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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倚天之素颜锦心-第5章

小说: 倚天之素颜锦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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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山附和道:“小弟敢不奉陪。”
说完,几人又大笑起来,欢快之极。



坦白

三人打了新鲜猎物,剥皮去除内脏,起火烧烤,素素又采了些可食野菜就着石板炒好,无忌也四下里摘了野果回来。待忙碌完了,素素便拿了张大兽皮铺在洞前的大树下充当桌布,将做好的食物一一摆在上面,又从洞中取了两坛果子酒来。众人这才席地坐下吃喝起来。
喝到高兴处,素素不禁起身引吭高歌了一曲:
“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潮起又潮落 
恩恩怨怨生死白头几人能看透 
红尘啊滚滚痴痴啊情深 
聚散终有时 
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 
至少梦里有你追随 
我拿青春赌明天 
你用真情换此生 
岁月不知人间多少的忧伤 
何不潇洒走一回 
……”
唱道后半段时,张翠山竟拿出自制长笛伴奏了起来,素素心中微惊,这首歌她只在张翠山面前唱过一次,他竟将旋律都记了下来。
等素素将最后一个音符收尾,张翠山的笛音也适时的落了下来。
谢逊拍手道:“好!五妹这首曲子,虽词句直白,却是通俗易懂,朗朗上口,且有几分返璞归真的味道来。潇洒走一回,这才是咱们江湖中人的真性情。只是,这曲调曲风我竟是从未听过,虽颇有些怪异,但也极好听,不知五妹从何处学来?”
“大哥知道我不是那等闺阁之女,我从来都干脆利落,快意恩仇,能力才学也未必输给你们男子。所以,我十三岁时便当上了天鹰教紫薇堂堂主,借着巡查教务之便,行走江湖,也去了不少名山大川,隐世部落,从他们那里学了许多奇异的东西,其中就有不少不同风格的曲子。大哥想听什么样的,我唱与大哥听,可好?”素素在二十一世纪之时可是麦霸,抒情摇滚中国风随口就能唱出来。
“我等男儿自然是想听那等豪气干云,意气勃发的,只怕五妹唱不出来。”
素素笑着道:“总得听了才知道。”说完,提起再歌: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华要让四方 
来贺……”
谢逊与张翠山大声喝彩,无忌感染到这氛围也跳着欢呼起来。一时间,觥筹相错,欢笑不断,意气风发。
及至晚间两坛子酒见了底,谢逊已醉倒在地。张翠山虽没有谢逊喝得多,也已满面绯红。素素嘱咐张翠山将谢逊送回洞内去,自己抱了无忌回洞,待哄得无忌睡着了,这才出来,二人一起收拾这残局。
张翠山感慨道:“似是已经许久不曾如今天这般欢快了。想当初在武当山上,我们七兄弟也经常一起聚会,那时,二哥抚琴,四哥吹箫,六弟七弟在旁舞剑,好不快哉!只是后来,后来……我离开之时,师傅就快九十大寿,我却不能再他面前磕头拜寿,反累他为我担心。还有三哥,三哥被人用大力金刚指捏碎了四肢骨头,不知现在如何了,师傅说便是能活下来,那四肢怕也是,也是不能用了……”
素素听了,一惊,手中陶碗“啪”地一声,砰然落地。
张翠山忙上前去,抓起素素双手,左看右看,道:“可有受伤?”待发现未有伤口,这才放下心来。刚要将手抽离,却发现素素全身竟在颤抖,不觉大惊,道:“素素,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说着,又去探看素素的脉搏,还未摸到脉门,手已被素素拉住:“五哥,我,我……”
“素素,你到底怎么了?”
素素转头看看了谢逊和他们的山洞,发现距此都有一定距离,他们若有些声响,应当也不会惊醒醉酒的谢逊和睡熟的无忌,该来的总会来的。便深吸了一口气,对张翠山道:“五哥,有件事,我再不能瞒你,定要说你听!”遂将当年如何以须蚊针伤了俞岱岩,骗了他手中的屠龙刀,如何托镖龙门镖局将俞岱岩送回武当山一一道来,只未提及一怒之下杀害龙门镖局七十一口人命之事。
张翠山只觉晴天霹雳,满面震惊,不可置信,随后又转为愤怒,悲苦,哑着嗓子道:“素素,你是说,你是说……”
“是,五哥,俞三侠却是为我所伤,是我一直瞒着你,我……”
啪!
素素只觉得左脸如火烧般疼痛,眼泪不可遏制地掉了下来。
张翠山怒道:“好,好一个殷素素,你,你……”你了半晌,要骂的话却终是没能出口。
“五哥,伤了俞三侠,是我不对,你若要为你三哥报仇,便杀了我吧,我,我不怪你!”
“殷素素,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说完,手掌运气朝素素拍去。
素素不闪不避,闭目等候。但张翠山掌风却在临近素素鼻尖时倏然而止。素素张开眼,只见张翠山已转身奔逃而去。
“五哥,五哥……”
素素急忙追上,她害怕,害怕张翠山如上次般自尽谢罪。
入了丛林,却见张翠山正发狂似地发起掌来,掌法杂乱无章,却招招凶猛,竟将周围树木尽数击倒。素素看着,泪珠如雨般落下。张翠山却突地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竟无半分快意,甚是凄苦,笑声越来越大,转而又化为哭声,声声痛心欲绝。素素听了,只觉胸口突地一滞,口中溢出一股鲜血来,晕了过去。



冷战

素素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炕上,无忌趴在炕旁握着她的右手昏昏欲睡,见素素醒来,精神一振,欢喜地道:“妈妈,妈妈,您醒了!您睡了一天一夜,吓坏无忌了!”
素素见天色果真已是第二日黄昏时分,问道:“你爹爹呢?”
无忌还来不及回答,谢逊大跨步从洞口走进来,道:“五妹,你终于醒了,现在觉得怎样,可还觉得胸口憋闷?”
“已经好多了,大哥,我这是怎么了?”
“你是悲伤过度导致内息紊乱,被自己内力冲撞所伤。”
“五哥他,他还好吗?”
“他自然没事,便是他给你疗的伤,抱你回来的。五妹,不是大哥插手你们夫妻间的事。只是……你们这究竟是怎么了?五弟在洞外,担心你的安危,又怕惊了你休息,每隔一两柱香时间总要将我唤出去询问你的情况,却硬是不肯踏进洞来看你一眼,我问他,他也不做声。俗话说,床头打架床尾和。你们是夫妻,哪里来的隔夜仇。这五弟也真是,他是男子,总该让着你些,便是再如何,也不能出手打你啊!”
“大哥!这不怪他!是我,是我……”话未说完,泪已落下。
谢逊见此光景,大吃一惊,想到素素与张翠山都不是那等怄气计较之人,以往有个口舌,张翠山也是处处让着素素,从未真正吵过,是何等大事,竟让他们到得如此地步,便道:“五妹,你先莫急,是什么事,可否说与大哥听,咱们一起想法子!”
素素便将事情与谢逊再说了一遍。
谢逊听罢,长叹了一声,道:“五妹,你,你……”谢逊你了半晌,这才又道:“你伤还没有完全好,先休息吧,我出去看看五弟。”
无忌跃至炕头,帮素素擦干脸上的泪水,道:“妈妈,不哭!”又用手抚摸着素素红肿的左脸,说:“妈妈,还疼不疼?”
素素听了,心中一软,面上扯出一丝笑意,道:“无忌乖,妈妈不疼!无忌守了妈妈一天一夜也累了,睡吧!”
洞外张翠山听得谢逊说素素已经无碍,便也安下心来,转身朝自己闭关的山洞走去。
这一夜,两人都是思绪万千,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次日,素素正要起身下炕,却被无忌按住。
“妈妈,昨日爹爹交代了,您受了伤,要躺着好好休息。无忌去给您拿吃的。”说着,人已往外跑去。
素素望着无忌的身影,正想起身拉住他,却顿觉小腹一痛,下身似有液体流出,素素一怔,面露尴尬。算着日子,却是她每月的例假来了。素素下炕,将弄脏的衣物换掉,用了自制的亵带,重新躺到床上。
无忌已从洞外进来,一手拿了个水囊,一手端了碗肉末汤,说:“妈妈,爹爹让我把这个给你。”将水囊塞入素素手中,又端起那汤碗接着道:“妈妈,我来喂你喝。”
水囊里装有热水,素素将其放在腹上,温热之感传来,顿觉好过许多,听得无忌说是张翠山所准备,心中一喜,只是笑颜还未展开便又垮了下来。
素素在生无忌是偏遇谢逊发狂,内息不稳,本就受了伤,又在虚弱之时遭了这冰火岛的寒气,后来虽多加调理,但始终落下了这每月例假腹痛难忍的毛病。且那几日,竟是除些汤水外,再无法进食。以往此时,张翠山总会准备好汤食水囊于素素。没想到,他竟是连她的小日子也记得这般清楚,便是她自己因这两日的事情也忘了,他却是在如今这般情景之下,还是将一切准备了妥当。只是,只是终究不肯见她!
素素就着无忌的手喝了几口汤,便躺在炕上闭目休息,待觉腹痛好了些便下炕去找张翠山,她想着,既然山不来就她,那么她便去就山好了。出了洞,便见张翠山正坐在火堆旁灌另一个水囊,应是考虑到前一个水囊已快要冷却,与她替换的。素素嘴角微翕,想要与他说些,但看到张翠山那冰冷淡漠的表情,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两人顿时相看无言。
无忌见状,跑过去,轻扯张翠山的袖角道:“爹爹,您不要再生妈妈的气了,好不好?爹爹曾经跟无忌说过,吾辈非是圣人,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不管妈妈犯了什么错,只要妈妈改了,爹爹就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张翠山闻言,望了素素半晌,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出口,低下头,将手中的水囊交与无忌道:“妈妈受的伤还未好,又不舒服,你扶妈妈回洞去歇着,好好照顾妈妈!”说完,便转身走了。
素素望着张翠山的背影,怔在原地。他终是不肯原谅她,他们近在咫尺,他却宁愿交待无忌,也不愿再与她说话。转念一想,是了,她伤了他三哥,他们兄弟情深,甚似手足,她怎么还敢奢望他会原谅她!只是,只是。素素低头看了看无忌递过来的水囊,心想,他心里到底还是有她的,他到底还是关心她的,不是吗?这样,是不是代表,她不应该就此放弃,她还可以期待,他们之间还有希望?



遇险

又过了十几日,张翠山每日间总将素素的衣食准备妥当,嘱咐无忌好生照顾素素,却始终没有再跨进洞内一步,素素每每想找他说话,他总是转身避去。
素素无奈,难道他们这辈子便要这般下去了吗?不!不行!要杀要剐总等有个了断。何况,无忌这几日也因他们的事而显得郁郁寡欢,战战兢兢,不能让无忌在他们的冷战高压下长大,这样并不利于他的成长。
想着,便往张翠山的洞穴走去,张翠山瞧见她,却转头往雪山飞掠而去。素素气急,大声道:“张翠山,你给我站住!要杀要剐,你只管冲着我来,我若皱一下眉头,我就不是殷素素!可是,可是你这般算什么男子汉作为!我倒宁愿你杀了我。”
张翠山听了,脚下一滞,却又继续前行。
素素一面追一面叫喊,可是张翠山只做没有听见。追至雪山脚下,素素暗自叫苦,她本就内力轻功不如他,何况前些日子内息不稳受了伤,虽并无大碍,但因她心神不定,一直未曾好好调息,所以至今也未见好,如何能够追得上他。望着渐行渐远的张翠山的背影,素素突地灵机一动,取下头上发簪抵在自己喉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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