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官家太太的优适生活-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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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默声了一会,才开口道:“你这二嫂子也是叫我入不了眼的,凡事都压着家中男人,凭着自己做主。当年,那些姨娘不都是被她遣散的?如今王家她一人独大,咱们倒不好说什么。若是你母亲尚在的,这事儿都好办一些。如今是你哥哥在,自然与她亲近些,能拿你当什么?不过是泼出去的水,是个外人。她瞧不起我的孙儿,就没看看我贾家家世摆在这呢。区区一个凤丫头,咱们娶了添些彩,娶不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事儿且放过去,看她以后能给凤丫头找个什么好人家。到时便是她倒贴再求我贾家,我也不要这样的孙媳妇了。”
“这事儿全听老太太的。”王夫人道,说罢又犹疑出声,“老太太,我还有一事,不知该说不该说。”
“什么事儿?既起了头了,就说出来。这话说半截,吊我胃口可不厚道。”
王夫人微清了一下嗓子,“我回娘家,听说敏儿携着林姑爷和玉儿,都来京城了,就住在我娘家。”
贾母听得这话,猛地睁了一下眼睛,“你说什么?敏儿和那姓林的,在京城?在王家?”
王夫人点头,“千真万确,已是住上好一阵子了。我想着老太太定是想念她的,想叫她回来家住几天。可是,她哪里愿意见我,硬是连面都没叫我见上。我也打听了一下,说是玉儿身子不好,进京寻医来的。”
“不孝女啊。”贾母颤着声音,说罢又靠到了靠垫上,胸前大起伏,“我这个女儿,真是白养白疼了。罢了,我也懒得见她,随她去吧,我只当没有这个女儿。她在林家过得是好是坏,都与我贾家没有关系了。看那姓林的,就是个没魄力翻不起大浪的。如今又是家中一子也未得,能有什么出息。你去吧,我累了,要歇会。”
王夫人见贾母疲态上脸,也就应声出去了。自然,贾琏和凤姐儿原本人人好看的婚事到此没有后续了。
却说贾敏在等王夫人走了以后才去赵芷涵的院子,不过是陪个罪,说自己实在不在在此时见到贾家人之类。赵芷涵也是明白她的心思,也没说什么,只叫她宽心养身子。
晚上王子腾回来,赵芷涵服侍他换衣梳洗,一边问了他关于林如海的事情。王子腾卷了卷衣袖子,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看向赵芷涵道:“也难为他了,憋到今日才开口。林大人乃喜爱读书之人,我想着,在礼部帮他谋一职位,是最合适不过的。”
赵芷涵笑着去坐到他对面,“这个我不懂,你觉得好就好。王大人帮了我这个忙,那我就先干为敬了。”说着,赵芷涵也给自己倒了杯茶,仰脖喝下去。
王子腾看了她一眼,“喝茶算什么,绿琼,拿酒来。”
“诶。”绿琼听言,忙去拿酒。
赵芷涵把杯子放下,看向王子腾道:“作死啊,大晚上的喝酒,还睡不睡觉了?”
“这你就不懂了,微醺好睡觉。”王子腾一边说一边笑。
☆、45
赵芷涵盯着他;“我怎么不懂?明明是微醺好做事;真是……”
王子腾听言哈哈一笑,这边绿琼已经把酒拿过来了。又在桌上摆了酒杯;布上一些下酒小菜,方退下去。王子腾在酒杯里倒上酒,“红依有了身孕;如今绿琼顶了她的位置,服侍得你可还习惯?”
赵芷涵道:“这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本来我就是个省事的人,不大需要人家的服侍。不过是与红依更亲近一点;与绿琼也不算生的;倒不差什么。你眼光倒是不错,红依没跟错了人;那秦嬷嬷的儿子是个能做事的。”
“我眼光什么时候错过?”王子腾略有些得意地说着,,就把酒送到赵芷涵面前。赵芷涵接了,与他碰了一下杯,抿了一口道:“好辣,这么喝多没意思,要不咱们来掷骰子?”
王子腾把袍子一甩,“来就来,绿琼,拿骰子来。”
“诶。”绿琼应了,不一会便给二人拿来了骰子。把骰子放到赵芷涵手里的时候,脸上还是挂着诡异的笑容的。王子腾和赵芷涵这夫妻二人跟其他的夫妻不一样,赵芷涵房里的丫鬟们都是知道的。只是看到他们做些奇怪的事情,还是会觉得有趣而在背后闲说一阵。
得了骰子后,王子腾和赵芷涵玩了好一阵,直到赵芷涵输了喝掉最后一杯酒,才终。她摆着手从凳子上站起来,摇晃着身子道:“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再喝了。”说罢,脚下像踩了棉花团,已是站不稳了。
王子腾见她要倒,忙起身把她扶在怀里。赵芷涵靠在他怀里,低声低语道:“贾家养了一群怂货,是没人救得了了。我救不了,你也救不了。所以,咱们能离多远离多远。林家跟贾家有仇,也不能叫黛玉落到了贾家手里,咱们要照顾好林家,林家人还是值得一交的。”
王子腾揽住赵芷涵的腰,看着她道:“老老实实做自己的官家太太,你又不是救世主,管这么多,不累么?”
赵芷涵嘿嘿一笑,“不累啊,总之整天闷在家里也无聊,还不如指派指派你呢。虽说官场上的事我不是很懂,但起码我知道故事走向啊。适当时候插个手,还是能改变一些东西的。如若随着事情发展下去,林家绝嗣,女儿无人照样,太虐了。”
王子腾叹气轻摇了一下头,然后一把把她抱了起来。赵芷涵顺势搂上王子腾的脖子,合上眼睛道:“公主抱……”王子腾轻笑了一下把她抱到床上,然后放下帐幔。
接下来的事情都如赵芷涵所愿,一件件成了。王子腾协同朝中几位好友,林如海到京任职的事情不消几日就落实了下来。贾敏喜不自禁,直见到赵芷涵就道谢。赵芷涵听得耳朵几乎出了茧子,最后只得盯着她道:“若再见面就这般,以后我可不见你了。”
贾敏笑,遂才把心头谢意藏了,不在嘴上提。
又说因着要到年下,林家一家便先回扬州,打算收拾好家当,年后再到京上任。也是顺路的,薛宝钗便跟着一同南下回家。薛家也是来了书信,说是大夫看过了薛老爷,薛老爷的病情也有所好转了。总归,这年关,出的都是好事。
王子腾赵芷涵送走林家一家和薛宝钗,便忙起过年的事情。赵芷涵只让红依养着胎,什么事都不要她插手,自己吩咐别的下人把该采办的东西都一一采办了。因着之前有三年守着孝,如今这年过起来便是从没有过的热闹。
家中自是治了酒席,又找了戏班来唱戏。赵芷涵穿过来这么多年,愣是没把这听戏的活动爱上。年夜饭上说起王仁的婚事,王仁如今也已经长成了大小伙,又在宫里当着差,整个人早就不似从前了。
赵芷涵只说,不要什么多大户人家的姑娘,家里过得去就行。关键就娶一姑娘人品,这家世大了也有家世大的好处也有家世大的坏处。王仁端着酒杯敬赵芷涵酒,不过都一一应下了,只说随赵芷涵做主。
赵芷涵一笑,“我做不了你的主,还得你自己喜欢才成。”
王仁把酒喝下,“我信婶子的眼光。我此时所得,都是婶子给的。若不是婶子,只怕我还是那街头混三混四的混小子。”
听得这话,赵芷涵也是十分感慨,起身拍了拍王仁的肩膀,道了句:“如今好了就好了。”
这个年过去之后,林如海带着一家老小仆人佣人如期来到京城上任。依旧是王子腾派人接了,只等京城的府邸收拾好了,贾敏才把赵芷涵请过去。赵芷涵带了王熙凤和王熙仪王仟三个,去林家玩了一日。
赵芷涵到了后,只把王熙凤把王熙仪和王仟带去玩,自己和贾敏坐着聊天儿。说的无非都是些闲话,这闲话说着说着便难免不提到贾家。如今林家一家都到了京城,与贾家颇有种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味道。以前隔得远没什么,如今就十分别扭了。
赵芷涵一边与贾敏坐着喝茶,最后不过就问了这个问题,“贾家那边怎么办?”
贾敏默声一会,最后抬起头来看向赵芷涵,“这事儿算是陈年旧事了,哪能说翻出来就翻出来。以前怎么样如今还是怎么样罢了,不必刻意改变什么。我若多做些什么,她们只当我们到京城来就是巴结她们来了呢。”
赵芷涵的手覆到贾敏的手背上,并不说什么。接下来又问了一些关于贾敏林黛玉身子的事儿,贾敏只说药效虽不是很快,但却是真有效的。赵芷涵放了心,只觉此时林家算是不似之前那般前命渺茫了。但能不能再生个孩子,还得看林如海和贾敏两人的造化。
林家在京城算是安定了下来,林如海又是个有诗书才气的,在礼部之职做得什么尽心,也便把这官位做得稳起来。贾家自然是知道了这事儿的,在外头,贾政也是与林如海碰过面的。照说照讲像是多年旧友,却都不提家中之事。
贾母为着这日憋气了好几日,好容易才宽了心。可又是拿着架子,不愿主动接受自己的女儿和女婿,这关系便只能这般僵持下来。
赵芷涵倒管不到这么多,自然也不会去管。却说又过了好一阵子,原说病情已经好转的薛老爷却突然去世了。信送到京城的时候,丧事已经都办下来好久了。赵芷涵与王子腾看着信,心直凉了半截。但人死不能复生,不过又是感叹唏嘘几日。
而生活本来就多半都是喜忧参半的,薛家去了老爷是伤心事。只又过了一阵,贾家便办了贾珠和李纨的婚事。作为亲戚,赵芷涵自然是应邀在列,不过是去送礼金吃喜酒。因着有了拒了贾琏的事,又有帮了林如海一家的事情,赵芷涵如今去贾家,颇有一种恶人的感觉。
但不好归不好,面上还是要装着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的。毕竟,因着这两件小事就恼了的,那就是过家家了。赵芷涵到贾家下了马车,便见得灯笼满眼,处处都是蓬勃喜气。薛姨妈家不久前遇了丧事,自然没有人来赴宴,都在家守着孝。再说到贾敏,也是没有来的,只有林如海携了礼金过来。
赵芷涵给了礼金,在丫鬟的带领下入了席。贾家如今是高朋满座,看着诸位穿着,大多都不是小家小户来历。贾家原是国公,有这么多大家世的关系也是难怪。也可能正因着这些虚而摸不到的东西,贾家才觉得自家一直还是那么牛逼。殊不知家底离空不远了,不过是撑着个架子。
赵芷涵入了席后,自然是与周围人说着些闲话。巧也不巧,她身边正坐着的,是北京王府的王妃。这个王妃自然不是水溶的王妃,而是水溶的妈。此时老王爷还在,爵位是没袭到水溶手里的。红楼梦里挑赵芷涵喜欢的人,那水溶便算一个。
因着水溶的关系,赵芷涵便对这北静王妃也是颇有好感,两人也是谈话谈得十分投机。一顿酒席下来,两人关系就近了不少分,只说私下再常聚。但是,此情此意不关前头事。这不关前头事的意思就很明显了,自然是不关官场政治上的事情。
北静王府与贾家一直有深交,与王家自然也有交情。但是,交情归交情,在政治上,却是不在一个阵营的。四大家族与甄家相交最好,说起来,其实是隐私。但北静王府,却从来不参与这些事情,是个标准的中立派。只做官要爵干事,却不参斗。
赵芷涵明白这层道理,只笑着道:“王妃多虑了,我只是喜欢王妃为人,倒与家世相关不大。即便是喜欢王妃家世,那我们这些妇道人家,也影响不到外面场上的事不是?我想拖王妃下水,那也是拖不下来的。”
北静王妃也是笑,“你是个明白人,我不过就这么一说。外面的事儿咱们不管,咱们只管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