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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炙情错爱-第122章

小说: 炙情错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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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回去好好想想吧。”张士贵最后说,“记住,在你的小店里今后千万不能动作过大。你丈夫的手术费用,缺多少我给补多少。”

陈果又哭了。

战友见战友,就是喝大酒。晚上住成刚家,两人都高了,吐得一塌糊涂还直喊痛快。

早晨起来,罗正民脑袋像炸了一样,木偶似的被江怡芳牵往省建二公司大楼见她表叔。一路上迷迷瞪瞪,直到在总经理室门前和一个女人撞了个满怀,罗正民的感觉是眼前一亮:这女人忒俊了。

酒也仿佛醒了,手脚麻利地帮人捡掉在地上的信件,还温和地道了歉,一直目送俊女人消失在楼梯口。

江怡芳从卫生间出来不乐意了,“看什么看,想跟去啊!”

见到妻表叔张士贵,呈上名烟两条名酒两瓶,对方一脸的冷漠,说着远房亲戚间不咸不淡的闲话。尤其说到罗正民的工作时,张士贵更是打开了官腔,说不好安排,还要和班子成员通通气等等。在江怡芳的印象中表叔很认亲,很热情,做了*怎就这副嘴脸了?以前,江怡芳在省城读师范时,每到周末都要去表叔家打牙祭,彼表叔与此表叔简直判若两人。

灰溜溜从省建二公司办公大楼出来,见到成刚如此这般学说一遍,老战友笑了。

“两条烟两瓶酒,你打发要饭的呢?人家是高干,你办的又是工作大事,分量轻了,得接着送。”

“还送什么?”

成刚捻起手指,说:“硬通货比什么都管用,如今这社会对很多人来说只有一门亲戚:钱,像你们这种远亲关系,只配能说上话,送上礼,人家没啥顾忌敢收下。这送钱还有个规矩,得绝对一对一,面子需要。嫂子,今晚你接着去,到他家。只要他收下,事儿就算板上钉钉儿了。”

接着又说了一通建筑口是热门行业,张士贵炙手可热、权倾一方,安排个把人易如反掌之类,说得罗正民又闹心又纳闷。闹心的是转业一事非其本意,落实工作又失去了主动性;纳闷的是成刚到地方没几年竟变得这么世故圆滑,歪门邪道整得透彻,却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在理儿。

越想越闷,牛脾气便上来了,“这钱认打水漂儿也不能送,不信还找不到一份工作了。”

成刚骂他脑袋进水了,灵活性是一个现代人起码的素质。江怡芳也黑着脸提醒他来省城的最大目的。最后两人干脆抛开罗正民,凑了5000块钱当晚送往张士贵家。

在表叔家,江怡芳只字不提工作的事,陪表婶唠家常、做饭,递钱的理由也很体面:孝敬老太太。表婶乐乐呵呵心照不宣收下,饭桌上就跟老头子摊牌:怡芳一家来省城,两眼一抹黑,不靠咱靠谁去!

张士贵脸上挂不住,只好表态:“下午我还真和班子成员碰了碰,看过简历都说正民根红苗正,战场上立过军功,这样的干部我们求之不得呢。”

走出表叔家,江怡芳嘴都合不上了。

接到省军转办*的通知,罗正民决定搬家。

搬家的时间定在夜里。至于为什么,罗正民说不出理由,只觉得悄悄离开为好,帮手也只找了几个相熟的连队干部。不想经过军营大门口时,他见到了十九连全体官兵。每个人手里都擎着一只火把,亮了半边天。

张连长喊着口令,按*列仪式跑到搬家车前敬礼:“报告罗副政委,炮兵七团十九连全体集合完毕,应到132人,实到132人,请指示!”

罗正民慌得跳下车后厢,动容地和战友们一一握手“谢谢,谢谢弟兄们来送我。可我……对不起,真是对不起……”

上尉指导员向他赠送了礼品:一柄手枪。战士们用玉津毒上采的玉石雕刻而成。

罗正民含泪上车,一直向战士们致举手礼,直到火把消失。

那是罗琦、罗瑞第一次见到父亲落泪。

经过一整夜奔波,搬家车在清晨抵达目的地。成刚和他几个手下已经在省建二公司家属宿舍楼前恭候多时了。房子是上次来时表叔张士贵给借妥的,房主是个土建工程师,老单身,在阿联酋援建。

“成刚,真不好意思,一大早把你们折腾来了。”率先下车的江怡芳寒暄着。

“谁跟谁呀。这些是我手下的弟兄,全都没的说。哎,愣着干什么,赶紧卸车呀……小琦小瑞,还认不认识我了?”

见到分别没几年的成刚叔叔,罗琦、罗瑞都乐了。罗琦说:“小时候我总往你身上撒尿呢。”

“那是成叔叔识交(浇)。我就知道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有良心,喏,给你们的见面礼。”

礼物是两辆山地自行车,两个孩子乐得二人抢过一辆。

江怡芳埋怨成刚不该破费,成刚赔着笑脸说是他媳妇的意思,算是为她去部队探亲走漏风声给罗家赔个不是。主要还是考虑小琦、小瑞上学,给他们转入的学校离家远,骑车方便。

“我们一家能顺利四脚落地,多亏你呀,嫂子都不知怎么谢了。”

“这话我就不爱听。我和正民啥关系?那是正宗战火考验。的亲战友,瓷实。”

这边说着话,那边几个浑身是劲儿的便衣警察已经搬完了。有个调皮的还说,胳膊腿儿还没抻开,东西就全上楼了。

楚楚是在自家窗前刷牙时发现前楼搬来人家的。最引起她注意的是那家有两个男孩,便想到可能是双胞胎。

忽然又觉得不像,一个瘦高,一个矮胖。在她的印象里,双胞胎应该长得一模一样才对。

“楚楚,你倒是快点呀,”父亲在身后催促着,“吃完饭好送你上学。”

楚楚白他一眼,故意不紧不慢着。她最讨厌的事就是父亲送她上学,一颠一跛的样子像鸭子走路,丢人。没办法,她才8岁,没自个独自走路。

跟在父亲后面朝家属宿舍院外走的时候,甬路上那两个男孩骑着崭新的山地车呼啸而过。楚楚看得眼睛发直,觉得他们神气极了。

“楚楚,别看热闹了,快走啊。”

楚楚望着嬉笑、追逐着的两兄弟,突然宣布:“以后我要自己上学,不用你送。”

“什么?”

“我要一辆自行车,学会了自己上学。”

几天来,陈果一直心事重重、精神恍惚的样子。

会是谁呢?

在商店,她以不经意的方式观察每个人;回家冥思苦想,猜测着手下人言谈举止间的异常。忽而觉着谁都可疑,又好像谁都不是。

有一点可以肯定,根据举报内容,举报人就在自己身边。张士贵也这么认为。

最了解情况的莫过于财务人员。会计王意?不可能,两年来她一直忠心耿耿,遇事还积极主动出主意、想办法,属于自己人之列。出纳陈红?她可是一向不很配合,抓住把柄还要理论理论,陈果认为这是个可疑分子,却找不到证据。还有库房主管方桂荣,当初也曾试图染指经理位置,可惜实力不济败下阵了,工作虽肯干,跟陈果关系倒不冷不热,会是她在一直端枪等着吗……想不明白,直想得头痛欲裂。



 章节175



174。善意出墙

睡不着,陈果便来到客厅,打开立柜上一只抽屉的暗锁,数钱。这是她的习惯,每当睡不着就会数那满满一抽屉钞票——大小票面都有,分开捆扎的。其实不用数也知道准确数目,可她总是忍不住。

钞票源源不断放进去,却总是填不满,像一个无底洞。

郝景波的病是洞口。

不,自己的生活从一开始就是个无底洞……

“你在干吗?”

抽屉还没锁好,背后传来了郝景波的声音。陈果顿了顿,镇定地上好锁。

“我早知道,里面全是钱。”郝景波脸色很难看,“哪儿来的?”

陈果若无其事道:“大部分是公款。”

“这么多公款你竟长年累月放在家里?陈果,跟我说实话。还有,上次你并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陈果装糊涂。

“钱。”

“别忘了我是经理,有权支配大宗现金。建材商店现在生意一天比一天好,资金大进大出,正常非正常支出很多,我手里掌握一些钱是为了不时之需。经营上的事复杂得很,说多了你也未必明白。睡觉去吧。”

郝景波并不相信,坦言妻子变了,变化很大,对她越来越陌生。

陈果反诘:我对你变了吗?你凭什么不相信?

“我计算过,几年来我花的医药费数目惊人,远远超过了你的工资收入,20年你也挣不来这么多。今天你给我交个实底儿,钱哪儿来的?”

“那只能证明我对你的感情。”陈果一字一板道。

“如果来路不明,我根本不稀罕,宁可跳江淹死!今天你必须回答!”郝景波声音不高,语气却十分坚硬。

空气像是冻住了,好一会儿才随着陈果低缓的声音融化开来。她解释说,和以前不同,如今一个单位职工在收入方面变化很大,工资只是一部分,奖金、提成、中介和灰色收入名目很多,甚至远远超过工资。建材商店是全系统首家实行风险承包责任制的集体企业,盈利从她上任连年大幅递增,按合同,作为惟一的承包人她可以顺理成章拿到很多合法提成,具体数目一直没说是怕吓着丈夫。报刊上发表过不少宣传她的文章,有些情况是公开的。

郝景波听得云里雾里。

“果真如此,钱还是攒起来,留待日后你和孩子用吧。我已经这样了,维持治疗挨到几时算几时吧。你和女儿还有长长的未来。”

陈果松口气,哄孩子一样搂住丈犬,“未来是咱们一家人的。我不能眼睁睁失去你,孩子更不能没有父亲。”

“你可以再给楚楚找一个健全的爸爸嘛。现在算什么?女儿从不把我这没用的爸爸放在眼里,你我之间有名无实,你在浪费生命和金钱。”

“楚楚是不懂事,何苦跟孩子一般见识?过日子就是清淡如水,谁家都这样。至于你说的有名无实,我不在乎,真的。”她捧起他的脸,“景波,我只要你好好活着,和我们生活在一起,这很重要。”

接着,陈果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宣布一项决定:她要给郝景波换肾。

江怡芳上一次和丈夫单独同居一室,还是十多年前罗正民即将奔赴前线的时候。带孩子随军后,一直是一家4口滚在一铺炕上,两口子行周公礼也跟做贼似的。今天无所顾忌地和丈夫同床共枕,让她既兴奋又不敢相信。

“剩下一门心思,把孩子供出去咱俩就算功德圆满了。哎,到新单位你的脾气得改改,不指望你干好,可也不能干孬吧,逮谁顶谁、以下犯上的作风痛快儿给我收起来,别让我在表叔面前抬不起头。说你呢,听见没有。”

罗正民哼哈答应着,讥讽妻子是几天没课上,职业病犯了。

小卧室里兄弟俩同样被新生活新环境刺激得屁滚尿流,趴在窗户上拿望远镜朝对面偷看,比看电影过瘾。

“嘿,这家小两口亲嘴呢。”罗瑞叫起来。

等轮到罗琦,镜头中的男主角已经拉上了窗帘。

“这女的好漂亮……”罗琦在望远镜里看到的是正对自家窗子的后楼一户人家,“她跟个瘸子说什么呢。”

陈果摸黑摸进她和女儿住的房间,发现楚楚还没睡还在怄气。晚饭她都没吃,因为要自行车的愿望没得到满足。

“小妖精,你就拗吧,跟你爸一个样,非把我气死不可。”做母亲的叹息着,“好吧,告诉妈妈,为什么忽然想起要自行车?”

楚楚说骑车子有风度,够酷,还举例说同学有好多都骑车上学。另一重理由是不愿意让爸爸送她上学,怕同学笑话他走路的样子。

“妈妈以后送你上学好吗?”

“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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