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戒掉你-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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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南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是谁!”
江浩南摸着手指,头脑在一瞬间的清明过后复又混沌起来,身体的欲火燃烧得愈发炽热——这是长时间得不到纾解的后果。
此时此刻,江浩南的外表虽然看起来和寻常无异,可是脑子却早已被烈药催乱了神智,他的脑中不是分别出谁是谁,而且面前的是一个女人而已。
是一个不太听话的女人。
他扯开嘴角:“看来不清醒的是你,本来你要是乖乖的,我也能温柔一些,可是你欲拒还迎玩得太过了,我没有兴致陪你玩,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要怨我了……”
江晓竹警惕地瞪着他:“江浩南,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一会就知道……”说着便朝着他压过来。
江晓竹刚想转身下床,却被捉住脚踝,心中一惊,大力地挣扎起来,可是脚踝上那只手就像铁钳一样死死地将她扣住,不能动分毫,每次当她向床下爬的时候,都会将她拽回来。
“你这么不听话,还是绑起来好了……。”江浩南低哑地开口,神色温柔,可是动作却毫不拖沓,只见他把那轻薄的夏被像绳子一样束缚成一条,一边系在床头柱上一边系到江晓竹赤裸雪白地右腿之上,绕了几个圈,打了一个死结。
江晓竹心中一片惊恐,她颤抖地弯腰一边伸手解腿上的死结一边说:“江浩南,你放开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
“这样还不老实?真是不乖……”说着,便伸手捏住江晓竹身上的裙角,然后用力撕,只听“撕拉”一声,一条布料被撕了下来,江浩南按住她犹自挣扎的双手,举过她的头顶,然后慢条斯理地绑了起来。
江晓竹终于忍不住地流下来眼泪,到现在她才意识到江浩南是玩真格的,一时间,从前在酒店几乎被章则强暴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全身上下忍不住地开始颤抖,她翕动着苍白地嘴唇哽咽道:“江浩南,你不要这样,我求你,你放了我吧,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求你别这样……。别这样对我……。。”说道这里已经泣不成声。
江浩南目光黝黑地看向她,随即说:“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弄痛你……。”说着,也不顾江晓竹祈求的目光,伸手撕扯着江晓竹身上破碎的衣料。
江晓竹陡然尖叫起来,被绑住的身体拼命地挣扎着,甚至开始用牙齿试图解开绑在手腕上的布条。
江浩南似乎丧失了最后一丝耐心,他蹙起眉头,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枕巾,捏着江晓竹的双颊塞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他似乎也忍耐到了极限,手上的动作也愈发狠重粗鲁了起来,白嫩的肌肤上都是他留下的红痕,而他下腹的欲望逐渐传达至四肢百骸,然后,他不顾身下女人的挣扎,扯掉了她全身上下最后一丝薄弱的屏障,扳着她的腿蛮横地坚决地一鼓作气地冲了进去。
江晓竹疼得几乎晕了过去,一时之间,疼痛羞耻和愤恨齐齐冲刷着她的大脑,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落了下来,而本来要呼出口的尖叫全埋在了口中那一团枕巾中,只发出“呜呜”的声音。
被剥夺的贞洁的疼痛犹如被一柄利剑狠狠贯穿,似乎要戳到她的心脏里面去。
由于疼痛,她全身僵硬地绷直着,干涩而未经人事的身体排斥着入侵者,似乎要将这不速之客推拒门外。
可是那致命的紧致却意外令他兴奋起来,尾椎升起的层层酥麻熨帖着他的全身,那种克制许久之后的纾解似乎让他燥热焦灼的心得到了抚慰。
欲望似乎被这样紧致的甬道撩拨得更盛,江浩南深深吸了一口气,不顾身下江晓竹因为疼痛一直绷紧的身躯,便开始依从自己的心意驰骋起来。
他的动作很重,次次都撞得江晓竹的身体向床头冲,他很粗鲁,一点也不顾及身下女子的感受,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和勃勃兴致,额角的汗水一滴滴地落到江晓竹白嫩却布满红痕的身躯上,而下身的动作因为血液的滋润愈发顺畅起来。
江晓竹每每被撞一下便发出一声压抑地呜咽声,眼泪一道道地顺着眼角留下来,和着发丝黏到脸上,显得异常狼狈,而下身也由火辣辣地痛变得开始麻木了起来,仿佛身体就此板结,而她从这个身体上分离开来,仿佛被施暴的不再是自己。
江浩南兴致勃勃,甚至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再次直捣黄龙,他火热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冰凉的后背,那疾风暴雨的动作终于渐渐地慢了下来,他慢慢地动着,甚至温柔地在她光洁白皙地后背留下一连串的若有若无的亲吻。
江晓竹恨不得就此死去,因为她全身的感官开始因为江浩南的动作慢慢开启,她的后背因为他的抚摸和亲吻而轻颤着,似乎能感到他浊重的呼吸喷在她肌肤上的那种滚烫,烫的她心窝开始羞耻着战栗着。
似乎感受到她的变化和悸动,江浩南猛然扳住她的肩头,动作又开始迅猛了起来,他撞击着她单薄的身体,似乎要将她一起拉入那个情欲的深渊。
江晓竹摇着头口中“呜呜”地叫着,眼泪唰唰地落了下来落入枕被之中,而身后的男人却愈发猛烈起来,紊乱地喘息着,最终在犹如上窜的火舌般攀升的快感中,他到达了致命的顶峰。
夜还很长,被压抑太久的男人不会就此罢手……。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写肉戏好羞耻的赶脚啊,对手指。。。。。。一直在拼命回忆自己看过的鲜网文,写得好辛苦啊,米娜桑看在我这么卖力的份上多多给花花分分和留言吧。。。。。男女主终于滚床单了,我回避了好久的肉戏终于在昨晚写了。。。。。握拳,让收藏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43
天光大亮,清晨的风透过轻薄的纱帘吹进来,带起一丝丝清凉。
江浩南在常年工作中养成的生物钟让他被迫醒了过来。
他英挺的眉毛蹙起,额头疼的一阵阵发紧,抬起右手使劲按了按太阳穴,慢慢睁开眼。
然后他愣住了。
这并不是他的房间——陌生的陈设和女性化的布置都让他的眉头皱得更深。
这是江晓竹的房间。
江浩南用力地按着额角,想从回忆中探取蛛丝马迹,可是却毫无所获,就像突然间丢失了昨晚的所有的记忆一样,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身旁肌肤相亲的温热触感让他蓦然从额头的剧痛中清醒,他睁大双眼侧头一看,霎时间心沉入谷底之中。
他身旁躺在的人是江晓竹。
只见她双眼紧紧地闭着,黑发如瀑撒乱地铺在床上,一缕缕地贴在脸侧,口唇被一团布帛堵住,而身体则同他盖在一张夏被之中。
江浩南强自镇定下来,在心中暗自祈祷不要发生他想象中的事情。
他将手伸向轻薄而布满褶皱的夏被,慢慢地扯开,在看到自己□地下身时心中一凉,随着被子被拉开江晓竹被遮住的身体也慢慢地出现在他眼前。
当床上一片狼藉和江晓竹被明显凌虐过的身体撞入他的视线中时,江浩南的握着被子的手一抖,然后立马跳下床蹲□子捂着自己的额头。
他到底做了什么啊?
到底他妈的他做了什么?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江浩南心乱如麻,方才的情形他看了一眼就已经了然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用力地用拳头敲打着脑袋,果然在他拼命地从昨晚的回忆中捞取到残缺的片段——他只记得他从徐若兰家里回来之后,吃过夜宵同江晓竹聊了几句然后就睡觉了,再回忆,就是那灭顶的快感和食髓知味的放纵。
可是那是他以为他自己在做梦,从未想过这一切会真的发生!
他使劲地晃着自己的脑袋,似乎不相信这种事情就这么发生了,手掌死死地我成拳头复又松开,可是刚才看到江晓竹的样子却始终在他头脑里面挥之不去。
她浑身□地蜷缩着,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红痕,还有被粗鲁用力留下的青紫,双手被绑着,嘴巴被堵着,而床单上刺目的血迹还有她大腿上的斑斑狼藉都狠狠地提醒着昨晚到底是有发生多么激狂的欢爱。
不,或许只有他一个人得到欢乐,受苦的是江晓竹。
江浩南深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把那种震惊茫然不知所措压下去,他告诉自己做错了事情,他是把江晓竹当成了徐若兰,他会因此而好好补偿江晓竹,这件事会得到很好的解决,不会影响到他和若兰,也不会改变什么。
对,一切都会解决的。
江浩南理清头绪,然后便穿好内裤,正当他往腿上套睡裤的时候,忽然发现江晓竹的身体动了动,他僵直了身体,转过头去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着她慢慢睁开眼睛。
江晓竹被刺眼的晨光催醒,她缓缓地睁开眼立刻发现眼中迷蒙一片,一定是肿了,她心中这样想。可是,口中被堵塞的布帛,干涸的口腔,浑身犹如被暴打一顿剧痛的身体,被绑住的双手,这些都在强硬地把她拉回现实,提醒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蓦然睁大眼睛,便看到江浩南站在床边看着她。
江晓竹立刻惊惧地弓起背脊,双腿往回缩起,既羞耻又畏惧地艰难地遮住自己的身体,眼睛瞪得大大地,盯着江浩南的动作,正如受了惊的小兽摆出防御的姿态。
江浩南看着江晓竹这般模样,就知道昨晚一定是他将她狠狠地折腾了一番,或许不应该说是折腾,蹂躏这个词更确切一些。
江浩南上前一步,江晓竹立刻后缩,用力地摇着头,口中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他停住脚步,心中被强自按捺住的不安复又翻腾上来,江浩南垂下眼睑,故作平静地说:“你放心,我不动你,就是想帮你把绳子解开……。”
江晓竹戒备地盯着江浩南,她实在不敢相信面前这个男人,昨晚她是亲眼见过他做了什么事情,明明也是一派正经一派清醒的模样,可是转身就做出那种事,一夜的蹂躏除了让她的身体精疲力竭之外,更让她那种耻辱羞愤畏惧齐齐冲撞她的心,折磨得她几乎到崩溃的边缘。
到底是女人,即便是喜欢的人,对于这种事情也无法若无其事。
江浩南抬头见她依旧是一副如临大敌的神色,有些无奈地叹口气,愧疚不断地噬咬着他的心脏,他的口气不由得软下来:“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我喝多了……昨天在若兰家喝的那瓶酒后劲儿太大,我都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了……。我对不起你,不过你放心,我会补偿你的……。”
江晓竹看着他的目光逐渐变冷。
那么,她果然成了徐若兰的替身了么?她就要为他们两个人的错误遭罪么?
补偿?原来她的爱情和被强行剥夺的贞操就是他江浩南口中的补偿两个字吗?怎么补偿,给钱吗?
江晓竹啊江晓竹,你居然被人贱视到这种地步!
江晓竹垂下头,拼命掩饰眼中沁出的水汽,可是眼泪还是不听话地冒了出来,她是那么那么的委屈,那么那么难受,好像一瞬间,突然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东西一样,她像个孩子一般哭了起来,呜咽声从口中的布帛传了出来,闷闷地哀痛。
她居然由这种方式由女孩儿变成了女人。
可是她也有过梦想啊,就算不敢觊觎江浩南,可是她也幻想过会有一个好男人来爱她呵护她,然后他们会结婚,生孩子,像所有的夫妻那样生活,平凡琐碎的生活。
她没有想过将自己交给什么人,可是那个梦想还来不及实现,她就已经失去了做梦的权利和资格。
明明,明明昨天还好好的啊,她马上就要搬走了,马上就不会跟这个男人有任何关系了,她马上就能开始自己的生活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非要在她即将脱离这种日子,即将开始新的生活的时候,又把他们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