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铸第三帝国之新海权时代-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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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火力射击,他们全部牺牲了。第2小队从“堪培拉塔温”号上下来,迂回冲入供水所,消灭了零星的守敌,迅速炸坏了供水系统,随后又摧毁了闸门控制所。
船坞内火光冲天,烟雾缭绕,令人头昏眼花,也很难组织起有效的协同。
各路突击队员实施强行登陆。然而,德军的炮火犹如一道死亡屏障横在他们面前。192号汽艇首先被击中起火,左转离开队列,并抢摊于旧码头之南;156号汽艇也被击中,操舵装置失灵,撞在旁边的一艘货船上,队员大部负伤,只得转出队列撤退。另一艘汽艇被气浪掀翻,突击队员摔入水中。几路突击小队只有左右纵队的各一艘舰艇登陆成功。在这种条件下,汽艇登陆是极其困难的。
西摩尔迅速收拢起2支登陆的小队,并迅速清点了一下人数,加上30多名轻、重伤员,仅剩大约70人。按第一方案,完成突袭后迅速撤回海上是不可能的了,在德军的强烈炮火下,预定撤回登陆部队的汽艇有的被击沉,有的被迫中途折返。明显地已断了突击队员的后路,现在只有实施第二方案。西摩尔中校下定决心,马上向接应的莱伊德中校发出了求援信号。
“阿萨斯顿”和“挺迪尔”两舰在莱伊德指挥下向敌人炮击,掩护突击队员们后撤,并接应和收容未能登陆的队员,联络其余的汽艇返回海上。这时,英国空军接到指令,出动了21架次飞机进行空中掩护,因船坞内敌我混战,故收效不大。
西摩尔把队员分成8个小队,先潜入船坞南面的圣纳泽尔旧城,然后向右进入市中心。这样可避开敌人的重火力圈,尔后边打边撤,向西班牙边境迂回。
边打边走,西摩尔感到这样太疲劳了,很多队员伤势严重,已临近弹尽粮绝的处境。他决定先找一个隐蔽所,略休整一下,等天黑再分散行动。
派出去的侦察人员回来报告:“前方发现了一个防空洞。”
西摩尔率突击队员们钻了进去。这里有烹饪设备,就寝褥垫,环境比较理想。西摩尔清点了人数,跟随他的只剩下20来人了。他决定天黑后分2人一组行动,现在抓紧时间休息,做个好梦。
然而,好梦不长,就在他们进入防空洞后还不到一个小时,就被一队德国兵发现并包围。经过殊死搏斗,许多人又壮烈牺牲了,他们实在没能力反抗了。西摩尔让大家缴械投降。
德军将他们带到德军警备司令部,经过简单审讯,而后把他们送到圣纳泽尔以西25公里处的一个收容所,这儿已经关押着许多突击队员。
当天16时30分和17时20分,圣纳泽尔又发生了两次爆炸,原来是从突击队的鱼雷艇上发射的定时鱼雷爆炸了,旧入口的外闸门被炸毁,入口被封锁,船坞大门的开闭机器也被炸坏,在场的不少德军被送上了西天。
在袭击圣纳泽尔的战斗中,英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海军丧失了3名军官,751名士兵。“mando”部队失去了34名军官,178名士兵。最后逃脱德军关押,辗转西班牙回国的西摩尔中校只带回了4名战友。
虽然损失巨大,但正如西摩尔中校预料的那样,这次大胆的作战基本取得了预期的效果,使德军心惊胆战。特种作战部队“mando”的名字不仅传遍了英国,而且威震了德国。
第一卷 一场注定失败的战争
第1章 爱琴海的财富
1915年秋,欧洲大陆上战火正烈。德意志的野心、法兰西的决心和不列颠的雄心在法国东部的马恩河战线上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胶着,大炮、机枪、带刺铁丝网和纵横密布的堑壕让双方指挥官一筹莫展,数以百万计的士兵只能无奈的在泥泞的战壕里等待、再等待。在这狭小区域内展开的消耗战是对同盟、协约两大阵营人力、物资和耐心的巨大考验。
在欧洲大陆的另一边,美丽的地中海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汹涌。这里既有同盟国的海上力量――拥有独立海军的奥匈帝国和土耳其,也有协约国的强大舰队——实力雄厚的英国地中海舰队、法国主力舰队以及春天刚刚参战的意大利海军。相较于大陆上的势均力敌,协约国在地中海占据着绝对优势,奥匈帝国的舰队被他们的死对头意大利人死死压制在亚德里亚海内,土耳其疲于应付英法联军陆地和海上的进攻,他们孱弱的海军只能在对手无法穿过的达达尼尔海峡后面毫无作为。
力量的不均衡才使得地中海呈现出这种不合常理的安详,但至少在秋天到来之前,协约国和中立各国的船只在这里是基本畅通无阻的。从苏伊士运河到直布罗陀海峡的航线甚至比和平年代还要繁忙,英法不断从自己在非洲和亚洲的殖民地调运军队和物资,真正能够威胁到他们的,只有那些习惯于在海底潜行的同盟国猎鲨们。但不论奥匈帝国还是土耳其,所拥有的潜艇实在少之又少。于是,在大多数协约国船长看来,在地中海被一枚同盟国鱼雷击中的概率小之又小,他们戏称这是在黑色星期五才会发生的事情……
1915年9月25日,星期五。
在地中海中部的克里特岛与卡斯帕索斯岛之间的海面上,一艘拥有三个烟囱的轮船正自南向北行驶。尽管没有铁达尼号那样庞大的身躯和奢华的装饰,但它拥有在这片海域值得炫耀的航速;虽然全船没有哪怕一门大炮,可它的桅杆上高高飘扬着一面令人生畏的旗帜。在这个星球上,没有人会不认识它,它是世界第一海军强国尊严与武力的象征,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面24小时都处于阳光照耀下的旗帜。
“为这让人舒服的好天气,也为我们愉快的旅程,干杯!”
在这艘船最宽敞明亮也是装饰最为豪华的房间里,戴着船长帽的大胡子和衣冠楚楚的中年绅士凭窗而立,两人手中各端着一杯酒。在晶莹剔透的玻璃杯轻轻相碰发出悦耳的声音之后,大胡子将自己杯中那鲜血一般红艳的酒一饮而尽,而绅士只是轻轻的抿了一口。
“好酒!好酒!不愧是最纯正的波尔多红酒!”大胡子啧啧的称赞到。
“我说船长先生,我们应该还有十几个小时才到雅典吧!酒虽香,但不能误了我们的正事!”
绅士那不冷不热的语气显然让大胡子船长很是不爽,但不爽归不爽,眼前这个下巴刮得干干净净的家伙可是自己的大财主。想到这里,大胡子不由得哈哈一笑。
“芬格先生,您就放一百个心吧!在开罗有谁不知道我约翰·怀特和这艘能跟鱼雷赛跑的船!您知道海军为什么不征用我的船做运兵船吗?就是因为我的船实在太快了,快得足以将整个舰队抛在后头!”
“是吗?”
绅士嘴角闪过一丝颇有意味的笑。这艘船快是快,就是容量实在太小,除了自己这样需要运载贵重货物的顾客,有谁会花大价钱雇一艘只能装几千吨货物的船横渡地中海?
“反正只有等人和货都安全抵达雅典我才会付剩下的钱!”
绅士将酒杯举到与目齐平的位置,好让阳光穿过这红色的液体折射到自己眼睛里。红色不仅是鲜血和酒才有的颜色,晶莹剔透也不是玻璃独有的品质,在这个房间里的保险柜里,一串由红色和晶体状宝石组成的饰品拥有千万倍于这瓶红酒的价值,那也是他个人乃至整个家芬格族最引以为豪的收藏。在百多年前,只有在非常重要的庆典上,整个印度最尊贵的女人才有资格将它佩戴在自己美丽的脖子上。
“那是当然!”
大胡子船长毫不在乎的从桌上抓起那瓶贴着法文标签的红酒,边往自己的杯子里倒酒边自信满满的说道:
“曾经横行地中海的海盗一百年前就销声匿迹了,我想除了那些该死的德国人和土耳其人之外,没有谁敢于冒犯我们大英帝国的轮船吧!就算戈本号(一战爆发时德国在地中海区域仅有的两艘战舰之一,新式战列巡洋舰,以速度见长,面对英国地中海舰队的围剿成功逃入当时的中立国土耳其。之后名义上出售给土耳其,但仍由德国船员操控,正是它对俄国人的攻击行动迫使土耳其以同盟国身份参战)来了,我们也能把它远远甩在后头!”
“戈本号?哼!”
对于这个名字,绅士显得很不屑一顾,在他眼里那不过是一艘只有逃跑本事的战舰,现在英法舰队主力正云集达达尼尔海峡口,它恐怕连离开伊斯坦布尔出来透气的胆量都没有,哪还敢到这爱琴海来游弋一番。
“不管怎样,小心总不会错!还有,船长先生,我不希望再看到你的人冒冒失失跑到我的房门口来。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可不负责任!”绅士瞟了一眼房间角落里那个坚固的保险箱,和船舱里那些红木家具和500桶用上等小麦酿造的威士忌相比,这才是他此行真正要运的“货物”。不过,千万别以为他在这艘船上就是人家刀俎上的鱼肉,想要进这个房间首先得问问门口那四个眉目不善的壮汉和他们身上的快枪。
“芬格先生请放心,我会让他们记牢这一点的!”大胡子船长一口气将杯子里剩下的酒饮尽,临走还不忘将那尚有大半瓶酒的酒瓶塞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您就好好休息吧,午饭我会让他们送上来的,再见!”
“不送了!”
绅士没有好气的说到,如果不是开罗的豪华客轮都被海军征去作运兵船了,他才不会选上这样一个嗜酒如命的船长和这样一条只会傻奔的船。
在这艘船的甲板上,没有轮到班的司炉手们正悠闲的享受着这春日的暖阳,对于这些常年在海上生活的水手们来说,能上岸寻欢作乐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但在航行途中,听老水手讲故事则是他们既不用花钱又能够消磨时光的一大乐趣。
“话说1756年的时候,这不列颠东印度公司正值事业的鼎盛时期,他们在印度做着利润丰厚的买卖,还建立自己的军队、训练印度人替他们打仗,为了屯驻军队和储藏贵重物资,他们在加尔各答修建了一座巨大的堡垒。你们想想,有谁会愿意让外人在自己家里修这样的要塞啊?所以,这很快就引起了印度人的不满,孟加拉的瓦那布(相当于总督)在向东印度公司抗议无效之后,便下令进攻这座堡垒。当时在加尔各答的英国军人仅有900人,加上他们训练的印度士兵也才不到3000人,而他们的对手足有7万人!”
“那他们打赢了吗?”一个小个子水手抢着问到。
“该死,吉姆,你再打岔……”另一个壮实的司炉挥舞着自己的拳头。
“咳咳!3000人对7万人,这仗打得赢吗?……当然是打不赢啦!”老水手摇摇脑袋,顿时引来一阵叹息声。从这些人的面部轮廓和特征看,除了老水手和那个小个子水手是典型的欧洲人之外,其他的应该都是埃及本地人。
“不要急不要急,这正面对战是打不赢,我们的东印度公司还有其他手段啊!”老水手卖了点关子,并且在接下来很是骄傲的换上了“我们”一词。看到周围的人实在焦急起来了,他才不慌不忙的说道:
“于是,我们花重金收买了瓦那布的军官,等我们再次和印度军队开战的时候,他们起了内讧,连瓦那布也被我们杀死了!我们的军队趁机向孟加拉国库进军,当打开国库大门的时候……上帝啊!满库都是金银珠宝,看的直让人眼花!只听一声‘抢啊’!啧啧啧!这场面顿时失去控制,每个人都拼命往自己的口袋里、靴子里甚至是帽子里塞珠宝!你们知道当时的英军指挥官