁知年复一年,竟熬成了炮团最年长的少校,眼见一个个后来者蹭蹭地蹿到他前边去了。罗正民也曾失落,也曾反省,差哪儿呢?还是妻子一针见血:都是你那臭脾气加原则。

“这是军队,容不得任何人贪赃枉法。不查不办,我等于失职。人活一口气,眼下这口我咽不下,十九连那一百多号兵更咽不下!”

“罗正民,人话你能不能听进去?四六不懂啊!”

针尖对麦芒吵得正欢,跟儿子同班的邻居小女孩跑来报信:“罗琦、罗瑞跟同学打架被留校,老师传家长前去领人。”两口子跑到学校始知,他们的双胞胎儿子打的不是别人,正是钟师长的公子。

而且是一星期内第二次施以拳脚,上次鼻口见红,这次是门牙报废,外带脑门儿上的一系列青包。

江怡芳又气又急,这功夫打师长公子,人家肯定以为是故意的,这不上眼药吗?班主任老师也抱怨,罗琦、罗瑞偏挑师长的宝贝儿子饱以老拳,她都没法跟人家长解释。罗正民本没打算吭声,听班主任这么一说反而来气了。

“小王老师你这么说就不对了。罗琦、罗瑞是不该动手,这小孩子打打闹闹,还分谁的爹娘老子官儿大小哇?”

“江老师,你看你们家老罗,倒冲我来上了……罗琦、罗瑞,当家长面说吧,为什么打人。”

泥猴似的兄弟俩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个子细高的哥哥罗瑞交代:钟东骂人,骂弟弟。

“他骂小琦什么?”

罗瑞犹豫着,嘟囔道:“骂小琦是野种、私生子。”

陈果上下班的代步工具是自行车。每天骑车走在路上是她独处的时刻,也是最难熬、最真实的一段时间。已经说不上多久了,她恐惧独行在人来车往的热闹街市,那样会愈发感到孤寂。这一点,不是所有认识陈果的人都清楚的。她时常暗叹,没人懂我的,没人……

快到家的时候,一辆摩托车快速驶入便车道,带着滑稽的噪音夸张地横住陈果的去路。骑手摘下头盔,讪笑着。公平地说,这是一张很男人的脸,蚕眉豹眼,环以青凛凛胡茬儿很重的下巴,烘托出弥足吸引异性眼球的阳刚气派。可不知为什么,也不知打何时起,王忠诚在陈果面前就是直不起腰来。

“啥眼神儿呀,好像我是阶级敌人似的。”

“干吗?”

“老没见,想你了。找个地方,吃个饭,如何?”

“没空。”

王忠诚用眼睛上下把她摸个底儿掉,“别那么绝情,管怎么说,咱们是老铁子……”

“那是过去,别再缠我好不好!”



 章节170



169。旧爱嫉新人

“我纠缠你?当初拟刚来B市的时候,咱们谁找谁呀,你这是卸磨杀驴,忘了谁把你抬举上去的。”

“笑话。”陈果好看的眼睛立了起来,“我有今天,敢说是你的功劳?太不自量力了吧。”

这一句刺痛了王忠诚。没错,他没那么大本事,否则自己岂会十几年如一日蹲在施工队长的老窝子上?但嘴巴还是要硬一硬的,“起码有我在后面推你一把。你的第一块垫脚石谁铺的?招工、转正、当先进,没我,现在你怕是还在工地上捆钢筋呢。”

“那又怎么样,我并不欠你的。”

这一针简直刺中了王忠诚的要害。是啊,他给了她想要的,也得到了她所能付出的,账早算清了,何苦还恋着?要怨,只能怨你活该认了真,老婆孩子都不要了。而陈果压根儿没动过嫁他的念头,她只是在利用他……不,确切地说应该是交换。

“有了新人忘旧情,比我有用是不是?”

“你给我滚开!滚!”

这一次她的眉毛也立了起来,加上尖厉的嗓音果然奏效。望着陈果扬长而去,王忠诚恨得直咬牙:别把我惹急了,我可是生冷不忌,什么都干得出来。

可悲的是他并不知道对手是谁。王忠诚掌握的事实是陈果在他手下干了1年,忽然有一天摇身一变跳到劳服公司建材商店,还当上了经理。也正是从那时起陈果退出了两人之间的游戏,连声再见都没说。

罗正民一家住的军官宿舍是按他的职级分配的,连体砖瓦平房一间半的筒子间,一间是带炕的居室,半间是厨房,上厕所得去室外。这也是江怡芳最为不满的地方,谁让你是最老的正营职呢。干上正儿八经副团,起码有俩屋啊。

去钟师长家好话、拜年嗑说了一箩筐,留下两桶麦乳精、两瓶水果罐头,心里揣着事儿的江怡芳赶回家时,两个儿子果然揪着那事不放,在质问他们的父亲。

“儿子,你们做得对,下次钟东再骂,给我接着揍,老爸给你们撑腰。”

“爸,你还没回答呢。”说话的是罗瑞。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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