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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金屋-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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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打湿了布巾,这才撩1开被子给嬴政擦拭身体,将嬴政身体里的白1浊弄出来,等收拾妥当了,给嬴政又盖好被子,不去打扰他睡觉。
嬴政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但是因为在帐子里,根本看不出来,刘彻躺在外手,还没有起身,但是已经醒了。
刘彻见他一动晃,立刻侧过身去,道:“身体有不舒服么?”
嬴政僵硬了一下,脑子里顿时回想起了昨夜的种种,呼吸有些艰难,身子自然不舒服,但是比起那日在平阳侯府,刘彻确实动作轻了很多,没有来硬的,后面虽然肿1胀,幸好没有出1血。
嬴政想要说话,但是喉头有些干涩,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摇了摇头。
刘彻下了床榻,给嬴政倒了杯水,嬴政喝了水才觉得好一些,只不过坐起身来这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动作,都让他觉得万分的艰难,一动就更加的疼,后面肿了,难免会疼。
刘彻见他喝了水,这才又坐回床榻上,笑道:“隆虑侯现在可以和朕说说淮南王的事情了,你还在睡的时候,淮南王的人已经又来请皇太后和朕进城去。”
嬴政沉默了一会儿,张了张口,说话有些艰涩,道:“皇上现在可以将放在淮南国国相的兵权交给我了么?”
刘彻听他第一句却是这句,昨夜因为欢愉的好心情也被冲淡了不少,笑道:“丞相真是一幅公事公办的口气。”
嬴政没什么表情,道:“卑臣有了兵权,可以调动这些兵士,防止淮南王暗自调兵,再加上卫青李广的护卫,一般的宵小刺客都不能近身,皇上还怕进淮南王宫么?”
刘彻笑道:“若是这么简单,朕还不如把兵权交给卫青,或者交给李广。”
嬴政冷笑了一声,道:“陛下不会这么做。”
“为何?”
“因为他们是将军,一辈子都在为兵权而生,为兵权而死,皇上信任他们的忠心,也需要防备他们的势力……但卑臣不是。”
“好啊。”刘彻点头道:“说的真好,朕就是这么想的……陈蹻,朕越来越觉得你不可思议了,这个条件交换的很好,你这种人若是不在朕的身边……朕会不放心的。”
嬴政道:“卑臣该谢皇上厚爱么?”
刘彻顿了顿,道:“你除了淮南国的兵权还需要什么,朕的目的不只是防备刘安,这一次巡幸,就要彻底端了刘安的老窝。”
嬴政想了一会儿,道:“若是皇上想要端了淮南王,卑臣还需要一个人。”
“就一个人?”刘彻笑道:“是谁?卫青还是李广?”
他说着,突然像想到了什么,脸色立刻有些发沉,道:“莫不成是最近和丞相意气相投的霍去病?”
按理说刘彻待霍去病那可是真的捧上了天,不过嬴政不明白,为何刘彻最近提起霍去病,总是一种“无理取闹”的口气。
嬴政摇头道:“都不是。”
“都不是?”
嬴政道:“是廷尉署的一个人,张汤。”
“张汤?”
刘彻笑了一声,道:“他有多大的能耐,让隆虑侯觉得可以只需要一个张汤,就能连锅端了淮南王这个老奸巨猾的狐狸?”
嬴政笑道:“一个人,或者爱美色,或者爱银钱,但是张汤这个人都不爱,他喜欢的是支配权力的感觉,难能可贵的是,张汤知道是谁能给他这份权力,无价的忠心太过于虚无缥缈,有价的忠心才能更加不遗余力,是不是陛下?”
刘彻听了怔愣一下,随即笑起来,道:“正是,就把张汤派给你,朕写道文书,让他从京城现在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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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和嬴政起了身,穿戴整齐,刘彻对内侍道:“可以请皇太后上车了。”
“诺。”
内侍连忙去请皇太后上马车,一众人准备浩浩荡荡的进城,往淮南王皇宫而去。
嬴政动一下都觉得针扎一般的疼,更别说骑马了,不只是后面难受,全身的骨头架子似乎都要散了。
好不容易挨到进了城,淮南王太子亲自来迎接,刘迁一眼就看见骑在马上的嬴政,也不知怎么了,刘迁就觉得今日的嬴政格外的让人挪不开眼去,当即盯着嬴政看了好几眼。
刘彻打起窗帘子,正好看见刘迁色1眯1眯的盯着嬴政瞧,心里登时打翻了醋坛子,冷笑了一声。
内侍赶紧咳嗽了一声,朗声道:“淮南王太子觐见。”
刘迁听见内侍的声音,才赶忙收回神来,上前叩见刘彻。
一万护卫不可能都进宫去,刘迁见礼之后笑道:“皇上,卑臣已经安顿好了兵士们的休息之处,劳烦让将军带着兵士到营中整顿。”
刘彻坐在马车上,只是撩起车帘子,故意笑了一句,道:“淮南王太子的意思是,淮南王宫这么小,连朕的这些兵士都住不下?”
刘迁赶紧道:“不不,自然不是,卑臣没有怠慢皇上的意思……这个……”
“住得下?”刘彻道:“住得下还在磨蹭什么?不是淮南王三请四请的请皇太后1进城来住的么?”
刘迁抹了抹额角的冷汗,当即也不敢多言,生怕惹怒了皇帝,自己的脑袋就搬家了,只能唯唯诺诺的应声。
刘安听说刘迁把刘彻的一万护卫都带进宫来了,当即气的直打哆嗦,就算刘迁找了一众的死士,那也顶不了一万之多。
刘陵冷笑道:“父王别生气了,指望着弟弟,您的大业不知什么时候能成呢。皇上素来喜欢美色,当今的卫皇后当年还不是平阳公主府里的一个讴者么,等着一会儿的接风宴,父王多给皇上准备几个美人儿来,什么都齐全了。”
淮南王摆了摆手,道:“行了,你去准备准备。”
刘陵应了一声,退出去准备酒宴的事情。
刘彻一行人进了宫,淮南王带着王宫中的人迎接,自然要客套一番。
嬴政跟在后面,身体难受的厉害,骑在马上难受,但是下了马仍旧不舒服,没见一点好转,连走路都很不利索。
但是嬴政是丞相,也是举足轻重的地位,自然要和淮南王客套,只好将一切不舒服的神色都收敛起来,专心应对淮南王。
淮南王请刘彻一行人入殿,宴席已经摆好了,刘陵翁主亲自安箸,放眼望去果然每个侍奉的侍女姿色都不一般。
刘彻看着这仗势,就知道刘安捣的什么鬼,当下只是笑着夸赞了几句淮南王宫景致不凡。
众人落了座,刘迁的眼睛一直盯在嬴政身上,还想着和嬴政坐一起,不过因为主客有别,所以只好恋恋不舍的坐在了其他位置。
两个人一张桌案,嬴政旁边是李广,霍去病本来想和嬴政坐在一起,他是没看见刘彻的眼神,不过被卫青拽了一下,最后和卫青坐在了一起。
刘安让歌女进来起舞助兴,数十名歌女鱼贯而入,姿色自然比席间侍奉的侍女还要强上不少,领头的讴者年纪也就在二八左右。
刘安笑道:“陛下车马劳顿,既然来了卑臣这里,一定要多多休息几天再走。”
刘彻看着那领头的歌女,确实是上等的容貌,不论是姿色还是气质,对刘安笑道:“淮南真是人杰地灵啊,不管是美食还是美人。”
刘安听刘彻说这句话,当下心中一喜,觉得刘彻果然是被美色给迷住了,赶紧笑道:“承蒙陛下不弃,承蒙陛下不弃,实在是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让陛下笑话了。”
嬴政瞥了一眼刘彻,刘彻此时正面带微笑的专注看着歌舞,嬴政面色都没动一下,随即又收回了目光。
席间刘迁忍不住频频往嬴政身上瞧,终于起了身,走到嬴政边上,托起酒杯,笑道:“丞相大人,我敬你一杯。”
嬴政哪能看不懂他的眼神,只是眯了一下眼,却装作微笑的样子,道:“淮南王太子太客气了,该我敬你才是。”
刘迁被这一笑又是勾走了魂儿,两眼都发直了,刘安看在眼里,就怕刘迁误了事儿,连忙道:“犬儿胡闹了,丞相不必理会犬儿。”
刘彻看着刘迁缠着嬴政,有些不高兴,面上却笑道:“刘迁啊,你看着丞相,是不是觉得有点面熟?”
刘迁心里“咯噔”一下,立马就想到了自己几年前在宫里调戏陈皇后的事情,被刘彻抓到了一个正着,当时面子都丢光了。
刘迁自然记忆很深刻,当即灰头土脸的忙摇手,道:“不不……卑臣没见过丞相……啊不,卑臣昨日是第一次见丞相,没……没觉得眼熟。”
刘安看他这副德行,喝道:“真是失礼,还不快退下。”
刘迁连忙应了一声,觉得十分自讨没趣,就退了回去坐下来,再不敢往嬴政那里瞟了。
跟着刘彻来的一行人都是机警的,李广虽然好酒,但是不敢在席上喝酒,生怕误了大事,刘安只能给刘彻劝酒。
歌女一曲完毕,刘安道:“碧枝,快来给皇上斟酒。”
那领头的歌女一听,当即有些羞赧,低下头来,款款的走到刘彻旁边,给刘彻倒了一杯酒,低声笑道:“皇上,请用。”
刘彻看着那唤作碧枝的女子,也没推辞就喝干了,碧枝连忙给刘彻又倒了一杯酒,随即就跪在一旁伺候着。
刘陵见碧枝似乎很得刘彻的欢心,当即直给她打眼色,碧枝会意,倒酒的时候一歪,不小心溅到刘彻外袍上一点。
女子连忙跪下来,花容失色的给刘彻磕头,那种羸弱的身段,好像马上因为恐惧就会晕过去似的。
嬴政心里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他也说不明白是什么感觉,冷笑了一声,不禁想起了当年在平阳公主府,阳信公主也是导演了这样一幕。
刘彻当然明白是什么用意,换衣服是最容易换到床榻上去的。
刘安装作气怒的样子,呵斥着碧枝,道:“怎么这样莽撞!”
碧枝杏眼含泪,盈盈抽泣,一副可怜的模样,刘安转头对刘彻道:“实在是卑臣管教不严,请陛下责罚,陛下还是先将衣服换下来罢。”
他说着,又对碧枝呵责道:“还不快扶皇上去换衣服?”
碧枝连忙爬起来,刘彻却道:“正好今日朕也累了,就先散了罢。”
刘安没想到刘彻会这么就散席了,刚刚还盯着碧枝,下一刻却要散席,纵是淮南王思虑深重,也想不到刘彻是个什么用意。
刘彻没让碧枝给自己换衣服,宫人引着众人到了下榻的殿中,刘彻让嬴政留了下来,其他人都各自去歇息了。
刘彻挥手让内侍出去,等内侍走了,关好了门,这才笑眯眯的看向嬴政。
嬴政道:“陛下还有什么吩咐?”
刘彻坐下来,拍了拍旁边的地方,让嬴政也过来坐,嬴政走过去,刚弯下腰,刘彻却一把揽住他的腰,把他按在了自己怀里。
嬴政因为动作太大,后面一阵针扎的疼痛,轻轻“嘶”了一声。
刘彻见他皱眉,才记起来,昨夜里两个人有过欢愉,嬴政还不适应自己的欲求。
刘彻放轻了动作,但是仍然不放开嬴政,就让他坐在自己怀里,笑道:“丞相说话这么冷淡,难不成是吃了一个讴者的醋?”
嬴政冷笑了一声,他自然觉得这是无稽之谈,毕竟他和刘彻只不过是交易罢了,道:“陛下若没有吩咐,卑臣就退下去休息了。”
刘彻见他并不回答自己,也不继续问,反而站起来,将嬴政一把打横抱起,放在旁边的床榻上。
嬴政全身一僵,脸色有些发红,盯着刘彻没动,刘彻见他这副防备的样子,笑道:“你以为朕又要?你身子不舒服,朕哪有这么刻薄?”
刘彻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道:“朕特意给你问御医拿的药,敷上点就不那么难受了。”
嬴政一听他管御医拿的药,登时脸上红了白,白了青。
嬴政干巴巴的道:“谢陛下厚爱赐药,微臣惶恐,卑臣自己来就行。”
刘彻也不强求,把药放在了嬴政手心里,还用指尖刮蹭了一下嬴政的手心。
嬴政只觉手心一痒,一股酥1麻的感觉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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