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梓之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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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衣角又被人拉了拉,小女孩儿道:“饿!”
细软的童声是那么委屈,卡卡西当即决定管一回闲事,他操着事后自己十分不耻的语气安慰着:“哥哥带你去吃午饭。”
就这样,卡卡西带着魂穿成了四岁小女孩儿的漩涡二月风来到了死对头阿凯的家。
阿凯是个幻想笨鸟先飞的家伙,又可能是一汪热忱全部放到了对于超越自己的执着上,智商的发育实在让人不怎么好意思恭维。
所以,卡卡西第一次主动选择了他,一方面他家的门用的是近似乎报废的锈锁,卡卡西一只手拿着刚才从老师家吃完饭顺的牙签鼓动了两下,轻而易举便可以打开门,另一方面他还记得自己昨天晚上吃掉了最后一包泡面,否则他说什么也不会带着如此可爱的小姑娘来这样一个蟑螂遍地生的地方找食。
只是他不知道,在所谓可爱的小姑娘踏进屋子里的刹那,聪明的蟑螂就启程远走他乡,而不聪明的,只能傻傻地等待着被饿死的命运。
他第二次看她看到傻,明明只是个四五岁的小姑娘,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灭了厨房中一切可以吃的东西,被卡卡西带走的时候,漂亮的墨绿色眼睛依依不舍地聚焦着屋内鱼缸里的那条金鱼,卡卡西劝着:“乖,那个是人类的朋友,不可以吃。”
“金鱼是用来观赏的,我知道哦!”小小的女孩子舔了舔嘴唇,也不知道是自我安慰还是如何。
这就是所谓初见,天灰炮雷。
以至于每次卡卡西和漩涡二月风提起的时候,她已经嫌这件事太过丢脸坚持说这是卡卡西的幻想,毕竟那时的她虽说外表屈居于一个四五岁小女孩儿的身体里,实际已经是十五岁的少女年华,一个有思维有智慧的穿越女主竟然看着一条金鱼都会两眼放光,实在丢人至极。
当然,同时也说明送她来穿越的那个时空管理员技术实在不怎么样。
若不是碰到了执行任务的四代,梁风就是个活活饿死的主。因此每逢想起自己悲剧的穿越,她想起那位叫做紫梓的时空管理员都会惹得她郁愤填膺。
后来,她便正式被四代火影收留,姓了漩涡的姓氏。
正所谓天生丽质难自弃,无需浓妆淡抹,饿得发晕时还能一眼镇住卡卡西,当后来被他师娘喂得珠圆玉润堪比没化蝶的秋道一家,出落得越发娇艳,后来成名于五大国人称“器王一笑,倾国倾城”。
唯一可惜的是师娘的一片心,眼看着闺女大了,脂粉什么却无用武之地,实在让她这做妈的好生郁闷。
五年的相处,他看着她翻墙跃篱笆越来越顺溜,感叹着她的确也是不可多得的一个天才。
一晃便过了五年,他十四岁,她九岁,是他成为上忍的日子。
那当时正值第二次忍者大战,没有什么庆祝仪式,顶多是同队间互赠礼物,他接受了老师的一把苦无,琳的爱心医疗包,带土无视,望眼欲穿等着她来送行。
唉,真是难为她了,昨晚听说他今天就要执行危险的任务和他执手相谈到半夜,又美其名曰庆祝他成为上忍独自一人偷喝了一坛烈酒,此刻的她怕是正在被窝里做美梦吧!
这样想着,卡卡西有点难过。
把气撒在带土身上,哪料到那是他们最后一次吵嘴。
正吵嚷间,一名青衣少女熟练地空翻跃到他跟前。
“给你!”少女的声音甜美动听,似是水乡的风铃,带着浓浓地糯米般的气息。
他感动地看着手上的包裹,凝望着她笑容正艳的脸颊,莫名地觉得悲怆万分。
又是一阵春风吹过,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卡卡西低头瞅着一包裹的兵粮丸嘴角抽搐。
“谢谢……”却还是为她破天荒地换下了桀骜不驯的那张臭屁脸。
他还记得她一边把包裹塞给他一边叮嘱:“遇到敌人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要记得带回来,听说岩隐村的小笼包不错,抢不到就给我买两个。”
那时的漩涡二月风典型的没从缺食状态下过渡过来,满脸实在让人怎么也下不了决心拒绝。
只是那一战十分惨烈,他得到了写轮眼,却失去了带土。
那一年,又多灾多难,他的老师四代火影为了封印九尾也牺牲了性命。
继而鸣人降生,漩涡奇奈的不辞而别,似乎只是一宿,她就要担起抚养弟弟这件整个木叶交给她的任务。
她当时被心血来潮的师娘冠上了漩涡的姓氏,名为漩涡二月风,而本应从父姓的鸣人因为成了孤儿也就姓了漩涡,从此姐弟二人相依为命。
她似乎突然间就长大了,忍术,体术,幻术样样精通,再加上那种可以幻化武器的血继限界,她的名声渐渐响了,被誉为“器王”。
他知道自己的心意,爱她,很爱,只是他没想到两年前的那次任务会让他再次尝到失去的滋味。
他痛苦,悔恨,即使现在想起也是撕心裂肺,却在这时得到了她还活着的消息——即使投奔了大蛇丸也足够让他欣喜若狂……
带消息回来的是第五代火影纲手大人,一同回来的除了去找人的自来也和鸣人以及跟班静音之外,还有两个人据说是纲手大人云游在外的时候结识的。
一个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女孩儿,还有一个温文尔雅的俊秀青年。
那是个怎么看都单薄又不过二十上下的青年——据说打败了风……
一个“吱呀”的响声,微弱,却打断了卡卡西的回忆。
“是谁?出来。”
他脚下步伐不慢,悄无声息地将手里剑抵在了那人的背上,虽然没有照面,但看着那充其量一米六五的娇小身子他也已经认出了是谁。
“你不是白天那个……”因为她的同伴给他印象太深,卡卡西连带着也多看了她几眼,便记住了。
“我叫紫梓。”明眸闪烁,皓腕霜雪,黑暗中的一袭白衣更是媚到了骨子里,“我想我们应该谈谈,是关于漩涡二月风的哦!”
美人难缠
暗夜深郊,参差的断枝绵延数里。
漫天纷飞的手里剑如同天上的繁星般散发着幽冷清冽的光,但那找不到目标的攻势中早已透露着深深的绝望。
只刹那,手起刀落,银色的刀光轻而易举地撕破了茫茫若屏风般的剑雨,月光在刀尖上微微一转,瞬间划开黑夜,锐利的银白混杂着暗红的血色,美得仿佛是那镜中的花,水里的月,神秘而飘渺,危险又魅惑。
伴随着尸体重重倒在微微湿润的泥土上,森林又恢复了静寂。
蓝染平静地从那人的尸体中抽出太刀,任凭带着腥气的液体狠狠溅在身边的树干上。
只见他傲然立于这战场之上,如月下初弦,淡雅绝伦。而他的身上异常巧妙地融合了王者的高贵,书生的温文,以及战士的冷酷,看似矛盾的种种交融在一起竟显得出人意料地和谐统一。
这就是蓝染惣右介,比黑暗中的刀锋还要锋利,比悬崖般的花朵还要妖娆。
月亮悄悄地爬上枝桠,苍白的月光衬着他悲喜莫辨的目光,静静地落在地上那具尸体上,褐色的眼,没有一丝波澜。
——哪怕那标志着S级的任务,已经消灭了最后一个敌人。
没有怜悯,因为他生性就不善良,可是他也不觉得取人性命是一件快乐的事,同样没有复杂的原因,只是他觉得杀戮是件很让人伤神的事情,如果可能,大概他也会留下这些人的性命吧,就如同他每一次在刀下留活口那样。
可惜现在不行,他现在的身份是忍者,一个忍者的手段可以很卑鄙,但任务必须完成,这就是所谓的《火影》世界,充满了残酷和血腥,就如同迂腐的尸魂界一般让人作呕。
蓝染的唇边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优雅地转身,向着木叶的方向准备踏上归途。然而——
“滴答——”
这时响起了粘稠的液体砸在树木枝叶上的声音。
蓝染回身望去,目光幽幽地落在那个吊在树上的人身上——只见那人的脖颈被一条银色的带子吊住,而带子上端拴在枝桠上,很细的枝,承受了那人的体重后已开始摇摇欲坠。
他一贯沉稳的深褐色眸子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这人分明是他刚刚所杀,竟一瞬间被什么人吊在了树上,能在他面前如此从容处理尸体的人能有那么简单吗?
正思索间,本吊在树上的尸体突然向他砸来,如爆破的烟花般猛然四分五裂,血水飞溅,他本能地瞬步去躲,却于此时感到肋下一阵冰凉的痛感,脚下的步伐稍慢,血,就染了满身。
有敌人的,还有自己的。
但蓝染此刻已无暇分心,瞬步发动的瞬间回刀攻向身后的人影,但那人也不慌乱,悠然自得地用孤掌相抵,如此两相对峙间竟然也丝毫不落下风。
见此势,蓝染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只看得面前那白皙修长的手指上点点青蓝色的光波环绕,熟悉的波动抵消着镜花水月的灵压,分明是相似相融的标志。
——莫非这家伙用得是灵力?
瞬步与那人拉开了距离,蓝染压低了刀刃。
这几日和忍者的战斗他自然能够分辨灵压和查克拉的区别,刚才虽然只是瞬间的交锋,却足够让蓝染判断出她所操控的力量绝对是灵力,而且从刚才的抵挡来看,这人的实力至少与山本元柳斋相当。
难道她也是所谓的穿越吗?可是如此强大的人物他以前却从未见过……
站在他对面的是一名身材高挑的艳丽女子,步伐款款,眼波却凶恶至极仿佛恨他入骨。
蓝染再次心生疑惑,他可以确定是没见过,而且闻所未闻,那么她这恨意,又是从何而来?
“你是……死神?”蓝染试探道。
“嗯?”轻佻地挑起一个鼻音,那女子嗤笑:“我看过《死神》。”
笑声清亮亮好比清晨草叶上的露珠,蓝染莫名地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雏森桃的时候,那个一脸憧憬的小姑娘似乎脸上挂的就是这种笑容。只是和雏森不同,这女人周身透着一股岑然的妖气,此刻纵使表情天真,邪恶的本质却是掩不住的。
当然,现在显然不是回忆过往的时候,蓝染想起了紫梓的话,意外穿越中除了像他这样穿到了现实世界的人,可能还会有人穿到别的世界,这种人误入了进入其他世界的时空裂缝,一旦搅和剧情,后果不堪设想。
“如果遇到这种人,是龙套就把他人道主义性销毁好了。”
紫梓当时只是毫不在意地提了一下,没想到今天竟然真被他碰到了。
再说这女人虽能力出众,却未在所谓剧情中出现,应该可以归到龙套一类。
“……那么,抱歉了呢,我……”蓝染正准备发动镜花水月,却突然觉得眼前一黑,身体中仿佛瞬间有一道灼烈的火焰窜起,蓝染心知不妙,霍然抬头看向那女子。
“呵呵,这火浴琉璃丝的滋味不好受吧?放心,这作用只有半小时,毕竟只是一个教训,告诫你不要仗着自己会两下子特别的就可以在这里为所欲为,顺便再麻烦你把这句话转告给那个送你穿越到这儿的家伙,听到了没有?”那女子不以为意地眺望着远方,睫毛扑朔,几度堪比天上云朵。
言罢,又似乎不经意间,一双漂亮的妩媚凤目轻佻,泻出了一地流光:“蓝染惣右介,你似乎很冷静嘛,我本来还想吓吓你,不成的话也便罢了,反正现在还没人买我杀你,等有了再动手也不迟。不过……我估计,这一天也不会太远的……”
那女子缓缓地踱步远去,蓝染持刀的手,已然握得更紧。
朦胧夜色下,清风晓月蝉鸣。
紫梓想着卡卡西和梁风那要多喜感有多喜感的故事走在青石路上,再望着头上苍茫的一片月色,她突然感到很悲伤。
她可以用她的人格担保,她没有一点点要祸害那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